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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g的灵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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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向我保证,不会离开我,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离开我。”我对着他说,恶狠狠的语气。
“我保证,向上帝保证。我,费凌,只要你一天需要我,只要我能动,只要你觉得我可以依靠,我就永远不离开你。你病了,我守着你;你饿了,我去给你买饭;你不开心了,就打我;你老了,我还是陪着你,我们回英国,找一间向阳的门面,开一间书店。门前养好多花,再摆一张摇椅,我们一起晒太阳。或者去澳大利亚,你穿泳衣,还是像现在一样身材可人,可好?”
我望着费凌的嘴唇,有好看的线条,说话的时候还会有浓郁的巧克力香气。他喜欢吃巧克力,办公室,车里,总是有很多。他最钟爱的牌子是Leonidas。好几次出国回来,打开箱子,满满都是巧克力,却找不到我已经叮嘱多次要的礼物。此刻,望着同样深情的他,我忽然觉得从未有过的甜蜜,好像,沐浴在一条流淌巧克力的河流里。
于是希望,时间再次凝结在这里,或者时光飞逝,转瞬即老,门口不是再喧嚣繁杂的江滨酒吧街,而是摆满鲜花的伦敦老街角。
我们的甜蜜,伴着玻璃窗上的雾气,融到这个纷杂城市的夜色里,那样的协调。我开始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自封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只是,我不知道,在对面的街角,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正透过车窗盯着我和费凌映在玻璃窗上的模糊身影,江滨的寒风吹乱了他额角的碎发,烟头散发的袅袅青烟挣扎着从层叠的灰烬中逃出,又被凛冽的江风一卷,瞬间消失……
、第七章
新年工作日的第一天。
驾车行驶在到达开发区的必经之路外环路上,太阳穴的痛意时隐时现,头昏昏沉沉。虽然临出门前仔细的洗过澡,又在刷牙之后用漱口水漱了口,但Rum的味道还是顽固的停留在我的唇间,或者其实是在我郁结的心里。
近乎天亮才被费凌抱着离开戈芬,Ken那充满担忧的目光还清晰地闪过我的眼前。来不及补眠,费凌就收拾行李箱赶早班回伦敦的飞机商谈有关NPL新项目零件供应的最后细节。我迷迷糊糊的躺在卧室的床上,看着费凌满是疲倦却还是拼命上扬的嘴角,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混蛋。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即使是头等舱,面对着整一公文包还没来得及拆封的机密文件,费凌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好好休息。我却还在几个小时前躲在戈芬灌酒耍性子。而在我面前的这个正忙着将衬衫叠好塞进行李箱里的男人不仅没有怪我,还在打电话拜托家里的阿姨去市场买新鲜的牛骨为我炖汤,说我最近太累,情绪可能会不好,好好照顾我这样琐碎的话。
躺在床上,看着挂在天边的月亮,看着小区昏黄的路灯下飞舞的尘埃,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那样萧索的景色,我的心却是被暖的几乎融化掉。我推开费凌出门前为我掖好的被子,披上大衣,赤着脚追出门,赶在电梯关门前的那一刹那,扑进费凌的怀里。
原本在费凌的左手被抓紧的行李箱咚的一声倒向电梯间光洁的地面,他静静的用双手将我抱起离开地面,我们的脸相离着不过几毫米。他的眼眶渐渐变红,湿润,在我呼出憋在肺里不知多久的那口气时,一颗泪珠从他的眼角滑落,沿着他麦色的脸颊流到衬衫的领口处,慢慢的消失,直到那里殷出一团小小的水印。水印的旁边是我送给他的Bvlgari领扣,裁切考究的棱面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优雅的光芒,映衬着费凌修长的脖颈,格外的耀眼。
和费凌一起多年,收到的礼物不少,送给他的却只有那辆Land Rover和这对领扣。第一次接触Bvlgari还是学生时期兼职的星级酒店,就餐的VIP贵宾领口那抹闪耀的光芒让我歆羡到不行。那时便立志,要送一对这样的领扣送给我的他。后来遇见林博炀,便更努力地兼职赚外快,只是可惜,他没能等到那一天便悄然离去。
清楚地记得那是伦敦的雨季,失魂落魄的我去到Bvlgari位于177 Sloane Street的门店,买下了这套袖扣,捧在手心,眼泪止不住的流。直到辗转来到本市,才在费凌的生日连同那辆Land Rover,一起送给这个带给我新生的男人。
随着一切慢慢步入正轨,我们的珍藏也越来越丰富,尤其费凌。可他还是独爱这如今看来并不算珍贵的领扣。诚如他所言,这其中蕴涵着的,不仅仅是那段艰辛到不忍回眸的岁月,更有着我一路走来的点滴。可就在今天,它的含义,多了我对费凌的爱,那种纯粹的,真挚的爱。
“你这样,我怕今天走不了了。还有,竟然敢赤着脚出来。不过话说回来,Burberry赤脚穿也蛮不错。下次我去他们店里,一定把这个好点子告诉店员。”
天开始转亮,我知道时间不早了。可我不愿意松开我拥着的这个男人。他的味道,气息,都让我禁不住沉沦。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去换取和这个男人的一生一世,换这温暖的怀抱。
费凌见我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不禁又自说自话起来。
“那么喜欢我啊,可是我还要出去赚钱诶,要赚好多好多钱,买张兔子皮把你裹起来,好不好?我要走了,那边的负责人已经在等我了。”
“现在伦敦还是夜里,英国人什么时候那么勤劳了?”我气愤地说。
“当然,他们现在都在勤劳的工作,而且很忙。”
“为什么啊?有什么问题么?”我一直对新项目很担心,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项目的成败将关乎到为未来费凌的职业生涯发展,我不允许任何差错。
“当然忙啊,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哦,他们在忙着织一张很大很大的兔子皮,因为我要用它把你裹起来。”
“织兔子皮?那边的公司不是主营精密零件……”昨夜的宿醉让我的大脑反应很慢,我被费凌的花言巧语绕了进去,竟还在纳闷织兔子皮的伦敦公司!
“你混蛋,你耍我,我跟你没完!”说着,愤愤的咬了费凌露在外面的修长脖颈。因为即将到来的长途旅行,他没有系领带。
“呀,啊,哎哎,松口啊。”费凌在电梯间尖叫不已,我才松口。接着,一个清晰的牙印出现在他的脖子上,我满意的笑起来。只不过,几个牙印上还有点越发清晰红意渗出。
费凌伸出右手摸了摸那里,接着我就在他的指尖看到了血丝。
“你看,都破了。就这样去,让那边的同事以为我干了什么好事。对了,那边应该有几个认识你的,这样也好,让他们看看开发区有名的气质美女实际上有多如狼似虎。应该让Derek给你多一点工作量,我觉得你是力气太多没办法发泄,不然,你等我回来,允许你好好发泄一下。”
费凌鬼魅的笑意浮上眼角,接着竟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好像偷吃成功的猫。
我正想怎么解气,便感受到费凌大衣口袋里手机的震动。费凌单手抱起我,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费凌助理Sam的名字。我知道Sam已经到楼下了。费凌之前一直准时,绝大部分的时候都是睡意朦胧的Sam迟到,费凌说,路上听到最多的就是司机师傅对Sam的抱怨,和Sam毫无底气的解释。
“我要走了,不然真要赶不上飞机了。”
“我送你到楼下看你上车好不好?你走了我就回去。“
“赤脚出去么?那样司机师傅和Sam会以为我现在穷到连给自己老婆买双鞋的钱都没了。乖,回去,恩?”
“赤脚没关系的,走廊不是都有铺地毯么,他们要是说,我就把Burberry的商标给他们看,告诉他们你对我多宠多爱。”
“你里面穿的是什么?Victoria's Secret?你要给他们展示么?Oh; No,我知道你身材好,这个我自己欣赏就好了,我还要司机送我去机场,Sam帮我拎文件呢。”
“我好嫉妒Sam啊,不如我辞职,给你开车外加做助理好不好?”
“小的求娘娘饶命啊,您要是做我的助理,折煞我不说,也埋没了未来的CFO,若是因此阻碍我国会计界的发展,责任我可承担不起。再者如果那样,我根本什么生意都没心情做,我们就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看费凌的谄媚模样,我笑了出来。和他在一起总是这样,会给你意外的欢乐,我们也会时不时的掐架,然后是热烈地拥抱和长吻。在开发区,总听说费凌生意手腕有多狠多狡诈,可在我面前的费凌,就像一个大孩子,根本无法让人将他和那个传说中的多面手联系到一起。我更知道,费凌正在着手整合他和他父亲的公司,并在联系事务所,打算在GEM board(Growth Enterprises Market,创业板 )大展拳脚。费凌的野心,就像在寒冷冬季冬眠的万事万物,只待时机,他会爆发他积蓄已久的能量,震碎这日复一日重复单调的生活。
费凌将我放下,我转身退出,却看见费凌将接近楼层按键的左手伸了回来。
“落下什么东西了么?我帮你去取?”
“不是。本来打算到伦敦才和你说。你用空的话,去看看酒店吧,有没有合适的会场,还有喜欢的礼服。”
“怎么,要办什么宴会么?”
“不是,是,我想娶你。那天我说的是认真的。我们已经等得够久了,我们的感情也很稳定,我也该有个家了。前几天妈在电话里提孩子的事,我也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年轻。尽管Tony的事让我真的措手不及,尽管你心里还有些许不确定,但我不想等下去了。求婚的话,我回来再补上,你现在就告诉我,愿不愿意?”
楼道里,我和费凌,还有从我们之间透射过的第一缕晨光,和谐的像一幅油画。我们同样深情的眼睛,我们同样激烈的心跳,还有我们同样因幸福而显得急促的呼吸。这一天,我真的等得太久太久了。
曾以为,因为年少的轻狂将一辈子背负命运沉重的苛责;
曾以为,因为走的路太久会永远错过那些美丽的风景;
曾以为,我将只能望着费凌却不能太用力的抓住他;
曾以为,我将永远与幸福绝缘。
而在今天,我不顾一切的追了出去,为自己追到的不仅仅是那发自心底的强烈幸福感,更是通往美好生活的入场券。
于是,一步,一路,一天堂。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我下意识的呢喃着,看着费凌的脸颊浮现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抹像多年前我们初见时那种毫无保留的微笑。也许,费凌,我们前世真的相识。走那么坎坷曲折的路,不是为了失去林博炀,而是,为了我们今天的遇见。
一路绿灯,虽然脑海里混乱如麻,但看着左手无名指那枚精美的铂金指环,心情却好得出奇。之前的它一直被戴在费凌的小指上,费凌临走前,将它摘下来,套在我的手上。据费凌说,这枚戒指从他高中时起,就一直陪着他。国内国外十几年,今天却属于了我。我当时开玩笑,说费总,拿毛头小子的东西就糊弄我,可不行啊。而费凌,却笑着刮我的鼻子说,高中是他最成功也是心底最纯净的日子。后来一路勾心斗角,防贼防盗,人也失去了本色。他许诺,这次一定会带回来我满意的订婚戒,结婚戒,时装戒,还有戒指模样的手表等等。
我笑说不信,他则气得发抖,最后在Sam的催促下离开。我则梳洗打扮,开始正式在NPL工作的第一天。
新一年的第一缕艳阳,透过车窗风挡照射到我的脸上。眼前的NPL大楼也异常的雄伟,好像欲以展翅高飞的雄鹰,傲视着这片土地和他的臣民。
费凌,好久没有这么期待新的一年了,虽然它的开头有点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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