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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内奈君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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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
终于,那人说话了,低低的声音,仿佛压抑着什么,可是,却是十分的好听,犹如山涧清澈的泉水声。
望着这一片黑暗,还有身后的神秘男子,白嫤无奈撇了撇嘴,然后轻念咒语,怎样,没有丝毫的动静。
“这里是虚幻之地。”
白嫤一愣,虚幻之地,居然是虚幻之地?
没想到那妖精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法器,这虚幻之地,从未有人或者出去过,因为被吸入这里的神仙妖精全都法力尽失,这虚幻之地诡异的很,据说还有一些早已灭迹的猛兽出没,所以,仅仅凭借肉体凡胎而走出这里,难度实在太大。
感觉身后的男子气息紊乱,白嫤犹豫了一会,然后才道:“你……没事吧?”
仿佛是有些意外,他摇了摇头,但是此刻这里一片黑暗,补充道:“没事。”
怎么会没事?她当自己是傻子吗?
那声音,明明是压抑着极大的痛苦。
白嫤想得没错,刚刚被吸进这虚幻之地的时候,他一心护着她,却被这强大的冲击力狠狠一击,原本已经受重创的身体此刻更是虚弱不堪。
五脏仿佛裂开了一般,极为疼痛,而且此刻法力失效,更是棘手的很。
萧流音的手没有离开过她的腰际,他怕一放手,在这一片黑暗之中,她会消失不见。
一察觉到她有危险,他就无法静心,匆忙赶来。
还是觉得不放心,白嫤回过了头,但是此刻身处黑暗,她看不见他的脸,但是,却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与他的距离很近,清晰的察觉的到对方呼出的热气,“你为何要救我?”
如果不救她,此人也不会与自己沦落至此。
过了好久,白嫤才停听见他的回答。
“除妖一直是我派的使命。”
好吧,暂且相信他的回答,反正那一瞬间的那张脸让自己直到如今也无法收回心思,真的是,太像了。
白嫤略微低头,但是此刻看不见她的眼神,一片落寞。
“你……叫什么名字?”莫非,此人与师傅有什么渊源吗?
“萧流音。”淡淡的语气,仿佛没有丝毫的情绪。
他知道,她又在想她的师傅了,此番,那雪倾涯落在魔尊手上,自己又法力受损,无法及时将他救出来,但是,若自己法力稍有恢复,定会竭尽一切去救。
因为他知道,雪倾涯,不仅仅是她的师傅,更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
萧流音扯了扯唇,不再去想。
“难道我们就一直待在这里吗?”黑漆漆的一片,难道真的无法走出去吗?
而且,夕颜还在外面,此刻自己不在她的身边,不知道那妖精会如何对待她?她只是想成全这对有情人罢了,怎么会横生如此多的枝节。
“此刻正是夜晚,待天一亮,这虚幻之地也不会像如今这般漆黑,但是这里遍地都是毒草虫蚁,不宜走动。”
这样啊,白嫤不知怎么,听了他的话之后,心中不再那般担忧了,反而稍稍有些安心了,好像……他会给自己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白嫤觉得有些奇怪,明明她与此人是初见,莫非,是他长得像师傅像师傅的关系?
突然,心口传来隐隐的疼痛,白嫤忙捂住心口,糟糕,这旧疾又犯了。
这几年,随着伤口越来越难愈合,心痛的次数越来越多,此刻,更是一阵一阵的绞痛,身上都渗出了不少汗水。
白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压抑的呻、吟也渐渐难以控制,萧流音早就察觉白嫤的不对劲,此刻感觉她全身都紧紧缩在一起,靠着自己的胸口。
“阿……你怎么了?”萧流音想唤阿嫤,却硬生生转折了一下,显得有些突兀。
“没……没事,旧疾罢了,一会就好。”白嫤捂着心口,疼得要命。
这次的心绞痛比往日还要疼上几倍,到最后,白嫤已经迷迷糊糊的倒在萧流音的怀中,没有意识了。
见她没有声响,萧流音咬破手指,此刻不能施法,但是,血咒还是可以用的。
以己之血,溶彼之身,代彼之痛。
将指尖的血滴入白嫤的口中,不过一会,萧流音觉得自己的心一阵一阵抽痛起来,然后抱着怀里的人,浅浅的笑了。
这样,她就不会痛了。
“师……师傅。”小嘴一张一合,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就仿佛,她口中的这个人,就是她生命的全部。
“阿嫤。”萧流音轻轻拥着她,声音温柔似水。
“流音。”
“流音。”
似乎是阿嫤在叫自己,萧流音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芙蓉帐,此刻,正静静躺在榻上。
“流音。”那语气,温柔娇羞,如微风轻轻拂过自己的心房,掠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白嫤正微笑着看着自己,唤着他的名字,语气温婉娇羞,双颊绯红,娇艳欲滴,只要看上一眼,就无法移开视线。
“阿嫤?”萧流音不敢置信,她,不是已经忘了吗?
只见白嫤嘟囔一声,然后环住萧流音的腰,小脸蹭了蹭,动嘴亲昵而自然,抱怨道:“流音,以后……不许再让我忘了你。”
萧流音一愣,然后伸手用力将她拥住,满是温柔的口吻,“嗯,不会了。”
让她忘情,自己也是万般不舍。
“我好想你,流音。”白嫤抬起头,小脸上满是委屈,“流音。”
她看着萧流音,双眸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然后,靠近萧流音的脸,缓缓吻了上去……
可是,却被一阵冰冷所隔绝。
白嫤吻到的,只是挡在唇上的萧流音的手背。
“流音,你……你难道不想要我吗?”眸含春水,面若桃花,这般娇妍可掬的女子,想必世间任何男子都抵挡不住。
可是,萧流音一听,却松开手,将她轻轻推开,然后,不再看她一眼。
“流音?”白嫤泫然欲泣,语气委屈。
过了好久,萧流音才重新看她,静静道:“你是谁?”
白嫤一听,面上一僵,然后重拾笑颜,温柔道:“流音,我是阿嫤啊,你在说什么呢?”
萧流音轻叹,然后起身,语气不似刚才一般温和,“虚幻之地,虚实难辨,可是……”他顿了顿,然后微微一勾唇,“我的阿嫤,怎么可能分辨不出?”
“呵呵。”听言,“白嫤”一笑,收起刚才的妩媚温柔,“此刻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你们男人,不就是看中皮相吗?而且……我比她更会伺候男人,难道……你不想试试?”
此刻,顶着这张脸,语气轻佻放荡,让萧流音不悦的皱了皱眉。
“容貌并没有这么重要,即使你再像她,你也不会是她。”他喜欢的,本就不是她的容貌。
“呵,可惜,她心里的人,一直都是她的师傅,你最爱的白嫤,从来就是把你当成她师傅的替身罢了,即使……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可是,潜意识里,她爱的,只是她的师傅雪倾涯。”
萧流音目光一顿,然后慢慢变柔,就好像一团墨,渐渐溶化在水中,然后,慢慢消散,无影无踪,“我知道。”
那一天,白琰早已将一切告知自己。
相依相伴几千年,那雪倾涯又对她宠爱有加,当成心头之宝,喜欢上这样一个男子,实在是情理之中,可惜,他们是师徒。
随着时间,她对雪倾涯的感情越来越深,再也掩饰不住,终于鼓起勇气,向喜欢了很久的师傅表露爱意。
雪倾涯听了,很惊讶,面对自己最疼爱的小徒儿,他还是一狠心,将白嫤的情根拔去,让她对他的爱一并除了去。
从此,他们仍是师徒。
只是他不明白,听白琰说着,那雪倾涯应该不是一个在乎世俗目光的人,而且,对阿嫤并非无意,为什么,却如此狠心?
他不明白,他想,只有雪倾涯自己一个人知道。
也许,有一些不得已的苦衷。
而如今,自己又再一次除去她的情根,雪倾涯可以牺牲的,他萧流音照样可以,自己对阿嫤的感情,不比他来的少,只要看着她平安喜乐,还有什么事情会比这个更重要呢?
只是……到头来,她对自己的特殊,对自己的喜欢,只不过是因为一副皮囊,一副她曾经深爱过却忘记的男子的容貌。
自己并不怪她,也不怪雪倾涯,并且,他庆幸,有与他一样的容颜。
不然……萧流音无奈的抿了抿唇,那个倔强的阿嫤,怎么会停下脚步留在自己身边呢?
她若是喜欢自己,他就永远陪在她的身边,若心中念着的,只是她的师傅,他就从魔尊手上夺回她的师傅,仅此而已。
至于他萧流音,本就该无欲无求,一生守着天涯海阁,那镜花水月般的爱情,从来就是沾染不得的。
不过……实在是太难戒除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怎么都不吭声呢?人家心中千百焦虑啊,留一个你们路过的脚印也是极好的,不然……我觉得自己是在孤军奋战,心情一难受,走悲情路线怎么办?呜呜呜……抹茶是亲妈,亲爱的们,给我动力和鼓励吧,我要花花来着
60患难与共同路归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如此?”“白嫤”勾唇,妩媚一笑,明亮的眸子,盈盈似水,伸手轻轻捋了捋鬓发,然后才道:“她的心,不属于你,她的身,你又无动于衷,你究竟图她什么?”
她可不信什么无所图;无论如何对一个人好;总是要有目的的;这情爱;图的;不是心;就是身。
“如果我知道的话……”萧流音的话;很轻;几乎听不见,那后半句话,仿佛湮没在周遭的空气中;消失不见。
“白嫤”走到萧流音的身前,然后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笑吟吟道:“她能给你的,不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留下来,我们做一对快活神仙,如何?”
吐气若兰,肤若凝脂,让人不自觉的就迷惑了。
萧流音看着她,然后,闭上眼睛,心中只念着一个人。
睁开眼睛,发现周围的黑暗淡去,灰蒙蒙的一片,但是,勉强能够视物。
看来,天已经亮了。
“师傅,不要,不要走!”
低头,看见怀里的女子蛾眉深锁,一双小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角,死也不松开。萧流音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轻叹一声。
这虚幻之地的幻境太过逼真,她怕是被迷惑了。
“阿嫤,阿嫤。”他俯下身子,在她的耳畔,唤着她的名字,希望她可以醒过来。
“师……师傅,不要走……不要丢下阿嫤,不要走……”断断续续的声音自她口中吐出,急切而又紧张。
“阿嫤,我不走,快些醒来,嗯?”紧紧拥着她,继续在她的耳边絮絮叨叨的念着,此刻,他必须快点唤醒她,不然,会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阿嫤,阿嫤……”
仿佛是唤了无数次,白嫤终于睁开眼睛,刚刚醒来,双眸朦胧,然后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萧流音,半晌,终于一把揽着萧流音的脖子,失声痛哭起来。
“师傅……师傅。”白嫤紧紧的勾着她的脖子,刚才的幻象还在脑海中,那一身浴血,面目狰狞的师傅让自己痛苦不堪。
萧流音的心猛的抽痛了一下,然后才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慰着,“没事了,只是做梦罢了。”
“师……师傅。”白嫤低低的抽泣着,将头埋进萧流音的怀中,声音闷闷的,宣泄着情绪。
良久,白嫤的哭声才渐渐止住,抬头看着眼前的人,让她觉得既迷惘又难受,最后移开视线,不是,他不是师傅,他说,他叫萧流音。
低下头,眼神有些落寞,然后收拾好情绪,抹干了泪水,重新抬头,嘴角洋溢着苦涩的笑,笑容有些淡淡的疏离,“抱歉,让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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