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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幼师-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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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对这似乎无边无际的红墙宫路恐惧,对这面无表情的侍卫宫人恐惧,最主要的,她对这皇宫的主人恐惧。
她是一个连亲身女儿也可以下杀手的人,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
不知不觉中,女皇接见她的丹宏殿到了。女皇还没有下朝,她得在外面等着。
束手静立,左盼不敢四处打量,这是章翼提前交代的。
也不知等了多久,终于听到了有说话声。
有两个衣着华丽的女官经过,大抵是她们地位不一般,敢于在宫殿内说话。她们走得很快,左盼只听清了这么一句“……安心殿,陛下晚上又要去的……公主……打扫……”
安心殿?公主?蓦地,一个念头闪过,左盼几乎叫出声。
安心小筑
原来,她以前住的地方叫安心殿,所以章翼买的房子就叫安心小筑
这两个女官说女皇晚上“又”要去的?她去那里干什么?是为了怀念“已死”的女儿?还是来忏悔?若她能做出如此泯灭人性之事,便不会愧疚了。莫非……
左盼正胡思乱想之时,远远听见女官扬声喊了一句:“皇上驾到”
两旁的宫人女官跪了一地,左盼也跟着跪下,低眉顺眼。
一声轻柔却不失威严的声音传来:“都起来吧,这位,可是罗公子?”
左盼低着头,只看见一片明黄的衣摆出现在眼前,一缕奇异的荷香扑鼻而来。听女皇问起她,忙抱拳应道:“是”
“进来吧。”说着,女皇已经走进了丹宏殿,在正北一莲花造型的华美高座上坐好了。
左盼亦步亦趋地进去,始终不敢抬头。倒不是真的很怕她,而是担心她认出自己来。因为她可是这身体的主人生母,若章翼能一眼就认出自己,她也很有可能会认出自己。还有一点是,她不知该以何种态度来面对女皇。因方才听到的安心殿之事,她心中隐隐泛起一丝怀疑,却又琢磨不透到底是什么,一时也不能细想,便着谨慎态度,慢慢考量。
“不必局促,抬起头来吧。”女皇的声音听上去倒有些亲切,“朕对罗家行善之事早有耳闻,今日便是奖赏你的,不知你可有何要求,尽可一提。”
左盼微微抬起头,便见到一双不怒自威的眸子,她的笑容中乍看虽是亲切却仍带着皇家威仪。与女皇对视一眼左盼便又慌忙低下头。然而只此一眼,女皇的眉梢微不可查地扬了扬。
“回皇上,草民不需奖赏,因草民此举是受一朋友所托,她与皇上是熟人。”左盼毕恭毕敬地回答。
“哦?你那朋友是谁?”女皇略显讶异。
“她叫……左盼。”左盼放缓语气,悄悄观察着女皇的脸色。
女皇却只是微微皱皱眉,一脸的迷茫,“左盼?此名字甚为耳熟?好像是谋害公主的同党……”
若是以前,左盼会感觉她在演戏,演得还很像。可见到她之后,左盼却不敢下此断语。这只是一种感觉,她还无法为自己的不理智找到理由。
“她还有一个名字,叫小鱼。”左盼又缓缓地开口,仍是小心观察她的表情。此时,她却连皱眉都没有了,只是摇摇头说不知道。
左盼站直了身子,丢下一个重磅炸弹,“她除了叫左盼和小鱼外,还叫陈妍”
“你说什么?”女皇猛地站起身,重重在桌上一击,“你说,陈妍?你知道陈妍是谁吗?”
她的声音陡然提高,显得有些尖锐和冰冷,却没有喜悦。她缓缓起身,一步一步逼近左盼,那眼光,似要看穿左盼似的。此时的左盼反而不害怕了,她抬眼看着女皇忽然间变惨白的脸,心中冷笑。
她怎么这么傻,竟会以为这一切或许不是女皇所为,竟对她抱有虎毒不食子的幻想。
其实说出陈妍之事并不是他们的原计划,他们原计划是让左盼取得女皇的好感与信任,而后在上官将军等人的帮助下渐渐走上仕途,从而得到百官的认同,并可弄清楚日后谁可为她所用。只是,她在听到女皇经常去安心殿后,自以为是地猜想,若真是女皇所为,她大概没胆量经常去那里的。
计划被打乱,如今,可能还惹上麻烦了。
既然如此,左盼的心反而镇定下来。她看着女皇的眼睛,再次缓缓强调说:“我朋友,叫陈妍。”只是,她将自己的眼睛眯了起来,不想让女皇见到自己的眼神。
“你是何人?”女皇的声音冰冷,目光似冰剑一般望着左盼,可这冰冷中又透着些痛楚,“谁人不知,我儿早在两年前便已死,你怎会受她所托?纵是两年前,她久居深宫,亦是不可能见过你。你说,你此番来的目的是什么?”
左盼笑了笑,对女皇说:“请屏退左右。”
女皇挥退宫人,大殿内只有她们两个。她目光如炬地盯着左盼,并不说话,然而散发出的无形压力还是让左盼稍稍瑟了一下。稍稍稳定心绪,她才开口。
她从陈妍中毒未死化名为左盼开始,遭遇章沐威的追杀落入深涧,易容成小鱼,讲到又遭章沐威追杀,最后真的死了。而她这个“罗公子”正是陈妍当小鱼后认识的,陈妍对他也全无保留地说了这一切,并说陈妍临死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代我孝敬我母皇,可惜再也不能去见她了。”
左盼并未说出陈妍已经知道是女皇喂的毒药,只说陈妍告诉她,是昏睡时遭了恶人的毒手。左盼说得很慢,可这每一字一句却都如一记重拳狠狠击在女皇的心口。女皇双眼通红,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然而纵是全身颤抖,她亦是咬牙挺直了背脊,当左盼缓缓地说完后,她目光冷冽地看着左盼,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为何,朕从不知此事?为何她不来找我?你的话,如何能叫我采信?”
果然是一代天子,还真不是别人随便说一说她就信了的,左盼略一思量,便道:“她右肩处,有一刀痕。”既然她说陈妍从未出过宫,便也知道她肩上的这条伤疤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今日她这不可能会知晓的人却清清楚楚地说了出来,不由得女皇不信了。
此言一毕,女皇顿时跌坐在地上,捂脸痛哭,她这一哭,哪里还有女皇的威仪可言。
女皇她哭得很伤心,真正是肝肠寸断,左盼极力想从她神情中看出一丝演戏的成份,可只见到了她的痛苦、悔恨,还有深深的自责。
左盼之所以会说出陈妍中毒后的一切,是对女皇的最后一次试探。
若女皇确是亲手毒害陈妍之人,那么她便知道陈妍确实是没死的,也确实是有可能会认识她这个“罗公子”的,这也是左盼为何假装陈妍不知下毒之人是谁,还对她的母皇念念不忘的原因。如此,女皇对“罗公子”这人便会另眼相看。
若下毒之人真不是她,那么肯定是有什么地方错了,这或许全是章沐威的阴谋。或许,凌平秋也被误导了。
不管女皇是不是下毒之人,此一举,都可看出女皇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
女皇的哭声早就引起了殿外宫人和皇宫侍卫的注意,有两个已经冲了进来,女皇却只是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而她也因此渐渐平静下来。在她挣扎着起身时,左盼不由得去扶了一把,她回头看向左盼,目光中有一抹柔和与亲切。
只是,她的脸色忽然变了变,怔怔地看着左盼的眼睛,犹豫不决地开口:“你?”
左盼慌忙低头,她的语气却忽然严厉起来:“抬起眼来”
左盼不敢。
她忽然暴喝一声,“抬起眼来”
左盼身子一震,知不抬眼不行了,正思索着如何应付她的怀疑时,门外传来一阵整齐的踏步声,听声音至少有几百人正朝丹宏殿奔来,有两排黑甲士兵踢破了丹宏殿的大门迈着整齐的步子小跑进殿。一时之间,大殿内外剑戟林立,肃气森然。
女皇柳眉一蹙,凤眼一凝,复又恢复皇帝的霸气。她一甩袖,喝道:“尔等想造反么?何人命令尔等进来的”
第80章清风究竟是谁
这些黑甲士兵好像没听到,只是板着脸挺着背端着剑戟立在殿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却从殿外传来,“陛下,是臣护驾来了。”
话音未落,章沐威已经走进大殿。
他略略抬手抱拳,笑着对女皇说:“陛下,我得到消息,你身边之人,正是当年毒害公主的御医凌平秋之子,他此番前来,便是受凌平秋之意来刺杀陛下的。”
“是么?”女皇冷冷一笑,看着他,“凌平秋不是早就死了么?又怎会授意于他?”
左盼闻言,心中却是大骇,章沐威怎会知道凌平秋没死?还有,他为何忽然说自己的来杀皇上的?几日前,他对自己还客客气气,今日却要置自己于死地?她看了看章沐威,又看了看女皇,幸好,女皇是一脸的不相信,看来她是信了自己关于陈妍的那番说辞了。故而,她对章沐威已经产生了戒备。
章沐威背着手,一点也没将这个皇帝放在眼里。见他一脸的踌躇满志,左盼明白了,他终于开始动手
“抓起来”他冷冷地指着左盼。
立刻,便有两个黑甲士兵上前将左盼捆了个结实,连嘴都堵上。看来,他是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自己了。
女皇目光凌厉地扫过众黑甲士兵,道:“他不是来杀我的,放开他”
章沐威仍是一副风清云高的模样,呵呵笑了两声,才说:“请陛下恕罪,他们是来捉乱党的,不捉到乱党岂会离开?这个罗公子手眼通天,竟让他成功地接近了陛下,是我的失职啊为弥补过错,我已将御林军五千人调来,将皇宫团团围住,便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的。我定为陛下擒下此贼子”
听到此话,女皇已是一个趔趄连连后退左盼的心也陡然一沉,他这话明白不过了,他已经控制了御林军,并将皇宫围住,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那么,人就更不可能飞得出去了。
他要关住的人,并非只有这个“罗公子”,他主要想关的,怕还是她这个皇帝
“果然是你”女皇已经全然识破了他的伪装,她气得全身发抖,食指直直地指向章沐威的鼻子,“为何……如此对我”
说话间,她猛然从袖中抽出一把寒光森森的短刀,顶在章沐威的喉间,厉喝道:“速速退了御林军,否则,朕对你不客气”
章沐威神色一变,却是一脸惨然,“陛下这是何意?我不过是擒拿乱党,陛下何至于动此大怒?还迁怒于我?”
“擒拿乱党?”女皇冷然一笑,“你以为这些年来,你买官卖官,私吞国库,结党营私,排除异己这些事,朕不知道么?朕只当你是怨恨朕没有立你为帝君,每每将冷御史的折子压了下去,谁知,你竟如此大胆,敢背叛于朕?”
“陛下……”章沐威挥手示意黑甲士兵出去,满目凄苦,“我对陛下一世忠心,痴心一片,从未有过一丝变化,我以为,便这么一生默默相陪,苦苦等候,终会等到陛下回心转意的一天。原来,是我错了。在陛下的心里,我竟是这般的不堪”
章沐威一脸痛苦地凝望着女皇,继续说道:“自二十岁那年,与你一见钟情,你我本是相约白首到老,可你背弃我们的誓言,爱上了凌平秋允与我的帝君之位从此再无消息,并且,你竟连我们的儿子都想杀死你说,你对我是何种残忍”
他开始激动起来,那双一贯冰冷狠毒的双眼此刻蓄满泪水,“想我大周谁人不知我权倾朝野,可又有谁知道我的苦我苦苦守候你这么多年,独自养育我们的儿子,可怜他常常问起,‘父相,为何二弟三弟都有娘亲,我的娘亲去了哪里?为何我没有娘亲?’每每此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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