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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的艾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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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子,你。。。。。。”
“嘘,别说话,我扣子向来帮人帮到底,这出戏我陪你演完。”我们就这样保持着奇怪的姿势站着,透过扣子颈间的碎发我能看到李白依旧站在原地,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我希望他此刻的表情是痛苦的。
我怀念那段坐在李白摩托车后座的日子,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环着他的腰,把我想拥有的男人紧紧的锁在怀里,把那种飞驰的快感直白的告诉他,把一些不能说的秘密藏在风里。
我怀念坐在酒吧里听李白唱歌的日子,听他唱给我的每一只情歌,听他毫无掩饰的宣泄着他对我的喜欢,听他沙哑的声音融化在指尖流淌的每一寸旋律。
遇见,猜测,逃避,痴迷。
我忽然意识到,我已经彻底的爱上了这个男人,而且是那样的不可自拔。
“扣子,可以松手了”
“他走了?”
“不,他来了。”
叄拾陆。我是李白,倒霉孩子李白
我是李白。
生于1986年。
我的人生中有八年是及其乏味的,就是我八岁以前的八年。
刨开吃奶的那段时间,我每天都被关在屋子里画画,因为老妈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而老爸又是个妻管严,所以只要一有时间老妈就把我关在屋子里画画。
那时的我不喜欢画,更对各种颜料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好感,在我看来它们无外乎就是会弄脏衣服和屋子的化学物品,因为每次画了画之后我的衣服都会被弄脏,然后被老爸一顿臭骂。
哦对了,在我家里洗衣服一直是老爸的活儿,老妈从来不干,对她来说,手是身体最重要的器官,甚至超过孕育我的子宫。
可偏偏是那个孕育我的地方,它创造了奇迹。
在我八岁那年,老妈怀孕了。
我开始对老妈腹中的那位无限的好奇,每天拿着被我骂了五年的画笔开始试着画他或是她的样子,之所以说是五年是有原因的,我说话比较晚,两岁才能把话说明白,三岁才学会骂人,因此我三岁以后所学的所有难听的词汇都用来孝敬了手中的这只画笔。
记得有一次老妈去外省开交流会,要三四天才能回来,老妈不在家的时候老爸对我一向是不愿过多管教的,于是那几天被我视为我童年日子里的珍宝,每天吃完早饭我就跑出去跟隔壁的虎子一起挖泥巴,捏泥人儿,那是我儿时难得的自主户外活动,也就是那几天我学会了好多“难听”的词汇,例如“小兔崽子”,“泼妇”,“三八”,“王八羔子”之类的,这里面我最喜欢的就是“三八”,简单的两个数字可以把使用者的情绪表现的淋漓尽致,而被骂者也会因为这两个数字而瞬间变身为“三八”的进化体,那就是“泼妇”,然后诸如“小兔崽子”,“王八羔子”之类的词便会顺其自然的从其口中奔涌而出,那些词幻化成空中飞舞的唾液,用生命诠释着那位“泼妇”的职业操守。
而这一切只源于“三八〃二字。
在我童年的认知力,“三八”二字似乎是用来形容一个人话多,爱管闲事,因此我那时特愿意称呼我的画笔为“三八”,它虽然不会说话,可我没闲事可做却是因为它管了我的大部分闲事。
直到老妈怀了孕,我才知道其实我手里握着的这个“三八”话也挺多的,只不过它是帮我把脑袋里想的东西都“说”出来。
我每天都握着“三八”想象着母亲腹中的那位会是什么样子,然后一边想一边画,到不是说我有多憧憬着有个弟弟或是妹妹,我那时觉得,如果有个倒霉孩子来分散老妈的注意力,顺便替我继承老妈的思想来学画我就不用每天受这份儿罪了。
渐渐的,“三八”画的画越来越多,不,是我画的画越来越多,老妈也发现我逐渐没那么排斥画画这件事了,出于对我的奖励领我去看了一天的画展,也就是非自主的户外活动。
可这对我一点都不算是奖励,墙上有很多的人物肖像画,男孩,女孩,男人,女人,却没有一张是我想想中的那个倒霉孩子的样子。
那次的画展上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张背影,画的是一个小女孩,左手拿着红色的舞鞋,右手拿着红色的舞裙,赤裸着身体站在一艘船甲板上,前方是蔚蓝的大海,女孩的头发随着海风翻飞,很是漂亮。
我觉得我早晚也能画出这样的画来。
那是我第一次对未来产生憧憬。
终于,那个倒霉孩子在九四年的夏天降生了,是个女孩子,老爸便给她取名叫李夏,这是我记事以来老爸唯一说了算的一件事。
刚看到她的时候我简直失望透了,我甚至开始怀疑这孩子是不是我爸的,因为就遗传学来讲人类的后代返祖的几率并不高,可这孩子皱皱巴巴的就像个小猴子。
我试着问老妈,这孩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老妈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赏了我四个字。
“滚,画画去!”这是老妈第一次跟我骂脏字,原因是年少无知的我怀疑了她对老爸的忠贞。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倒霉孩子的变化却是在出生的前十八天,我记得第一眼看她的时候是单眼皮,眼睛肿种的,可后来她的眼皮上出现了两道浅浅的印,逐渐的眼皮也不那么肿了,皮肤也不像刚生下来时那样皱巴巴的,而是逐渐变得粉嫩。
这孩子很喜欢我,每次看到我都会笑,她喜欢用粉白的小手抓着我的手指,然后放到嘴里,起初是吸吮,等她会爬得时候就已经学会用我的手指磨牙了。
自那开始我每次用“三八”画完画都会仔细的把手洗干净,然后很贱皮子的等着她拿我的手指磨牙,然后用被她吮过的手指重新握起画笔,把她刚刚吮手指的样子画出来。
就这样,我放弃了之前的想法,打算自己把这个倒霉孩子当下去,而不是让她接手这个任务。
“哥,想什么呢?”李夏照着我的肩膀猛的一拍,把我从回忆里硬生生的拍了出来。
此时此刻我正拿着画笔对着一张空白的画布发呆。
“哥,我走了,一会儿迟到了肯定又该挨骂了。”在我还沉浸在儿时的回忆里的时候,李夏已经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十五岁,花一样的年纪。
叄拾柒。偷拍
“喂,李白,你妹走了没?”我一接电话,是老钟。
老钟全名钟南北,跟我是大学同学,去年毕业后在A市也就是我的家乡这边找了份工作,他上班的地方又恰巧离我租的房子不远,所以一闲下来就往我这跑。
“刚走,你上来吧。”
大学的时候有一门公共课的老师这样跟我们说过:女同学们,你们未来的老公现在正在社会上奋斗,男同学们,你们未来的老婆正念初中呢,你们现在的对象那都是别人未来的另一半,所以别扯淡了,安心念书吧。
我对那位老师的话自然是不信的,我们一直认为他肯定是被自己大学时的女朋友甩了,最后找了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小女人结了婚,因此由己及彼,就得出了以上结论。
可这句话对老钟的影响是深远的,大学毕业后她女朋友果然把他蹬了,分手两个月后就和一个可以给她当爹的男人结了婚,结婚三个月就生了个大胖小子,老钟始终觉得这个孩子应该是他的,尽管他连她女朋友的裸体都没见过。
我问他:你和你女朋友发生过关系没?
老钟说:没有。
我又问:那你凭什么说那孩子就是你的?
老钟说:按着那孩子的出生日期往前推十个月,那时候我俩还没分手啊。
毕业后老钟来到了A市,找了份并不复杂的工作,在一这里的一个民营小学做美术老师,工资不多,日子也勉强过的滋润。
休假的时候老钟喜欢到我这来混时间,也就是这样,他认识了李夏,并且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这疯丫头,至此老钟用他的青春印证了那位公共课老师的结论。
“砰砰砰。”门口传来小心的敲门声,不用问,肯定是老钟。
我蹬上拖鞋,懒洋洋的去给他开门,这货不知道这次又有什么鬼主意。
我打开门锁后故意猛地一推,老钟被我撞了个趔趄。
“我说李白,你这是想撞死你未来的妹夫啊?”老钟揉着脑门还不忘跟我抱怨。
“我未来妹夫?那我还是现在把你撞死算了。”说完我把门往回拉了一下。
“得得得,让我进去,赶紧的。”说完老钟白了我一眼,侧了侧身子开始往门里挤。
“唉唉唉,等会儿,你说你是我妹夫,那你得管我叫什么?”我用半个身子把门堵住,结果一只脚不偏不倚的落在他脚面上,我承认,我是故意的。
“李哥,我错了,让我进去吧,咱们俩大男人在这推推搡搡的像什么样子,快。”我手一松,他一个箭步就窜了进来,回手就把门关上了。
这二十平米的小屋子里只有我和老钟。
“我说老钟,你这猴急的样是要干什么啊?我告诉你,我可不好这口。”大学的时候我和老钟就没事胡扯瞎侃,开起玩笑来跟说相声一样顺口,这不,我这一说他立刻入戏了。
“李白,不瞒你说,哥哥我心里急的很,这一路上是一忍再忍,好不容易到这了你还不让进门,现在可好了,就等着你伺候哥哥我了。”说完还不忘朝我飞个媚眼。
“滚蛋,说吧,这回又有什么打算?”还是说正事吧,不然俩大男人眉来眼去的太恶心了。
老钟打开挎包,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他小心的绕开纸袋上封口用的绳子,从里面拿出一沓照片,顺手递给我一张。
我一看,愣了,这照片上不是别人,正是李夏。
“钟南北,你是不是真的开始心理变态了,这明显是偷拍的啊。”照片上李夏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背着粉色的书包,歪着脑袋,应该是在跟身边的人说话,肯定是说什么特别开心的事,照片上的李夏笑的格外灿烂。
“你别说,我妹还真挺上相,偷拍的都这么好看。”我自豪的向老钟炫耀。
“你再看这张。”老钟的口气很奇怪,完全没接我的话茬,顺手又递给我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把李夏旁边的人也拍进去了,是个高个子的男生。
“老钟,你给我看这个干嘛?”
“别急,这还有几张,你看了就明白了。”说完又开始翻手里的照片,挑出几张来给我,我有些不耐烦了,直接一把把他手里的照片都抢了过来,开始一张一张的看。
这些照片拍的都是她和那个高个子男生,从印在照片上的日期来看,这些不全是同一天的,前后差不多有一个礼拜的时间,最近的一张是两个人牵着手。
“擦,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我锤了一下老钟的前胸。
李夏早恋了?这绝对不可以,还有两个月就要中考了。
“我这不刚拍到证据嘛,这是昨天的,昨天刚牵上。”老钟指了指那张牵手的照片。
“牵上了证明问题已经坐实了,这我妹要是再大点你是不是还等她抱上孩子了才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可以肯定的是李夏早恋了,后果很严重。
“李白,我比你还急,这可是我未来的媳妇!”老钟一拍大腿,看起来比我还痛心,看来这个问题必须要尽早解决,我和老钟对了个眼神,革命统一战线就此形成了。
叄拾捌。棒打鸳鸯的三个方案
我和老钟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来密谋怎样拆散这对未成年情侣,最终得出了三个方案。
方案一:直接面谈。
“既然你是他哥,你说的话肯定有一定的分量,加之苦口婆心的劝说,我想李夏会理解你的。”这方案无疑是老钟提出的,并说明了我是这个方案的指定执行人。
“好,到时候李夏问起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我就实话跟她说是你钟南北每天跟踪偷拍的成果,到时候这丫头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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