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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喜欢……”
玲拉住我的手一紧。
“是非常非常喜欢。”
玲狠狠地拧了我一下，脸上笑开了颜。
　

第三十八章　知足
更新时间2011916　11：51：41　　字数：2316

　父亲见到玲和我时，只说了一句：“你们来了！”他便不再说话，但脸上的激动和喜悦却很难掩饰。母亲也是乐呵呵地看看玲才又看看我，急促得手都不知道放哪儿了，最后她只好说：“菜冷了，我去热热。”
初次见面，玲也是非常紧张和忐忑，她绞着手指，怯怯地与我站在一起，拉紧了我的衣袖。
我直接拉住她的手，安慰她：“别紧张，他们是我的父母，也是你以后的公公婆婆，我父母人很好的，放松下来。”
“爸，妈。她叫张玲，也就是你们未来的儿媳妇。”我轻轻一捏玲的手，向我的父母介绍她。
“伯父好，伯母好！”玲红着脸，抬着头，怯怯地看看我的父亲又看看我的母亲，问候完，又娇羞地低下头。
“哎。”我的父亲应了一声，点了一下头，忙道，“你们才下车，一定累了，坐，快坐，休息一下。”
“对啊！吴星也真是的，快带玲玲去休息，别累着她了。多好的一位姑娘，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你可得好好对她，要是你欺负了她，我可不会饶你。”母亲笑呵呵地瞪了我一眼，警告过我后，又亲热地对玲道，“玲玲，快，别站着，去沙发上坐坐，休息一下，菜我马上就热好了。”
“哦。”玲点点头，放开急促，大胆地道，“伯母，我去跟你准备饭菜吧？”
我母亲一听，连连摇头，温和地笑道：“不用，不用，你赶紧去休息吧。”
我把玲带进了客厅，玲便嘟起了小嘴，拉着我的手一紧，潸然欲泣地道：“我是不是没用？明明告诉过自己别紧张的，结果……”眼泪开始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我既感到心疼又感到哭笑不得，只得劝说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呀，有些人可能紧张得连话都不敢说呢，但你就敢说啊。你看，我的玲是多么的棒！”
玲轻轻地一捶我，展颜嗔道：“就你会哄我开心！”她眼珠子一转，又说道，“不过，我看着伯父伯母也很紧张呢。”
“那是当然，他们心里还不是担心自己表现得不够好，让我的玲不满意，就狠下心来连我也抛弃了，那他们会愧疚一辈子的。”
“我才不会离开你，只有死才会把我们分开！”玲动情地搂紧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上，保证一般地说道。
“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爱你，尽我所能的给你一个温暖舒适的家的。你可是我这一辈子可遇不可求的妻，能跟你在一起时我这一辈子最开心的事。”我搂住了玲的腰，很快，玲轻轻地“嗯”了一声，眼皮一耷，竟沉沉地睡去，嘴角却翘着，她在笑。
看着她熟睡的可爱模样，我也笑了，心里只渴望此刻永恒。
“大——嫂……”妹妹吴烟突然喜笑颜开地从门外跑进来，只是一看到在我肩头熟睡的玲，一个“嫂”字生生地被她咽了回去，她忙捂住了口，放轻脚步向我和玲走了过来，眼睛直在玲脸上打转，冲我一伸拇指，轻声道：“哥，你真有福气，能娶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嫂子，好了，不打扰嫂子休息了。”她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嗔怪地提醒我道，“哥，你也真是太粗心了，就让嫂子这样靠在你的肩头睡觉，时间一长她的头部会发麻的。”
我一听，有些汗颜，刚才竟在忙着享受那温馨的一刻，却忘了这茬，歉然地看了眼仍在熟睡的玲，轻轻地、缓缓地、柔柔地将玲放了下来，让她枕在我的大腿上，让我感到甜蜜的是，玲的手始终总是紧紧地拉着我，但同时我又心疼玲——她竟紧张得连睡觉也不安稳。
由于玲太累了，所以全家人都耐心地等着她睡醒后才开始吃饭，当玲醒来后，她嗔怪地拧了一下，问我为什么不叫醒她。我只得抱之一笑。
晚餐吃的时间不是很久，由于坐了一天车真的太累，玲根本没有胃口，但看着满桌丰盛可口的饭菜，她还是忍不住食欲大起，多吃了点。我的妹妹吴烟是一个性情活泼的主，没跟玲说几句话就已经跟玲熟络了起来，不断地谈天说地，她那一口一个大嫂叫得玲既害羞又喜悦。我的妹妹使得玲不再那么急促和紧张，渐渐地，她开始在我的父母面前表现得自然自在起来，笑容多了，话语也多了。
……
“我想和你睡在一起。”晚上要休息时，玲被安排跟我妹妹一起睡，玲知道后跑来拉着我的手，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恳求。
我听得背脊直冒冷汗，要是不再家里，我求之不得，但现在是在家里，更重要的是，我和玲还没结婚呢，怎敢让玲跟我一起睡。我苦笑一下，在玲的额头印了一吻，哄她道：“我们还没结婚，是还不能睡在一起的，乖，跟我妹妹一起睡，她可是很喜欢你这位嫂子呢，你们多交流交流，以后才会相处得更融洽。啊？去睡吧。”我看玲还是不情不愿地，似铁了心要跟我睡在一起，我只能跟她咬耳朵，“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跟我睡在一起，我会控制不住自己要了你的，你想想，我们还得等一年才能结婚呢，到时候你挺着个大肚子跟我一起拜天地……”
“啊！你坏死啦，不理你了！”玲大窘，红着脸拍了我一巴掌，赶紧逃向小烟的房间，在关门的刹那，她还是停住了脚步，很不舍地、幽怨地看着我，嘟起嘴，轻声道了一句“晚安。”
我抛了一个飞吻给她，冲她一笑：“做个好梦。”
我习惯性看书看到深夜，才刚刚睡下不久，迷迷糊糊中，竟感到一个暖暖的事物不断地靠近我，最后竟然跟我紧紧地贴在一块，我一惊，睁开眼来，透过从窗户照进来的月光一看，只见玲真着一双闪亮的眸子正凝视着我。
“你怎么来了？”我搂住了玲，轻声地问她。
玲嘟起小嘴，委屈地道：“我睡不着，跟小烟说话，但她说着说着就睡了，我也想睡，但闭上眼睛还是谁不着，就跑来你这了。”说着，玲声音发颤地问我，“你不会真的要了我吧。人家其实不介意，只是不想真的挺着个肚子跟你拜堂，那多难看。我们结婚以后，人家就全是你的人了，行吗？”
我苦笑不已，心想，难道就不能采取安全措施吗？不过，此时玲正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渴望着我答应呢。我一寻思，反正玲已经是我的未婚妻，早晚是我的人，更何况做那种事实需要两个人你情我愿的，于是，我只好点点头，应了声“好”。
“你真好！”玲高兴地赞了我一句，又赏了我一个吻。但当我想回敬她时，却被她捂住了唇，让我郁闷得不行。
不过，退而求其次，能搂住玲暖暖的身子入睡，我也很快知足了起来。
　

第三十九章　悲哀
更新时间2011917　10：54：36　　字数：2632

　吃过早饭我和玲打算去看看王小蛮，我跟王小蛮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见过面了，而玲呢，据她跟我说，她跟王小蛮已经认识很久了，王小蛮还曾到她家做过保姆，并被玲认作干姐姐，后来王小蛮离开了玲的家，玲也常常到缘聚去看望王小蛮从而认识了刘梅，她们三人的关系情同姐妹，所以，也很想去看看王小蛮。
王小蛮的家在牛头村，离我的家乡有几里路程，当我和玲乘着摩托车来到牛村一问，却得知王小蛮并不在王家，在王家里我们遇到了一个十五六岁，长得秀气的女孩，她绞王小雅，是王小蛮的妹妹，当我和玲说出来意时，王小雅眼睛一红，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房子：“在那家。”她咬着唇转过身去，没再看我们一眼。
我和玲面面相觑，不知所谓，但压下了心里的疑惑，向王小雅所指的那所房子走去。
没有铁门，只有一片光秃秃的院子，几只鸡在用爪子挠着地，房子是瓦房，只有一扇漆已经剥落、褪色了的大木门。一个身子瘦弱的女人在门旁的木凳上坐着，面前有一个火炉，炉子上正嘟嘟嘟地响着一个药罐子，水沸腾后飘出来的白气让一股浓烈的药味弥漫了整个不大的院子。
那女人激烈地咳嗽了几声，用抹布包着将药罐从火炉上抬了下来放到地上，才没歇多久她又剧烈地咳嗽。
这时，从房里传了小孩的哭声，女人一手扶着墙，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口里喊道：“妈妈在这呢。”
这声音听得我浑身一颤，竟是王小蛮的，玲更是惊呼出声，语气里带着不敢置信：“小蛮姐？！”
王小蛮蓦地转过身来看向我和玲，她的脸消瘦得很厉害，呈黄白色，嘴唇干裂，她看到我和玲时脸上闪过痛苦、羞愧、难受、喜悦诸多神色。
“你们还是来了，进来吧。”她用干瘦如柴的手捋了捋额前的头发，勉强地一笑，转身进了屋子。
屋子里空荡荡地，在一角有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摆放着罗锅、砧板、菜刀等厨具，除此之外，还有几张凳子，一个供柜，柜上方的墙上贴着家神对子，对子上的姓氏写着杨。
“原来这家姓杨么？但不知对王小蛮好不好？”我心里寻思着，把手里的水果袋子放在了桌子上。
玲拉着我的手，怯怯地问道：“难道小蛮就住这里？”说着她的眼睛湿润了起来。
我捏了捏玲的手，冲她摇摇头，小声地道：“笑笑，别难过，别伤了小蛮的自尊心。”
玲点点头，努力地扯出一张笑脸来。
“你们……坐啊。”王小蛮掀开帘子，从另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向地上的凳子怒了努嘴。她的怀里抱着一个睡眼朦胧，满眼泪痕的小孩，怯怯地望望我和玲，赶紧抱住王小蛮。
玲见到孩子，高兴了起来，拿了一块蛋糕给孩子，向孩子伸出双手：“来，阿姨抱抱。”
孩子被玲的蛋糕盒甜美的笑容所吸引，欣然地伸出双臂，钻进了玲的怀里，玲抱着孩子乐呵呵地逗了起来。
在孩子和玲欢快的小声中，我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沉默，问王小蛮：“你……”我本想问问她过得怎么样，我的喉结滑动了一下，马上改口，“你的病情怎么样？”
王小蛮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唇，笑眯眯地看着我，她那苍白的脸色终于在此时红润了一些，她又看看玲和玲怀里的孩子：“也不怎样。我现在正在吃药，过不了多久就会好的吧，医生说……也不是什么大病。所以，前两天才从医院里出来的。谢谢你……和玲玲的关心，一……吴星。”
谢谢吗？王小蛮竟对我客气起来了。还有，她不再亲切地叫我一刀了。是啊，她现在真的是一个男人的妻子了，还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而我也有了可爱温柔得玲。我勉强地挤出一个笑来：“没什么的，我们是……朋友嘛，应该的。”
说着这样的客套话，让我觉得我跟王小蛮之间的距离越来越遥远，我不住地在脑海里搜寻着曾经想过想要对王小蛮说的一些话，但它们却跟我玩起了捉迷藏，不知所踪。
半天过后，我终于有了话题，看着孩子又看看王小蛮：“这孩子很可爱。”
“是吗？”王小蛮也看向了孩子，眼光柔和起来，“我给她取名乐乐，王乐乐，希望她能够快快乐乐的成长，哪怕有一天她会像我一样失去了妈妈。”
我急忙道：“乐乐怎么会失去妈妈呢？不会的，她绝不会失去母爱的。呵呵，你怎么能开玩笑呢？”随即我一惊，看着王小蛮，“你的病情？”
王小蛮呵呵一笑：“我只是看着乐乐想起了自己，想起了我的妈妈而已。”
“王乐乐？”我眉头一皱，又看了看供柜上头的对子，问王小蛮，“乐乐不姓杨？”
难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