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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偏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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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杉,都是戌叔叔不好,现在才告诉你这件事。”不,看着这样痛哭的尉杉,戌天明想也许告诉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也许她永远都不知道的好,这样至少她心里不会有结,至少她会活得轻松一些。
尉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扔掉那笔钱,趴在地上哭,声音尽是破碎,“我要这两万块干什么?我还可以拿这两万块去买老爹回来吗?”
戌天明扶起她,心中懊悔不已,“杉杉,听戌叔叔一句,原谅老爹好不好?”
尉杉伏在戌天明的肩头,泪流不止,她说:“我情愿老爹不是英雄,是大魔头也好,是无恶不赦的坏人也好,起码他可以活得长久,他不用离开我。”
二十岁的尉杉,钱在她眼里,已成毒蛇,一缠绕便致死。
戌天明叹息着摇头,在这件事上尉杉最是无辜,明明尉凡决定走正道了,明明说是最后一次了,可还是没有逃过生死的劫难。两万块的保单,自以为保的是尉杉失去老爹的后路,但其实就算在两万块后面加无数个零,也削不去她心底的痛苦悲伤。
“杉杉,还有件事,就是晚霞镇要拆了。”戌天明颇无奈地说:“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拆了。”
尉杉止住哭泣,一时间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为什么要拆?”
“唉,政府说要造高端住宅区,这两日开发商已经在动工了。”戌天明苦笑道:“我还没有告诉壹壹,这丫头多犟你也知道,要是说晚霞镇得拆了,怕是她要闹得不得安宁了。”
“可这事也瞒不住。”尉杉擦了擦眼泪,“要不我挑个时间和她说吧。”
“不成,再过一段时间吧,等你们放假了再回来,我和你戌妈妈尽量守到最后。”
“但是……”尉杉总觉得哪里不妥,“开发商会以为你们是钉子户的,到时断电断水只是小事,怕他们会使出更恶劣的手段来。”
“没事儿,坚持得住。”戌天明拍拍她,安慰道:“你们也快放假了,最近忙着考试别老惦记着这事儿,家不能说拆就拆,总得留着给你们看一眼。”
尉杉无声地点头,看着戌天明发白的两鬓,还是什么都不能说出来。
一天之内她被动地接受了两件事实,一件是老爹为了她买了份保险,却也真的因此丧命。另一件是晚霞镇要拆了,晚霞镇的家只剩看最后一眼了。
*********
“你怎么三天两头往图书馆跑?”
“我姐在那啊。”
“想找你约会都难。”苏驿开车送她到图书馆。
戌壹笑眯眯地点他酒窝,“是呀,难得一次。”
“怎么听不出你失望的心情呢?”他转眸看她,“稍微失望一些不行啊?”
俩人已经一个月没见面了,今天他来找她,她就说要去图书馆看姐姐,他知道戌壹有个姐姐,而且是最重要的存在。
“是你自己说最近很忙,没空找我的嘛,你叫我失望什么?”戌壹想男朋友啊交往一年了还不怎么了解,他之前知会她最近比较忙,不就是希望她别介意嘛,那她不介意了他又不悦。
“今天不能陪我吗?”
“不能,我要陪我姐,都说好了。”
“你姐就这么喜欢待图书馆?”
“嗯,她说没钱有没钱的乐趣,她最大的愿望就是以后开一家免费的书吧,给没钱的人创造乐趣。”
苏驿觉得不可思议,“这想法真伟大。”
“伟大吧?你望尘莫及了吧?”
“嘿,我说戌壹,你最近翅膀硬了,敢顶嘴了。”
“我这哪是顶嘴,我这是抨击你。”
“对,你不是翅膀硬了,你是小嘴……”他俯身吻住她,感觉好似在含着一颗五颜六色的水果糖,很甜很甜,食指点在她的粉唇上,低语:“欠吻。”
她滚去他怀里,捂着脸说:“你欺负人。”
他眉峰一挑,坏笑道:“我欺负我女朋友,你有意见?”
“你女朋友是谁呀?”
“我女朋友叫戌小呆。”
“哼,不理你了,我要下车。”她嘟起嘴瞪她,“你叫苏大呆!”
“来,再让我抱抱。”他笑着摸她的长发,将她搂进怀里,宠溺地命令,“不许移情别恋,不许把头发剪掉。”
她闷在他怀里不住地笑,学着他的语气说:“不许勾搭别的女人,不许穿白色。”
“为什么我不能穿白色?”
“因为你穿了白色肯定比我好看。”
那时又怎会预料,她的长发被剪短,他的白色不离身。
戊字含一,戌壹,他叫苏驿,那个一字还在不在心里面?
尉杉见戌壹红着脸进来就知道是男朋友送她过来了,调侃地问道:“什么时候把你那宝贝男友带回家给鉴赏下?”
“什么叫鉴赏嘛。”
“做我们家壹壹的男朋友没点能耐怎么成,我们当然要像鉴赏宝藏一样的去鉴赏他咯。”
“你没告诉爸妈吧?”戌壹紧张地问。
“没有,难不成我特地打个电话告诉他们呐?”
说到电话,电话就响了,尉杉走去接听,“哪位?”
她一直没有说话,只静静地听着,戌壹觉得好奇凑过去,尉杉转了个身,小声道:“嗯,我知道了,好。”
“是谁的电话?”
“系里面打来的。”
“是吗?”戌壹半信半疑,尉杉刚才的一转身让她感觉不对劲。
“嗯……”尉杉不自然的别过眼去,装作无意地问:“壹壹,你想回家吗?”
“回家?不是说放假了再回去嘛。”戌壹百无聊赖地翻着书,“现在考试期间,也没时间回去呢。”
“那我先回学校去了,有点事情。”
戌壹看尉杉果然是很急的样子,也就信了是系里面打来的电话,“好,你去吧。”
尉杉说谎了,那不是系里打来的电话,是戌天明打来的。
“杉杉,过两天你带壹壹回来,这边要拆了,你和壹壹生日之前回来再看看家,我们没事儿,断电断水都没事儿,你先别和壹壹说,她性子急,丫头片子哭起来我和她妈都拦不住。等这边拆了,我们也搬来市里,一家人又可以在一起了。”
她突然觉得胸口很闷,回了宿舍倒在床上蒙着被子睡觉。
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吵着了,她看了看时间,半夜四点。
同宿舍的迷迷糊糊问:“是谁啊,挑这个时间打电话?”
尉杉爬下床匆匆套了件衣服,“我去接。”
因为没有开灯她的膝盖撞在横在半路的椅子上,“嘶……”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气。
她接起电话,刚想问是谁时,只听那端犹如死寂般的声音:“姐,爸爸妈妈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亲爱的姑娘们 俺发现俺这一章就是这样的,【虐→甜→虐→亡……】乃们不要PIA我,我自己去面壁|||后面米有甜的了,我会为你们准备糖的w 吃了糖再来亲亲……谁说不亲的?谁说的?哼……
她灰飞烟灭
这个冬日的傍晚阴气沉沉,天空笼罩着灰色的薄雾,浓的散也散不开。
一间十五平米的屋子,墙上斑驳,四处破落。
尉杉半靠在床上,拉过戌壹的手轻声说:“今晚还得出去工作吗?”
“你放心,就是在夜总会做服务生,不是那种职业。”戌壹给尉杉拿过药,担心地问:“我现在最愁的就是你的胃病了,都是因为我……”
“傻丫头,说什么呢!”尉杉制止她,摸了摸她的额发,“壹壹,我没事,明天就可以出去找工作了。”
“你不把胃病养好,我不让你出去。”戌壹很快地收拾好东西,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那我走了,你睡会儿吧。”
她不等尉杉回话就关上门走了出去,走到一半实在撑不住了,靠着墙壁半蹲下来,脸埋在臂弯内,无声地哭泣。
距离父母出事已过了两年,从那时的天崩地裂到现在和尉杉一路的相依为命,她感觉自己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奇迹。
那一场突发的事故将父母深深活埋,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们只能被开发商和政府玩得团团转转,眼睁睁地看着父母尸骨未寒。
尉杉拿出她老爹当初的两万块保单,给戌家父母尽了最后迟来的一点孝顺。晚霞镇拆了,家的房屋塌了,她们一无所有了。
戌壹执意退学,不管尉杉如何劝,她都下定了决心离开学校。四处找工作,四处碰壁,时间的流逝和世间的冷暖彻底消磨了她所有的耐心和骄傲,最后止步于夜总会前。如果怎么做都是为了谋生,她并不介意在这个遭咸猪手和外人白眼的地方苟且偷生。
脚边有“吱吱吱吱”的声音,她看见有只小老鼠在原地徘徊,就好像看见了当时四处碰壁的自己,她轻轻笑,“原来你跟我一样,也没有爸爸妈妈。”
她抬起头,擦了擦眼泪,目光如炬。“活下去”三个字的信念,一瞬间涨满了她心头。
这家夜总会叫“碧锦”,那时候它还不是私人会所。
戌壹刚从换衣间出来微抬眸就看见一个人,他邪肆地靠在墙上正和一个女人说话,懒懒地手指挑起她的发丝,留恋于鼻间。他慢慢转过脸来,眼看就要被发现了,戌壹赶紧低头走路。
“砰”一下撞上了一个人,“对不起……对不起……”她不住地道歉却在这时倒抽了口气,这个人……在不安分地摸她的臀部,另一只手也抚上了她柔软的胸脯。
戌壹睁大眼睛捂住嘴差点惊声尖叫,但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不可以,尉杉的病需要看医生。不可以,那个人还在自己的身后。
“要不要?”眼看着那个猥琐的男人要将手探进裙子内,“一晚上多少钱?一千?你是处的吧?”
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内,只要她喊一声就会有人来救她,可是不行,她死也不能喊。
两年前给父母办完丧事后的一个月,她第一次主动去找了他。化了个淡妆,抹上粉红唇膏,尽量让自己笑起来的弧度一如既往。
他看见她时很惊讶,一把抱起她转圈,“戌丫头,想我了是不是?”
她深深地埋入他怀里,汲取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吸了吸鼻子,“我想你,很想你。”
她和他总是这样的,一两个月见一次面,不见面的时候也不会打电话,但是当谁找谁的时候,一定是因为想念极了。她都知道的,知道他忙,也不会像那些不懂事的女人整天想尽办法的要黏在他身边。她知趣,她识相,这也是他最欣赏她的地方。
他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她紧紧地揪住他的西服,舍不得放开,心里啊溢满了酸楚,这一刻能够延长多久呢?她多想就此溺死在他的吻中。
“苏驿……”她唤他,“苏驿的人生驿站会停靠在哪里?”
“怎么了?”他发觉她脸色稍有苍白,摸了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她摇摇头,一眨眼又是副俏皮的摸样,“你告诉我好不好?”
“人生驿站呐……”他似是在认真考虑,尔后看着她说:“停靠在你的名字里面。”
“哎?”
“你看啊,你的名字是这样写的。”他拿出纸笔,写下她的名字,“戌壹,你父亲给你取名字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想过,戊字含一,而不小心你男朋友我的名字正是那个一字的谐音,所以你——戌壹,注定是我停靠的驿站。”
他的话让她想起来,十岁的时候父亲摸着她的头告诉她:“戌壹,这个名字寓意着做人要有始有终。”
她的眼泪涌出来,像一颗颗在阳光下被照耀着而发光的珍珠,滴落在他的掌心内。
她无法告诉他,她的父母死了,那个慈祥的为她取了戌壹这个名字的父亲,已经不在了。
“死了”,“不在了”,“没有了”这样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就算面对的是苏驿,她依旧开不了这个口。
“怎么哭了呢?我的戌丫头啊。”他怜惜地吻去她掉落下来的眼泪,仿佛是无上的珠宝一般。
“因为你说得太感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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