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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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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确实上面总有人。”
两个人都吱吱笑起来,门后的徐安柏气得手发抖。
可她们说错了什么呀,现实只有比话更龌龊。
她是对自己发脾气,不怪别人说她是不正经的女人。
突然有人从旁边一个门出去,两个议论的女孩子吓了一跳,一并谄媚地笑道:“郗姐,是你呀。”
郗兮没什么好脸色,不屑地翻个白眼,“不是我是谁,打扰你们的雅兴了,我真该再躲里面歇一会儿,你们也许就能把话题延展到我这儿来了。不过你们也是晓得的,这厕所里臭得很,简直忍受不下去。”
傻子也听得懂她话里的讽刺,两个人一鞠躬,飞也似的跑出去。
徐安柏这才从隔间出来。
郗兮正弯腰洗手,葱白的十指交叠着,指尖一点新绿的甲油,漂亮的很。
郗兮从对面的镜子里看到徐安柏,笑,“你在里头啊。”
徐安柏作何表情?苦涩地扬扬唇角,“为听听群众的心声。”
“可群众让你失望了,简直把你批得一无是处。”
“至少是实话,不用一人一张面具,成天歌功颂德天下太平了。”徐安柏站她旁边洗手,接过她递来的一张纸巾,“谢谢你刚刚帮我说话。”
郗兮冲她挤挤眼睛,“不用客气,总得有人来教训她们一下。不过被骂倒也是一件乐事,被人惦记总比当你是空气好吧,这证明你总有一点是眼红的人没有的。”
徐安柏摇头,“我不知道。”
郗兮挑了挑眉,呼出口气来,“总有的。”
郗兮今日戏完,本就是客串,竟也零零碎碎拍了十来天。
胖导很是过意不去,在她走前拉着她的手说了一长串感激的话。
郗兮却一直盯着埋头看手机的徐安柏,等到放她去和徐安柏道别,那女人正接着电话,小声说着,“你走你的,敢把艾伦带走试试看……”
郗兮便抱着双手在一旁等,直到徐安柏接好了电话,转身望过来,她立刻迎上去,亲热地搂她的肩。
“这就走了?什么时候再见?”徐安柏拍拍她的手背,侧过脸看她。
郗兮嘴一鼓,想了想,这才蓦地笑起来,眼睛精亮,“很快。”
能有多快?
郗兮坐在车子上还在想,总不可能会比这段旅程来的快
尽管坐在一个并不爱自己的男人身边,时间长得粘黏成丝,两手各执一端,越扯越长,却始终不断。
隋木自上车以来就在打电话,也不知道是和谁聊,只知道是某个姓木的家伙。
隋木说:“年会?并没有太多准备,国外那边早就一起度过圣诞,没想过会临时回到这边,再大张旗鼓办一个可能时间有些紧。”
姓木的家伙又说了会,隋木这才点头,“那我准备……她?可以是可以,就是不知道她最近有没有空了。”
她是谁?郗兮看他嘴角尴尬的弧度,必定不会是她了。
心里头有些痒兮兮的,有作恶的念头浮起来,将手自随身小暖炉里掏出来,自他膝盖往上爬,一路手指点碰着,或重或轻,直到那根部,用掌心覆上温热的隆起,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隋木微蹙起眉冲她摇头,很不赞许她这种趁其不备的行为。
郗兮怎么会听话,手指一蜷,顺着沟壑而下,松松握住。
隋木上身一弓,手机几乎从手中脱出,好容易接稳了,气息不平地和那头说再会,转脸就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他扑过去,搂住这女人,灼热的唇肆意落在她的脖颈上。
郗兮边轻笑着边将头自他肩上支起来,“哎哟哟,真是痒死了,闹什么?”
“是谁挑起的这把火?”她居然还好意思说。
手蛇一般伸入她大衣,在那胸前柔软一处用力地揉,女人是又沉溺又痛苦的吟哦,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经搭错了,两手抵着他的肩说:“隋木,我特别特别地爱你。”
一句话能有多大威力?
尽管丝毫未曾用力,郗兮的两只手很轻巧地就把隋木推开了。
隋木体内的那把火顷刻间就灭了下来,他眼色清明,将她看在眼里,用一种遥不可及的笑将她拨开了。
不责备也不鼓励,但郗兮心里清楚的很,她是的的确确触及到这男人的底线了。
可如此一来她就退缩回去,做那个一贯聪明伶俐的傻瓜?
她偏偏此刻不想。
“她有多好呢,是比我年轻,是比我漂亮,可她爱你么,能为了你放弃一切么。”
隋木去口袋里摸烟,听到这些,眼尾的余光将她一扫,“不要提她。”
郗兮不害怕他,“你努力了这么多年还不死心吗,一定要她站在你面前,拿一把刀捅进你心窝里才甘心吗?”
隋木刚点好了烟,深深吸一口,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
然而他直起身子去点点司机的肩,及其简短地说:“停。”
司机汗都流了,“隋总,这儿可是高速!”
可隋木阴森的脸色哪像是开玩笑,一股挡我者死的凛冽寒气袭来,司机只好硬着头皮打转向灯,车子一路滑行到应急车道,急停。
隋木打开车门要下去,郗兮终于绷不住这张脸,垮下来,挤上所有笑容来挽留,“好了,好了,我错了,你让我不要提她,我就不提,你别走,荒郊野外的,你往哪儿去!”
隋木随手将烟扔到地上,脚落地的一瞬,踩灭了那猩红一点。
他甩开郗兮的钳制,整个人伏在车旁,往里看,薄削的唇开阖,语气冰冷刺骨,“记着,郗兮,不是我不要你提她,是你,根本不配提她。”
车门“砰”的关牢,郗兮身子随之一震,眼中早已雾气潋滟。
车外,隋木已跨过高速护栏,面前,是一片枯黄色荒漠连绵开去,居然毫无畏惧的,只顾埋头向前。
车再开动的时候,郗兮哆嗦着两手将手机自包里取出来。
另一头,刚刚回到家中的杜咸熙将一通电话掐了。
林凯蒂撮着嘴,踮起脚尖,往那屏幕上偷偷一瞄,娇嗔着说:“是谁呀,连个名字也不存的。”
杜咸熙微微笑着,“打错了吧。”
“这倒不一定,”林凯蒂两手背着,大摇大摆地走去杜咸熙的床,坐下,“万一是个大美女呢,金发碧眼波涛汹涌那种。”
杜咸熙眯起眼睛打量她,“也对,那我还是回拨过去吧。”
林凯蒂惊诧地张大了嘴,俯身过去抢他的手机,杜咸熙避让着走至床头,她像是小豹子一样扑过来,无意间,大衣下摆刮到什么,“啪”的一声。
“坏了,”林凯蒂看着地上碎开的一个相框,很不好意思地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蹲下来,将碎了的相框移去一边,捏起里头的照片,继而在这背面发现一行晕开的小字。
前头两个中国字落笔很重,字形又完全僵硬,好像是不识字的孩子依葫芦画瓢,原本是一横一竖再一横,他直接一笔描出四分之三个框。
“咸熙。”她好容易才认出那两个字,但对后头的一排外文毫无办法。
杜咸熙却认得。
这是一张他和父亲合影的相片,在他二十周岁生日的酒会上。
拍摄者是,徐安柏。
那一晚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吃得很多,然而很瘦,眼神空洞,态度高傲,美丽的标签使她一整晚都光彩熠熠,可她始终戒备着用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漠。
她母亲是地道的荷兰人,孤儿寡母一同长大,她也便不识中文。
那时候花过很多心思去临摹他的名字,可怎么也弄不清笔画,当做迷宫一样的东西来认真破解。
最后实在精疲力尽了,偷懒在“咸熙”后头用一溜荷兰语写:我的挚爱。
过去很多年,可他的记忆依旧是这么清晰。
直到林凯蒂的脸在他眼前贴近,他这才回过神来,往后退一步,问怎么,林凯蒂将那照片递过来说:“把‘爱国’还给你。”
知道她是拿他父亲的名字开玩笑。
那是一个疯狂的时代,连人名都烙上了深深的痕迹,杜咸熙的父亲也不例外。
只是顷刻之间,他忽然想起点什么,身子蓦然变得僵硬。
已不记得是哪一年哪一月,但那股午后阳光的慵懒暖意却还流淌在血液里。
他坐在竹藤椅上喝茶,徐安柏就坐在脚边的地毯上翻杂志,忽然抬起头冲他笑,说以后如果有孩子,就用你爸爸的名字吧。
那时候他不以为意,只当她是闲下来的胡思乱想,揉揉她的头,说:“不好,我爸爸的名字是爱国,这实在是太蠢了。”
“那该叫孩子什么呢?”徐安柏将下巴搁在他的腿上,侧着脸一脸失落地瞅他,半晌,突然又高兴起来,大声说:“那就用我祖父的名字吧!”
他抓紧的自己的手机,从中间卧室里匆匆往外走,一个电话拨给助理小田。
“帮我立刻查一个人的名字。”
修长的手指在冰冷的金属外壁捏了一捏。
强压下心头所有的躁动不安,他步子一顿,眼神渐渐锋利起来。
第十章
徐安柏的戏份宣告杀青,为了表示祝贺,胖导抓了一堆手下,蛋糕推出来的一刻,整个片场都沸腾起来。
在场的人各有各的心思,大多是心里不服,然面上清一色的喜气洋洋。
徐安柏也鲜见的扯扯嘴角,略微垂下一双眼睛,这种时候自己不笑,也未免太过骄傲了。
递来蛋糕的同时,胖导拉一拉她的手肘,两个人倚着一面墙,说话声音不大。
胖导咕哝:“一早就想问你了,你和杜总认识多久了?”
徐安柏想,到底是问出来了,不然他不憋出病来,自己也要一直惦记着,生怕说出来的原因不够真实。
“哦,他啊……”她浅浅而笑,露出一脸迷茫的神色,“很久了吧,您不知道,他是我先生最好的朋友。”
“你……你什么?”胖导眼睛瞪得老大,很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哦哦哦,唉,我居然给误会了。没想到Amber你这么早就结婚了,恐怕一票男影迷都要失望了。”
徐安柏拿手摸了摸冰凉的耳朵,斜着眼睛看他的下巴,玩笑道:“不是什么大事情,您别把它拿出来搏版面就行。”
胖导笑的一脸横肉乱颤,“不可能不可能,拿绯闻炒作太低级了,以后还要合作的。”正逢上一旁编剧找他讨论下头的剧本,他点头答应说“就来了”,又对徐安柏讲,“回去好好养头发,为这事,杜总助理小田给我来了好几通电话,说老板不高兴了。拿人钱财,总要对人胃口,下次还是要指靠杜总的。”
徐安柏略微蹙眉,“合作的事,您还是要亲自和他去说。”
胖导是一脸狡猾的笑,好像把人一眼望到底,拍拍徐安柏的肩膀道:“你多美言几句胜过我说一车的好话。”不等她回答,已然告辞。
徐安柏无奈地摇头,将未动的一碟子蛋糕搁下了,小助理在后面收拾东西,也不等她了,自己抬脚便走。
申河与杜昌合作的会议一早结束,宾馆里人影憧憧,都忙着整理大厅和会议室。
巨幅的宣传海报被降下,一队侍应生手里捧着箱子从一旁快速跑出来,忽然从里头掉出来一块铭牌,就砸在她脚前,居然写得是“杜咸熙”三个字。
她怔了一怔,方才自对方的注视里弯腰将东西捡起来,仍旧扔回去那箱子里头,侍应生冲她笑一笑,“谢谢。”
徐安柏刚进了房间就对黄珊说:“不想再在这圈子里混了。”
黄珊大吃一惊,“我把所有宝都押你身上了,你现在才来告诉我你不玩了?你也不想想,你不在这圈子里又要去哪呢,你会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徐安柏觉得头疼,解了外套坐去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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