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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小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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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缪二扭脸望向他。
“你就是最好的例证。”关雪健隐然含笑。
缪二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把目光投向窗外。她不习惯被人当面夸赞,虽然关总的夸赞是含蓄的。
吉普车开得平稳而又缓慢,窗外变幻的霓虹灯把夜晚的城市打扮得像一座华丽的宫殿,缪二的目光痴迷地望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灯光,觉得自己是在童话中行驰。
缪二的饥肠突然辘辘地叫了起来,声音很夸张。缪二的脸倏地红了,她相信关总一定听到了这没有出息的叫声。
“它在骂我是个吝啬的资本家,光叫干活不管人家饭吃。”关雪健说。
缪二笑了起来,那种尴尬立刻无影无踪。
关雪健扭头望向她,觉得她笑起来的样子像个稚气的孩子,很惹人怜爱,但她平时为什么总是一副抑郁的样子呢?
吉普车停了下来,缪二蓦然看见窗外出现几棵蓬勃的迎客松,树上缠满了绚红、灿白的荧光灯,看上去像“火树银花”般辉煌、炫目。
“噢!”缪二不由轻声惊叫,她越发觉得自己不经意间闯入了童话国。
一位身穿红色燕尾服的靓男为缪二拉开了车门,绅士风度十足地把她引下了车。
缪二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家金碧辉煌的粤菜馆前,菜馆的名字叫“阿静”,门前车水马龙,客人络绎不绝。
关雪健锁上车,然后领着缪二走上铺着红地毯的台阶,在门前侍立的两位小姐身穿大红色丝绒旗袍,毕恭毕敬地为他们拉开了门。
大厅里有许多食客,但是却显得很寂静,人们轻声软语,举止优雅。
一位小姐把他们引入一个靠窗的座位,关雪健把菜单递给缪二说:“想吃什么尽管点,不要为我省钱。”
缪二扫了一眼菜单,见尽是一些她陌生而又不知所云的菜名,连忙把菜单放回关总的面前,轻声说:“关总,你点吧?”
关雪健拿起菜单,很熟稔地点了六菜一汤,然后问缪二:“我们喝什么酒?”
“我不想喝酒。”缪二急忙摇头。
关雪健也没再劝,他为自己要了一瓶“燕京”啤酒,为缪二要了一罐雪碧。
“两位请稍等。”服务小姐礼貌地微微一笑,然后退去。
缪二望着窗外的“火树银花”问道:“阿静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吧?”
关雪健点点头,说:“她是这家粤菜馆的创始人,被人们称为‘中国的阿信’”。
“她很能干?”缪二好奇地问。
关雪健又点点头说:“她跟那个日本阿信一样有着艰辛而又传奇的一生,她创业的事迹流传很广,她本人已经成为外省人在京城的楷模。”
“阿静也是外省人?”缪二更加好奇。
“是的,她是从广东一个小县的山村来的。”关雪健说,“她最初在菜市场给别人看菜摊,后来自己当小菜贩子,也卖过报卖过冰棍什么的。然后又在一家小饭馆里打杂,最后开了一家小小的早餐馆,把粤式早点介绍到京城,期间也不知经过多少艰辛,一次次鸟枪换炮才有了今天这家一流的菜馆。”
“今晚能看到她吗?”缪二的目光扫向吧台,想一睹这个“中国的阿信”的风采。
“你永远也看不到她了。”关雪健叹了口气。
“她出国了?”缪二猜测阿静是不是去了欧洲或者美洲开菜馆去了。
关雪健摇了摇头,说:“她死了,几年前就死了。”
“怎么会!?”缪二惊悸地说,声音不觉高了起来,旁边有食客不满地向她侧目。
“她得了绝症,听说死的时候才三十出头。”关雪健惋惜地说。
缪二的神情黯然,心里涌上一种酸涩的沉甸甸的感觉。她为那个没有缘份晤面的早逝的阿静而哀伤,她可以想象她在这个大都市创业的艰难。
服务小姐为他们端来啤酒、饮料和两碟菜。关雪健说:“吃饭,不要光顾了已逝去的人,而委屈了我们大活人。”
缪二的确已经很饿了,她收回思绪,向服务小姐要了一碗米饭,埋头吃了起来,她吃饭的样子像工作一样细致而又投入,一点儿也没有现代女性的矫揉造作。
关雪健被缪二孩子式的自然吃相吸引了目光,他不动声色地望着她,心中有种异样的愉悦之情。
直到那两盘菜都吃光了,缪二才抬起头,蓦然发现关总始终没有动筷子,他的眼睛正隐然含笑地望着她。缪二的脸倏地红了,她的目光扫向四周,见所有的女士们都吃得很缓慢很优雅,仿佛个个都是经过训练的大家闺秀似的,她愈发觉得不好意思,她想,关总一定在笑她呢。
关雪健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他说:“不,我没有笑你,我已经许久没有见女士们这样真实地吃东西了。”他的语气是赞许的,他望着缪二的目光是欣赏的。
服务小姐又来上菜,关雪健为缪二打开了雪碧拉罐,然后倒进她面前的玻璃杯里,接着他又为自己倒了一杯啤酒。
关雪健举起酒杯轻轻碰了碰缪二的杯沿说:“很高兴跟你共进晚餐。”
“谢谢关总的盛情。”缪二客气地说。
“不上班的时候你可不可以不叫我‘关总’。”关雪健说。
“那我叫什么,叫你‘关先生’行吗?”缪二认真地询问。
关雪健愣了一下,说:“行,‘关先生’就‘关先生’吧。”他的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落寞感,这让他隐隐的有些不安起来。
缪二毫无察觉,她的情绪忽然高涨起来,她说:“关总,我有一些想法。”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又说:“哦,关先生。”
关雪健笑了笑,说:“你尽管说。”
“朝外大街上的大型商场一家接一家,顾客在我们商场能买到的东西在别的商场也能买到,他不一定非要买我们的东西,我们为什么不搞一些特别的服务项目来吸引顾客?”缪二问。
“有奖销售?微笑服务?”关雪健说,“我们不是一直在搞嘛。”这个时候,他对任何的工作话题都不感兴趣,他更愿意跟她随便聊一些家常之类的话题,他隐隐地希望更多地了解一些关于她本人的事情。
“有奖销售都搞了十几年了,顾客们已经不稀罕了,现在人们的商业意识已经比较成熟,大多数人只购买自己真正需要的东西,有奖销售已经很难刺激人们的购买欲。”缪二说,“至于微笑服务,本来就是职业道德,也算不上什么特别服务。”
关雪健诧异地望着缪二,她的话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说:“你说说看,你有什么高招?”
“我们可以在商场内免费供应茶水,让出地方请顾客休息,门口空地上搞一些免费的儿童乐园,还可以搞顾客会员制,顾客娱乐室之类的活动,让人们在购物的过程中享受愉悦的心情,把‘需要’上商场提高到‘喜欢’上商场的境界,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缪二侃侃而谈,她像忽然间变了一个人,显得自信而又满怀激情,她的眼睛熠熠发光,脸上有种欢愉的流动的情愫。
关雪健忽然想到一句诗“养在深闺未相识”,他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宁静异常的女孩子的内心里到底还蕴藏着多少东西,他的目光始终凝视着她生动起来的面孔,像一个好奇的孩子一样想窥视到她的内心。
直到深夜十一点钟,他们才从“阿静”菜馆走出来,关雪健却有种方兴未艾的感觉。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关雪健说。
“不用麻烦你了。”缪二说,“我有自行车。”
关雪健指了指只有车影不见人影的大街说:“你看,哪还有行人?为了安全,还是让我当一回护花使者吧。”
缪二想起杨闸一带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无业游民,便一阵心怯,于是说:“好吧,只有麻烦你了。”
俩人上车,吉普车像箭一样射向城郊。缪二第一次感受到坐飞车的快感和惊心动魄,那是一种与激情碰撞的经历,风在耳畔呼啸而过又呼啸而起,身躯跟坐下的车子一起变得轻盈,她觉得她飘了起来,像一片落叶一样在风尖上飘。
吉普车钻进双会桥下突然停了下来,缪二觉得自己像颗子弹一样射了出去,又被安全带拽了回来。一切复为平静。
“害怕吗?”关雪健问。
缪二宁静地摇了摇头。
“你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关雪健笑了。
缪二指了指方向,吉普车驰进了西会村,在曲里拐弯的街道中穿行,然后停在一排宅院前。宅院前的过道很窄,吉普车过不去了。
“到这就行了。”缪二连忙说,然后再一次向关雪健道谢,才下了车。
关雪健开着车灯,让灯光照着宅院前的漆黑过道,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缪二的背影消失在一个小院里,才倒过车头离去。
缪二懊悔不已,在心里埋怨自己不该情不自禁地擅自行动,还耽误了正常接班,她不知道关总会怎样处罚她。
“哦,你写得很不错。”关总突然说话了,他的神情依旧像往日一样严肃,但语气却是温和的。
缪二腼腆地望着关总,愈发不知如何是好。
“你把它们都重新写一遍吧。”关总说:“这些黑板报要参加区商业局组织的比赛。”
缪二为难地望向站在楼梯口的环环,说:“我,我现在该接班了。”
“你现在只管写黑板报就行了。”关总的语气是命令式的。他径直走向环环,对她说,“你可以下班了。”然后在楼梯口消失。
缪二猜测他是向值班经理交代去了。
环环过来,望着缪二写的黑板报惊诧而又羡慕地说:“大姐,你真了不起!”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缪二说,“熟能生巧呗。”
环环依旧啧啧连声,她没想到这个沉静的每天尽职尽责地干着保洁工的大姐竟然是个有才艺的文化人。
“环环,时间不早了,”缪二歉意地说,“今天真对不起,耽误你的时间了。”她知道环环每天晚上六点钟要去职业学校上服装裁剪课。
环环看看表,已是下午四点多钟了,慌忙跑向更衣室。
缪二蹲下来继续写那块未完成的黑板报。
没多大一会儿,关总又回来了。他静静地站在缪二身后看。缪二毫无察觉,她工作得很投入,神情专注,嘴巴习惯性地微微呶起。
“需要帮忙吗?”关总忽然问。
缪二一惊,慌忙回头,看见关总近在咫尺,脸上带着微笑,关总的微笑很陌生,在员工们眼里他是一位冷峻而又严肃的人,几乎所有的员工平时见到他都有些心怯。
缪二定了定神,说:“请问,有墨汁吗?”她想把那几块写得不佳的黑板重新刷一遍。
“小黄那里肯定有。”关总说。小黄是关总的助理,他的办公室在关总办公室的外间。
关总转身去办公室,过了一会儿拿着墨汁和刷子回来。他把它们放在地上,然后挽起衣袖,准备刷黑板。
“关总,今天是休息天,”缪二连忙阻止道,“我自己干就行了。”
“反正在家待着也没事,”关总说,“我给你打个下手吧。”
缪二为难地望着关总,觉得让一位高高在上的总经理给自己当下手实在有些不妥。
“是不是不信任我?”关总笑了,“我再笨,刷个黑板划个横线什么的总能应付吧。”
缪二不由得也笑了,心里的紧张和对关总的怯意瞬间消失殆尽。
于是,俩人分头干活,都很认真、细致。走廊上静悄悄的,他们甚至没有什么对话,甚至把晚饭都忘掉了。
直到楼梯口突然响起一阵喧哗,许多人说笑着走向更衣室,他们才发现已到夜间关店门的时间了。
“明天再干吧。”关总望着最后两块被他刷得黑漆漆的黑板说。
缪二放下笔,对关总点点头,然后走向更衣室。
关总看了看表,又看了看那些黑板,很是诧异,整整五个小时竟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他不由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种莫名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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