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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府管家要出嫁-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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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师父陪师娘上街采买东西,我和落华在房里陪馨儿玩。三个人玩得正开心,画舫的伙计忽然来报说南宫先生到了。
闻言,落华一愣,无措之余很是惊喜,“他怎么来了?他可是从来不到这里的。”
思忖了会,我牵着馨儿起身,将她交给房中的丫鬟,“馨儿,先和这位姐姐玩。浅姐姐有事要出去会,你乖乖听话。”
馨儿乖巧地点点头,牵着丫鬟的手,朝我秀气地笑了笑。
摸摸她的小脑袋,我与落华对视一眼,一起出屋去见南宫琦。
“我这样可有什么不妥,一直在玩,都没好生收拾下自己。”落华捋捋长发,又整整衣襟,就跟那次我们上山时一样。
帮她把碎发别至耳后,我轻笑,“很美了。”
“真的?”
“真的。”
落华笑笑,调整了下呼吸,才引着我去到南宫所在的雅间。
许久不见,南宫琦仍是一袭朴素的青衫,清秀的脸庞泛着苍白。脱去遮寒的蓑衣,他整个人便显得更加清瘦。见我们进屋,他抬眼,目光一如既往的清冷。
“南宫先生。”我欠身,恭敬地向他打招呼。
他点头。
“你怎么过来了 ?”落华问,看了看他面前摆放的茶水,又道:“我让人再添些你爱吃的点心来。”
“不用了。”南宫琦摇头,声音放缓道:“我见了你送来的拜帖,就自己过来了。”
“天冷风又大,你身子不好,派人过来让我们过去就好。何必自己跑这么一趟。”落华微微蹙眉,心疼地絮叨,“怎么穿得这么少,受寒了怎么办?我给你送的冬衣和棉袍怎么都没穿,不合身还是不喜欢?”
南宫琦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愈渐柔和,“旧衣服还能穿,也穿习惯了。以后你也不用总往寺里送东西,多了,都用不完。”
听了他的解释,落华沉默不语,并未觉得释然,反而面色黯然。见状,南宫琦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她出声打断,“我知道。你们先谈事,我就不打扰了。”
不等我们回答,落华牵强地笑笑,便转身出屋,还带上了门。
“……”目送她离开,南宫琦终是未作一语。默了默,他看向我,眼中恢复成常日里的清冽冷然,“既然要见我,想必,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我点了点头,在他对面坐下,“按辈分,我应该唤你一声……舅舅。”
南宫琦眼里闪了闪,眸色温和下来,口气却依旧生硬,“所以,你决定‘认祖归宗’?”
“不。”我摇头,“当初,您说不告知我的身世是为我好、也是为我父母好。以前我不懂,现在我懂了。对于皇女的身份,我没兴趣也没器量去承担。太女之位,并非非我不可,凉国没有苏浅,依旧可以建设的很好。”
南宫琦沉默,不可置否。
“既然现在有合适的人选,苏浅又何必插足进去?不如当从不知道这事。”
“你自己能想通便好。”
“嗯。”思忖片刻,我开口道:“这次见南宫先生,是苏浅有事想请教先生。”
“你说。”
我抿了抿唇,问:“我想知道,凉国皇室配备的暗事,怎样才能自由?”
“你问这作甚么?”他皱眉,察觉自己口气重了,又缓声道:“这个与你无关,最好不要知道太多。”
“我的一个朋友……”
“暗事不可能有朋友。”南宫琦冷声道:“他们与别人交心的下场,就是死。”
“可我想知道,有什么是我能为他做的。他那样的人,本就不该屈于人下,为人折损。”
“按你的说法,那人定是能力出众。这般利刃,自然是千锤百炼才得一把,如此难得,又岂会轻易放手?”顿了顿,他沉声道:“况且,从来就没有暗事能重获自由的说法。”
将他的话前后思虑一番,我直视他的眼,“那么我换种问法,身为暗事,如何受人所制?”
闻言,南宫琦眯了眯眼,提醒道:“你究竟知不知道,你问的这个问题有多危险?”
“知道。”我答。
迎视着我的视线,他再次确认般地问:“为什么要把自己卷进去?这事,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危险。”
“那个人,我不能不管。”
季云思是太女的属下,而若非“我”未流落宫外,那么我才是他的主子。而若我是他的主子,很多事他都不用遭受。很多事,只因阴错阳差,才造成了眼下的局面。毕竟是有过深刻交集的人,我无力改变他的曾经,但至少,我想还他将来。
审视般地看了我良久,南宫琦终于开口道:“那是一种蛊毒,名叫血蛊。”
“血蛊?”
“对,顾名思义,是以人血所养的蛊毒。”见我点头,他继续解释道:“凉国皇室为了保证暗事的绝对忠诚,便以自己的血养毒,然后种在暗事身上,以此操控胁迫。具体的解毒之法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有一味药是宿主的血,也就是这名暗事主子的血。”
也就是说,若想为季云思解毒,我必须先弄到凉国太女的血。
“我所知道的只有这些。至于解毒的详细方法,颜府不是有位江湖有名的鬼医么?你大可以去问他。”
我点头,“多谢南宫先生指教。”
他摆了摆手,看了我一眼,“你好自为之。”
知道南宫琦离开画舫,落华都没有出现。我送他上马车时,却瞧见车上的帘布换上了挡风的新布料,车轮的毁损处也被修补一新,落华果然还是放心不下他。南宫琦也注意到了,他垂了垂眼,什么也没说。
看着他远去,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向画舫,正瞧见落华倚在窗边,遥遥地望。
……
得知温茗回到华邺是是在那之后的第三天,落华一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便去了温府。到了温府,我又被告知温茗得知我来找他后便去了颜府。于是,我又不得不去颜府。这是从凉国归后,我第一次回到颜府。
两个门卫都认得我,一个人赶进去通报,另一个要陪着我进府,却被我拦下。颜府我比谁都熟悉,用不着别人领路,她还是继续站岗值班得好。听了我的拒绝,那人立刻点头称是,那兴冲冲又激动不已的模样,只怕我让她转行去灶房烧柴,她都会一口应下。
我到正堂的时候,温茗也还没走,正坐在堂中一侧。
小姐和大公子见我突然造访,相互对视一眼,便明了了我的来意。
见我进屋,温茗起身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遍。确定我无恙后,他似是松了口气,问:“怎么没有回颜府?”
“有些事,住在一个朋友那。”我解释道。
他点点头,也不多问,只道:“回了就好,人没事就好。”
朝他笑笑,我抿唇,沉声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温茗经商多年,不会看不出在这个时候我要说什么。沉默了会,他面上的微笑淡了去,“你说。”
“我要悔婚。”
“悔婚?”他重复了遍,眼中最后一丝笑意也沉没无迹。
“嗯。”我点头,“我们的婚事,取消吧。”
“不行。”皱起眉,温茗冷声道:“婚事不是儿戏,是你说取消就能取消的?”
面对他的发难和气愤,我抿了抿唇,坚持道:“取消。”
“浅浅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说要取消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你干嘛口气差得像要吃人一样?”小姐不满,尔后,被大公子拉了拉手,才讪讪地住了嘴。
闻言,温茗眉头锁得更紧,“……”
“温公子没有错,错的人是苏浅。”我陈恳地道歉,“是我对不起你。”
被我坦然的认错噎得心口一闷,温茗深呼吸,稳住声线道:“你总该给我一个理由是不是?”
我点头,然后伸手撩起衣袖,露出手臂。臂弯处雪白,再无那一点朱红。将他瞬间的愕然和怔愣尽收眼底,我垂眼,“婚事取消吧。”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吧,小季本来是有忠犬属性的,本来这文可以打上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标签的只可惜都成“本来”了,介个就素阴错阳差
心意初定
气氛一片凝重,我还来不及再开口,手臂就被大力一扯。
我回头,看见上官涵一脸铁青地站在我身后——他怎么会在这?!
“你过来。”口气不善地抛下三个字,他就扯着我,大步往屋外走。
回过神,我想回拉住他,却被他大力拖着跄踉了几步,才勉强跟上。他的手握得我很紧,强势,且不容反抗。
“小涵,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见状,大公子惊讶问。
上官涵拉着我,头也不回地说:“刚刚。”
留下一屋被这突变惊得无语的人,上官涵沉着脸,一语不发地带我回到我以前的住处。将我丢进屋,他压迫感十足地立在门口,逆着光,只给我留下如山的投影。
扶着桌子坐下,我垂眼,给自己打气般地挺直身子,顶着他的怒气道:“我……”
话还没说完,上官涵便抓过我的手,掀起我的袖子,用拇指指腹勒我的臂弯。他用的力气很大,我臂弯那处很快就红了起来,燥热并伴着细微的疼痛。
看着他专心致志的模样,我抿了抿唇,忍不住道:“那个……其实,你抓错手了,是这只。”
“……”上官涵的动作僵了僵,不吭声地换过手,尔后,继续勒之。
我臂弯那处有一层肉色的膏状物,是易容时,从季云思那得来的。这东西很贴合皮肤,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不过被他这么个滴水穿石的勒法,最终还是暴露了。
见那膏状物脱落,朱红随之显露出来,上官涵眼闪动了动,绷紧僵直的身子也放松了些。看着他心有余悸的模样,我心头泛起一阵细密的疼痛。解释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长臂一揽,就将我拥进怀中。
上官涵俯身,嘴唇贴上我的。
唇齿相依的瞬间,我睁大眼,一股细密的电流瞬间蹿遍全身,所有的感官一时都蜂拥般地集中到嘴上!
他闭着眼,狠狠地在我唇上肆意碾磨、撕咬,像是要霸道地将我吞入腹中。这个吻毫无技巧而言,只是受着最原始的本能所支配。而正是这股浓烈而赤|裸的本能,让我感到自己被他渴求、被他需要。上官涵用舌尖撬开我的牙齿,长驱直入,与我口舌相交。挡不住、也跟不上他的节奏,我忍不住“唔”的呜咽一声。闻声,上官涵却并不打算放过我,反而加深了这个吻。唇瓣和舌根传来的阵阵酥麻和轻微的刺痛,伴着胸口猛烈的激动,纠缠成一股令灵魂都颤栗的愉悦和满足。
感受着愈渐急促的心跳,我随着他在从未领略过世界中的辗转起伏,在他主导的未知世界里,心甘情愿地沉沦。
清醒过来时,上官涵已经了移开嘴唇,整个人伏在我身上。他专属气息在身边萦绕,我浅笑,然后闭上眼,与他沾染同样的气息。
熟识那么多年,这样正式而深刻的拥抱,还是头一回。
上官涵抱得很紧很温暖,精壮的双臂坚实地将我锁在怀中,像是要略去我们间的一切距离。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我听着他一声一声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上我熟悉而眷恋的体温和馨香。我一直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让人沉醉忍不住贪恋。以前,我会下意识地克制自己,而现在我却能抬手,拥住他的后背。
感受到我的动作,上官涵收紧手臂,头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里。这般的亲密的依恋,让我感受到的,不仅仅是相互依存的甜蜜,更多的是他苍凉的不安和浓郁的惶恐。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低声喃喃。
方才温茗说这话时,我朝他客气地笑笑,而现在,我想笑,却扬不起嘴角。爱情里,从来都是偏袒,我早该明白。同样的话,别人说了,我能冷静自持、以礼相待,可一旦从他的口中说出,我每一根神经都能被轻易牵动。
“我算计了所有人,却独独算漏了他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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