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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离开的999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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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唇没有说话,易笙看了我一眼,这才开了口,讥讽而尖锐:“呵,叫着叫着,倒也成了真了。”
心一抽,我捏紧了拳头,硬是将痛苦压下了心头。
秦云却不高兴了:“干嘛呢!怎么说的话啊?”
易笙直勾勾地看着我,刺得我呼吸哽塞:“怎么?她没告诉你么?她妈能耐,勾上了我爸,现在她不是我妹还能是谁?恩?妹、妹~”
他的调子还没拉上去,我的眼泪就“唰”得就下来了。
易笙却没有放过我:“呦,这样就哭了?”
我用力地咬着下唇,痛得几乎透不过气,只是一径地流泪。
“喂!你够了吧!”
随着秦云的咆哮响起的,是一声重物坠地的巨响。
泪雾中,我根本看不清楚,急急跑过去才发现捂着下巴倒地的人竟不是易笙。
秦云一脸错愕,睁圆了眼睛,看着反而出手打人的易笙。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秦云已骂咧咧地一个腾身,猛得朝易笙扑了过去。
两人话也没有一句,就你一拳,我一脚,疯了一样打了起来!
我傻了眼,等意识到的时候,人已扑在了易笙的身上,颤抖地低喃着:“别打了!够了……”
秦云的拳头停在半寸之外,脸颊边只觉一阵风过。
没有疼痛。
可是,眼泪却掉得更凶。
我紧紧抱着试图推开我的易笙,很没出息地哭得不能自己:“够了,求你们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冲动,为什么会选择抱着他……
宁静的夜色中,我只听见自己啜泣的哀求,一声接着一声:“别打了,求你们,不要打了……”
我能感觉到落在我背上的秦云的目光,那或许真的是很多、很多的诧异。
我能感觉到易笙的僵硬。
他高举的肘慢慢沉了下来。
许久,他才反手抱住了我,很低、很低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鼻子一酸,再忍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来,仿佛想把这噩梦一般的日子通通哭去。
我知道今天以后,或许很多人都会知道,我藏了那么、那么久的心。
可是,又有什么所谓的呢?
我还剩下什么?又还能把握多少?
这份无望的感情于我而言,除了绝望,又还有些什么?
**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觉眼泪停不下来,我抽泣地捂着脸,对身后的秦云说:“对不起,你先回去吧,今天……谢谢你。”
没多久,我听到秦云离开的脚步声。
我推开易笙,转身上了搂。
他并没有追来。
我不算太意外地在门口碰上我妈,她双手抱胸,头发微乱,脊背挺直,美如灿星的眸子里清晰地映着我叛逆的脸,带着斑驳的泪痕,无比倔强,满脸憎恶。
若非亲眼所见,我也无法相信自己竟会有这样的表情。
可是这一刻,我却因为自己能有这样的表情而感到无比满足:“如何?有趣么?现在这样,你满足了么?”
她垂下了眼睑,什么都没有说。

岁月是朵两生花

6.
转眼,期末。
两个多月来,我以为会出现的变动都没有出现。
生活和过去一样,沉闷而无趣。
我依然一周七天都呆在学校,第一个到校,最后一个离开。警卫室所有的人都认识了我,偶尔在路上遇见,还会和我打招呼:“小姑娘,今天又这么晚啊!”
圣诞节前,我终于在全国比赛里拿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奖项,听说对以后得保送甄选会有帮助。
我被列入周一集会的表彰名单。
当然,在我前面的还有比我牛许多的人才三、四个,我站在边上,自觉矮了半分,便低着头不吭声。
不知道是不是时来运转,还是全天读书真整出点什么,期末考时,尽管实验班也进入了年级排名,我的名次也没有往后推移太多,成了普通班里挤进前五十名惟三成员之一。
而三个学生中又属我的考分最高,硬生生地保留了一个年级前十五的珍贵名额。
这是史无前例的,我自个儿都吓呆了,老班更是高兴坏了。
若不是男女有别,他怕早扑上来抱着我痛哭流涕了。
我们班体育挺突出,每次运动会都能博得头筹,但或许应了那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名言,学习成绩就相对可悲了点。每回排名,我们班基本都是七个班里的第七名。
老班为此没少受委屈,不管素质教育、全面发展唱得多好听,在重点中学,成绩就是唯一。他不断对我喃喃:这下扬眉吐气了!这下可真扬眉吐气了!
新校长雷厉风行,当下就询问挤进前五十的我们仨,要不要转去实验班?
那两位平日就是排名前三的老牌选手,自是颇有气势地应了。我却有些顿足了,一是老班一向对我甚好,我被他关照惯了。何况,插班生一向不受欢迎,尤其咱们还是踩着他们的排名才挤进去的。
认真想了会儿,我便摇头婉拒了校长的好意:“我想我还是不去了。”
这会别说校长了,连老班都呆了,表情迅速从舍不得变成了恨铁不成钢,速度很是惊人:“郝郝,你再想想,可别义气用事!”
他这么一说,我反而更定下了心:“于老师,我想得很清楚了,一次考试也不能证明什么。何况,我既然能在普通班考出好成绩,就说明普通班的教育不见得就比实验班差。”
我歉意地对校长笑笑,特诚恳的那一种,“谢谢校长。不过孙子有言: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自觉不是当凤尾的料,怕到时候画虎不成反类犬,辜负老师们的期待。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按照于老师的教育步骤走,稳扎稳打。”
校长倒没反对,只是让我回去问问父母再做决定。
我点点头,不想让他不高兴,发挥一惯的乖巧精神,没回嘴。
没想到,事后老班对我说,校长对我印象挺好,说小姑娘挺有主见,是根好苗子。
我除了愕然,还是愕然。

天下没有遮得住的墙。
我近日风头太健,这事儿传出去后,讨论的人不知凡几。虽是褒贬不一,但贬的人反而占了主流。
事实证明,如果有人想说你闲话,哪怕一日三餐照常吃饭,都能成为批斗要点。
学校里那些不中听的流言,我也不是全不知道,无非是说我如何装B,表面清纯,背后马屁,装勤奋讨老师欢心等等。至于实验班的同学,更是直接:“丫的,不过在我们班偶尔走了个中上,拽个P啊!她想来我们还不让呢!”
我冤得可以。我平日一向独来独往,没什么朋友,自然没人会为我说话。
流言止于智者这句话显然有待考证,不然就是我们学校的孩子都读成了书呆子,总之八卦不断更新,还越来越具戏剧性——居然有传:我和老班有私情,潜规则已进入高中校园云云。
很是有趣。
若主角不是我的话,我大概会为他们的创造力拍拍手、笑一笑。
老班也不闭塞,情绪日见暴躁。不过他也没太挣扎,反正闹到不可收拾的时候,自有校长出面摆平。
老班智慧,八卦就这样,你不理反而就消停了,没人出来维护对当事人来说,其实是不见得就是坏事儿。
清水自清虽是无奈之举,但处在风暴圈里的人也没什么选择。何况我们学校最毒也就到此为止了,校园暴力和普通的学生的距离其实还是挺远的。
期末结束后的补习课是人人都要上的“选修”,我偶尔会在走廊上碰到秦云,笑笑聊上两句。既然有传言说我表面清纯背后浪荡,居然连隔壁班的秦云都勾引,我想那定是他为我辩解了些什么。
其实他没必要这么做,但不否认,我心里还是挺感动的。
患难见真情,不过如此。
秦云一如既往的老实,总是摸摸后脑勺,跟我并没有很多话说,但简单的问候也不会给人负担。
事实上,我感激他的又何止这点,是他让我多少还相信一些人性。即便在那种情况下知道了一些什么后,他亦能守口如瓶。
对我来说,这样就很够了。

岁月是朵两生花

7.
易笙好像消失在我的生命里,而我似乎也不再为他痛了。
我不知道这是淡忘,还是麻木。或许人都是无比坚强的,如同我们当年的适应良好。
可我还那样清楚的记得他的生日。
冷战开始,我就再没帮他过过生日。
我自己的生日一向是和父母过的,差别不过是饭桌上少了一个他。我潇洒无比,拿得起,放得下。
可惜,这不是事实。
我窝囊的可以,常常在他生日前一个月,就开始绞尽脑汁地想礼物,然后在准备完毕后,又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在继续冷战的情况下交到他的手里。
最好,还要让他不知道是我送的,又不能完全不知道。
每年、每年,这都是我的最难,其难度值直逼在全国大赛夺魁。
我今年表现良好,直到期末结束才开始烦恼。我觉得自己挺对不起那些努力诋毁我的人,在他们拼命抹黑并希望借此让我痛苦的时候,我却忙着编织手工围巾,还很无聊地反复自问:我为什么还要做这样无意义的事?
易笙的老爸是个英俊的白人,所以他从小就晒不黑,一度让我羡慕不已。他的脸较中国人而言,略瘦,额头高,眼睛深,鼻梁高,嘴巴薄薄得颜色很淡,很有帅哥的模子。
他身材很好,高挑结实,由于常年运动——小时打架,大了打球,还有好看的腹肌,不夸张,但性感。
我想,倘若易笙不要老顶着那头可怕的发型,和终年不爽的冷淡表情,应该很容易被MM们看出他的美型。
可惜,易笙很少和女生说话。据我多年观察,他对那些女孩子都挺不耐烦的,完全没风度可言,估计是初中那会儿给流言传怕了。即便如此,还是会有些我不能理解的女生,为此非常陶醉地说:“啊!三班的易笙,真是酷毙了!”
人都毙了还怎么酷!我默默腹诽,顺道估摸了下围巾的长度。
易笙脖子细肩膀宽,所以特别喜欢长围巾,可以恣意地绕上两圈,尾巴前后都能拖到胯。但他身高太高,要达到此目的,非得织上两米,特别累人。最重要的是,成本还特高!
我被售货员说动了心,牙一咬,把所剩不多的闲钱都拿来买了那批澳洲进口的昂贵毛线。为了赚点儿便宜,也为了织出柔软又好看的围巾,我还在那儿学了一下午编织,顺便又被她们骗着买了几本所谓参考书。
即便如此,我的进度还是非常不顺,拆了织,织了拆,反反复复,温故了几回去毛线店的路,才在两个礼拜后得道升天。
俗话说的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当我发现织个围巾也有这许多的困难后,我终于切身认识到了这个流传千百年的箴言名句!何处非学海,回头天无涯!
我对着日记本上这段最新记录的话语,抱着终于完工的围巾,笑得前仰后合。
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了。
*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大亮。
我只看了闹钟一眼就慌忙滚下床,几乎是跑着到学校的。
警卫非常震撼地看着姗姗来迟的我——这是近半年来,我第一次比校队要早训的娃儿迟来。
我在运动场游移了许久,确定易笙不在后,才叫来了秦云。
因为局促,我简单招呼了几句,刚说完重点,就猛得把东西塞到了他怀里,一路小跑拉开距离后,才故作冷淡很是装B的回头说道:“别说是我给的,免得浪费。”
整个上午,我一直在走神,什么都没听见去,只反反复复地想着:他收了么?他喜欢么?他会接受么?
我一直觉得爱穿黑色的易笙若能带上这条亮眼的围巾,一定会非常、非常好看。
只要一想到他冻红着脸,在蓝蓝的围巾面前哈出的白色的雾气,心里就塞满了幸福。
连日累积的疲惫,仿佛都被这满足掐灭了。
我心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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