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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与目的距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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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杜蒙秦恩点了点头,施今墨方转身离去。
杜蒙秦恩盯着她的背影良久,拨通邓卓卓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绝处
施今墨冷冷盯着对面的秦道之,“是你?”
“除了我,谁有这个本事?”
“你——你为何这般逼他?”施今墨含着怒与不解,“你终究是他父亲。”
“你无权知道。”
“你就不怕我——”
“是小姐大可以去!去告诉他他自小依赖的母亲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告诉他他一直敬重的父亲在临终前设了个局让他钻,告诉他他一直深恶痛绝的仇人其实是他的亲生父亲!告诉他他一生都活在谎言与阴谋之中!”秦道之步步紧逼,“你狠得下心吗?”
施今墨带着些无助的说道,“不过因为我爱他,我不忍让他去承受!”
秦道之瞅了瞅窗外,道,“你为恪儿做得一切我很感激你。谢谢你带来的关于懂事会那些人的底线消息,我们的收购会容易许多。”
施今墨抬头惊异的看着他,只觉得后背发凉,回头看见杜蒙秦恩逆着光站在那里,施今墨看不清他的脸,也庆幸没能看清。
他看着她,良久,一字一字的问道,“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这声音听着太令人心碎。
施今墨正欲解释,秦道之忽然剧烈喘着气,倒在地上,挣扎着从手里拿出白色药瓶。
杜蒙秦恩疾步过去,一把将药瓶挥在地上,施今墨眼睁睁看着,杜蒙秦恩的脚,即将踩上去。
“不要——”施今墨大喊,“他是——”
‘你’字尚未出口,杜蒙秦恩狠狠说道,“他是秦恪的父亲,对不对?施——今——墨!”
施今墨顾不得辩解,捡起他脚下的药瓶,急忙看向秦道之,“吃几颗?”
待杜蒙秦恩远去,施今墨看到秦道之脸上的笑意。
“你是故意的?”施今墨只觉得荒谬至极。
“说实话,看到你抢过药瓶,我还真有些不忍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施今墨语气中透着些绝望,秦道之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心里不是没有犹豫。
“你难道不清楚?”那一丝犹豫很快消散。
施今墨缓缓开口,“我懂了,你要他恨我,你要他娶许静,你要他变得像秦恪一样,没有血,没有肉!”施今墨怨毒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起身道,“我要告诉他真相!”
“你确定?”背后传来笃信的声音,“邓小姐这会儿正在我的地盘喝咖啡——当然,和我的人。”边说边打开旁边座位上的笔记本。
施今墨看到穿着呢子大衣的邓卓卓背对着画面,似乎和面前的男人相谈正欢。
“光天化日,又是在你的楼盘,你能脱得了干系?”施今墨强守一隅。
“看到对面的男人没有?到时候整栋大楼监控系统崩溃,这个城市,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又有何区别?”秦道之看看手腕,“还差十分钟。你不必想着拖延时间,十分钟后,没有我的通知,谁也救不了你的好朋友。”
施今墨瘫坐在椅子上,卓卓。
憧憬爱情的卓卓,依附于她的卓卓,要与她同嫁两兄弟的卓卓,曾经向申有为承诺愿为她赴汤蹈火的卓卓。
“你想我怎样?”施今墨问道。
“很简单,离开,永远不要回来。”秦道之道,“机票和签证已经替施小姐准备妥当。”
“你既然能这么对卓卓,何不早些杀了我以绝后患?”施今墨问道。
“你若死了,则永远活在阿蒙心中,你若走了,阿蒙则活在恨中,且永远不会再爱。”秦道之看着她,带这些嗤笑。
“原来是这样。”施今墨喃喃自语,片刻,抬起头,“一切如秦先生所愿。”
秦道之拨通电话,“两个小时之后放邓小姐走。”
施今墨盯着他,“还想要我做什么?”
秦道之道,“打电话给阿蒙,就说——你从没有爱过他。”
施今墨看着他,哀求道,“可不可以发短信——”
秦道之想了想,点点头。
施今墨将手机扔给他,道,“你自己发吧!给卓卓也发一条。”
秦道之发完,将手机扔给她,道,“你衣柜里所有的衣物,包括证件,我已经命人取了放在机场。”
施今墨冷冷看着他,她衣柜里就那么几套衣服,他不过是——要断了杜蒙秦恩最后的念想。
“施小姐不必担心,法国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一切,这张卡里的钱,足够你一辈子丰衣足食。”秦道之递过一张卡。
施今墨收起卡,平静的说道,“秦先生破费了,请将我账户上的钱转给邓卓卓。”
秦道之并不在意她的讽刺,神色居然也带了些严肃,道,“走吧!”
“我最后想问一句,郁香畔的坍塌——”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据我所知是那片地地质有问题。”秦道之抽出一支烟,嗅了嗅,放回盒子,“即便没有这次坍塌,你和他也没有可能。”
施今墨看了看跟在两边的魁梧墨镜男,摇了摇头。她不在意他最后的那句话,她在意的是,当初,南小巷那块地是她不折手段从李明达手里夺过来,如今,自食其果。
应了许静的那句话。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凉意扑面而来,车里的空调打的高,她依然冷。
下了车,施今墨在人流中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佝偻,她回过头露出脸上指甲盖大小的黑痣,施今墨认出了她,杜蒙秦恩的——干妈。
她带着莫名的情愫盯着这个和杜蒙秦恩有瓜葛的老太太。
老太太见施今墨盯着自己,遂远远问道,“小姐需要住宿吗?”
一句话,打破最后一丝念想。
秦道之冷冷道,“滚远!”
老太太识相的转身离开。
施今墨抬头看了看天空,蓝。依然是个凋敝的冬天,干冷的风割在脸上,她想落泪。
“永远不要回来。没有你,这里一切都会好起来,所有人都会幸福。”这声音在她耳旁想起,提醒她一切都该结束了。
她看向他,那神态,像极了一个道别的父亲。
“也祝您幸福!”施今墨微笑着跟他说,最后两个字咬的很重,像祝福,更像是——某种诅咒。
秦道之并不在意,只笑着冲她挥挥手。
作者有话要说:
、巴黎我爱你
施今墨很快适应了巴黎。
这边的人浪漫而缓慢,他们在斑马线上热情拥吻,后面的车静静等着,等这个吻结束,交通再度恢复畅通。
也经常有五官深刻的男人单膝跪下给她送花,起初她惊慌失措的比比划划,如今已经可以做简单的交流,也习惯了这里热情的男人,他们被拒绝后只是绅士的松松肩膀离开,转身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这里没有那样纠缠的爱。
一路尾随她,在机场雇佣了个‘干妈’,明知道她心里有别人,也要死死留住她,说爱她的冷漠与刻板。
她觉得有些感伤,但从未流过泪。
慢慢的她也想明白了,分开未必不好。
至少他可以娶了许静,前途光明,他依然有一个敬重的父亲,一个可亲的母亲。只不过少了她而已。
林子墨有时候会来看她,林子墨是巴黎美院设计系的学生,在这个培训基地负责教授中国人入门法语,一来二去,两人熟悉起来。
有时候看着她,施今墨会想起邓卓卓,她应该已经嫁给申有为,做了申太太,把寄生虫的日子继续到天荒地老。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林子墨问道。
“你有没有爱过人?”施今墨撑着头问道。
“当然”,林子墨挑着黛眉看向她,“活到这把岁数,谁没伤筋动骨的爱过。”
“后来呢?”施今墨起了好奇。
“后来”,林子墨在望着杯子里见了低的玫瑰,“他太年轻了,双方家里都不同意,喏,我就放弃了。”
施今墨心想,又是一个悲情姐弟恋。
“他可是我的学生,足足小了我八岁呢。”林子墨话里透着自豪。
施今墨在她脸上看到些异样的光彩,于是想起了邓卓卓,说道,“此刻的你——完全可以代言欧莱雅!”
“是吗?”林子墨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你呢?为什么来法国?”
“因为——这里浪漫。”施今墨笑道。
“没有喜欢的人,跟谁浪漫?”林子墨哧道,显然不以为然。
突然有一天林子墨过来跟她告别,“我要回国结婚了。”
施今墨看着她,“哦?”
“八年了,如今,他父母见他依然这么执着,也就不闻不问了。”林子墨带着些许可以成为幸福的笑意,“到时候我们要环球旅游,如果来到巴黎,一定过来看你。”
林子墨就这样从她生活中消失,走之前,跟她说,“那个箱子,你要是不敢打开,其实不如扔掉的好。”
连林子墨都走里了。
施今墨盯着它看了许久,缓缓打开。
那些衣服,一件件抖落,都有熟悉的味道。
最后,一个盒子缓缓落在地毯上。
许久,鼓足勇气,一枚戒指在阳光下闪烁。
戴瑞。
她看见戒指底下刻着的不是设计师的名字,而是简简单单一个墨字。
等待了许久的泪喷薄而出,她的无名指上,从此多了这样一枚戒指。
杜蒙秦恩看着那条短信,“我从不曾爱过你,对不起。”
手机屏幕上的裂缝,是他怒击所致。
气消了,打她电话,关机。他急急忙忙的赶回来,只看到一屋子的寂寞。
他掀开衣橱,空空。连同被他藏起来的戴瑞,也不见了。
其实她大可不必如此,说一声,他自会离开。可是她躲得这样彻底,他熬不住思念,打电话给她表妹明月,旁敲侧击。那边也不知道她的消息,只说让他转告她不要再寄钱回来。
他查到她寄钱的那张卡,加倍往里转钱。
有一次洗过澡,他看着胸前那道疤痕。那一次他其实可以躲开,偏偏决定孤注一掷,赌了一把。
是输是赢,如今已见分晓。
当然,公司的危机已经解决。到底是许市长做了担保人,解决了资金问题,很快在反收购中胜出。
几天后秦恪过来,推说不知这次的事故,他冷笑一声,转脸面容依旧,“我明白秦董的心意!”秦恪看着他,面带无奈转身离开。
许静依旧有事没事缠着他,某次他心烦意乱,一把推开她,狠狠道,“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你。要是你愿意嫁给这样的我,明天就让你父亲向媒体发布婚讯!”
许静哭着跑出去,一句“我恨你”久久在月色里回荡。
他很晚回到家里,打开灯,在角落里找到那条橡皮蛇,那些回忆开始吞噬他。
他一直都在等她回来,哪怕她随便给个理由,他都愿意相信。然后他们在一起,永远。
可是她终究没回来。
经历了那次事故,这两年申氏反而发展的很好,业务一度延展到海外。
这次,他在巴黎一场谈判中胜出,遂在那个城市停留了几天。
那样的一个城市,其实很适合生活,但不是对他。
那里少有他这种行色匆忙的生意人,可是若一直这么闲下来,心里的空洞岂不是越来越大。
有一次在街上他嗅到熟悉的味道,可是回过身四处张望,只是人流如梭,哪里有她的半分身影?何况,他从来不曾知晓她用的是那个牌子的香水,思念灼人。
谁也不曾料想,有一天隔着人群,他们在同一条街上走过去。
有一次在那家有名的咖啡馆,他坐着的凳子上的余热属于她。
她在人群中瞥到的身影真的不是因为眼花,或者过度思念。
从一开始便隐隐预料,
这是眉与目之间的距离。
永远没有缘分。
作者有话要说:
、行行重行行
邓卓卓手机里,躺着一条来自施今墨的短信,“我走了,保重。”从那以后她再没见过她。她跑过去问杜蒙秦恩,被他的消沉吓了一跳,他反复喃喃自语,“她走了,走了”。
她没见过那样的杜蒙秦恩,也不忍追问。
但她知道,在这地球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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