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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就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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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噙着笑,很自然的享受这一切,等服务员一走开,她很干脆的挑明了话题:“总经理是想谈江滨这块地的事情吧?”
腾闯也不否认:“这事需要你的帮忙。”
“只要总经理给的方案是对孤儿院有利的,我自然会劝他们搬的,这点总经理放心吧。如果对他们不利,我想,就算我劝了,也是不会有效果的。总经理,你说呢?”
容与一口一个总经理,越说越顺。
腾闯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是,这话有道理。不过,我既然找你谈,肯定会给一个对他们来讲有利的拆迁方案,如若我没有这个打算,我压根就不需要来找你,也一样有办法让他们搬,不是吗?”
容与脸色微变,腾闯话里的一丝威胁,她很明白。
卡布基诺很快送了上来,白白的一层奶油浮在咖啡上面,精致透明得像女子嫩滑的肌肤,腾闯眯了眯眼,从服务员手中接过咖啡,亲自把它在她面前放好,道:“我找你商量这事,是因为我知道你在乎。”
容与愣了一愣,避开他的目光,他的眼里有真诚,也许还有些别的什么。
可是,这些东西,是现在的她不需要的。
“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
手机铃声响起,容与刚要准备从包里掏手机,却发现响的是他的。
他们的铃声是一样的,知心爱人。
她怎么忘了把铃声换一下,真是个错误。
电话很快被他接起,他的脸上漾着温柔,眼中带着笑意,语调轻缓温柔。
容与安静的坐在一边,听他把电话讲完。
在他把手机收回去时,她笑道:“我觉得孤儿院,在安静的地方最好,公司倒是有一块地,很适合。”
“哪里?”
“花锦山。”容与说完就挑眉看着腾闯。
花锦山,顾名思义,一年四季,繁花盛开的一座山。本城最美丽的景色之一,花锦山中仅有一套私人住宅,那就是位于半山腰的腾家大宅。
腾闯的脸色变了变,眼中带了一丝犀利和讽刺。
不过,很快,他又笑了,一副没感觉到容与话里挑战的样子:“容与,你好好想想,我会把孤儿院安置在一个合适的地方,环境会好,交通也会方便,当然花锦山是不可能的,这件事,你最好和裘正,陈兰音他们商量一下。”
裘正,陈兰音,容与,他们是孤儿院一同长大的玩伴,而现在孤儿院的事情也就是他们三个人在关心。
说到这里,腾闯意味深长的看了容与一眼,道:“你们应该知道,杜其牧是杜淮安的儿子吧。”
腾闯说完,拿纸巾擦了擦手,走了。
没有让她先走,没有为她拉开门,最后,他的绅士风度还是没有维持住。
容与坐在小咖啡馆的椅子上,一直看着他走出视线,才缓缓的站起来,帐当然已经结了,走出门外,阳光很灿烂,刺到眼睛里,一滴泪珠便落了下来。
他早已经算计好了,所以无所顾忌。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查了一些房地产的资料,更新慢了,惭愧,
、如烟往事
容与从咖啡馆出来,不知不觉就把车开到了海边。
太阳已经落到了海平面的那一边,残余的一丝晚霞仍红艳艳的美。
海浪一波又一波轻轻地涌上,再一次又一次的退下,红色在海浪中涌动了起来。
海浪过后,留下一片细腻的沙地。霞光下温柔得仿佛母亲呢喃的催眠曲。
容与拿着随身的那个包,沿着沙滩慢慢地走着,海边有几个小孩子在奔跑着,笑声爽朗,浑不知世间险恶。
孤儿院的房子早已老旧,到处都能看到斑驳的印迹。院子门口的那扇大木门有两个大洞,有小孩从外面穿进去,再穿出来。
在一刹那,霞光消失,黑暗来临。
孤儿院里亮起了昏暗的灯光。
容与正准备向院门口走去,却看到里面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身后跟着一个美丽的女子,那女子婀娜苗条,走路很有风姿。
容与下意识的退了出去,那个熟悉的身影是孤儿院的现任院长,陈兰音,容与熟得不能再熟。
陈兰音接手孤儿院是很不情愿的,尤其在容与出去找了份工作的情况下,不过,陈兰音忿忿归忿忿,但对孤儿院的事情却还是很尽职尽责。
而陈兰音身后的那个女子,正是裴焕月。
孤儿院昏暗的灯光下,裴焕月的一张脸朦魅可人,配着一身嫩黄的衣裳,婷婷而立,真真是仪态万千。
只是裴焕月到这里做什么?
裴焕月和腾闯虽然未正式订婚,但两人的婚姻显然已经得到了两家默许,而当事人的态度在那场宴会上也表现得很明确,腾闯既然想得到这块地,那么裴焕月八成是来给他当说客的,劝孤儿院搬。
可是陈兰音性格倔强,主见极强,岂会因为一些小利而被说服?
黑暗中,容与无声冷笑。
初秋的傍晚,海风吹来,已经有些冷意。容与拉了拉衣袖,把全部的扣子扣上,不由自主往前面那片崖壁而去。
海水拍击着崖壁,激起浪花,沾在脸上,阵阵凉意。容与用袖子在脸上擦了擦,找了一块平坦的岩石,躺在上面,仰望上去,夜幕已黑,星空满天,星星很漂亮,一颗一颗,如钻石闪烁。海风吹过来,熏得人想睡。
于是那就睡吧。
正当她半梦半醒间,身旁有人躺下了,手里的包被拿走了,然后是熟悉的声音:“抢劫了。”
容与撇了撇嘴,眼都懒得睁开。
杜其牧受了冷遇,有点不爽,俯□,对着容与的耳朵吹气。
容与痒得不行,猛地睁开眼睛,右脚以飞快的速度往前踢去,就想踢那人一脚时,那人很快的翻了个身子,躲了开去,在闪躲间,还非常不知耻的把嘴唇碰到了她的耳朵。
容与脸色一冷。瞬间又踢出一脚,
这回杜其牧没有闪开,沿着大石滚了好几个圈,在快到岩壁边时才堪堪停下来。
杜其牧停住,站好,走回来,依然一脸嘻皮笑脸。
月光已经洒下来,并不明亮。
容与看着那张背着月光处在阴影中的脸,只感觉到邪恶,心底深处的感觉只有厌恶。
是的,她是如此深切的想和他保持距离,只有在腾闯面前才会想要利用他一下,可是那样的利用并不过分吧,比起杜氏十多年前的所为,简直小菜得不能再小菜。
杜其牧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又回到她耳朵旁,吹气了再吹气,又感觉无聊,就转过头细细的打量起容与来,月光下,她的脸那样皎洁,明亮的五官不像白天时那样的嚣张,显得很柔和,一缕发丝垂在脸颊上,晃动的发丝下面,是厚厚软软的耳垂,像一颗饱含汁液的蜜桃,他忍不住伸手去碰触,轻轻的碰了一下,然后又一下。
容与霍地从石上坐起,瞪着他,眼神凶狠:“杜其牧,你要死啊?”
杜其牧惊了惊,缩回手,回答很是理直气壮:“女人 ,上面有东西,我是帮你弄干净,帮你弄干净,懂不懂?”
“有吗?”容与有点不明白,伸手去摸自己的耳朵,摸来摸去也没什么东西啊。倒是她耳朵被她自己弄得越来越红。
如果玛瑙也可以用温润来形容的话,那么此刻的银月下,容与的耳朵像极了一块成色均匀的温润无边的玛瑙。
杜其牧无声的吞了下口水,眼眸变得幽深。
容与摸了半晌没摸到什么东西,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很不客气的给了杜其牧一个白眼:“你走远点行不行?”
杜其牧很干脆:“不行。”
“为什么,你喜欢这块岩石?”容与说罢,起身,挪地方。
杜其牧挡在她面前:“我喜欢岩石做什么。”
“那你换个地儿啊。”
“如果你换地儿,我就换地儿,你不换,我怎么换啊。”
容与很想骂人,如果她会功夫,她很可能会有打人的冲动,但是,当然,她什么也没做。她只是从杜其牧的手里把自己的包给抢了回来,然后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杜其牧在他身后叫:“喂喂喂,你包里的东西掉了。”
容与并不信,可是他一直叫,她不由翻开包检查,手机,钥匙,钱包都在,但有些小东西,她自己也记不清了,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往回。才几步 ,就看到了杜其牧贼兮兮的脸,笑得十分可恶。
容与怒:“信不信我把你踢到海里?!”
杜其牧一脸怕怕:“信,信,女大侠。”
容与觉得很气愤,想找个地方安静点,为什么这么难呢?
她愤愤然的转身,脚下一个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叮叮当当的响。
凑近一看,却是两个空酒瓶。
晶莹剔透的瓶子,在月光下 ,别有一番美丽。
杜其牧早已经凑过头来,咋呼:“是谁乱扔垃圾,该死的。”说完,不客气的捡起其中一个,远远的抛到海里。
海里激起一片的浪花,闪着银光。
响声后,格外安静。
曾几何时,她曾经和腾闯坐在这里,撒下好多的瓶子,然后告诉他,到大洋彼岸出差的时候,一定要去寻找那些瓶子,如果找到了就表示他们是有缘份的,如果没有找到,那他就完了。
那时候说他完了,说得多恣意畅快啊。
怎么现在看来,完了的是她呢?
容与看着那个还在水面漂浮的空酒瓶,愣怔不已。
杜其牧是被她的表情吓得,不敢作声。
良久,容与幽幽问道:“你说,漂流甁的传说是真的吗?”
杜其牧哼了一声:“我觉得传说是真的,也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为什么?”
“因为你的有缘人就在眼前啊,你要是弄漂流瓶出去,会把一些本来很清晰的关系给弄乱掉的。”
本来简单的恋情变成三角恋,四角恋?
容与失笑:“那你跑到大洋彼岸去捡吧。”这样不会乱。
杜其牧沉思状:“万一来不及被别人捡走了?”
“坐火箭过去。”
杜其牧摸了摸鼻子,脑中灵光一闪:“呵呵,也不用坐火箭了,我在世界各大网站发一个通告,本人现安了个炸弹在漂流瓶中,谁捡算谁幸运,看谁敢拿我的东西。”
容与无语。
杜其牧有点讪讪。
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杜其牧突然道:“你知道吗,小时候我很喜欢来这里?”
“可是那时候,这里离城区很远啊,你一个人来?”
“是,一个人来,在这里捡贝壳,捉小螃蟹,然后有一天,我掉水里了,呛得我差点死去。”
“胆子倒蛮大的啊。”
“后来被人救了上来,是个小女孩,小女孩凶死了,救我上来,还把我骂了一顿,说我就是个笨蛋,竟敢在涨潮的时候去捉螃蟹,要被淹死了才活该。”
容与点点头:“是活该。”
“可是我又不知道那是涨潮啊,只看到潮水上来,水面上有个漂亮瓶子,想拿到手里而已。”
容与疑惑,又是海边,又是漂流瓶,又会骂人的:“难道那个人就是我?然后从那以后,你对我怎么样也无法忘怀,一腔感激之情哗啦啦全转变为了爱情?”这故事足够感动得天雷滚滚了。
杜其牧有点不爽:“你觉得会是你吗?那小女孩再粗鲁也比你温柔多了!”
容与点点头表示同意:“那你都不报答那个小女孩的救命之恩吗?”
“我找那个小女孩了啊,可是她不理我啊,还振振有词,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让我坚决离她三米以上距离。”
容与忍不住失笑:“男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到这里,容与脸上升上一股黯然,幽幽的。
杜其牧皱了皱眉,正想说点什么,远处传来一声呼喊:“杜其牧,杜其牧,你在哪?”
声音在风中飘散,似乎还带着点颤抖。
有点熟悉,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容与揶揄的笑:“快回去吧,荒郊野外的,可别让女孩子久等。”
容与看到杜其牧眉一皱,脸上的不耐烦清晰可见,可是他还是转身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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