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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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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想也对,就点点头。

和子卿两个走的几步,突然听到身边人低声问:“你不会辜负我的,是吧?”
我身子一震。“什么?”
子卿偏头看着我。“没什么。”继而加大步子跑起来。
我赶紧追上,然因为他先跑这一步,总是差那么一点,就追不上。

及到祝余的住处,我气喘吁吁地赶到,正看到他紧靠着墙,胸口起伏不定。
见我到了,目光斜飞过来,难得的角度,那一刻居然有妩媚闪烁。
我忍不住过去抱着他,亲了一下他的眼。
他突然抓住我肩膀,反手将我顶在墙上,一口咬住我的唇。
“咝——”我痛得低呼一声,他的舌头又舔过来,异常轻柔地卷走破口处渗出的血。
“子卿,”才唤了一句,底下无数话尽数被吞噬在一个缱绻痴缠的吻里。
直到有人咳嗽,又咳嗽,再咳嗽,大声持续地咳嗽——

“大师傅,”我才推开胸前的子卿,“天干物燥,留神肺病。”一面用袖子擦擦嘴角。

“我叫你们来是有事要说,”祝余面上依旧淡淡地笑,“不是有戏要看。”

我吐了吐舌头。

他伸出一个手指凌空虚点。“咬伤了。”

我脸红了,看看子卿,还是没事人一般站着。

“进来吧。”祝余的眼神看在我眼里,带了点怒其不争,好像在说,殿下,你实在是……
看得我很不爽。

“急急找我们什么事?”口气也不甚好。

祝余也不生气,只是微笑道:“我知道可以治子卿腿眼疾的宝贝在哪里,想不想去拿?”

什么?“当然想!”这一下当真喜从天降,我脱口而出,又迫不及待地追问,“是什么宝贝?去哪里拿?”

“子卿的眼疾,乃上古神器戾气所伤,所以要好,也必得另一个上古神器将养。这世间尚有一柄绝世古剑,名唤战离,就可以做到这一点。”

“战离。”我喃喃重复,这剑的名字——

“此剑已在某处安放了上千年,只是从未有人能将其拔出。”

“是么,”子卿哼了一声,“我竟不知道世上有不能拔出的东西,定要试试。”

祝余摇摇头。“这并非气力技巧问题,”目光晶亮,转到我身上,“这本是天地五行相克之理。战离乃金木双系,非金属可破,也非神木可斩,这浩瀚世间,只有天命火体之人,借助月汐之力,方能顺利将它抽离。”

我恍然点头。“所以必得我去拔是么?你是不是早知道有这把剑,为什么不早说?”
如果一早知道,子卿宝贝不是早可复明么?
个死老头。

“你以往功力未到,去了妄动也是送死。”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明白。

祝余看着我跟子卿。“这把战离剑,就插在黑齿国腹地,流沙谷的夜月石上。”

我心中一颤。
流沙谷远在黑齿国核心地,一贯神秘莫知,关于它的传说,除了恐惧并无明确细节。
只因为凡去了该处的人,没有一个回来过。

但我听到这名字心惊,倒不是因为怕死,而是流沙谷另一个出名之处,就在于它很难认路。别处秘地不好走,是因为路太多,而流沙谷,据说根本就没有路,只有满地流沙陷阱,每一处都是一个样子,对我这样的路盲来说,等于天堑。而子卿的认路功夫,比我又强不了多少。

不过这毕竟是小事。但凡能治好他,怎么都要一试。
只凭我亲手伤他这一点,已足够我赴汤蹈火。
想不到我有朝一日,终可亲手完他残疾。

“子卿,”我胸中情绪翻滚,握住他手,“你放心。”
他的璀璨黑眸看向我,隐然流光溢彩,未曾回答,却只将十指紧扣。

你放心,我必然要治好你。
你放心,我必然,不辜负你。
捏捏他的手心。“走了。”

“等等,”祝余伸手递给我一个包裹。“这里面是一份黑齿地图,一只指路虫和一些药品,记住拿到神剑,你一定握足十二个时辰,再递与子卿。而子卿你一旦拿到剑,也要保证握足二十四个时辰不松手,方能得剑气维护。切切。”

指路虫?妙极,这老小子也不是全无用处。
我笑着谢过,拖着子卿出门,似乎并未留意到,那一刻祝余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奈悲悯,不晓得对人还是对己。

想到此去路途遥远,前程多厄,我一面走,一面跟子卿说:“飞着去太累,我去管嘲风借朵祥云来。”

“你要祥云作甚?”

这声音——好巧,我顿住身形,笑问来人。“殿下,借还是不借?”

“借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告诉我做什么用?”

“我们此去欲寻一个远古神器,给子卿治了眼疾。”

嘲风闻言默然半晌,方沉声问道:“那你们不参加午后的誓师大会了?”

“治子卿的眼睛要紧。”
开什么玩笑,打不打黑齿国,怎么打黑齿国,其实与我何干?
我琼安,只在乎身边人。

嘲风淡淡又加一句:“朱厌被人抓了。”

“什么?”我一下跳起。“这只傻鸟,怎么会被抓的?”

“他之前去了不周山,”嘲风脸上显露疲惫,摇头。“这几日黑齿那边的眼线传来的消息,说是曾在黑齿某殿下宅邸见到他。”

“黑齿某殿下?”我沉吟一会。“你打算如何?”

嘲风眯起眼。“目下非常时期,自不能轻举妄动,只得静观其变,我已着人暗自查探。”

我点头。“既如此,小心诱敌之计。殿下,祥云借是不借?”

嘲风看着我,眼里寒光一闪。“你居然,都不顾朱厌死活了?”

我默然一会。“他下落未知,与其无谓担心盲目下手,不如先做好眼前可以把握的事。朱厌和子卿,对我都是一样重要,我这先后,对事不对人。”

“是么?”嘲风的声音有几分讥诮,金棕色眼眸打量着我,神色复杂,还带点少见的冷漠。

我心里叹气,信或不信,我并无选择。

“昨日十日与黑齿会于令丘,”嘲风顿了顿,“我父君为玄黄所伤。”
他的口气又转平淡,然这话听到耳里,真如炸雷一般。

嘴唇颤启了半日,我方勉强笑道:“是么,帝尊这般本事,也会受伤?”

嘲风仍是淡淡道:“若非因某事分了心神,怎会受伤?”瞥了我一眼,语气转为尖刻,“不过他暂时估计也死不了,你还是先去做了眼前事要紧,即便他与子卿,对你都一样重要,对吧?”

我牙关咬得生疼,涩然道:“嘲风——”语气里竟带了哀求之意。
嘲风眼里终又有了温度,轻唤一声。“伏羲——”

然后我听见自己说:“你说的对,我自然要先去做了眼前事。”
这句话寥寥数字,出口却无比艰涩。

嘲风身子倏然僵硬,继而一声冷笑。“既如此,还请殿下松开我的手,快快上路才是。”眼睛扫向自己的手腕。
我随之低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起,我两个手,一早紧紧扣住他的,如今指节深陷。
想放开,却不知为何,手不听使唤,只是越抓越紧。

嘲风再度冷笑。“伏羲,你曾跟我说过,做事说话但凭本心,如今自己可能做到?”
当真字字刺耳。

而此时子卿的声音又在一边冷冷响起。“你还是上长留山吧。”
说完人影一晃,径自飞去。

罢了。我闭上眼,松开了抓紧嘲风的手,再不敢多看他一眼。
纵身跟上子卿遁去的方向。
他不会死的。他是万古龙神,怎么会死?
连受伤都是假的,是嘲风唬我的。
他怎么会受伤?绝不会。
纵使我死了,他也要好好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飞机晚点,半夜才回,又是神智不清地更了,凑合看吧。
皮爱死,过节了果然比较冷清。愿同志们玩得看得都开心。




战离

黑齿国有四大驻地:令丘、流沙谷、轩辕台和不周山。

令丘与十日接壤;流沙谷毗邻轩辕台,只一在最高,一在最下;不周山乃夜帝玄黄居所,也是黑齿的核心所在。

如今十日与黑齿军队胶着于令丘,为免节外生枝,我们此行专门绕了远,避过令丘,经轩辕台直下流沙谷。

悠悠千年,轩辕台煞风寂寂。
我并不敢做任何停留,仅仅擦边而过,已觉汗出如浆。
有些事,有些人,只是想起,就费尽了气力。

这一日终于到得流沙谷。从招摇至此,也遇上过不少黑齿散兵,当然不是子卿与我的对手,轻易就打发了,所以入谷还算顺当。
只是进来以后,就知道之前对此处的任何想象,实在过于简单。

西方之害,流沙千里。一旦踏入,步步惊心。
一沙一世界,一步一菩提。
人站在沙地上,只觉渺小若一粒沙尘,风吹可走,落地无踪。
而无论看向何处,都是同样的风景,若只盯着一处,又有风云变幻。
我自包袱中取出指路虫,下了流沙谷夜月石命令。那虫子小小翅膀一震,颤颤巍巍地飞了起来。

这一路,除了流沙谷里特有的河罗鱼,时时发出几声狗吠一般叫唤,再无半点声响。
黄沙诡流,悄然无息。而子卿,自我那日追上他后,再没开口说过一个字。
莫讲没说过一个字,连看我一眼,都欠奉。
我自知理亏,只默默跟在他身后。
左右都是如此,跟着他,生死都非无辜。

如此走了月余,只觉渐至流沙谷深处,某日终于在无尽黄沙里,看到了不同的东西。
一块两米见方的紫色萤石。

其时凉月在天,萤石幽然发光,好似玄冥中一点晶魂。
那指路虫停在石上,白光一闪,旋即消失。
我心中扑扑乱跳,想着这必是那夜月石了。
虽不见有任何宝剑附着其上,然这块石头定是关键无疑。

再一打量,这石头所在沙地看似平静,而周围无数流沙漩涡,大小交替,要想靠近绝不能避。
微一沉吟,只有从空中突破一途。

想到这里,我同子卿说:“子卿,这石头周围着实古怪,我一会自上而下,借力将其踢出,你看仔细,可接好了石头,莫叫它落入流沙漩涡。”

他并未答话,我也不再多说,言毕纵身而起,拔高数丈,身子堪堪落地时,一脚点上那石,以下坠之力灌注脚尖,将其踢至半空,喝了一声:“子卿!”

而我的人立时跌落沙面,继而伏地一滚。

纵起前一早想好,踢完石头无处着力,人必定会落上漩涡,此时只有就势打滚,顺着漩涡的反向,应可保一时不被吞噬,缓过这开初几转,想必子卿已接了石头,即可援手将我拖出。

然正使力就地滚去时,身上突然缠上了一道白色绫帐,心里一沉,暗叫不好。
我家子卿宝贝,当真是不听话。
石头飞起,我落地。他第一下接的不是石头,却是我。
可这白绫一卷,化去了我的借势,立时只觉身下一股巨力吸卷而来,人迅猛没入漩涡,转瞬已侵吞了大半个身子。

爷爷的,我心中气苦。
死了就罢了,只恨未能帮子卿拔出那剑,而天下偏只我一拔得。
眼看子卿终于有望脱了残疾,不——
念想到此,不晓得哪里来的气力,一个拔身挣脱了沙缚,竟让我窜起了身子。

然还来不及狂喜,兜头一物飞来,又将我撞番回去。
待看清这人白衣墨发漆黑眸子,心里苦乐参半,竟是笑出了声。
流沙回旋,将我二人一起卷入,而在黄沙漫过头顶之际,子卿的嘴已经封住我的唇,而手越过头顶抓紧了我向上举起的那只。

一时黄沙填塞了所有空隙,只有唇间所触温软一片,一股清气汩汩流窜至我肺腑。
这一刻,我想起招摇山乙级弟子厢房那只水缸。
眼前耳际鼻端的黄沙,似乎瞬间化为一缸碧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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