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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渣,二婚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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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鸭说,“是可以带我去公园送我上下学给我讲故事不会先打瞌睡睡着的叔叔吗?”
鸭鸭说,“妈妈太辛苦了,我才想要个叔叔的。”
林静安把孩子送到崔老师手里,转身离去偷偷擦了擦眼泪。
她现在这份工作是在一家手机卖场卖手机,一个月工资一千二加提成,一天九小时,中午管饭,刚开始也就是努力给客户介绍手机推荐机型。
她刚上手也没啥经验销量可想而知了,不过林静安这人有时候还挺会来事的,平时只要一闲下来就把柜台啊废纸篓弄的干干净净,看见手机没标价的总能第一时间给贴上价钱,手机模型坏了立马去修理。
她说话声音又细细软软的,时常笑盈盈的,同事们经理对她很有好感,所以她工作上除了来钱少其他还是挺顺心的,每次要提前下班去接孩子的时候大家也愿意照顾她一下。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来了位男客户,脚步兜兜转转走到林静安柜台前,林静安就赶紧招呼,那人话也不多,就是瞄手机的时候不时抬眼瞄一眼林静安,林静安看过去的时候他就赶紧转过眼神。
林静安对这种眼神有点熟悉,那会儿上学的时候老师在上面讲课,她忍不住不时就侧头往斜后面的程致远方向瞄两眼看他在干嘛,搞得程致远每次笑话她也不怕闪了脖子……
想到这里林静安有点脸红,又觉得自己都孩子她娘了还脸红实在可耻,就故意挺了挺脖子,笑吟吟的介绍机型端的是从容有节,这样反倒是那人有点不好意思了,指着她先前介绍的机型说:“这个就可以。”
林静安赶紧开发票,顺便瞅了眼手表,四点四十分。
那人走的时候又欲言欲止,走到门口又退回来,“你认识一个叫薛雪的吗?”
薛雪不就是她姑姑家闺女她堂姐吗?诶?
“哦,我们是同事,之前她洗了很多家里人照片恰巧拉单位被我们看到过……我见过你。”
年轻男子音色淳雅,妙的是他有一般男人所没有的极黑眼睫,温和笑意更添别样气质,旁边不少年轻女孩忍不住多瞅他几眼,他似有所觉又似对这种搭讪方式有点不大好意思,声音渐低:“在相片上。”
“哦哦,你好。”
林静安忙点头,又瞥了眼四处,指指他刚买的手机:“下次我给你便宜些。”
“这样好么?”
男子压低笑意,有点调侃意味,末了告知林静安他叫覃亚——跟他整个人气质很相符的名字。
林静安接了鸭鸭回家的时候还忍不住想覃亚真是温和的男人,头发真黑,像泼墨一样,眼睛特别明亮,温暖又舒服……
当她忍不住发笑的时候,鸭鸭诧异的看向妈妈,林静安瞬间觉得自己真羞耻不堪——潜意识那么渴望臆想着一个男人的眼光,甚至随便一个陌生男人的,她居然恬不知耻到如此……
所以当楼门口的程致远再次瞧见林静安的时候,就见她面色阴晴不定有点暗沉。
鸭鸭乖觉的打招呼:“程叔叔好。”
虽然四五岁的小女孩没有一个不可爱怜人的,何况鸭鸭这么乖巧懂事,程致远还是打心眼里对她有诸多排斥。
鸭鸭遇到不冷不热的回应也不气馁,静悄悄的看着自己脚尖。
林静安诧异他的出现,又有点怕他的出现,程致远稳健高大的身姿立在那里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又像是一幅记载着她前半生历程的卷轴,看到他,越发突出她现下的不景趁。
“昨天忘问你电话了。”
程致远坦白又坦荡。
林静安报了一串数字要打他身边经过,也不知他是故意有意,身子歪了一下,她没防备被他手臂撞在门框上,有力的手掌托在她柔软的腰间,他俯着头气息灼灼:“小心些……老同学。”
她有些气愤,他的手掌立马抽离而去,身子让开一条道,“好了,走了。”
如果说第一次守在楼道口是为了老同学回来见个面,第二次是忘记问电话号码,那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他总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行使着不太坦荡的心理念头,第五天程致远要求进家坐坐的时候,林静安说:“明天我把鸭鸭送亲戚那边,我们出去谈谈吧。”
程致远说:“好,我希望我能听到等了七年的那三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稍微修了一下
☆、男人的恶劣
以前林静安零碎的听说过,她奶奶的祖上早年是极大户的地主,大到什么程度,奶奶自个儿也说不清。
林静安寻思着是奶奶那辈的人对那个年代有些忌讳,才不大想提起。
因为林奶奶的姥姥姥爷、大伯大婶什么的最后上吊的上吊,被枪毙的枪毙,也有一干人在解放前就走了,偌大一个家族土崩瓦解曲终人散好不惆怅。
林奶奶切身感受到家庭遭受沧海桑田的变故,而后沦落街头讨乞为生,差点饿死,直到遇到祖祖辈辈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的她爷爷才得以填饱肚子。
然后呢……家道没落的富家小姐嫁给贫穷善良小子,从此过上幸福的日子——童话故事里的结局总归如此,至于幕后娇弱的富家小姐要与柴米油盐度日,还是自己劈柴喂鸡种菜,白嫩的手指磨出老茧,美丽的双眸在周而复始的劳作中有了迷惑与愤然,谁会在意呢。
不过究竟幸福不幸福,就跟穿在脚上的鞋子一样,冷暖自知;有人在鞋子里备受煎熬、没有出头之日,面上依旧言笑晏晏;也有打骂嗔怒时时唠叨怨念,心里却是甜蜜如斯。
林静安无意窥觑老辈们的那点微妙情感,只是在她奶奶偶尔回忆大家族往事时,那面上显露的迷恋、迷惘、悲哀种种难以言表的情绪中突然惊觉老人过得大抵是不甘心的。
或许前后感受落差之大的人,心里不是放不下那些回忆,放不下的是一种心情——不甘心。
林奶奶育有两女一子,幺子因为将来要肩负家庭重任,奶奶更是自他打小就悉心培养循循善导,林爸爸不负众望,终走出小小县城成大器。
林静安的父亲,林奶奶的幺子,三十而立已经是市里少有人不知的大房地产商。
不过人生之不如意十有八九,林妈妈身体孱弱,多年来仅育静安一女,所幸家里老人并不强求,林爸爸也是爱妻怜妻的人,对独女更是宠上加宠。
林奶奶给唯一的孙女起名“静安”,寓意岁月静好平安喜乐。
这孩子,眼看越大越是娇俏灵动心思剔透,众人见之无一不喜,偏偏她奶奶愁上了,时常叮嘱儿子儿媳要严加教育,杜绝娇宠惯养。
再后来,有那么一年林爸爸带着妻女回乡过节,众人挤在院子里热闹着,门口有个穿着青衣青裤扎绑腿的中年人来化缘,本来这种过年过节来化缘是常见的事,为了讨喜,主人家往往给些钱财打发了事。
林奶奶正打算喊儿子去结善缘,有人就见一小丫头跑出去,抬着小脑袋,奶声奶气的向那化缘之人问道,“我见有些人穿着旧部布衫去化缘,实际是招摇撞骗,我们怎么信你是真是假?”
那人道,“小施主,但结善缘,何分真假,善念诚挚,假亦何妨。”
林静安鼓起小脸,大声道,“你是僧人,我是俗人,僧人自有佛祖管,你走吧。”
那人似乎有些愠怒又忍下来,而那边林奶奶已经被吓了一跳,她虽然不讲究迷信,却从未想过与人结恶缘,扯开小静安就要跟人说些好话,就听那人道,
“卢生梦里醉黄粱,事事荒唐太虚茫。当日识得荣华梦,不知今生梦何方……”
他这话说的云里来雾里去,只一双略带浑浊双眼盯着小静安。
别人见他说完就要摆手离去,也不甚在意,唯独林奶奶蓦地变了脸色,仿佛那话触及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 ,她慌忙拉住那人,带着俯首做低的卑微低低恳求询问。
小静安好似听到那人说什么命格太硬,克人伤己、大凶什么的,她奶奶继续恳求着,她就见那人回头轻飘飘的瞟了她一眼,眼神似有软动,说着什么物极必反、大凶亦乃大吉什么的。
晚上的时候人群散去,她爸爸跟奶奶凑在一起嘀咕着什么,她隐约听到什么三岁看老……这孩子小时候是我照看着的我知道她性子什么的……
自打这事过后,林静安即使是在过年过节也不大愿意回乡下陪爷爷奶奶了,她总觉得她奶奶瞧着她的眼神怪渗人的。
那眼神,好似透过她本人直直抵达她的前世今生,大有怜我世人忧患实多的意味。
林静安虽年幼,内心却是隐隐抗拒着,又好似莫名的生出一种危机感,此后她跟奶奶之间的亲密产生微妙的变化,就那么硬生生生疏下来。
又过几年,林奶奶寿终正寝,没遭一点罪,逝世忌日以阴历冬月某日为准,子孙年年忌日追思活动以阴历举行。
那会儿林静安刚上了高中,年年以学业繁忙为借口不回乡祭悼,只是到了高三那年,那个借口不大好使了,她们乡有个风俗,拜祭老人要让考前的小辈们拿着铲子去坟上填土,坟土垒的越高,越是能得了地下老人的佐佑。
林爸爸自然是不清楚林静安那点小心思,上赶着的揪着她回乡给奶奶坟上填土,既是为了祭拜老人,也是为了女儿来年讨个好彩头,林静安平时就是再骄纵执拗,也不敢在那事上过分忤逆不从。
一干人到了坟头,左右嘈嘈杂杂,林静安被爸爸从人群中推了出去,她乖觉下跪磕头,嘴里念叨,“奶奶,我来看你了。”
这话刚出,整个人好似被铺天盖面的各种情绪呛了一下,眼泪不住的往出冒,她哭的稀里哗啦,心里难受的很,又怨恨自己不知从何开始对奶奶的疏远——那是她唯一仅有的奶奶啊,时时念她宠她怜爱她的奶奶啊。
泪眼模糊里,她混混沌沌的想起奶奶逝世那日,老人浑浊无神的双眼在人群中寻摸着小外孙小小的身影,而她好似被猪油蒙了心,或者说是那会儿好像快要被人掐住了脖子般死命的朝人群里躲,莫名的她怕奶奶那双洞悉一切般的眼睛擒住她,她隐约觉得那是她无法承受的万劫不复。
她小小的身子被人推搡着来到奶奶面前,或许临终的心境又是不同,即将解脱了凡尘俗世的奶奶好似卸下了一生所有的重担,眼里终于放下怜悯和忧虑,掺杂了一丝儿孙自有儿孙福的清明,她对她唯一的孙女低声呢喃,林静安断断续续听到她讲,“你打小聪明透彻,可凡事物极必反,记着……刚则必取祸,柔则必取辱,刚柔相济,才能……”
耳边随即响起声声嚎哭,林静安的小手静悄悄覆盖在老人眼上。
……
零一年,林静安被保送Z大,两年后林父的房地产公司出现危机,短期内资金无法回笼造成大量负债,八月份,林父入住一家酒店,在房间里上吊自杀,十二月份,原本身体孱弱的林母相继离世。
隔年三月份,林静安不知所踪。
打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恋人程致远费尽心思寻而无果,如今程致远所求不过她的一句“对不起”——为她七年前不声不响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的恶劣
程致远是个有掌控欲也习惯掌控的男人,这种作风自然渗透到生活点滴里。
林静安昨天说出去谈谈,也无非是随便找个安静之地跟他说明白,没想到下班的时候收到他见面地址的简讯。
手机卖场的售后楼在郊区,林静安坐着经理的车去过一次,经过一处一座以外墙为金色为主调,衬以淡蓝色玻璃墙幕的酒店时,经理还说现在有钱人都去那儿娱乐,消费高的令人乍舌。
林静安不是没见过贵的用过贵的,可以现下生活水平自然对那种地方避而远之,所以看见程致远定的包厢是凤凰楼的,她就有种特别的无力感。
或许她可以态度强硬点,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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