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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咬人的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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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金诸特意强调,若比稿成功,按照公司惯例,要拿出该项目金额的百分之七作为奖励。
我很是震惊。
我同温旭生在一起十年,他从未为我做过这类事情。
没想到,他如今却愿意用手上那点权利,换取女朋友的欢颜。
也许,这也是他因为电话事件,向唐美妍低头道歉的一种方式吧。
我竟在心里升起一丝醋意,唇齿间酸溜溜的,脊背都软榻下来。
我以为我已经放下,却原来,还是梗在心里。
再看见唐美妍,便觉得她前几日灰溜溜的小蓝痣,特别嚣张,扬眉吐气地炫耀着。
晚些时候,客户部同我们下工作单,我赶紧收拾起心情,招呼部下开会,制订方案。
我特地叫上唐美妍。
既然我们要为这个项目通宵达旦地熬夜加班、劳心劳力,她这个罪魁祸首,当然不能放过。
眼下正是经济危机,各银行的日子也都不好过。
孔金诸他们策略部,目前定下来的方向,是增加老百姓对银行的信任感。
按照这个策略,我将任务布置下去,特意合并了两组人来做这个项目。
因为我们是半途加入比稿队伍,所以时间很紧迫。
不过,任务刚布置下去,所有人都需要时间消化,我反而能准时下班。
下班途中,收到晋州短信:有事外出,暂不能与你联系。
我立即拨电话给他,却仍然处于关机状态。
搞得如此谨慎,反倒令我有些疑惑。
然而,一切又都无从怀疑起。
我这才豁然发现,其实我对晋州知之甚少。
虽然他一向摆出坦荡的姿态,但却很少同我提从前,甚至是讳莫如深。
也许,下次我该多问问他,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下班后我特地回到父母家,如今我唯一能回报他们的,便是多陪他们吃顿饭。
果然,老妈打开门,看见是我站在门口,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每个神情都是笑意。
连声问我昨晚有没有喝汤吃蛋,又嚷着要做两个好菜,给我补过生日。
老爸甚至拿出一瓶红酒,要与我好好喝几杯。
珊珊从我房间里跑出来,搂着我脖子用力亲了几口,从桌上拿了个小盒子给我,说是子晴昨天送我的生日礼物。
原来,她昨日以为我会回家,便带了礼物过来,却没想到我浑然把自己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
我连忙拆开礼物,居然是爱马仕的苦柚玫瑰,正适合在日光亮烈的春天使用。
我赶紧对着自己喷了喷,新鲜柚子被切开时,鲜汁飞溅的味道立即弥漫整个空间,紧跟着玫瑰的馨香便缠绕而上。
我立即陶醉其中。
“江姨,妈妈说这款香水适合你。因为这香味简单、层次分明,像你的个性。”珊珊老气横秋地说,一看就是在背书。
我扑哧笑出声,一把将她举起来,“小公主,你妈妈呢?”
“同莫叔叔约会去了。”珊珊嘴角往下一弯,“她不让我去。哼,重色轻女。”
“那你就和江姨一起过生日吧!”我抱着她大笑,一边转动一边将她往外甩,“不准乱用成语。”
珊珊被我甩得哈哈直笑,且不忘同我谈条件,“但我要吃生日蛋糕。”
“没问题。”我笑着放下她,然后到楼下西点店,买了一只她最爱的草莓慕斯蛋糕。
有了珊珊,这顿饭吃得热闹又开心,因她小大人似的语言,让我们一路笑到肚子疼。
自我离婚后,家里很久没有这样畅快地大笑了。
我一边觉得幸福,一边又觉得心酸,因我的缘故,父母着实少了许多乐趣。
晚上十点一到,爸妈便上床休息了。
今晚我在,他们觉得特别轻松安心,连珊珊都交给我带。
我替珊珊洗过澡,安排她同我一起窝进我的被窝里。
她软软香香的身子,毫无戒备地靠着我,故意压低声音同我说话,“江姨,我们来说悄悄话吧。”
我也学她捏着嗓子,把气憋在喉咙里,“好啊,你想说什么?”
“孙叔叔是你的男朋友吗?”她将头靠在我肩头,呼出的热气融在我面颊上,我的心立即温柔地软下来,她冷不防问出这个问题,令我啼笑皆非。
“算是吧!”我仍然认真回答她。
“就像莫叔叔是妈妈的男朋友一样吗?”她孜孜不倦地问我。
“是的!珊珊喜欢孙叔叔,还是莫叔叔啊?”我逗她。
“当然是莫叔叔啦。”
“为什么呀?”
“因为莫叔叔给我买草莓冰淇淋,还买迪士尼的动画片和芭比公主给我。”珊珊忽然抱紧我的手臂,黑漆漆的大眼睛,直直看向我眼里,“江姨,你说莫叔叔能当我爸爸吗?我从小没有爸爸,我想有个爸爸。别的小朋友就不敢欺负我了。在英国的时候,隔壁的威廉和凯恩两兄弟,总是抢我的玩具。不过——我有妈妈,露比没有妈妈,她的爸爸总给她买裤子,她没有小花裙子穿。”
我听得心里一酸,我真想告诉珊珊,差一点,莫运年就是她爸爸了。
可是一转念,我又觉得好笑,就算子晴和他没有离婚,生的孩子,也不是今天的珊珊。
“珊珊,你不喜欢你的爸爸吗?”我有些纳闷。
“我喜欢我的爸爸,可我没见过他。妈妈说爸爸和她不相爱了,我还没生出来,他们就分开了。不过,她会重新给我找个爸爸的。”珊珊无限向往地说,“我希望妈妈找莫叔叔当我爸爸,我真喜欢他。”
“下次,你自己告诉莫叔叔吧!”我想象莫运年听到有个小女孩,想找他当爸爸时惊慌失措的样子,便忍不住想笑。
笑完又觉得心酸,情场浪子莫运年,怎么可能是一个好父亲呢?
此刻他又同子晴走到一起,不外因为隔了几年的时光,他的前妻又带给他新鲜的感受。而且,那玫瑰般的小人儿,也是他从未接触过的可爱,领浪子在情欲沉浮之际,还能享受片刻不用负责任的、家庭式的温馨罢了。
珊珊缠着我絮絮叨叨,又提出让我给她讲故事。
我的故事才讲了两个,她便已经酣然入梦,小小鼻翼呼出奶甜的气息,诱得我眼皮也越来越沉。
很快,我便也跟着珊珊睡得酣甜。
迷迷蒙蒙,听到楼下汽车引擎轰鸣,我一激灵,醒了。
我撑起脑袋,用手挑开窗帘,楼下停了辆车,车灯将弄堂照得雪亮。
很快车门打开了,一个窈窕的身影从车里下来。
灯光将她的影子迅速拉长,我认出她是子晴。
她转过身,对车里的人挥挥手,正欲走开,车里的男人便已经推开门,一步跨下车。
我赶紧调整一下姿势,将窗帘稍稍拉拢,从较宽的缝隙处望下去。
我知道偷窥是不道德的,但窥视欲此时占了上风,我目光如炬地锁定楼下的目标。
莫运年一下车便拉住子晴,然后半靠在车的一侧,摆出一个十分潇洒的姿势,低声同子晴说了几句什么。
我听不见,只能揣测,那是句暧昧的话,因子晴的脸一下就埋下去了,但眼睛却是亮得烫人,夜色里一闪,像两颗星子忽然划过,还来不及惊艳,便已经隐没。
子晴站在那里,微微垂着头,眼睛偶尔向上一抬,眸光在黑暗中闪动,十分动人。
莫运年显然经不起这个诱惑,手上使力一带,便将她揽进自己的怀中。子晴身子一顿,便已经扑上前,转瞬便贴向他怀中。
只一个来回,她的身体便变了。刚才还是骄矜挺立在风里的身体,立即化了,融成一滩软软的水,顺着他的身体曲线,诡异地流淌,每一个起伏都与他贴合。简直像河水依附河床,契合得天衣无缝,密不可分。
而莫运年的双手像藤一般延伸而出,将她缠绕住,紧紧箍向自己,恨不能下一秒她便能嵌进他的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
然后,他的吻落下去,与手臂表现出来的强而有力的占有欲相比,这个吻异常的轻柔,像盈盈的一片雪花,自空中毫不犹豫落下,在触及皮肤的一瞬,却温柔得没有一丝重量。
是那样缱绻的一个吻,由浅而深,由深而入,仿佛真的在吮吸她的灵魂。
子晴紧紧闭着双眼,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欢愉,是痛苦,还是 亢奋——但我能看出,她在用整个身心来承受唇上方寸之处的全部情感与欲望,她的身体融化在他的臂弯中,我仿佛可以看见她每根睫毛都在呻吟,战栗,迎合。
他在用问狩猎她,而她也在用吻诱捕他,唇舌的纠缠,是试探,是诱惑,是挑逗,是攻掠,是占有与被占有之间的拉锯。
我不是没有再街边、小巷、酒吧见过拥吻的男女,可是却第一回见到这样缠绵激烈、激情四溢的吻。
吻的那个男人,是将下半身的全部力量与渴望都转化到唇上,他的吻是情欲的宣泄。但是,他却巧妙地将所有的欲望化作一种情绪、一种感情,通过对方的唇舌传递,直探向她最敏感、最脆弱、最隐秘的私处。
被吻的女人,却是用整个身心在回应这个吻,她的庆春、她的疼痛、她的执念、她的得不到、已失去,统统在唇齿间释放。她把十年的爱与恨浓缩在这个吻里。
 不知吻了多久,连我都怀疑,再吻下去,他们便要窒息了,这个吻才结束。
是由她,轻轻地推开了他。
要多大的决心与力量才能推开自己渴望道身心都在疼痛的一个男人?
子晴退后两步,莫运年又缠上来,她又退两步,他再跟进。
居然像一支探戈。
最后子晴退到阴影处,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莫运年无奈上前,拥抱了她片刻,才又松开。
然后,各自离开。
我立即放下窗帘,披上外衣,趿拉着鞋,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拉开大门候着。
子晴一上楼,猛见我靠在门框上,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被我及时出声制止。
潮湿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映得子晴像湖心柔靡妖曼的水草。
她双手压在胸口,因受到惊吓,胸部像藏了两只受惊的鸽子,双眸里前一刻的春潮还未褪尽。眉梢眼角情欲的余韵,还清楚地铺陈在上面,嘴唇微微有点肿,像一朵花开得正兴起,微微向外伸展着。
我同晋州也在恋爱,但是,我们是真正如温吞水的恋情。
我最投入的时刻,也有一线清明的理智,我的眼睛从未如此燃烧过,面色也从未如此娇艳过。
我忽然有点羡慕子晴。
我伸手,抚了抚她略微凌乱的发丝,就势坐在楼道的台阶上。
地上霜白的月光,湿漉漉地顺着台阶流泻。
她低头挨着我坐下,低声说:“小时候,我们常常半夜溜出来,坐在这里聊天。”
我抱着膝盖,将脚蹬进鞋里,轻声哼了段旋律调侃她说:“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
子晴白了我一眼,“无人的街,也要小心窗后有眼。”
我略转过身,“子晴,你到底怎么想的?刚才楼下,他在游说你什么?”
子晴眼底闪过一丝窘迫,但仍然选择坦然对我说:“他想上来过夜,想同我——”
“怎么?你们在一起都好几个月了,还没有发展到上床这一步?”我惊讶极了,连我和晋州都裸裎相见了,何况子晴与莫运年还曾经是夫妻。
“我连他的吻都抵御不了。我怕同他一上床,更会溃不成军。何况,男人一旦得到了,红玫瑰也变成蚊子血。我们虽然曾经是夫妻,但因隔得久了,此刻我仍然有新鲜感。”子晴的声音像一杯苦艾酒,清醒苦涩却透着迷醉。
“那么,你怎么打算的?”
“绍宜,你一定想不到,表面上看起来我们似乎已经和好如初,其实我主动与他约定,我和他只是朋友——偶尔吃顿饭、看场电影、在路口吻别的朋友,不影响他同其他女人来往。”她的声音透着无奈。
“什么?你怎么会和他做如此荒唐的约定?”我难以置信地拽住她的胳膊,“如果你还不肯原谅他,你就不应该再同他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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