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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转角:心素如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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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素低头,吞吞吐吐地乱以他语:“你……”
简庭涛挑眉,不经意般搞起突然袭击,“心素,难道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伸出手来,一用劲,心素就跌到他怀中,他一个翻身,将心素压在身体底下,眷恋地在她脖子上轻啄着,他的唇,滑过那根链子,但是,他只是顿了片刻,便又继续吻下去。
心素轻喘:“简庭涛……”
他在她耳边啮咬着,在她颈项间来回流连。心素挣扎着,简庭涛在她耳边,“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
虽然他很想。
心素心底的委屈和伤痛仿佛突然间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她眼前几乎泛起淡淡的泪光,未经思考一句话便脱口而出:“可是,你——”
简庭涛身体顿时一僵,是的,他曾经……
他们正式离婚前两个月。关心素一夜未归的第二天。
一大早天还没亮,在公司刘副总,从小看着他长大,也陪了他将近半夜的这个公司元老的搀扶下,有些醉醺醺地回到了家。
当简庭涛打开卧室房门的时候,看到心素正安安静静地睡在床上。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可是记得很清楚,自己居然稳稳地走了过去,站在床头,俯视着心素,她穿着素色睡袍,半盖着丝被,眼睛安静地阖着,睡得很是平稳,一弯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一双手交握在胸前。
岁月很是厚待她,二十六七岁的她,仍跟十八岁那年一样,纯净而年轻,温和而恬静。
但是,这种纯净的背后,究竟隐藏了些什么样不堪的秘密和心事?
他真的,很想挖出来看看。
他的眼睛又落到心素胸前的那个项链上,从一开始,他就注意到,每当心素的手抚过那条链子的时候,她的脸上总会掠过淡淡的若有所思的哀伤。他知道心素的母亲早逝,因此,一直都以为……
但此刻,他竟然鬼使神差般伸出手去,悄悄地打开了那个小小的吊坠。
一刹那间,他如遭雷击。
他的心头,腾起万丈火焰。
他有生二十八年以来,还从未被羞辱得如此彻底过!
他几乎是失去理智地上前一把掀开了心素身上的被子,随即重重覆上她的身体,他的唇狠狠地朝心素的脸、脖颈和身体碾了下去。
心素一惊中终于醒了过来,她推他,有些疑惑,有些喜悦,又有些微恼地开口:“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他忘了昨天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的日子了吗?
昨晚,她跟厨房里的师傅一起,精心钻研努力实践,忙了足足一天,做了好些他爱吃的菜等他回来,结果打他手机的时候,却已经关机。她打了无数遍,回应她的都是那个冰冷而机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她一直迷迷糊糊地等着,直到深更半夜才睡去。
简庭涛对她的话恍若未闻,他几乎是粗暴地撕扯开心素的睡袍,他的眼睛里起着浓浓的红雾,他看不到她微带惊惶的脸,他看不到她抗拒的眼神,他只看到她细腻而莹润的肌肤,她纤细而美好的身体,至少,此时此刻,这个身体,还是属于他的。
他的手重重地在她身上游移着,他的唇渐渐下移到心素的胸口,深吮出红红的印痕。
心素慌乱极了,她极力挣脱,却无法挣脱得开,不一会儿,她的颈项,她的身体,到处都遍布了重重的吻痕。
她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屈辱感。
她的眼中,滑下大滴大滴的泪,她不再挣扎,就那样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简庭涛终于意识到了她的异常,他终于停下狂乱的动作,他抬头看向心素。
他看到了心素满眼满脸的泪,凄楚,绝望,无奈。
他抹了一下脸,几乎是狼狈不堪地立刻直起身来。一瞬间,他羞惭得几乎无地自容。
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一直以来,即便是在他期盼已久的新婚之夜,他都是温柔呵护的。或者说,对心素,他一直是温柔呵护的。他待她始终若珍宝。所以,她才会把他的一腔柔情,狠狠地踩在脚下。
于是,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几乎是疏离地道:“对不起。”拾起地上的西服,他几乎是快步走了出去。从那天起,他们一直分居。心素睡在外面的大床上,他睡在卧室里面小套间的床上。
除了他们,再无第三者知晓。
第十四章 无言的印迹
同一个深夜,叶青岚跟一个年轻男子坐在一个小小的酒吧中。男子约莫二十七八岁,一双细长的凤眼,干练的平头,薄唇抿着,手中握着一杯酒,有些不以为然地看向她,“早跟你说过了,让你少喝点酒,年纪轻轻的,对胃不好。”
叶青岚凝视着自己手中色泽绚烂的液体,放下酒杯,又从包里掏出一支烟,点上,刚吸了一口,就突如其来地呛了一下,“咳咳咳——”
男子也放下酒杯,为她拍着后背,“好点了没?”
叶青岚掩住面,过了半天,才轻轻地道:“程凯,庭涛哥走了五天了,但是,我一直打不通他的电话,我一直联系不到他,我就连他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她抬起头来,脸上已经有了薄薄的泪痕,她略带讽刺地笑,“我这个绯闻女友做得很不称职,是不是?”
程凯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俏丽无比的薄薄短发,高挑得堪比模特儿的个子,薄施脂粉的洁净脸庞,若是抹去那一脸的淡淡幽怨,眼前的这个女子,事业顺心,才貌双全,又有谁能及?
他突然之间对那个男人心生浓浓的恨意。得到,却从头到尾不曾珍惜。
他求若珍宝,他弃如敝屣。
半晌,他转过眼去,“你听过心理学中的瓦伦达效应吗,他是美国一个著名的高空走钢索表演者,他在一次重大表演中,不幸失足身亡。他的妻子事后说,我知道这次一定要出事,因为他上场前总是不停地说,‘这次太重要了,不能失败。’”他轻轻地道,“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不经意的话,都能让你猜疑许久,青岚,你觉得这样做,值得吗?”
叶青岚侧过头去,神色迷茫,“值得?这个世上的事情,值或不值,又能怎样?”她又喝下一口酒,“谁爱谁,谁欠谁,或谁背谁的债,又怎能分得清楚?
“程凯,你知道吗,我认识庭涛哥那年,他十岁,我才七岁,那天,我跟哥哥去他们家玩,在花园里,我跌倒了,他把我扶起来,哄我上药,给我讲故事,他对女孩子,从来都是这么温柔。从小到大,他就跟哥哥一样关心我,照顾我。有时候,我想买什么,想要什么,不敢去求我哥,但是,只要去求庭涛哥,他都会帮我跟哥哥去提。
“后来,我们慢慢长大了。我念初中,他们念高中,功课越来越紧,我也越来越少见到庭涛哥,可是,我经常想起他小时候爬到树上去捕蝉重重摔下来人事不省,想起他跟我哥在我生日那天深更半夜偷偷带我去滑冰,想起他跟父母出国旅行的时候回来总不忘给我带礼物。
“再后来,我哥和庭涛哥念大学了。有一天,他来我家找我哥,迎着阳光慢条斯理地走进来,笑得那么灿烂开心,又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嗨,青岚,好久不见!’他好像一下子就从我以前的记忆里鲜活了起来,他有些调皮的笑,他的神态,他的眼睛,他的背影……突然间我就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把他当哥哥了,我开始天天想着他,希望能多见他几面。”
“从十八岁那年,他开始交女朋友了,来来去去的,一个换一个,忙得我根本找不着他。但连我哥都说,他是那么看得开,那么定不下性,那么潇洒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轻轻易易地就被一个女孩子绑住了呢?”
“可是,从他二十岁那年起,他就真的变了,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迷上了一个女孩子,他开始失魂落魄,他不再像以前那么开朗,那年,我才念高三,听到哥哥说起来,我怎么都不相信,我一定要亲眼看到那个女孩子,于是,我从学校逃课,偷偷跑去T大,随便找了个借口叫人把她从宿舍里找出来,然后,躲在暗处看她,不过是平平常常的一个小女生,看不出怎么特别,可是,我哥说,庭涛哥爱她爱得发疯,后来,我爸妈都让我死心,我考得一塌糊涂,连预考都没过,他们把我送到国外……”
程凯轻哼了一声,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叶青岚恍若未闻,她半仰着头,看向高高的屋顶,“可是后来,我还是回来了,在飞机上,我对自己说,我先回来看看,看爸妈身体好不好,看看哥哥,另外……”她垂下眼,嘴角一牵,“看看庭涛哥,跟那个……关心素……如果……我就继续回美国去,或是到别的城市去,可是,回来后,我发现他们,发现庭涛哥,一点都不快乐——”她的话音里,有着一丝愤愤,“如果没有她,庭涛哥一定会跟我在一起,可是,她当初处心积虑地把庭涛哥抢了过去,但是,”她激动地对着程凯叫,“你知道吗,她给不了他快乐!
“本来,刚回国那阵子,听哥哥说,庭涛哥跟关心素的感情,尽管没有一开始的时候那么好,但也还算稳定,细水长流的没准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那时候的我已经差不多死心了。那一天,我知道是他结婚两周年,我心情不好,我想给自己一个放弃的理由,于是,我一个人开车去兜风,兜了一个晚上,结果,到了凌晨,路过一家酒店门口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她的眼神,在若隐若现的灯光下,看不真切,“我看到庭涛哥喝得醉醺醺的,被刘副总搀扶了出来,那是他的结婚纪念日啊,他竟然都不愿意回家!我在美国的时候,房东安东尼每到太太和孩子的生日前一个礼拜就开始忙活了,更不要说结婚纪念日。我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会让一个男人在这样特殊的日子都不愿意面对家里面的那个女人!”
她幽幽地道:“你根本想象不出我当时的心情,你想象不出我当时的震惊,我开车来到海边,天慢慢亮了,看到太阳在海平面上升起的那一瞬间,我决定,我要留下来。
“再后来,庭涛哥越来越不快乐,他总是加班,他回家越来越晚,以前他应酬的时候一直很有自制力,但后来,他喝醉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
“看到他那个样子,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我……”
程凯将身体往座位里埋了埋,酒杯微微一扬,截住她的话,他的眼神很是犀利,“叶青岚,从我跟你同学开始,到跟你一起回国,直到现在,从头到尾,自始至终,你始终堪不透一点:就算简庭涛不快乐,就算关心素不能给他快乐,同样地你也未必给得了!”
“在感情的世界里,永远,窄得容不下第三个人。”
“就算你再怎么处心积虑要争得一个从冷板凳到出场的资格,也要等那个影子从他的心底完全抹煞消失从此不见,而……”
而这,可能吗?
身为建筑师行业翘楚的他跟简庭涛在多次社交场合碰面。他眼中的简庭涛,并非如叶青岚情人眼里出西施般多么出色,而且,跟叶青岚曾经向他不厌其烦形容过无数次以致他不胜其烦的形象大相径庭。程凯归国的时候,简关二人已经逐渐交恶,简庭涛平素出席社交场合,大多独来独往,相貌算是见仁见智,眼神绝对太过犀利,脸部的线条则冷淡得毫无理由。他在美国修读过心理学,他觉得这样的人通常背负太多心事。可是大家似乎都很倚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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