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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毛不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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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瓜瓜在人群中灵活的钻来钻去,到了人少的地方,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响,不多久便将人甩下一大截。她越跑越奇怪,这副身子似乎一点也不虚弱,奔跑时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也不感到累。
她回头看了一眼,追的人只剩下一个。前面有个路口,凭着直觉她往右拐,又是一个十字路口。
再往左拐,然后砰的一声,就听见:“哎哟哎哟,我的娘啊。”颤抖的夸张的尖叫声中,有人被她撞的瞬间倒地。
一个瘦里吧唧的男人躺在地上,他是真瘦,确实瘦,和竹竿差不多,看样子年岁不大,奇怪的是他虽瘦却不显丑,有一股浓浓的书生气和他的清瘦极相配。
“臭小子,扶我起来!”男人怒喝,骂人的声音绝不亚于扩音喇叭。
丁瓜瓜诺诺的把他扶起来,竹竿男的右脚一落地,突然嗷嗷大叫,“你娘的,走路不带眼睛赶着去投胎呢!”
也许是他太竹竿了,竟然悲惨到扭伤脚。
人生地不熟又把人撞受伤,丁瓜瓜只好捏着鼻子赔笑,一边道歉一边往回看。
竹竿男赶急着去办事,让丁瓜瓜随他一同走,等他事情办完再去大夫那儿瞧病。当然,医疗费得丁瓜瓜出。
撞到人是她不对,理该陪人家医药费,可是后面有追兵,丁瓜瓜急的拿出十个铜钱打发他,“给你,去瞧大夫。”
竹竿男盯着她的手没动,细长的鹿眼闪着凌厉的光,“大爷我乃金贵之躯,岂是十个铜板就打发了的?”
丁瓜瓜着急的直抓头,真的真的不想多给一文钱,要不是良心过不去,她连一个铜板都不想给。虽然是她跑得急了些,但是对方没看路没看人也有不对。
丁瓜瓜安慰自己,好吧,她给过钱了,是他不要。她装的非常内疚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扶着竹竿男往前走。
才一步,竹竿男哎哟的不能动了,他以为有人扶着瘸着能走,没想到腿伤比他预想的要严重。他手一挥,勒令丁瓜瓜背他。
丁瓜瓜傻眼,她寻思着半路逃跑来着。不过,这男的腿瘸了,肯定跑不过她,这时不跑还待何时。
她撒手,竹竿男以为她要背人。她转身,竹竿男张开双臂往她后背上跳。
丁瓜瓜撒腿就跑,“扑通!”竹竿男呈大字状趴在地上。
丁瓜瓜不忍心的回头看了一眼,不想却瞧见叼草男从后面跑来。她再回头,路的另一头也过来两个人。
这时候逃跑,只要竹竿男大呼一声,必然遭到前后夹击,死的更快更惨。柿子捡软的捏,竹竿男随时都可以抛弃,于是丁瓜瓜跑回来扶起竹竿男,老实的弯下腰背他上身。
竹竿男痛的说不出话,眼睛也痛的睁不开,酸溜溜的直掉眼泪。恍惚中,感觉到有人把自己背起来朝前走,随即一股淡淡的好闻的香气传进鼻子里。
背,不像家里那些粗汉子的坚硬,柔软又坚强的背着他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他心安理得的趴在丁瓜瓜肩上,头正好遮住了丁瓜瓜的半张脸。然后,叼草男和他俩擦身而过。
丁瓜瓜甚觉奇怪,即使背上的男人再竹竿可毕竟是个男的,为何她感觉不是费力?再一想刚才奔跑时的怪异感觉,她忽然醒悟,这位正主似乎会武功!
哈哈哈哈!丁瓜瓜想叉腰大笑,她可以仗剑走天涯咯!
哼哼,小样的,摔不死你!丁瓜瓜手突然一松,准备甩下竹竿男就跑。可是,就在她松手之际,脖子那里陡然一紧,耳后传来带着杀气的声音:“死小子,想摔死本大爷?喂,乡亲们……”
竹竿男突然扯开嗓子大喊,喊得丁瓜瓜心肝颤抖连连哀求:“大爷,求求您别叫啦,小的绝对不是想甩开您。小的,小的实在是有点累。”
“他娘的,敢耍花样看大爷我怎么灭你。”竹竿男用竹竿手狠狠地敲丁瓜瓜的头,骨头撞击头骨,痛的丁瓜瓜眼泪水差点出来。
狗屁大爷,看姑奶奶我怎么灭你!丁瓜瓜能屈能伸,暂时讨不得巧便忍。在竹竿男的指挥下,二人弯弯绕绕来到一座房子前。
来的路上,竹竿男很话痨的将他的身份职业透露出来,他是专门负责帮人家做房屋买卖和租赁从中赚取差价的掮客,虞道县上善若水堂的馆长,说话的语气高高在上。
丁瓜瓜愣了一下,差点笑出声。要知道,她算是二十一世纪的掮客!老天总算是给她开了一扇门,这位竹竿男简直就是财神爷呐!哪有往外推财神爷的道理?今儿就算是把银子赔光,也要跟定这位财神爷!
上善若水堂的馆长,这名字听起来多拉风。
丁瓜瓜把马屁拍的轰轰的,把竹竿男夸得天上人间绝无仅有。是人都爱戴高帽子,尤其有点地位有点钱有点爱面子的人更爱,竹竿男便属于这一种,美滋滋的趴在丁瓜瓜的背上享受马屁。
丁瓜瓜力气再大,竹竿男再瘦,毕竟有男女体质的区别,放下竹竿男,她累的双腿打抖抖,捶着酸痛的肩膀和腰,抬头看着屋子问:“卖还是租?”
“卖。”竹竿男给她钥匙让她开门。
“多少钱?”想做称职的销售员,就必须了解足够的资料。
竹竿男斜眼,“八两银子,你买?”
丁瓜瓜呵呵傻笑两声,“咣当”打开门锁,“吱呀”推开门,忽然肩上一沉,竹竿男竟然又主动的跳到她背上,低喝:“进去。”
这男人一定是猴子投胎,一定是。丁瓜瓜一边腹诽,一边跨进屋,把竹竿男放在椅子上转身就走。
“喂喂,你去哪?”竹竿男大叫。
丁瓜瓜本来想找地方出恭,听竹竿男焦急的声音不禁想逗逗他,她跑到门口,这才回头看,“傻了你,去哪儿能告诉你?回头不见,您老慢慢等。告辞了我。”
她笑着往后退,以为竹竿男会迈着瘸腿来追。然而竹竿男没有,他稳坐钓鱼台,笑眯眯的看着丁瓜瓜身后,道:“抓住他。”
、4四
啥?丁瓜瓜忽觉后脑勺嗖嗖发凉,她猛地回头还没看得清眼前,就像只小鸡被人拎到竹竿男身边。
什么鸟人!丁瓜瓜抬头,然而一只脚踩住她的背,用力往下压迫的她无法看见踩她的是男是女。
竹竿男坐在椅子上弯下腰靠了过来,热乎乎的吐气喷她一脸,“臭小子,心眼不少。”
他说着,抬手往丁瓜瓜头上狠狠地拍了一掌,只打的丁瓜瓜眼冒金星头晕脑胀。晕乎中,踩她背的人也拿开脚,后背一松,竹竿男一脚便踹了过来。
“给老子等着!”竹竿男怒喝,下一秒却是翻脸比翻书快,声音热情又洋溢:“唉哟,见笑了。腿有不便,恕我不能起来。你们自己看,自己看。”
丁瓜瓜从地上爬起来,甩甩头,剥了竹竿男红烧的心都有,她忿忿的盯着他,他狠狠地瞪着她,两道凶悍的目光在空中霹雳哗啦拼的你死我活。
“萧馆长,这屋看起来不太大。”粗粗沉沉的声音从丁瓜瓜左边传来,她视线中多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壮汉身边站着一个娇小的妻子。
这一看便知,刚才拎她进来的便是这壮汉。
哼哼,买房是吧?我一定要搅黄你们的生意,大不了去别的掮客馆找工作。
“这还小?不小咯,够你们俩口子住了。”萧馆长说道。
丁瓜瓜斜眼,两口子是吧?她清清嗓子,道:“萧馆长,你就说错啦,人现在是两口,就不待人家变成三口四口或更多口么?”
萧馆长一听,怒了,差点不顾腿脚不利索扑过来堵她的嘴。
这对夫妻找他买屋好几趟,一直犹犹豫豫肉里吧唧,今儿个再定不下来,他发誓再也不做他俩的生意。
可是,为了这对夫妻跑了这么多趟,今儿个还被臭小子撞伤,无论如何也要把屋子卖了,不然他一定会把臭小子的皮剥下来做鞋子穿。
他用眼神警告丁瓜瓜,可平时聪明伶俐的丁瓜瓜此刻变得极为愚钝,死活看不懂他眼里的意思,欺负他站不起来,故意走到夫妻二人身边,指着妇人问男的:“敢问这位是……?”
“我娘子。”壮汉说道。
“年岁不大,成亲不久吧?”
那妇人想说什么,被壮汉拉住,他点头。
“很快啊,你俩就会有孩子,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出生,要不了多久就子孙满堂,那时这么点大的房子怎么住嘛。”
壮汉疑惑的看看她:“小兄弟,你也是来买屋的?”
“我……”
丁瓜瓜话还没说出口,萧馆长立刻高叫:“不是不是,他是撞伤我的罪魁祸首。”
其实丁瓜瓜本来想说不是,可见萧馆长这么着急,便知这里面有窍门。她故意做皱眉微怒状:“萧馆长,昨儿你可是说只要我买了这屋,价钱好说的。”
“你放屁!”萧馆长急了,一下子站起来却又被痛的一屁股坐下。
壮汉把妻子拉到一旁咬耳朵,萧馆长双眼冒火的盯着丁瓜瓜,想骂人又不好意思当壮汉夫妻二人的面骂。
丁瓜瓜负手在屋里四处溜达,边看边点评,“哎,这屋子真差,阳光不好视线不好没有穿堂风,空气无法对流家里的有毒气体就不能及时排走,从而影响身心健康。萧馆长,价钱上你得再优惠些。”
“滚!”
丁瓜瓜怒了,“我说萧馆长,做人要厚道,不能因为有两家在看你就抬高价。哪能这样呢!”
萧馆长眼角的肌肉直抽,他哪里抬高价了?
那夫妻二人正偷看这里,对上他的视线后立马低头咬耳朵。萧馆长又心想,反正本来就不想卖给这对夫妻,既然你臭小子要进来搅混水,那我就成全你。
他换上笑脸,冲丁瓜瓜说道:“臭小子,既然你如此有诚意,我卖……”
“等等!”壮汉大喝一声,突然冲过来一把抓住萧馆长的肩,神情激动的说道:“萧馆长,做人要厚道,是我们先看中的,你得卖给我们。娘子,银子。”
妇人急忙掏出袋子,倒出一堆碎银子,“萧馆长你点点,八两。”
啊……啊……啊!这就成了?这对死缠烂打死活都看不中的难缠客户就这么付钱了?
萧馆长一点也不敢相信他的眼睛,可是他相信银子。白花花的银子放在面前,那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收了银子,打了收条签契约给他二人并且交了钥匙,明儿个去官府转换地契。
丁瓜瓜伸长脖子看他们写契约,突然对上萧馆长抬头瞪过来的目光,讪讪的摸了摸脸蛋躲到一边去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要不是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才推波助澜了一把,萧馆长哪里能这么快就成交。
年轻夫妇刚离开,一脸和善笑意的萧馆长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没了,只用阴森森的目光盯着丁瓜瓜,低喝:“过来,背本馆长去瞧大夫。”
丁瓜瓜说过,花光身上的钱也要紧跟这位财神爷。可是,花钱之前必须做好谈判,她往后一跳,“馆长,我帮你促成这套房子有没有奖励?”
萧馆长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让你帮了吗?”
没错,他没让!是丁瓜瓜自己傻里吧唧主动帮的!
丁瓜瓜撇撇嘴,不甘心的又问:“算我多管闲事。不过,馆长以为在下的配合如何?够不够资格入你的上善若水堂啊?”
“你?”萧馆长拖长了音,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嗤笑:“瘦里吧唧。”
呸!也不照照镜子,到底谁瘦里吧唧!
丁瓜瓜蛮横道:“我就一要饭的,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
话还没说完,她人已经朝门口奔了去。馆长瞧不起人,自己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可是,萧馆长铁了心要她出看大夫的钱,哪里会让她走。顾不得腿痛,从椅子一跃而起,张开双臂往前一扑,从后面抱住丁瓜瓜。不幸的是,一双手正好紧紧地捂住丁瓜瓜胸前柔软之处。
萧馆长僵硬了。
丁瓜瓜呆了一秒,在她准备用力挣脱前,萧馆长的手飞快的撤离。然后,她一个转身,往萧馆长的左眼挥出一个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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