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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请给爱情做人工呼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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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听了马上笑弯了腰,脚下溅起一大片水花,惹得路过的人抛来白眼。“你脸皮真厚,你这老油条还扮纯情,瞧瞧你,嘴皮子都亲出老茧来了。老实交代,一共糟蹋过多少女孩子?”
“天大的冤枉啊,我比窦娥都冤,我可从来都是冰清玉洁的,一般来说,别人不勾搭我,我从不主动勾搭别人。”
“哈,看来你都是被欺员的?”
华曦做出一脸的委屈,“是,当然,偶尔也会有农民当家做主人的时候。”
小美得意洋洋地指着华曦,“说实话了不是!现在还保持着不正当关系的还有几位?”
“什么叫不正当关系啊?”
“好好,用你们研究生的话叫男女关系的有几位?”
“就一位,再没其他不轨行为了。”
“全都交代清楚了?”小美严肃地皱起了眉头。
华曦大叫,“你这是审犯人呢?”
小美为两人的精彩做戏哈哈大笑,然后装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揽住华曦的胳膊,嗲声嗲气地安慰道:“这不是关心你嘛,年轻人自己来深圳,多孤独啊,多需要有人关心啊。”
“你最好还是大点声说话,这样当心酸得我满地找牙。”
“好好,现在这一位是被你欺员的还是欺员你的?”
华曦翻翻白眼,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小美继续追问:“别羞羞答答的,招吧?”
“谁羞羞答答的?反正已经结束了,谁像你啊,大大咧咧没个女人样。”
华曦话一出口就觉得有些伤人,赶快注意小美的反应。小美果然沉下了脸,不吭声了。华曦拉拉她的手,想表示一下歉意,可是被小美挡开了。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脚下溅起的积水也比刚才小了很多,华曦心情有些沉重,渐渐地落在小美的身后。
这时华曦才发现,小美今天似乎是特意打扮过的,齐肩的直发用一束各种颜色的皮筋扎在脑后,走起路来东甩西甩的,吊带的短裙上铺满了碎碎的栀子花,露在外面的胳膊和后背光洁地闪着阳光的痕迹,击打着水花的两条细腿笔直而有弹性,走路时一跳一跳地让栀子花的裙摆有节奏地散开收拢。
华曦在大学时曾经散布过着这样的理论,他认为,世上的女孩子有这样几种类型,一是青春*型,这样的女生充满活力和伪装的天真,并且永远用无知掩盖一切,大脑和她腋窝下的皮肤一样苍白,一切行为均以琼瑶小说的人物作为基本标准。可以与你在烛光下随便约会,但无论如何不肯上床。再一类女生属于窈窕淑女型,无论长相如何都自觉婵娟再世,永远不会让你看到牙和脚底的模样,思想和她的叹息一样虚假而神秘。你勾引她时要做好思想准备,因为往往最后的结果是你被她摁倒在床上。至于其他,华曦一概总结为山野村妇型,骨节粗大、体壮如牛,不去厕所就很难有性别之分。情爱两个字,在她们的嘴里是一种继续生存的依据,在她们的床上是一种生理困扰的借口。*对她们来说只是既不想吃又吃不起的一道饭后甜点,唯一的人生目标就是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章 那个八月(14)
走在小美的身后,华曦觉得,小美无论如何也不属于这三种类型,赤脚走在深圳大街上的小美是无法在大学校园里想象的,你永远捉摸不住她的思想轨迹,就同她的脚步一样,无法预测她的下一步迈向何方。
走过上海宾馆的时候,华曦追上去,轻轻地拉住小美的手,小美继续低着头,似乎没有感觉到华曦手的温度,不过这个时候,小美脸上的神色已经平静了许多。华曦现在泡在水里的脚开始有点酸疼,于是轻声说:“小美,我们歇歇吧。”
小美转过头来,“马上就到了,”并拉着华曦快步跑过马路。刚刚跨过马路,华曦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横亘在眼前的是一条城市中心内绵延数千米的绿化带,纵深几百米,两侧望不到尽头,仿佛是横陈在城市心脏旁的一个山野公园。最奇妙的是,在自然野趣的边缘,矗立着密密麻麻、灯火辉煌的高楼大厦。
雨后的绿化公园里,积满了水,金黄色的夕阳悬在荔枝林的梢头,让整个自然公园成了汪洋一片的金色沼泽。水面上铺满了金色的夕阳,眩得人睁不开眼睛,葱茏的荔枝林也化成了一片繁盛的剪影,远处的笔架山清晰地勾画出了脊背的轮廓。在这城市中心的山野中,所有挣扎出水面的植物都茂盛地开放,成行的苏铁依旧将剪碎的夕阳撒在粼粼的水面之上。
“哇,金色池塘。”华曦想起了一部美国电影的名字。小美紧拉着他的手,“还有更好的呢!”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脚深一脚浅地摸进了荔枝林,华曦担心地问小美,“我们这样进来,没有人管吗?”
“这是个开放的绿化带啊,放心吧,没人收门票。”
这个巨大沼泽里的水足有小腿深,有些地方几乎没过了膝盖,两个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向前摸索着。由于赤着脚,水下的杂草和树根将脚扎得很痛,华曦一边走一边咧嘴,而小美不住拨开树枝和苏铁的尖叶,似乎更愿意在前面为华曦找一条平坦的路。一会儿,小美站住,指着前面对华曦说,“这里有一条小河,你看我们怎么过去?”
华曦定睛仔细看看,才发现眼前有一条大约几米宽的小河,只是因为水面上涨,小河已经躲到了水下,成了不为人注意的暗沟。华曦摇摇头,“看来我们只有游泳了,”
小美诡异地笑道:“你游泳吧,我可以从水面上走过去。”
“你还会轻功?”
小美说着就用脚试探了一下,很谨慎地在水面上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华曦起初很惊讶,接着就发现,原来水面下有两条木梁架成的一个小平板桥,大约只有不足一米宽,因为水淹,已经没在水下了。华曦扶着小美的腰一起谨慎地走过小桥,再走了几步,就见荔枝林中,有一座简陋的看林人的小木棚,木棚用木架支起来,离地面有三四米高,一个小木梯连在水面上。小美二话不说地爬了上去,并在上面招呼着傻傻发愣的华曦。
木棚上仅仅用四个柱子支撑着一个竹席遮住的棚顶,地上铺着一张草席,从这里可以尽览四周的景色。从这里向东望去,远远的城市变成了一片金黄色的剪影,反射着夕阳的高楼大厦衬在暗蓝色的天空下,形成了这个新兴城市一道独特的风景。小美和华曦坐在湿乎乎的草席上,背负着暖暖的夕阳,望着远处的城市,小美开心地尖叫,兴奋地捶着华曦的肩膀。
华曦被这奇妙的景色震撼,能够从这个角度、在这样的阳光下观看这个城市,华曦似乎在忽然之间,领悟了这个城市的全部灵魂。
第二章 那个八月(15)
“这是我的一个梦想,我总是梦想着从这里、从远处观察这个城市,看看所有的深圳人为之奋斗的巅峰。哈哈,我成功了。”小美脸上的幸福比夕阳还要灿烂。
“我经常一个人晚上来这里,平时这里人不多,可是每次总有一个看荔枝林的老人在这上面,悠闲地望着一切,我想他比我们站得都高、看得都远。总有一天,我也要上来看看。”小美眉飞色舞地说着,两只眼睛贪婪地攫取四周的景色,仿佛这城市会突然消失一般。“今天下大雨,这里进不来人,我估计那老人一定不在,所以,哈哈……”
华曦不仅为眼前的景色所震撼,也为小美的激动所感染。看着这座由激情创造的城市、望着堆积着孤独与落寞的天空,华曦第一次为自己的选择而骄傲。
最后的一线余晖横挂在遥远的天际,积水也变得深沉了许多,城市的剪影逐渐与天空合而为一,只有刚刚亮起的霓虹灯撕破了夜色的苍茫。华曦注意到,此时的小美变得格外宁静,宁静得有些迷茫,长长的睫毛模糊了专注的眼神,暮色凝结在她翘翘的鼻尖上。这时,华曦觉得面前这个静止的生灵是那么美,美得让人不敢触摸,不敢有任何非分的遐想。小美此时就如同陷入沉思的铜像,优美的曲线下埋藏着无限感动。此时华曦才真正发现,挂在小美唇边的那一丝女人特有的妩媚,足以让所有细心的男人为之动情。
小美幽幽地,似乎在自言自语,“不光是你,就连他也认为我男人气。”
华曦明白她还在为自己刚才冒失的言语而苦恼,马上安慰道:“刚才我是胡说的,别当真。实际上,我觉得,你是我遇到过的最特别的女孩,你身上的东西是在别的女孩身上找不到的,我……”
小美凝望着华曦,嘴角的妩媚里有着说不尽的忧郁。
“是吗?”
“真的!我喜欢。”
小美浅浅笑笑,这种表情似乎不是属于她的,但是这种笑挂在此时她的脸上,又是那么和谐。
“我也想像别的女孩子一样娇滴滴的,有男人宠爱。可惜我出生后,妈妈就把我送到湘西的外婆家,外婆把我像男孩子一样养大,说不要像妈妈那样做女人,一辈子老受人欺负。”
“怎么会这样?”
小美长叹了一口气,“我出生在湛江,爸爸是南海舰队的舰长,那时妈妈还在舰队的文工团。爸爸的脾气不好,一出海回来就在家里又打又吵,总是怀疑妈妈,到后来,妈妈最怕舰队回港。我出生后,妈妈就把我送回了外婆家,所以我一直对爸爸的印象不深,他也很少到湘西来看我,因为外婆不喜欢爸爸,对我说爸爸总打妈妈。后来,部队换防时,全家就搬到了福州,我考进厦门集美读大学时,才偶尔全家团聚。”
“他们还吵吗?”
“我读大学三年级时,他们离婚了。我还记得妈妈离婚时的神情,她哭着告诉我,以后千万要找个真心爱你的人。我判给了爸爸,弟弟跟着妈妈。那时,爸爸老得不成样子,头发几天就白了。没过多长时间,爸爸就因车祸瘫在了床上。春节时,我还去看了他,他已经快不行了,每天只能在轮椅上晒晒太阳。”
华曦有些好奇,“那你怎么来了深圳?”
“后来妈妈改嫁了,嫁到了香港,爸爸说,妈妈和那个人已经好了很多年了,是妈妈刚参军时的战友,复员后就去了香港。所以我毕业时就找了个理由到了深圳,以为这样就能经常见到妈妈。可我到深圳的时候,妈妈带着弟弟移民去了贝尔法斯特,又让我空想了。现在,我一年回福州一次,去看看爸爸,他身体很差,脾气还是那么坏,全医院的人都怕他,不过,估计也见不上几面了。”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那个八月(16)
华曦注意到,小美说到妈妈的时候,眼角里开始闪着泪光,眼神也迷茫了。
“你恨他吗?”
“恨谁?”小美惊异地问。
“你爸爸啊?”
小美沉重地摇摇头,两道细细的眉毛紧紧锁在一起。“我不知道,他毕竟是爸爸啊,看到他瘫在轮椅上的样子,我好难过,可惜我不能替他分担什么。舰队的叔叔们都说爸爸是个好军人,和妈妈是个错误的结合,我也是个错误的产物。也许是妈妈太浪漫了,我还记得小的时候,妈妈来湘西看我,在老家的门口,总是唱着歌哄我睡觉,我那时就学会哼好多苏联民歌,像《红莓花儿开》、《喀秋莎》什么的,所以到上大学的时候,一到联欢的时候,我就只有唱那些古老的苏联民歌,很多是同学们没有听过的。可惜,我没有唱歌的天分,这一点不像妈妈。”
一轮满月已经从上海宾馆的背后爬了上来,将四周的水面照得明晃晃的。
“你是不是听烦了?我可是有生第一次和别人提起这事。”
华曦急忙摆摆手,“我都听得入神了,对我来说很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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