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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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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摆在眼前!”他气急败坏,又紧张地问,“怎么样?摔了哪里了吗?痛吗?”说着就开始仔细地检查她的身体。
曼吟心里甜甜的,“我没事,我真的没事,衍森,你太紧张了。”
凌衍森确定她没摔着碰着才长吁一口气,直起身体就要转身,曼吟一把拉住他,心里有些后悔拿段清妩来试探他,目的是达到了,可是玩笑好像开过了些,他一向理智,可骨子里却狠辣冷酷,不择手段。他是真的没把新婚妻子当回事,是自己敏感过了头。
“她是来扶我的,我站不稳,不小心拖着她一道摔了而已。衍森,你冷静冷静,别这样好吗?”看他脸硬的像关公,目光凝成了冰,那冷漠残暴的模样让她不禁有些害怕。
凌衍森充耳不闻,压下曼吟的手,向地面上蜷缩着不断颤抖的女人走过去,目光凌厉如刀锋,他俯瞰着清妩,突然,抓住她的衣服,强行拖拽着让她站起来。清妩毫无生气,只木然的睁着红红的眼睛,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
大手掐上她苍白纤细的脖子,“说!你对曼吟做了什么?你想干什么?你来干什么?统统给我交代清楚!”
感受到他不断锁紧的手,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喘着粗气,表情平静,“我过来拿推荐函而已。”
“还不说实话!”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他眯着眼睛,薄唇一撇,冷冷讥笑,“呵,我怎么忘了,你们姓段的一向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衍森!段小姐也说清楚了,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曼吟见局面失控,赶紧打断他,她单脚着地,提着裙子跳过来。
大脑缺氧,剧烈的咳嗽中,清妩没错过凌衍森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她皱眉,“咳咳……你这话…咳…什么叫我们姓段的……什么意思?”
凌衍森一顿,目光闪烁,他捉摸不定地看着她,突然松开手,转身将正在往前跳的曼吟一把拥入怀中,板着脸压着声音斥道,“腿脚不好还到处瞎跳,你把自己的身体当什么?”
“谁叫你好赖不听的,我都说了不关这位小姐的事。”
【014】生活于她是绝望
凌衍森目光软下来,眼底已经恢复常态,这才知道自己刚才失去了控制,所有的愤怒和深埋多年的怨气都指向了那个‘段’字。
段清妩是什么样的人他了如指掌,况且,她不知道曼吟是谁,对他不存爱慕自然也不会对他身边的女人心存敌意。或许,她真的只是来取段氏急用的推荐函罢了。
这么一想,心底悄然升起的那股失落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清妩拖着青紫交加的身体,费力的挪到墙边,她捏紧衣袖想要把撕破的那块衣料重新贴上去,却碰到了伤口,痛楚袭来,她紧咬下唇弯下腰,手无力垂落。
算了吧,就这样像个疯子似的走出去,承受路人陌生的目光也好过再在这里呆下去,她一步一步往门口挪。
忽而,眼前一道暗影,她被人用力拉住,抬头,是吴嫂张得老大的嘴,“你……你这是怎么了?”
清妩匆匆看一眼吴嫂臂弯里的保温桶,已然明白,吴嫂定是奉他之命来悉心照顾那位小姐的吧。想到这里,她惨淡一笑,眼里的泪光还未风干,“我没事。”说完,蹒跚着走向人来人往的长廊。
吴嫂看着这位平日备受冷落的少奶奶,心下五味陈杂,提着保温桶进门,凌衍森回头,“您来了。”
“少爷,刚才我见少奶奶走出去,她的脸擦伤了,胳膊上还在流血,头发乱糟糟的,到底怎么了?”
凌衍森一顿,他回头冲曼吟叮嘱了两句,然后拿起公文包,走到吴嫂身边,神情沉郁,“好好照顾曼吟,我去上班。”
吴嫂连连点头,却又听见他问,“你看见她往哪走了吗?”
“左边,应该是要出去,”末了,又道,“少爷,原本轮不到我插嘴,可她浑浑噩噩的伤的不轻,没人搀着怕是会摔了去。”
背光处,凌衍森一阵沉默,然后缓慢地点点头,颀长而瘦削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长廊深处。
吴嫂叹气,觑一眼病床上的女子,段清妩那副惨状恐怕和曼小姐脱不了干系。她在凌家做了大半辈子佣人,曼小姐那点心思她一清二楚,自那位死后,曼小姐郁郁寡欢大小病不断,衍森少爷因着愧疚时常照顾她,变着法子哄她开心,慢慢的,她不但没了寻死之心,反而和少爷越走越近,越来越亲密,如今,就连夫人都看出端倪来了。
清妩让医生包扎了一下伤口,开了点消炎药,走到医院门口才想起没拿到推荐函。来医院只为公事,却莫名其妙受他虐待,回想起他刚才护着那位曼小姐怒气滔天掐上她的脖子时的模样,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父亲打来电话,问她为什么还没把推荐函送过去,她答不上来。伤口被药刺得火辣辣的痛,她望着被雨水暗沉了的天色,心中溢满绝望,生活于她而言就像眼前的天空,无论怎样委曲求全,始终不能明亮。推荐函,记者会,楼盘拍卖,段氏危机……肩上重担沉沉,压得她喘不过气。
怎么办?她没办法了。
【015】恶魔的宣言
雨幕中,一辆阿斯顿马丁嚣张地停在石阶下,驾驶座上下来一个西装男子。
清妩觉得那身影挺熟悉,只是大雨模糊了她的视线,待要细看,身后突现一股森然之气,等她察觉不对劲要回头时,纤腰被一只大手有力的攥住。
烈性的男人味充斥鼻间,然后身子一紧,高跟鞋就要离开地面,她奋力挣扎起来,胸腔里的愤怒排山倒海而来,“凌衍森!你这个变态!恶魔!禽兽!把我摔成这样还没尽兴吗?是不是还要把我丢到雨里面,伤口溃烂掉你才满意?我段清妩不是怕你!我最恨你这种牛鬼蛇神!千方百计地算计我,折磨我,侮辱我,呸!从现在开始,姑奶奶我不干了!毁掉段氏?随你的便!我倒要看看没了它,你拿什么来威胁我……啊……唔……”
下一秒,嘴巴被堵住,唇上,他手心凉而干燥,她拼尽力气不断摇头,他的炽烈的气息拂上她的脖子,“不干?哼,要不要打个赌,赌你和段氏在段飞心中孰轻孰重?”
清妩停止了挣扎,目光萎靡。
“既然猜得到答案,就应该知道你父亲早已把你卖给我以换取段氏的转机。我这个变态恶魔禽兽的算计折磨和侮辱,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你都得继续默默忍受!我还可以告诉你,段氏在我眼里不过是用来玩弄你的小伎俩,没了它我照样能把你玩死!段清妩你给老子记住了,凌衍森这三个字会是你生生世世躲不开甩不掉的噩梦!”
她沉默地看着他,印象中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大方地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却全是令她毛骨悚然的狠话。她明白他绝不是在危言耸听,这变态绝对拥有毁灭一切的本事!
以往她只是猜测,她不相信父亲会为了救回段氏把她卖了。现在得知真相,心里的某些东西猝然崩塌。她真傻,一味的逼着自己担负,还主动跑去求凌衍森,和他交易,原来这背后牵桥搭线的竟是自己的父亲。
【016】该软能软该硬能硬
发觉怀中清瘦的身躯不断抖动,凌衍森有些后悔,在病房中误伤了她,想着追上来看看伤情如何,却被她的歇斯底里激怒,尽说些与初衷相违的废话。
沉默了一阵,他抱起她飞快地跑下石阶,把她放进车里,然后打发掉老张,亲自开车。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清妩只顾着伤心,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丢到后座,她愤恨不已地盯着前座椅上冒出的那颗黑色的脑袋,恨不能扑上去将它拧下来!
凌衍森一肘撑在车玻璃上,纤长的指节在眉间来回摩挲,他懒得说话,清妩也默不作声,一时车里的气氛降到冰点。
当清妩看到飞宇大厦从眼前一晃而过时,她十分确定,他绝对是绕了很远的路故意路过飞宇大厦,好让她回忆起还没到手的推荐函。
这个狗日的!
低头看表,还有二十分钟记者会就要召开了。她抬头,后视镜里,凌衍森也在看她,流氓一样恣意在她脸上来回逡巡,那饶有兴致的样子分明就是在等她投降。
何不如他所愿。
“凌总,麻烦停车,请把盖过章的推荐函给我。”
他无所谓的撇撇嘴,清妩感觉车速慢了下来,却并没有停车的意思,眼看着飞宇大厦离自己越来越远,她着急了,“请停车!凌总,你答应过我父亲,记者会之前会让我把推荐函送到他手里。”
话音一落,车猛地一刹,轮胎摩擦着路面,段清妩眼疾手快撑住车座背才没有被甩出去,她火大的不行。
凌衍森好整以暇地把手搁在方向盘上,斜睨着她,看她面色惨白,尖尖的下巴却高傲地抬着。
要说这个女人唯一的魅力,还在于她的性格,世故圆滑却保持着本质上的单纯,该软能软该硬能硬。她对他表面隐忍,实际上却怨恨不已,更嚣张的是,她从不掩饰。
就是这么一个多面而斑驳的女人,长得没有曼吟倾城,性格也没有曼吟那般妙,更没有曼吟的柔情似水。可她是那么真实,那么鲜活。
凌衍森把那封推荐函往后一扔,似笑非笑,“还有五分钟,从这里到飞宇大厦差不多一里路,段代表,你可要加油啊。”
段清妩自动忽略他话里该死的戏谑,捡起推荐函,打开车门,凌衍森想了想,还是皱着眉头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砸到了她头上。
【017】避嫌
清妩一顿,僵硬着伸手拉下那件充满邪魅的男人味与淡淡烟草气息交杂的西装套在自己身上,遮盖住自己磨破了的上衣,然后飞快地往回跑,边跑还边琢磨,像凌衍森这么骚包并且这么有资本骚包的男人,为什么不学学别的绅士,往身上喷点古龙水呢?尔后她释然,凌衍森就是凌衍森,他那么嚣张的男人怎么能容忍自己与别人存在一丝一毫的相似性?
也许是雨过天晴,心情都好像突然好了起来似的,铁灰色西服罩在身上,硬朗的质感与她皮肤相触,进而磨合,那种感觉她羞于启齿,就好像他凉凉的修长的指头一点一点滑过她脖子上的肌肤,烈火燎原,惹得她一阵颤栗不休。
从飞宇大厦出来,她就接到凌衍森的电话,这变态时间掐的可真够准的。
“我到公司了,你自己拦辆车。”
他言简意赅,两句话就把她打发了。也是,避嫌嘛,她也不想让公司的人知道她和那个变态是夫妻。
避嫌?她脑袋一抽,突然就想起了孙彤彤这号人物。从昨天在别墅撞破她和凌衍森的好事到现在,她还没机会把孙彤彤叫过来交代保密的事儿。
坏事了!
凌衍森那厮神机妙算,手机彼端,他邪魅一笑,棱角分明的脸上荡漾着午后的日光,衬得他面冠如玉,总是冷冷的轮廓也跟着柔和起来。
“烦闷吗?是该烦闷。对于孙彤彤的去留,你怎么看?”
低沉而肆意的声音,她甚至可以想象他说这话的时候必定是站在落地窗前,丝丝凉意的眸子必定是俯瞰着细如蚂蚁的路面和车流,一副审视苍生的狂傲,那菲薄也非常刻薄的唇必定是翘起的。
气死人不偿命,让她脑门充血却无力反驳,这必定就是凌衍森了。他的优雅高贵是装的,却装的那么出神入化。禽兽是他的本性,却能藏得那么深,几乎让人察觉不到。这样恐怖的恶魔,就在她身边。
她冷笑,反唇相讥,“我怎么看不都是空的!凌总主宰万物手握苍生,还是您来决定好了。”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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