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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狂少-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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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万年与彭长青兄弟情深,这一剑毫无保留,力量非常恐怖,宁无缺临时挥剑转身,虽然挡开了对方,但身子还是微微一晃,向着彭长青倒退的方向连续退了三步才稳住脚步,而与他一样的是,廖万年的情况也并没好到哪里去,他同样被宁无缺一剑震开,无法对宁无缺进行疯狂的后续进攻。
“嗡!”
手中软剑还在震颤着,宁无缺站在彭、廖二人之间,感受到体内浑厚内功的霸道与强悍,脸上更加自信,朗笑道:“我早就说过,洪门上下,也就司马文山才能让我有所畏惧,至于你二人,宁某何惧!”
第266章:雄狮虽老,尚能吞虎
彭长青胸口上一道深深的血色痕迹异常醒目,伤口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更是让他额头冷汗直冒,他万万没想到宁无缺那一剑的威力竟然强悍如斯,连他手中的钢刀都能洞穿,最后关头若非他见机得快,只怕长剑伤的就不是他的胸口而是洞穿了他的咽喉。
相对于彭长青心中的震惊,廖万年内心中的震惊也不小,他为了救彭长青可是发出了最强的一剑,但即便如此,那一剑也让宁无缺给挡了回来,宁无缺以一敌二,竟然还占尽了上风,这等修为造诣实在超出了他们两人的想象。
“你师傅是谁?”彭长青强行在伤口附近点了几下,伤口处流出的鲜血得到了一定的控制,想到宁无缺刚刚那一剑的快速与诡异,他依然心有余悸,同时也好奇的想要知道宁无缺是从何人,年纪轻轻却拥有了如此恐怖的造诣。
“无师自通!”宁无缺微微一笑,右手平举,手中长剑指向廖万年的眉心,笑道:“宁某做了十八年的傻子才换来今日的成就,你二人都是江湖上真正可以排的上名号的高手,今日死在宁某手中,或许会觉得冤屈了,但宁某会让你们死的心服口服,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剑术!”
说话间,宁无缺身形随风而动,手中长剑随着身上的气势陡然间迸发而出,长剑如游龙,如狂霸的海啸,以雷霆万钧之势运转,冷厉的呼啸声中,剑势走纵剑之霸道刚猛路线,长剑看似毫无章法但却凌厉无匹的直接向着廖万年当头劈落。
宁无缺是狂妄的,纵横剑道之中的纵剑乃天下间最为霸道狠辣的攻击剑术,如若按照纵剑剑法施展,即便宁无缺修为不如对手,对手想要从纵剑剑道之下逃生也非常困难,可以说,就算内功修为比宁无缺高处不少的强者,面对宁无缺纵剑剑术的全力一击也有性命之虞,可见纵剑剑术有多么霸道张狂,然而宁无缺比纵剑还要霸道狂妄。
所谓人比剑狂,人比剑凶,也唯有真正的比剑术还要狂妄凶悍的人才能驾驭天下间最为霸道的剑术,此时此刻,面对廖万年这等级别的高手,宁无缺虽然施展的是纵剑剑道,但却没有完全按照纵剑的招数施展,而是依仗体内浑厚无匹的内功修为发动直接而霸道的攻击,正如花间所说,这种在力量上彻底击垮对手的感觉,往往才是最爽的!
宁无缺的这一剑没有任何华侨可言,但却快若闪电,根本就不给廖万年遁逃的机会,廖万年岂能不知道宁无缺这一剑的威力,但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也唯有咬牙硬撑,只见他口中一声断喝,双手捏住剑柄,长剑直接迎着宁无缺那一剑架了出去。
“叮当……”
清脆的撞击声中,廖万年只觉得手臂猛然一沉,长剑的另一边刃口被压迫着深深嵌入了自己的左边肩头,非但如此,巨大力量的冲击之下,他双足地面瞬间崩塌,一个方圆一米大小的深坑出现,他整个人都被宁无缺这一剑劈下了天台,落入下面那一层楼房之中,消失不见。
“哈哈哈……”
一声朗笑,宁无缺人在当空,身子接着廖万年这一剑的反震之力向旁边一侧弹飞出去,旋转着落地,目光飞速回扫,落在彭长青的脸上,笑道:“想不到洪门长老级别的高手也如此不堪一击,早知如此,我当在数月前直接杀上洪门才是!”
彭长青被宁无缺的话气的七窍生烟,心中虽然担心兄弟廖万年的生死安危,可是此刻大敌当前,也唯有先解决了宁无缺才行,只听他一声怒吼,整个身子犹如旋转的飞轮一般,长刀纵横,一道道刀气随着他飞速旋转的身子扫射而出,距离老远,宁无缺便感到了一种恐怖的压迫感。
然而,这种压迫感并没有让宁无缺感到恐惧,反而让他彻底兴奋起来,只见他一双明亮的眸子中闪烁着绚烂而清澈的光芒,迎着彭长青那犹如风火轮一般飞速撞击而来的霸道攻击,他不退反进,单足一点,身子旋转而起,剑锋在前,犹如一道透明的龙卷风一般疾速向着那团风火轮中扎了过去。
“叮叮当当……”
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电光火石之间,火星四处飞溅,片刻之后,两团漩涡化作两道灰色身影向着相反的方向倒射而出,宁无缺一袭白衣,长剑横在半空,嘴角带着冷酷而狂妄的笑意,身上沾染着几处鲜血,但血迹都是别人的,他自己身上,没见半点伤势。
另一边,彭长青最为得意也是最为凌厉狠辣的一招攻击顷刻间被宁无缺强行破解,面如死灰,身上有增添了多处伤口,双腿扎着马步,横刀立马的站在那里,一双巨大的眼珠子狠狠的瞪着宁无缺,眼神之中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还有一种从没见过的恐惧。
“噗……”
风吹过,陡然间,彭长青额头眉心处,一道鲜血狂喷而出,下一瞬间,他手中钢刀掉落在地,双手猛然间捂住了脖子,鲜血从手指缝中渗透而出,滴落在地上。
“嘭!”
偌大的身子,直挺挺的砰然倒在天台之上,宁无缺默默静立在高空,心中没有半点胜利的喜悦,有的只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与强大,如果是数月前,在体内功力没有的都大幅度的疯狂增长之前,今日面对的彭长青和廖万年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他都要耗费一身修为才能勉强抗衡,可现在,因为上次那黑巾蒙面人赐予的一颗丹药所助,他以一人之力挑战这洪门两位鼎鼎大名的长老级高手却也毫无压力。
这种强者的心态,这种前所未有过的那种站在武道真正高手台阶上的心态,是以前的他永远都无法体会到的,以前他只能在意识中享受着另一个世界的宁无缺拥有的这种心态,可现在,他自身也已经渐渐成长为真正的武道强者!
蓝天酒店内部,花间等人就如同黑夜中的幽灵,所过之处,洪门的那些所谓精英根本不堪一击,无法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鲜血随着几人挥舞的长剑不断溅射向四周白皙的墙壁上,一抹抹血色的痕迹在越来越浓重的血腥气味掩盖下犹如涂鸦一般爬满了酒店多出的白色墙壁,宽敞的走廊两侧,死尸与伤者堆积在一起,不足十分钟的时间,斩龙组的这几名成员便斩杀六十余人,血染大酒店!
当方严庭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所乘坐的小车已经离开蓝天酒店数里之遥,这么短的距离他却耗费了二十多分钟才赶回酒店,而当他进入酒店,让下面人将就点的灯修复之后,映入眼中的一切让他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对方的手段实在太彪悍太残忍了,这简直就是一次大屠杀行动,针对洪门势力据点的一次屠杀行动!
看着酒店内包括彭长青廖万年以及司马睿在内死去的六十八具尸体,方严庭的心开始下沉,他半小时之前离开的目的就是想要与司马睿分开,想要让宁无缺干掉司马睿,如此一来,司马文山便会雷霆大怒,到时候便会全心全力的对付宁无缺,也好为他儿子方军报仇,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宁无缺的胆子要比他想象的大得多,根本就不需要他多此一举的与司马睿分开便展开了刺杀行动,看着眼前的残局,方严庭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洪门这一次的损失实在太大了,他已经成为洪门的罪人。
以最快的速度将现场清理过之后,方严庭离开了宾馆,在车上便给司马文山打去了电话,将这边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电话那头,司马文山并没有像方严庭想象的那样暴跳如雷,而是在沉默了足足三分多钟之后,用一种仿佛苍老了许多的声音道:“你将老二老三以及睿儿的尸体送回来吧!”
方严庭闻言心头非但没松口气,反而陡然间下沉,只觉得后背心上一阵阵发凉,他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凝重的应了一声,挂断电话之后,眼珠子飞速旋转,突然对前面的司机道:“离开这里,换车,去东北!”
就在方严庭下令的同一时间,NJ市郊区外,司马文山所住的古老庄园的书房之中,司马文山面如死灰,仿佛突然间苍老了好几岁,整个人眼神之中涣散无神,不知这么静静的坐了多久,他缓缓起身,目光落在书桌旁一张被相框表过的微微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那照片上只有三个人,一对三十多岁的中年夫妇以及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
“裕如,想不到二十五年前我亲自送走了你,如今却白发人送黑发人,又要亲自送睿儿离开,我司马文山这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竟如此待我!”司马文山眼眶微微泛红,话语也由之前的悲怆变得越来越是冰冷,书房中,一股冷厉无比的寒气弥漫开来,他伸手摸向相框的枯槁手臂行,一根根青筋爆出,那条手臂在微微颤抖着,不,是他整个人整个身子因为过度的激动与愤怒而颤抖着!
仿佛突然间变得苍老的脸上,青筋爬满,司马文山一双赤红的眸子从照片上移开,抬手一掌挥出,整个书桌瞬间坍塌,相框碎裂成碎片,落满一屋。
“宁家,你欺人太甚,如今我司马文山再无牵挂,我会让你们为对这小子的放纵而后悔一辈子……”
第267章:忠心护主!
洪门大丧,门主司马文山的独自司马睿以及门中两位长老级人物同时死在了CZ市蓝天宾馆之中不说,其中两个堂口的重要精英人物更在这里死伤惨重,他们遭受了几名不明身份的高手连夜袭击,损失异常惨重,而就在当天晚上,四大长老之首的方严庭突然间消失在CZ市,随后的第二天上午,洪门发出最高门主通缉令方严庭从此不属于洪门,且已经成为洪门的罪人。
数十具尸体在当天晚上就被秘密送回了NJ城内,在司马家族的古老山庄之中举行着浩大的丧礼,洪门上下,数十万人之中有近千名带着一定职位的人出席了这次丧礼,但是在丧礼的这几日,洪门上下无一人看见门主司马文山的踪迹,传言只有一个,司马文山痛失爱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在伤心欲绝,所以闭关不出!
洪门上下,一片哀悼,一种沉重的气氛压抑着所有洪门子弟,在内地,洪门之人何曾受到过这等惨烈冲击,可是这一次,洪门的损失实在太大了,尤其是司马睿和彭长青以及廖万年三人的死更直接给洪门上下人心中笼罩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再加上方严庭的被通缉,洪门上下所有人都有种大厦将倾的沉重感。
而就在洪门为死去的那些人举行丧礼的最后一天,厦门市内,厦大校外的一辆灰色奥迪车内,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须发略微斑白,静静的坐在后排座位上,他的目光显得非常黯淡无光,扫视着车窗外那些穿行于校门口的年轻人,老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收回目光的时候,眼神深处闪过的是一丝深深的伤疼与自责。
“老爷,他没有回这边,少爷今天下葬,咱们再不回去,怕是赶不及了!”车中除了老人之外便只有前面的一个四五十来岁的中年司机,见老人收回目光,司机开口说话了。
车中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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