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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是座不夜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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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站起身,谁知顾晓曼竟按住她的肩膀,居高临下和她对视。
顾晓曼看了很久,似乎要从陆心凉脸上看出点什麽来。「他是不是,很喜欢吻你的左眼角?」顾晓曼忽然问了句,让陆心凉感到莫名其妙。
顾晓曼俯下身子,将脸凑近陆心凉眼前,指着自己的左眼角,「你的左眼角下,是不是也有一颗泪痣?」
陆心凉凝视着顾晓曼那张脸,高鼻深目,眼睛里还泛着隐隐碧色,顾晓曼长得美,有东方女人的气韵,有西方女人深邃的轮廓,而顾晓曼的左眼角下,有一颗极小的泪痣,若是不仔细看,很容易被忽略,可细细看去,却给她平添一份风情。
陆心凉下意识去抚摸自己的左眼角,顾晓曼说的不错,自己的左眼角下,也有一颗泪痣。
「我越来越觉得,你和七年前的我,很像,都一样的傻。」顾晓曼的眼光近乎怨毒,这样的她,很陌生。
陆心凉不知道为何短短的几天里,顾晓曼对自己的态度会有如此大的改变,只是心中暗暗揣测,或许,还是关乎顾晓曼和慕远歌的过去。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陆心凉看上去似乎没有受到顾晓曼那句话的影响,而是直接岔开了话题。
可没有想到,陆心凉这句话竟然像是点燃了顾晓曼,她瞬间爆发,扬手就要给陆心凉一个巴掌,幸好,陆心凉躲开了。
只可惜,陆心凉躲避的时候,一不小心,头磕到了病床上。
「你想知道我为什麽会在这里?」顾晓曼一把拽起陆心凉的头发,她狠狠地扯着手中的那把头发,像是连着头皮生生将头发扯下来。
「因为我怀孕了,我怀了郭启万的孩子,所以你说,我为什麽要来医院?」
「你放手。」陆心凉疼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只能抓着顾晓曼的手腕。
顾晓曼又泄愤似的狠狠扯了一下陆心凉的头发,「为什麽你们都不放过我?我明明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为什麽还要来招惹我?」
陆心凉只觉得此时的顾晓曼简直陷入了癫狂的状态,不过好在趁着顾晓曼分神的空当,她将自己的头发从顾晓曼手里解救了出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你不懂?」顾晓曼冷笑道,她这时终於恢复常态,再不是刚才癫狂的疯女人,她拢了拢头发,又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褶皱的衣裙,这才再度开口,「你不懂,也不需要懂,你只要记得,提防叶芳华那个贱人就足够了。」
陆心凉没有说话,对於慕远歌的过去,她仍然知之甚少,她就安静地坐在地上,等着顾晓曼自觉无趣,然後离开。
果然,顾晓曼也没有心思再和陆心凉耗下去,见陆心凉呆呆地坐在那里,她不再浪费时间,拎起包离开病房。
慕远歌昏睡了两天才转醒,醒来後,身体仍然很虚弱,接下来的几天里,陆心凉的一切代言活动暂停,和盛世娱乐的签约也因为养伤而延迟;至於慕远歌,也一直在养伤。
在这几天里,梁少伶果然说到做到,没有让慕远歌去见陆心凉,至於陆心凉,每每走到慕远歌病房前,就会被人拦下,然後客气地请回去。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一周後,陆心凉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准备出院的时候,梁少伶忽然到来。
「你准备一下,陪我去一趟澳门。」梁少伶一进门,便丢下这麽一句话。
「去澳门?」陆心凉犹豫片刻,立刻回答道,「好。」
她甚至没有再多问一句,她只是想着,既然她决定要和慕远歌在一起,那麽他母亲这一关,是必然要过的。
她原本所有想到能够讨梁少伶欢心的法子都用不上了,因为一开始,梁少伶对她的印象就几乎差到极致,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不会强人所难,如果不想去,不用跟着。」梁少伶神色冷然,说话间,又有一个人走进病房。
第七十六章 她被梁少伶彻底从慕远歌身边隔离了
陪梁少伶东奔西走的这两天,陆心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被梁少伶隔离了,她被彻彻底底从慕远歌的身边隔离开了。
她和慕远歌的手机早在南丫岛的时候就丢了,而且当时从医院走得匆忙,她现在,根本连联系慕远歌的方式都没有。
看着坐在自己床头的男人,陆心凉从内心生出一种无力感,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出院当天,和梁少伶一起来见自己的人,也是慕远歌同父异母的弟弟——慕西弦。
还记得刚见面,慕西弦嬉皮笑脸地自我介绍,然後等梁少伶走後,他直接大大咧咧地在陆心凉床边坐下,毫不避忌地靠近她,「我和我哥的关系很复杂,来,我跟你细说。」
他有些无赖的态度让陆心凉没什麽好感,陆心凉皱了皱眉头,「抱歉,我有点头疼,我们先收拾东西走吧。」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很想在出院之前去看一眼慕远歌,可依照梁少伶现在的态度,结果可想而知。
算了,迟早会有机会,只要慕远歌现在一切安好,她就放心了,只是几天不见,也不至於出什麽大问题,陆心凉自我安慰。
虽然是兄弟,慕西弦和慕远歌的性格却大不一样,如果说慕远歌是冷清,那麽慕西弦就是不折不扣的死皮赖脸,偏偏他还生了一张既好看又招摇的脸。
从香港到澳门的途中,以及他们一行人待在澳门的这两天,慕西弦一直跟在陆心凉身边,今天陪梁少伶逛了一整天,陆心凉本来就累得不行,回酒店洗了个澡,就准备休息,可谁知大晚上的,慕西弦还跑过来敲她的门。
他倚在门边,笑得有些痞气,「小心凉,漫漫长夜,我们来聊天吧。」
慕西弦说完,不请自入,绕开陆心凉直接走近房间,坐在床边。
陆心凉自然没有什麽好跟他聊的,她像往常一样准备赶人,可慕西弦依然厚脸皮地坐在那里,岿然不动。
而偏偏,今天慕西弦说的话,让陆心凉很感兴趣,所以她改了主意,没有下逐客令,就任他坐在那里。
「我哥是不是从没跟你提起过家人?」慕西弦一语道破陆心凉的心事,陆心凉听了,只是不露声色地笑笑,示意他继续。
「除了梁姨,他讨厌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我妈和我。」慕西弦幽暗的眸光锁住陆心凉。
虽然慕西弦的话的确勾起了陆心凉的好奇心,可是她没有追问,这是慕远歌的家事,她想知道可以去问慕远歌,即便他现在不愿说,她相信总有一天,慕远歌会对自己坦诚;而她现在完全没必要从另外一个人的口中知道这些,更何况,慕西弦说的,未必就是事实,毕竟从慕西弦刚才的话中不难听出,慕远歌和慕西弦的关系很恶劣。
她的确想要了解慕远歌,了解他的家庭,可她只信慕远歌说的,这样想着,她还是决定客气地将慕西弦这尊神请出去。
「怎麽了,小心凉?不信我说的?」慕西弦嘴角含着笑,向陆心凉的方向挪了挪,却被陆心凉用胳膊推开。
「我困了,有什麽明天再说吧,还有,你叫我的名字就好,我不叫小心凉。」
陆心凉每次看见慕西弦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再加上那一句刻意的小心凉,简直听得她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你肯定睡不着,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慕西弦嬉笑着,其实慕西弦的性子很随和,很难让人讨厌,只是按照陆心凉的揣测,慕远歌和慕西弦兄弟两个关系应该不好,她弄不清楚慕西弦究竟想做什麽,所以才想着和慕西弦保持距离。
人家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慕西弦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将陆心凉磨得没脾气,只得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说吧,说完赶紧走。」
「别这麽急,这故事很短,而且你一定有兴趣。」慕西弦顿了顿,这才接道,「我哥很讨厌我,所以当年他亲手把我送进监狱,我出狱後,他已经去了纽约,那个时候,他在修读珠宝设计的课程,还有几个设计获了大奖,他在纽约逍遥的时候,我却经常在监狱里被人当沙袋打。所以我一直在想,我哥那个女朋友离开他,是报应。」
「当年我哥和顾晓曼已经到了谈论婚嫁的地步,他几次和家里提起,但是那段时间,我哥和父亲的关系闹得很僵,所以一直不了了之,没想到,後来他们就分开了。」
慕西弦的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陆心凉瞪大了眼睛看他,这段故事,的确让她震惊。
尤其是慕西弦的那句,报应。
「你很恨他吧。」陆心凉试探性地问道,看起来,慕远歌和慕西弦的关系不仅仅是恶劣,她以後,还是少惹慕西弦为妙。
「恨?」慕西弦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很可笑的问题,「你觉得呢?」
他的脸色阴沉,视线凝在陆心凉身上,这样的对视维持了一会,慕西弦竟然笑起来,「吓到你了?你倒是很有意思,比我哥好玩多了。」
陆心凉扯出一个笑,没说什麽,她今晚从慕西弦口中得知的事情,她需要时间去消化。
病房里怀孕後有些癫狂的顾晓曼丶她口中那句怨毒的贱人叶芳华丶慕远歌和他家人的恶劣关系丶还有眼前这个总是嬉皮笑脸丶态度不明的慕远歌,这一切纠缠在陆心凉脑子里,让她很乱,一时之间,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陆心凉按了按眉心,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门,「太晚了,你该回去了,晚安。」
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和慕西弦两个人共处一室,想起来就很怪异,未免再惹出什麽麻烦,她还是直接将慕西弦请出去比较保险。
慕西弦有些无辜又委屈地看她一眼,「这麽急着赶我走?也好,明晚我再接着跟你说,一次性说得太多,你恐怕难以消化,我哥从前的故事可是精彩得很。」
陆心凉眼看慕西弦已经踏出房门,砰的一下,将房门带上。她靠在房门上,敲了敲额头,她好像开始想慕远歌了。
不知道他的伤完全好了没有,会不会疼,会不会留下疤痕;那天顾晓曼在病房里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有些疯狂的模样,看着自己说,眼角的那颗泪痣时,当时陆心凉佯装没有放在心上,可她并不是真的全然不在乎。
陆心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眼角,那里的确有颗泪痣,而且,的确是慕远歌最喜欢亲吻的地方。
陆心凉靠在那里静静想着,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想念慕远歌,已经一个多礼拜没有见面了,这些天,因为梁少伶的缘故,她完全和慕远歌断了联系,偏偏她还无计可施。
梁少伶在怨自己连累慕远歌手上,陆心凉也确实很自责,所以这段时间只能顺着梁少伶的意思,可是不知道,梁少伶的这口气,要到什麽时候才能消。
陆心凉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翻开备忘录,明天的安排,是要陪梁少伶听粤剧,这一次的澳门国际音乐节,加入了粤剧的演出,而梁少伶曾经是粤剧名伶,这一次她来澳门,主要也是为了国际音乐节而来。
粤剧,陆心凉听不懂,也毫无兴趣,从前母亲喜欢听粤剧,她曾经陪母亲听过一次,听到最後,竟打起了瞌睡;可梁少伶毕竟不是母亲,看起来,明天还要打起精神去陪梁少伶听粤剧。
如果,慕远歌在就好了,她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个念头,虽然知道不可能,可还是忍不住这样想。
这一夜,陆心凉睡得并不好,断断续续做了几个梦,醒来时都不记得了,也说不清是美梦还是噩梦,总之醒来後,脚步有些虚浮,头也隐隐作痛。
陆心凉准备妥当後,便准备去梁少伶的房间叫她,谁知一拉开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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