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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逼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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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凯拿起手机看了看,直接按死了:“就是他,不管了,睡觉。”
广胜踉跄进洗手间,无力地趴在洗手盆边上,用一根手指抠自己的嗓子,吐出了半盆黄颜色的酒水混合物。广胜用毛巾擦着满脸的鼻涕、泪水,抬眼来看眼前的镜子。镜子里的人很狼狈,像一条被人追打了八条街的饿狗……广胜冲镜子啐了一口,跌跌撞撞地走出厕所。
广胜睡不着了,拿一根烟在鼻子底下来回蹭着,往日的癫狂岁月不知疲倦地从身边流过。
柔柔的月光从窗外投进来,广胜借着月光静静地看着睡在一旁的孙明,柔情如潮水般淹没了他。广胜扔掉烟,附下身子把鼻子凑到她的脸上,深深地往鼻孔里吸她脸上散发出来的香甜味道,感觉很舒服。孙明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侧一下身子,把手搭上了广胜的肩膀。
窗外一点一点亮了起来,广胜的欲望也一点一点升了起来。
广慢慢将孙明的身子扳平了,让她躺成了一个大字,撑起身,轻轻压在孙明温软的身体上。
孙明的嘴巴慢慢地往上翘,最后变成了一弯月亮:“老流氓……轻点儿。”
“好嘛,原来你没睡?”广胜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压低声音说,“别出声!外间一窝子光棍。”
“不出声……”孙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睛紧闭着,两条腿勾住了广胜的后腰。
“怎么样?你大哥的家伙还好使吧?”广胜把她的内裤扳到一边,用力挺了一下。
“来不及了你?”孙明笑得像一个,“把裤衩脱了……哎哟,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儿?”
“这就是温柔……”广胜支起身子,侧耳听了听外屋的动静,三两下拽下了自己的内裤,边用脚往下蹬孙明的内裤边小声说,“小姐,准备好,哥们儿要拿出真功力来了,呆会儿不许,让光棍们听见,进来‘轮’了你……咳,别拽我那儿啊,那真成扯蛋了。”
第三十二章 全乱了
坐在出租车里,广胜想给朱胜利打个电话,摸了半晌才知道自己出门时忘了拿上手机。
广胜给司机点了一根烟,讪笑道:“大哥能不能把你的电话借我用一下?我有个急事儿。”
司机拿出手机对广胜说:“你说号码,我给你拨过去。”
广胜摇摇头,说了朱胜利的手机号:“呵呵,大哥怕我打长途呢。”
朱胜利在家里,接了电话很不满意,嘟嘟囔囔地埋怨广胜不是个干买卖的主儿,票子戳着眼睛了都不知道去拿。
广胜笑着说:“不是我在外地嘛,哪能那么快就回来?”
朱胜利悻悻地说:“你在哪里你自己有数,还外地呢,糊弄膘子去吧,赶紧打个车来拉我,人家赵玉明早去了啤酒城,再拖拉,人家不管咱们了。”广胜说:“你在家前面那条路口等我,我马上就到。”说着,摇下车窗,警觉地前后扫了两眼。
朱胜利正在锁着门:“你直接到我家楼下不行?怕见人?”
广胜笑道:“我怕你们院儿里的美女们认出我来,跟我要嫖宿费呢。”
司机斜眼看着广胜嘿嘿地笑:“兄弟你厉害,哪里都有丈母娘。”
广胜把手机递给司机,腆着脸说:“这样的女婿谁都可以当。”
远远的,广胜看见朱胜利和老歪站在一个小卖部门口四下打量。广胜叫司机停车,冲朱胜利“嗨”了一声。
朱胜利疾步赶过来,指着广胜的鼻子骂上了:“你真好意思的!伙计们忙得蛋子都要掉了……”
“别叨叨,”广胜推开车后门,“快上车。”
“怎么了?怎么这么慌张?”朱胜利拉着老歪满腹疑惑地上了车。
“开车,啤酒城!”广胜四下看看,回过头来对朱胜利歉意地笑笑,“我这不是急着快点儿去嘛。”
“你肯定有事儿瞒着我,”朱胜利瞪眼看着广胜,“没事儿才怪呢,胡子拉碴的,像吃了枪子的野猪。说,这些天你到底去了哪里?”
“别问那么多好不好?”广胜伸过手来跟老歪握了握,“歪哥,好久不见。”
老歪就势握紧广胜的手,大力摇晃着:“广胜,我算是彻底服你了。”
广胜有些不解,忽然想起有一次他跟老歪一起在玲子的小吃部吃饭,老歪因为广胜跟玲子多说了几句话,嫉妒得连酒都喝不进去的事情,微微一笑:“歪哥这话有些来头嘛,是不是说我把玲子领床上去了?没有的事儿啊,我声明。”
“咳,提她干什么?当初她为了给自己的男人治病,急得小脸儿蜡黄,老子支援她,她上了老子的床……呵,那时候她听话得像只小猫羔子。人家现在发达啦,傍了一个真大款——老刘,”老歪说这话的时候口气酸溜溜的,“还记得老刘这个人吗?不记得了……就是我老家的那个村长啊,当初你还帮他要账来着呢……他娘的,我就给他们牵了一次线,这倒好,俩yin贼勾搭上了,小贱人一脚把我给蹬了!听说,老刘给她投资开了一家饭店,档次还挺高的。广胜,要不一会儿咱们办完了事儿去她那里吃饭?这婆娘现在变得可风骚了……”
“不去!我还没下贱到那种程度,”广胜有点儿胸闷的感觉,咬了咬嘴唇苦笑一声,“造化弄人啊,这世道。”
“你得告诉我,”朱胜利扳了一下广胜的肩膀,“你最近是不是又惹麻烦了?”
“别废话好不好?”老歪用胳膊肘拐了朱胜利一下,“惹什么麻烦?不就是砸了一个膘子嘛。”
广胜一懵,猛地回过头来:“我砸谁了?”
老歪笑了:“广胜真是活雷锋啊,帮了哥哥的忙还不留名,还能有谁?老七呗。广胜是个活雷锋这话一点儿不假,当年帮我收拾那五就不求回报……对了,还记得有一次咱们一起喝酒的时候,老七砸了我一酒瓶子的事儿吗?当时你没管,我还以为你不想帮我报仇呢。”
朱胜利纳闷:“老七前几天不是还挺好的吗?”
“别插话,让歪哥说,”广胜透过后视镜盯着老歪,“接着说。”
老歪说:“今天一早我去医院看一个同事,刚走到医院门口就看见从一辆奥迪车上滚下一个人来,我仔细一看,是老七。我正纳闷着,车上下来两个人,把老七架到急诊室门口就走了。老七好像伤得不轻,满脸是血,站都站不起来了,几个看热闹的把他抬进了急诊室。当时也没人管他,我觉得可怜,就去找了一个大夫。大夫说不大要紧,都是皮外伤,缝几针就好了。大夫问老七是怎么回事儿,老七不说话,只是哼哼唧唧地哭。缝针的时候我问他,七哥你咋了?他像个死人一样嘟囔了一句,你问小广去吧,他知道……”
“哦,我明白了。好了歪哥,”广胜舒了一口气,“你就胡琢磨去吧,我还没你想得那么义气。”
“广胜就这一点好——谦虚!”老歪竖起了大拇指,“随你怎么说,我就是这么认为的,你帮我报了仇。”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广胜反手递给他一根烟,“这次该你报答我了。”
在啤酒城门口接了等在那里的赵玉明,四个人去了观海楼酒店。
坐在单间里,赵玉明简单跟广胜说了一下情况:别的公司有一块闲置的牌子,将近半年没人用了,他找工商局商广科的一个朋友打听过了,那个公司倒闭了,牌子暂时还没清理。赵玉明对那个朋友说:“那块牌子被我们公司买下来了,正准备用。”
广胜大笑:“老赵,真有你的,咱们马上开工!”
赵玉明说:“先给他们画上这没问题,关键是钱要马上到位,不然被那个公司知道了,钱还没到手,很可能就要打官司呢。”
老歪一拍胸脯:“钱不是问题,韩国人听我的,让他们什么时候拿就什么时候拿。”
赵玉明抬眼看了看他:“你就是老歪呀?”
老歪笑得很尴尬:“呵呵,我不认识你。”
赵玉明把手在眼前摆了摆:“算了算了,以后都是朋友。”
老歪好像也觉得在王彩娥那件事上做得挺难看,不住地给赵玉明夹菜:“老赵是个人才,老赵是个人才。”
广胜刚想打趣两句,朱胜利把电话递给了他:“金林找你。”
广胜的心忽地提到了嗓子眼,屏一下呼吸接起了电话:“金所,找我有事儿吗?”
金林的声音很沉稳:“怎么你没带手机?找你真麻烦!你在哪里?”
广胜预感到金林是因为常青的事情来的电话,连忙跟上:“我在济南办事儿啊,找我干什么?”
金林顿了一会儿,沉声说:“前天晚上有人在医院里开了枪,这事儿你知道吗?”
广胜皱了一下眉头:“我哪知道?我来济南都三天了……伤人了吗?”
金林轻描淡写地说:“别打听了,没出什么大事儿,回来以后马上跟我联系。”
还是警察厉害啊,这么快他们就知道了?隐约地,广胜开始害怕起金林来。
桌子上开始热闹起来,广胜控制着酒量,一直不敢多喝,他害怕在这个关键时刻大脑失控。
外面很黑,看不到星空,只有那轮灰黄的月亮在黑黝黝的楼缝里闪现,这让广胜感觉很压抑。
瞅个空挡,广胜冲朱胜利使了个眼色,起身往外走。
朱胜利跟了出来:“广胜,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最近又惹什么麻烦了?”
广胜拽着他去了洗手间,站在墙根解裤带的时候,顺手把枪放在窗台上,两个人边撒尿边说话。
广胜斜着眼问朱胜利:“你是不是听别人说过什么了?”
朱胜利尿不出来,狠劲地抖着大腿:“我跟你接触的人不一样,我能听到什么?”
广胜简单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对他说了一遍。朱胜利听得直发愣,手扶着墙壁一声不吭。
广胜扳着他的肩膀叮嘱他:“这些天你也得警醒着点儿,万一常青来不及了,很可能找你去呢。”
朱胜利不以为然:“我又不认识他,他找我干什么?”
广胜正要跟他分析分析常青为什么会找他,门开了,进来一高一矮两个喝得满脸通红的人。这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倚在门口,冲广胜大吼一声:“看你妈的什么看?尿完了就滚出去!”广胜侧目一看,心头蓦地一紧:其中的一个大个子正是那天半夜朝他家开枪的那个人!对了,这个人是蝴蝶那边的人,那阵子跟着常青。广胜下意识地摸了裤腰一把,枪呢?忽然反应过来枪是放在窗台上的,一下子怔在了那里。
“你明白了吧?这事儿没完……”那两个人咋呼完了,似乎忘了刚才这茬儿,搂在一起嘀咕上了。
广胜迅速回身,把枪揣在怀里,拉着还在发愣的朱胜利就走。
大个子瞪着血红的眼睛扫了广胜一眼,满腹狐疑地嘟囔了一句:“这个人是谁呀,怎么这么面熟……”
广胜不敢怠慢,低着头快步出了洗手间。
里面喊了一声:“你是谁?”
朱胜利回头用东北话应道:“俺们也是来吃饭的。”
广胜走了几步,一拉朱胜利,两个人悄悄折转回来,蔽在门口听声。
走廊上除了站在尽头的两个服务员,没有别人,洗手间里的声音异常清晰。
大个子的舌头在打卷儿:“咱们总归是蝴蝶的人,蝴蝶跟小广的关系很复杂,十年前他们两个人拼过一场,为这事儿蝴蝶进去蹲了两年多。后来有个盲流子敲诈小广,小广以为那是蝴蝶的人,糊里糊涂就把那个盲流子用枪给‘喷’了。在监狱的时候小广跟蝴蝶解开了这事儿,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两个人成了好兄弟……”广胜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家被枪击的那晚健平说过的话,这个大个子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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