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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公主皇后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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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涟漪显然没听懂韦天兆这一番暗藏玄机的、试探她的话,愣愣地看着韦天兆,一脸的茫然。



“主人说什么墨儿从前就跟我在一起吗?从前我们是什么样子的?还有还有,从前的事主人都知道吗?那、那、那雪含到底是谁呢?她为什么要一直来一直来,我都好烦哦!”



看来雪含总来缠着她,让她感到不高兴了,毕竟雪含的出现打乱了她正渐渐习惯的生活,而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要习惯或者接受一种生活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否则她也不会觉得这么困扰了。



“她吗?”韦天兆脸上露出很诡异的笑来,如果涟漪稍稍仔细看的话,一定会为这样的笑容而恐惧的!



“你会知道她是谁的,而且你对她的心应该比对墨儿还要真,你会记起来的,朕保证!”有狠辣的光自他眼中一闪而过,通常这种时候就表示他又有了折磨人的绝佳的法子了。



可怜的涟漪,上天赋予她的磨难,还远未结束呢。



自始至终,梁冀都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一言不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副心神不安的样子。



涟漪的房间不大,布置得倒还算清静,而且在幽铭宫来说,这已经是最好、最干净的房间了。靠墙摆有一张很简易的木床,白色纱帐半垂半掩,草绿色的锦被也胡乱铺在床上。



大概是她睡到晌午起身墨儿,凝儿还未来得及过来收拾,而她自己也是起来之后就跑去墨儿那里,自己房里反倒顾不上了。



房间正中一张圆桌,桌上有个铜制蜡台,燃尽的蜡烛只留一摊红如血的烛泪,顺着蜡台流下来,一直滴到桌面去,就那样凝固住,凝固的只是烛泪,没有别的。



“主人不要笑话我,”涟漪大概也觉得屋中太乱,脸色微红了红,扭捏着身子,“我、我都没有收拾。”



“无妨,”韦天兆清冷一笑,回头看着梁冀,“去吩咐他们摆酒上来,朕要在这里饮几杯,吩咐完了你就来这里侯着,朕有事吩咐于你。”



梁冀神情一紧,张大了嘴才要说什么,乍一看到韦天兆阴森的眼神,他打个激灵,要冲出口的话立刻生生逼回,这一下咬到了舌头,疼得他眼泪都差点掉下来,最终只是憋着气低头应道:



“遵遵、遵旨!”话音未落,他已转身慌里慌张地出门,差点一头撞到门框上。



涟漪见到他那可笑的样子,忍不住掩口轻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眼神天真而赤诚,仿若初生婴儿一般无邪。



虽说韦天兆已经不会对涟漪有丝毫的父女情意,然看到涟漪这样简单而明朗的笑容,他仍是微微的失神,从前的画面不住浮现在脑海中,而这一切都已经成为过眼烟云,根本不堪将那一切当成回忆!



这个念头才起,韦天兆心里猛地一痛,差一点呻吟出声,为不让自己露出软弱的一面,他突然大笑一声,坐了下去,“天奴,坐下陪朕喝一杯!”



涟漪吓了一跳,敛去笑容,怯怯地看着韦天兆,慢慢挪步到桌前,束手束脚地坐了下去,根本不敢放开身子,只是并着手脚安静地坐着,头都不敢抬起。



“恨朕吗?”韦天兆看了涟漪半晌,突然问道,“朕这么对你,你可恨朕?”



涟漪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敢面对韦天兆这样犀利的眼神,又以更快的速度低下头去,拼命摇着头:



“没有哦,我没有恨主人,可是主人为什么要这么问呢?我为什么要恨主人?”



她为什么要恨呢,其实说白了,她怎么知道如何去恨一个人,如何才会令她恨呢?



“呵呵。。”



韦天兆轻笑,大概也觉得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的,也许在这个时候,虽然只是这短暂的一刹,他心里是平静的,是用和从前一样的心境来看涟漪的。



这样看着涟漪的时候,他才发现如今的涟漪和从前真的没有什么分别:一样倾国倾城,一样清丽绝伦,一样不染纤尘,一样不食人间烟火。



除了脸色更苍白,神情更憔悴,眼神更无辜以外,她真的还是从前那个涟漪,还是他韦天兆的女儿啊!



“主人笑什么?”



涟漪认真地看着韦天兆,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还是做错了事,惹得韦天兆笑话,她羞红了脸,很不安的样子:



“主人,我能不能、能不能跟主人说一件事呢?”她的意思应该是有求于韦天兆,只不过她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而已。



“说,”韦天兆倒是很大方,眉毛扬了扬,“看朕能不能答应你。”



“哦,”得了韦天兆鼓励,涟漪胆子大了些,又犹豫了一会才鼓起勇气说道,“主人,你能不能以后都不要打墨儿,也不要打凝儿,她们都没有做错事,主人要打就打我,好不好?”



原来是为这件事,看来墨儿被韦天兆责罚的事给她的打击太大,让她受到的心上的折磨也太深,以至于让她入心入骨地在意起这件事来,欲罢不能了!



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你心疼她们?”



略怔了怔之后,韦天兆明白了涟漪的心思,眼睛里的笑意更深,“你是不想她们因为你而受到池鱼之灾吗?天奴,你能够为她们向朕求情,是因为你想起了从前的事,想起自己是何心性的人,是吗?”



“没、没有啊,”涟漪摇头,神情很迷茫,只要一提到从前的事,她就会是这样的表情,似乎从前的一切只会让她迷茫,让她不知身处何地。



“我没有记起从前的事来,可是墨儿和凝儿对我好,我都知道的,她们什么都不要我做,还做桂花糕给我吃,她们很好,真的!”



她的意思是说,就算失去从前的记忆又如何,她依然是有感觉的人,是知道感恩的有良知的人,谁对她好,谁不愿意她受到伤害她还是知道的!



“是吗?”



韦天兆死死盯着涟漪的眼睛,才要说些什么,梁冀已经端着盛满酒菜的托盘走了进来,将酒菜一一摆放到桌上,恭敬地退到门口侯着。



韦天兆也就不再多说,为自己和涟漪都斟上一杯酒,“天奴,陪朕喝一杯,嗯?”



那口气不是邀请,而是命令,他根本不管涟漪之前滴酒不沾,存心让涟漪好看。



“哦。”



涟漪又是那种怯怯的表情,倒不曾拒绝,颤抖着手端起酒杯,略顿了顿之后,以袖掩口饮下这一杯,跟着就剧烈咳嗽起来,脸也涨得通红,伸出小巧的舌来不住以手扇着,显见是辣得很。



韦天兆哈哈一笑,猛抬头喝干杯中洒,执起壶来,眼睛也不看涟漪,而是顺着那一条弯曲的酒线落在白如玉的酒杯上。



“天奴,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想起从前的事来?你知道吗,薛昭婉那个贱人一直没有醒过来,你又忘了从前的事,你们加诸于朕的羞辱朕还一点都没有讨回来,你叫朕怎么甘心?”



涟漪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瞪大一双眼睛看着韦天兆,就那样安静下去,静得连她的呼吸声都听不到,就像一尊像一样,或者像一个飘缈的幽灵。



“不对,”似乎并不期待涟漪的回答,韦天兆自顾自说着话,摇了摇头,杯中酒已满,他却还在倾倒着壶身,杯满自溢,清清亮亮的琼浆玉液顺着桌面淌去。



“不应该这么说,至少朕已经以同样的方法让你的生身父亲付出了代价,朕心里多少也痛快些了,你说是吗?”



周耀齐和许良娣都已经死了,他却还以逼死他们夫妇两个为乐,这份心性已经不只是狠,而是有些变态了!



不过这又怨得谁来,谁叫周耀齐色胆包天,居然敢上他韦天兆的床,还和婉皇后生下这个孽种,当初他就应该考虑到日后的代价他是不是付得起!



对于这件事,韦天兆非但不会觉得愧疚,觉得不安,相反他只是觉得遗憾而已。



因为他并不想周耀齐这么快就死去,还没有尽情尝够被污辱与被折磨的痛苦,和他此刻承受的痛苦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原本是想污辱了许良娣之后,周耀齐一怒之下肯定会来找他理论,或者试图反抗于他,那么他就有了更加光明正大的理由将周耀齐玩弄于股掌之上,看着他痛苦难当、生不如死,那样他才会觉得痛快,一吐胸中恶气!



“我、我不知道。”



涟漪嗫嚅着,唇已惨白,双颊却绯红,被酒沾湿的双唇不住颤抖着,她根本猜不透韦天兆此时心中是如何想的,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韦天兆的话,此时她心里唯一的感觉就是害怕,没来由地害怕。



“我不知道主人在说什么,我的父亲是、是谁呀,从前我问主人的时候,主人说父亲和娘亲会要我的,可是现在他们都没有来,他们不要我、、、”



“还在跟朕玩这个游戏吗?”看着涟漪永远都是一副无辜的样子,韦天兆突然又笑了,忽地一下站起身来,“好,很好!天奴,说实话朕都有点儿佩服你了,你能忍人所不能忍,屈人所不能屈,朕真的无话可说!”



这句涟漪就更听不懂了,跟着韦天兆站起来,也许是被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冰冷之气吓到,她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神情很不解。



“罢了!”韦天兆突然长袖一甩,转身出门,声音冰冰凉凉地传进来,“你既陪不了朕,这酒不喝也罢,天色已晚,你只管歇息吧!”



天色已晚?



涟漪闻言怔了怔,转头看向窗外,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月亮已悄悄升起,月华如霜,洒在窗前屋中,照出一片一片耀眼的白。此时虽称不上是“天色已晚”,若在平时涟漪亦不会就寝,但有韦天兆的话在先,她不睡也得睡了。



“主人好像很生气呢,不知道我又说错什么话了?”涟漪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坐到床榻上,慢慢脱去外衣,神情很困惑。



谁料就在她刚刚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时,梁冀居然一把墨儿门走了进来,脸上表情很奇怪,一言不发地直走到涟漪床前,墨儿就要掀她的棉被!



“你、你做什么?”涟漪吓了一墨儿脸色煞白,本能地紧紧抓住棉被,“你、你怎么会进来?!”



在她看来,梁冀来幽铭宫已经是很久的事,之前他从来都不会踏足她房间半步,因而她无论睡觉或者做别的事,甚至换衣服之时都不会闩门,谁料今天梁冀不但进来,还要掀她棉被,还不把她吓坏?



“公主恕罪,臣是奉皇上之命,公主莫怪!”梁冀咬着牙,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显然如果能够选择,他必不愿如此做,只不过圣命难违,他也没有办法。



男子力气本来就大,何况他还是个武将,这一下抢夺起来,涟漪哪里是他对手,好在梁冀还顾虑到她的公主身份,不敢太过用力,两个人才拉扯了好一会。



只不过梁冀先前那一番话出口,涟漪却突然停下手来,“皇上?你是说主人让你进来的吗?”



梁冀呆了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苦苦压抑



涟漪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主人是想看看我会不会听他的话,对不对?我要听主人的话,主人才不会打墨儿她们。”



话一说完,她就松了手,梁冀本来还在用着力,涟漪这一下猛然松手,他立刻失去平衡,不自禁地倒退了两步,那床轻薄的棉被便让他一把甩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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