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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天堂-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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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入情入理别人虽心里不服面儿上却无从反对的机会:
安排我大舅妈白天去看场院,说是她孩子最多需要照顾;安排我大舅去当小组长,说是我大舅手巧。我大舅当组长,活儿便轻,而且因为大小是个官儿,挣工分一个人可以顶一个半人;我大舅妈看场院,既可以照顾孩子,又能够挣一个人的工分,还可以带着五个孩子憋足了劲儿地去偷吃场院里的粮食,当然回家的时候,我大舅妈也绝不会放弃如此难得的机会,自己和五个孩子的衣兜都着意做得特大,而且总是装得鼓鼓囊囊的。
生产队长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看不见。仅凭此,我大舅一家七口总算过了半年多不缺粮的日子。不仅如此,他还经常借故请我大舅喝酒,自是每次都要喝得烂醉如泥。
突然降临的好运一时间让我大舅和我大舅妈乱了阵脚,不仅没能领悟队长的好意,反而经常反复地商量如何去报答队长,却怎么也没商量出个结果。
有的人就是这样藏不住事儿,自从心里有了事儿,原就怕羞的我大舅妈见了队长便更羞了。我大舅妈本来就是一个美女,必然有着所有美女的共同特征:越羞越艳丽。有些女人往往喜欢出风头,自以为出了风头就会招人喜欢,其实不然。
我大舅妈克服了上述女人的所有缺点而保留了美女几乎所有的优点——生育过五个子女又经过了大半年饱饭的滋润,再加上我大舅妈对队长借机先是小心翼翼继而渐渐放肆大胆起来的挑逗的愤怒的娇羞,越发撩拨得队长欲火难耐。我猜想那时的队长必着了魔一样,不知从哪听来些说是女人见了自己越害羞越说明对自己有意思之类的歪理邪说,愈发认为我大舅妈对他有意思。
那个年代,男女关系是能害人命的大事儿。慑于此,队长必不敢霸王硬上弓。他往我大舅家跑得更勤了,有事没事儿便跑,而且总是提着东西,绝不空手:或从生产队的库里捎带三二十斤瓜干,或用瓜干换了酒,故意吆五喝六地连嚷我大舅妈去炒菜要跟按辈分他应叫大侄子的我大舅喝两盅,其实心思全在我大舅妈身上。
女人都有第六感觉,我大舅妈必是感觉到了点儿什么,自是懒得去动,但经不住我大舅先是哄再是劝接着大声叫嚷最后骂出来的催,只好去动手做菜。我大舅馋酒,见了酒一会就醉了。见我大舅醉了,我大舅妈便连拖带扶我大舅去炕上睡觉,而同样沾了酒但绝对不会醉的队长却一门心思打我大舅妈的主意,两眼只死死地盯着因忙于炒菜而热出了一身汗的我大舅妈。
我大舅妈那天刚洗过澡,穿了件领口开得稍低的女式汗衫,从领口就能够看到那对硕大的奶子在不安分地晃,晃得队长直眼晕。队长便象眼里落了尘似地用力去搓自己的双眼,搓完眼展现到面前的则是额上冒了汗正用湿毛巾擦的我大舅妈,或许因毛巾上沾了烟灰,刚擦过的脸上已然描了两道细长的灰,滑稽可笑因而愈加撩人。
酒壮色胆,队长虽紧张兴奋得嗓子直发干,嘴里却开始不由自主地说一些诸如“大侄儿媳妇你脸上有块灰过来我帮你擦擦或者我眼里落了尘帮我吹吹”之类的混蛋话逐步试探挑逗着,见我大舅妈毫无反应,误以为是同意了,便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
完事后,我大舅妈哭了,此时的她必定会反复地考虑过四件事:一是对我大舅不住;二是面子,如果传出去可怎么活?三是队长确对咱有恩;四是充盈的幸福感,常年沉迷于酒的我大舅必难满足美女,传言美女的性要求跟她们的美貌一样高。
且不去管她当时内心是如何想的,我大舅妈没有去张扬此事却是铁定的事实,而且只做过这么一次,绝没有第二次。这是符合逻辑的,或许是队长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或许我大舅妈绝不会允许再有第二次。
但从那以后,我大舅的酒便喝疯了。难道他当场就知道此事只是因酒的原因而无能为力?难道他并没有醉而只是考验我大舅妈的忠贞?难道他醉酒后仍然能够保持意识清醒?我猜想,他绝不可能醉得那么死,因为他临死的那天晚上,同样醉得不行,却曾用力地握过我大舅妈的手,但我大舅妈没能及时领会,只能成了谜。正为此,我的初始教育便是,长大后绝不能也绝不应该喝酒。
我的别无选择的选择让我能够较好地坚持了我的初始教育的要求,但社会不会让任何人群总保持一成不变,现在先看这种变化:
我们这一曾被视为臭老九的也应当算作一个阶层的行当,尤其是义务教育这部分,多是民办教师或单薪家庭,工资不高,以是否存在臆想中的灰色收入为标准的工资含金量也低,迫于生活的压力不可避免地要把我们的视野长期局限到一个狭小的圈子内,对自己的要求的表达往往比别人更直露了些,与众不同的直露常常会让人觉得自私可笑,尽管这种直露同样反映着同样的内心要求。譬如受了外界的影响,一向视钱如命的我们偶尔也会凑到一起吃一顿,又称“凑穷”。
同样都是吃,吃法却不一样了。我们的吃,那可是精于算计因此也绝对公平的“吃”——吃也要有提议,多会在期中或期末考的间隙人们忙过手头的活儿之后闲扯淡时提出来,但必须逐一征求意见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而且必须经过反复再三地权衡计算才能确定最终“吃”的标准。
既是凑,便必须平均,这位就提出了肚量大小的问题,而且没人觉得不合适,就决定把统一采购回来的东西按照个人自报的数量分成价格多少不等的若干份儿,然后由个人按所需自掏三五元不等的钱认购,吃却必须凑到一起吃,酒自是没有的。
但即使认购也难免有剩余,剩余了便各自小心翼翼地打包带回家,这就跟老太太去菜市场买菜同一个理同样地无可厚非。大家不妨回想一下,有哪位老太太去菜市场买菜不是三分五分都竭力在争?岂不知卖菜者只要稍在斤两里动一下手脚,便足够你争上三两个钟头,却故意让你去争直争得你自觉得了便宜而沾沾自喜时毫不容情地而且让你心甘情愿地把你的钱骗到手。其实,又何必去争,儿子玩一宿麻将输掉的钱足够你吃一年的菜,即使省一包烟或一壶酒的钱儿,又能够买多少菜呢?
但人活着就活这么一个理儿,偏偏不知从哪里冒出这么一位聪明先生或是为了表达高尚或是为了显摆气派无端演绎出了听起来就别扭的故事:说是几位教师一起“凑穷”吃饺子,平均分完后还余一个,为了公平,几个人便商量着每人咬一口来解决掉这只剩余的无法分配的饺子,因其中的一位口大多咬了点儿,几位便干了起来,打破了他的头。
去门诊部的路上,负责采购的那位突然记起“凑穷”的钱还剩了两毛,恰参与者是个单数而实在无法分配,正各自默默地想着分配的办法,准备去包扎的那位插话说,不妨去买一盒火柴分。都觉有理,便立马去买了火柴来分,结果又多了一盒火柴。
总算有了上次的经验,轻易地便想到了按火柴根数来分,结果又少了两根。破头的那位因忙着去包扎便说,还是少我两根儿吧,不过火柴盒得归我。说着,血已流了下来,便顾不得正欲争竞的其他各位,一把抓了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往门诊部急赶。
我不知道故事中的人物是否真有其人,即使有,也纯他妈的尽往夸大了说地作贱人,难道你如此丰富的想象不是老师教的而是从你娘胎里带来的?
后来,“老九”臭到了底终又香了过来,所有的民办都如愿转成了公办,单薪的老公办优势丧失殆尽,不再象过去那样趾高气扬,尽管他们都已分别担任了校长主任之类的职务,当官有什么了不起,是骡子是马课堂上蹓蹓,果真教出了好成绩,那才叫本事呢,原该如此吧。
人得了势就容易变脸张狂,老民办一朝转了正,民办的时间也算工龄,工资一下子窜上老高,撑得有些人连走路的姿势都变了,竟然跟老公办叫上了板儿:在他们的撺掇下,“凑穷”虽仍保持着绝对公平,档次却提了上来,最突出的标志便是有了酒。我不喝酒,便专心看他们喝。真不曾料到,端量人的酒态会这么有意思——
人因酒的变化最快的是脸,脸的变化大致有三种:一种是喝几口就脸红,一直持续到最后,连脖子、手、脚等部位都会变红,尤其是眼,仿佛要滴出血来似的。这种人必好面子酒量却不大,属典型的酒精过敏,往往硬撑着喝多了,酒后必躲到暗处去抓挠自己的皮肤,常抓得青一道白一道,痒到狠处甚至会自己抓破皮挠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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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种只是开始脸红,越喝反而会渐渐地变黄变白。这种人酒量多不可忽视,却只适宜喝顿酒,连续作战便不行了,多了易伤身,轻者落下个肠炎之类的症候,重者甚至能喝得胃出血。
第三种是脸不变色者,其实也不是不变色,如果能仔细地辨认,这种人喝到最后脸会变得惨白。这种人最有量,喝吧,多少随你,不要说量,单是气势就足以镇住你,是酒场上最场面的“不倒翁”,不过,据说这种人受酒精的伤害最大,尤其是肝功。
其次是嘴,嘴连着态度:第一杯多谦让,及至二三杯下肚,普遍地会豪气顿生,嘴便会和舌头一样大起来,喝醉了非说没喝醉,不让再喝偏喝,没个三招两式趁早别管,否则让你当场下不了台。
除却了这些共性,另有四种个例:一种是刚开始还能够说几句话,越喝越没有声音。这种人多是对自己的酒量有自信,任你说,我只管喝酒,看你能到底能喝多少。
恰恰与之相反的一种便是前三杯只闷声喝酒,三杯酒下肚,话就多了起来,先是些自我吹嘘的醉话,渐渐地就会拿真事当假话说,最后嘴巴连把门的都丢了,即使最敏感的人际关系也敢议论,再后来甚至干脆把绝密的隐私也拿出来张扬。
这种人最不堪,而且固执,听不得人劝,即使你竭力地去袒护他以防泄密,他也会咬住牙与你死犟到底,非把绝密的东西说个透彻不可,似乎不说透彻内心便会不安似的,而且只怕别人听不明白,颠三倒四地说个不休。所以又称酒壮话胆型:平日绝不敢说的话现在也不怕了,随你讨厌,随你反感,随你把我的好印象一扫而光,日后穿小鞋后悔也是日后的事儿。
第三种是沉默寡言型,自始至终说不了三两句话,让人很难从表面上看透他,所以总给人谋定而后动的印象。
这种人或酒量极大或精于谋略与第一种人或多或少有类似的地方,当然也有或酒量不大勉力维持着的或出口粗俗或因担心“井喷”而不敢出口说话的一类。
所谓“井喷”,便是因酒过量而稍有不慎就会把酒和入肚即成秽物的佳饶当场喷出来,因为狼藉,常常能把酒场搅乱搅散,是酒场上最丢脸面的一种表现。
第四种则表现为从头至尾都在高谈阔论,上至天文下至地理,纵至类人猿横至联合国换秘书,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却尽是废话,从中挑不出任何一点有用的东西。逼急了,顺嘴便是一个黄段子、一个明显生编乱造的故事或者一个时地皆宜的笑话,而且总那么形象逼真,你想不笑都不行,直逗得你忘了当时的主题。
这种人最具交际手腕,不仅喝酒的目的轻而易举地便能达到,而且从不多喝酒。在他们看来,酒不过是为他们的目的服务的工具,所以他们从不悋懎酒,只要你晕涨涨地稍不留意,他们就会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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