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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天堂-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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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穿着长裙的仙女在我眼前晃,所以关于她男人,我只了解到也是一名教师,老实人,优秀的男人。
去她妈的鬼,根据我与五位大仙研究的成果,女人通常不会当着别的男人夸奖自己的男人,除非她原就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女人,否则,就是意欲背叛男人的先兆。
这样想着,意识渐渐混沌起来,我意识到,自己要醉了,她也要醉了,因为她开始不停地摇。虽要醉了,但凭着不肯认输的顽强毅力,我们都没有倒下去,而且仍能够听清对方所说的话。
她说,她男人在几十里之外的山区教学,非常不方便,要我求丽萍把她男人调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必定吞吞吐吐,带着让人不忍拒绝的乞求。但酒精已让我完全丧失了自主的能力,连那些绝妙的想象也支离破碎起来。去他妈的,调他作甚?!我骂着,显然已答应了她,却十分不满。
对,调他作甚,这样岂不方便?她居然也跟着骂了起来。
人或许总喜欢把原本简单的事情搞复杂,这实际上就是一次简单的托人办事,却搞得如此复杂,让我直至第二天酒醒过来仍晕乎乎的。
原希望发生一段美妙的故事,为了这样的故事,我宁肯不计后果。然而,却没有发生,只记得她几乎是把我背上车的,她的酒量大的惊人。
显然怕发生不必要的误会,她没有送我回家,只让司机把我送了回来。
此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悔。悔,非因为我争抢着去结了仅四个小菜就耗掉了我一个月工资确是贵得吓人的账,是男人,就不能悋懎钱,千金散尽还复来,是男人应有的气魄,岂能让一个女人去结账?悔,是因为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大胆一些让故事的成果进一步扩大呢?
悔过之后,便要忿忿不平,因为我感觉自己被她捉弄了,尤其是在办公室见面后,她居然表现得跟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地。那一刻,我决定不帮她,我绝不是那种自甘下作的男人。
我虽非卑劣下作之人,欲望却已让我丧失了理智:无论我怎么努力地去把她想象成恶魔,眼前却总在晃着一个仙女的形象,而且似乎离我越来越近——胸虽不怎么隆,但那手,那笑容,那似乎风也能吹破的肌肤……
此刻,我已无需去观察,完全沉入了无边的且清晰的想象之中。由此而必然的太多的酸意、妒意与唯恐她稍有伤害的矛盾,再三地让“我不帮她,绝不帮她”的决定出现了反复——调到的人是她的丈夫,若是二人调到了一起,必然手挽手肩并肩,居然妒意似火!但……我仿佛看到了她对窗独泪的孤影。
——这面思想在激烈地斗争,那面却平静得如同没事人一样,一个月过去了,她再也没有提过此事。
这让我甚感失落,于是,我在一次因把丽萍想象成了她而慷慨激昂地做过那事之后提及了此事。
对于丽萍来说,由于财政包干,原也非天大的难事,更何况她那时正希望我去求她以彰显她的价值,因为我从不求她。所以她既高兴又好奇地问:谁找你的?
答:一个同事。
问:是个女的吧?
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答非所问:漂亮吗?
答:漂亮。
她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从她做镇长开始,就常有这种总让人觉得那么深不可测的笑,或许官场里的人都这样。
但这绝非男人所追求的一个女人所该有的,又怎比得上她那种质朴、单纯、狡猾、多少带有点小家碧玉的艳丽呢?我又暗暗想到了她,凡女人必与她相比,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习惯。
只过了一个周的时间,丽萍就告诉我,事成了。
这符合她的办事风格,但我却猜测,她是否感到了某种压力?!
对付女人的精要,就是要不断地给对方压力!!!我兴奋地想,但我也没有忽视因压力过大而断线的可能,必须要有一个恰当的把握。所以,丽萍告诉我后,我没有立即告诉她,我觉得自己必须要拿捏一番,至少要给她一个惊喜,我最喜欢她乍问消息时双手拍掌高兴地跳起来的那副忘情的单纯又幼稚的神态。没办法,这是她惯有的。
然而,事实让我的愿望再一次落空了:某一天,也就是拿捏得几乎已接近我所能够承受的底线的我得知消息后的第三天,我正思考着怎样又采取什么样的方式告诉她时,她却先告诉了我,说她老公的事办成了,明天便要来上班,就在我们组。说这话时,她一脸地平静,根本没有我所期望的神情发生。
难道她不幸福?时间没容得及我去细想,故作惊讶状,明显多余地问,是谁帮办的?
正有所期待,她答:副乡长,我丈夫的一位表亲,他也是找的你们家丽萍。
相信兄弟们能够想象得到我当时那死灰一样的心情,但我没有被心情所左右,反而意识转得飞快:据说她男人的那位表亲是一个色鬼,我竟然看到了她们……那是一个晚上,或许中午,甚至有可能是早晨?
这个老色鬼又是怎样跟丽萍讲的呢?丽萍又怎么会如此痛快地就答应了呢?说得可怜兮兮,近乎于哀求?因为说下了大话,或者已然沾了她的便宜?抑或是他编排了我和她之间的不少色故事,说起来必定又是那么吞吞吐吐含含蓄蓄,这样更能激发人的想象。
怪了,想了这么多的或许,唯独没有想到自己的作用。这便是我当时的思维。——我想,还是算了吧,反正她男人第二天就要到我们组上班。这才是现实。——她们是在大学时谈的恋爱,学的是同一个专业。
她当然不会知道我此时的所思所想,正专注地盯着脸上阴晴不定的我。
而我却突然地极意外地发现,她居然又恢复到了刚来我们组时的样子——一个极普通的甚至有点儿别扭的女人,而且我非常乐于相信,我将是她们夫妇两人的领导,至于原因,我至今没有弄清。
她男人上班后,我有很长时间没有给他分配工作,倒非我有意为难他,因为实在没有太多的岗。
她男人倒是乐得如此,甚至表现出了满怀的感激,虽不知对我还是对丽萍。这是一个同样别扭的男人,皮肤黑黑的,一脸络腮胡。
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必须给他安排工作。给他安排了工作,他还是那样,而且非常卖力。
一个别扭的男人加上一个别扭的女人,就等于一对别扭的夫妻:二人总是双来双去,但女人的状况愈是不济了。
我猜测,女人必不幸福,据说,有络腮胡的男人性欲奇盛,必是性生活过滥所致。于是,便希望男人能够得一场病,最好是不能行男女之事的那种,他却非要不得,反健壮得如一头牛。
可能太过激动的原因,教授长舒了一口气才结束了自己的讲述。
(三)
更新时间2010426 6:53:49 字数:11283
1
经营家说,我的“红杏出墙”可不象两位老兄那样复杂,说起来,很简单,就是因为好奇。至于为什么好奇,则必须从我的酒楼出事说起。
酒楼出事后,我和尚美的那段短暂的婚姻也算走到了尽头。但这次梦呓般的婚姻和近乎荒唐的事故给我的影响却是不容忽视的,由此而引发了我的许多思考。
——人的思维有时候竟这样怪:越是努力地去想点东西,反而什么也想不出,一旦受了刺激,哪怕极细微的,常常也能让人浮想联翩。
无疑地,事物的表面往往是肤浅易懂的,最难让人搞懂的理所当然地还要数人,及至听了我那位做指导员的同学的话,我不难理解整个事故的起因与结局,唯一让我想不通的,便是事故中的那位副乡长。
其时,他结婚不到五年,有一位跟他一样毕业于名牌大学无论容貌还是人品都十里八乡挑不出的老婆,而且据说两人是大学同学,自由恋爱,婚后也是相敬如宾,在乡里若要评选模范夫妻肯定非两人莫属。所以,人们不可避免要惊讶要不相信,心里瞬间转过无数的“居然……没想到”。
要知道,那时乡这一级虽已改革开放,多数人却还是象我一样把性的问题看成是丑陋的,虽然不断地有关于性开放的事儿传来,公安对此的管理无疑也是严格的。
越是出人意料的东西,越容易引人关注,而且越出人意料,关注持续的时间越长。
但副乡长终究是领导,乡里的书记必要保他,据说连罚款都没交,人就被放了。关于这事儿,乡里分明在低调处理,而且大家似乎都在为他保密,据说他老婆至今都蒙在鼓里。按说这种事儿越低调越不易扩散,不过,这都是官面上的,如此爆炸性的新闻,私底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了。
我曾经认为,如此声名狼藉,副乡长必定会狼狈不堪。但我很快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他不仅没有表现出任何地狼狈,反而照样谈笑风生。
有了这样的表现,便不难理解他后来屡屡犯戒终丢了官的事实。也只有在他丢了官之后,人们才可以放心大胆地议论,说他老婆性无能,而事实上他老婆在他丢了官之后不仅没有象庸俗的女人那样觅死觅活地哭闹,原先少见笑容的脸反而舒展了许多。
由于我当时把他的行为看成是极端丑陋的,所以我不仅没有参与其中的讨论,即使提也是不值一提的。但这并不否认他对我的深刻影响,因为我实在搞不懂何以会如此,即使他老婆果如传言那样属于性无能的话,难道性就那样重要吗?
男人,终究是不喜欢平庸的,尽管他嘴里或许竭力地在分辩说自己是个平庸的人。
其实,人原就生活于两个世界,这两个世界非为迷信中的阴阳,而是主观和客观。由于主观必然地要受到人个体差异和自身条件的限制,不少东西往往是客观上已经存在了的,却不一定被认识到。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男女之间非夫妻关系的夫妻事实,在其结果必然被认作教训的同时,也让我的注意力开始转而关注类似的事实:这个绝对应该算得上教训的事实只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类似的事实就已见怪不怪了,不时地就有同行内的某某找了个女秘书某某养了个小情妇某某去恋歌房如何如何的消息传来。
说到这里,经营家意犹未尽地环顾了一下大家,见大家静待他的下文,继续说道,这当然不能成为我“红杏出墙”的理由,而只能算作是一种可能,因为初次的“红杏出墙”是一个复杂的过程,除了可能之外还必须要突破自己的传统教育和女人的管束两道关口。现在,就进入这个过程。
我的传统教育跟多数人一样,是那种典型的责任教育,也就是我父亲所常说的:男孩子结了婚就完成了自孩子向男人的转变,男孩子可以无拘无束了无牵挂,而男人则必须承担责任,或者说,男人就是责任。
这种打小就开始的已根深蒂固的教育无疑让我把副乡长的事件当成了教训,所谓教训,就是对失败的总结。这样的不需要任何质疑的观点与越来越强烈的外界诱惑之间的矛盾,很容易就把我推向了“既要无时无刻地自我防护又要因为业务不断地去参加类似的诸如唱歌按摩之类由异性提供服务的容易酿成大错的场合”的境地。
首先应该承认,我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外界的诱惑不可避免地会让我产生想象和犯错误的念头。
至于女人的管束,前面的讲述曾提及,不再赘述。其实,这种事儿单纯靠管是管不住的,而且过于苛刻地管束反而容易激起男人的反感。
我当然不能把“红杏出墙”完全归罪于杨丽的管束,但她确已激起了我的反感,并因为反感而逆反,逆反无疑最容易突破人业已形成的防线而萌生好奇:男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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