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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只师傅,让我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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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尘一个哆嗦:“我们还要跟北溟最大BOSS交手么?一上来就跟这样的高手打交道这样真的好么……其实我只想安静地做一个美人啊!”
展远墨没理她,牵起她的手就愉快地来了个北溟一日游。他们也不骑马,就静静地沿着夙影村一直向北走,沿途经过的北溟人士,大多是带着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但是却没一个敢上前来挑衅,因为他们多数人都认得云慕这张脸。心里清楚地紧,这女人虽然从不主动挑衅,可一旦惹上了她,也是从不留情之人。
白沐尘狐假虎威地游荡在幻雾幽林的大道上,时不时地和展远墨卖个萌,展远墨难得地没有打击她,而是纵容地让她在这里撒泼。心下暗忖,虽是多年不曾来北溟,想来毕竟是在这里长大,多多少少也承载着一些儿时的记忆。她向来和云横感情深厚,这里的每一寸土地,也许她都曾和她哥哥走过,她自己也再熟悉不过。好多年,真的好多年,不曾看见她如此欢快的模样。
这样想着,他的笑容越发的宠溺和怜惜。
玩乐了一天,两个人就宿在客栈里,当白沐尘雄赳赳气昂昂地从展远墨怀里掏出10金,甩在柜台上时,她十分壕地说:“给我们两间上房。”
老板谨慎地将这二人瞧着,若有所思地看了好几眼,才慢吞吞地拿了钱让小二带路。
“咦?”白沐尘豪气干云地一拍桌子,“难道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跟我说‘姑娘,小店只剩下一间上房了’吗?”
掌柜:“…………姑娘,这种情况一般来说,是不会出现的。”
“为什么?”白沐尘不情愿了,“戏本子里都这么说,怎么可能到我这里就屡屡遭刷新呢?这不科学!!”
掌柜面露难色,刚想解释些什么,就见展远墨拎起白沐尘就往厢房走去,淡淡的声音传来:“掌柜不必理会她,我这妹妹,脑子与常人有些不大一样。小二照常领路便可。”
十几步开外还能听到白沐尘不满的咆哮声:“你脑子才有问题呢!有你这么说自个儿家徒弟的么?还有,谁是你妹妹了?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嫁给眼泪?”
掌柜:“…………”
小二:“…………”
展远墨一句话就成功地让白沐尘闭了嘴:“你更年期到了?”
白沐尘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只听展远墨又道:“更年期到了不算,还要让全客栈的人都知道你更年期到了?”
白沐尘终于闭嘴了。嘤嘤嘤……师傅,你好凶……
第二天一早,众人都在大厅用餐。一阵由远及近的铁骑马蹄声踏踏而来,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就见一队北溟军队有条不紊地停下步子,在客栈门口站定,一名看似是队长的人走进客栈,在客栈内巡视了一番,很轻易就将要找的人认了出来,于是带着几分恭敬大步向窗边的座位走去。
那些正在吃饭聊天的平民也不吃饭聊天了,直勾勾地看着这名队长挺直了身子向这边走来,走到两个中原人面前,满面肃穆地抱拳说道:“云姑娘,展公子,玉心候有请!”
谁料那俩人看也不看他,各自做各自的事。白沐尘咬着小手绢嘤嘤地哭着:“师傅,你太过分了,自己爬我的床就可以,可你却连房间都不让我进……”
展远墨给她把面里的葱花剔干净了,推到她面前:“如果你进房的目的是偷窥我沐浴的话。”
白沐尘傲娇了:“沐浴怎么了?谁知道你在沐浴了?伦家本来只是想找你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的,如此正经的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在沐浴就跑去偷窥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云慕是个好姑娘
展远墨嫌弃地瞥了她一眼:“摸摸你脸还在不在?”
白沐尘一拍桌子:“你嫌弃我是吧?浓浓的师徒情还有没有了?”说罢她又拽起了小手绢,作势要擦眼泪,“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
展远墨静静地喝自己的粥,瞧都不瞧她一眼。
那侍卫统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切,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这才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白沐尘瞧了眼展远墨,见他脸色并无异样,便回道:“你回去告诉她,我们稍后就来。”
为首的人很是固执:“奉侯爷命令,在下要亲自护送二位去夜明宫,以免路上二位遇到宵小之徒,遭遇不测。”
白沐尘扯了扯嘴角:“在这除了那几位,也没人敢对我动手。”
那人面色寒冷似铁,不为所动,坚持要等他们一同上路。既然如此,白沐尘也不再纠结,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完全没把那一行人放眼里。
吃完饭二人又在街上逛了逛,买了一堆没用但白沐尘特别感兴趣的东西后,在对方的再三催促下,才收拾了行囊,上了专门为他们准备的马车。刚上车白沐尘就枕着展远墨的腿又睡了起来,临睡前还嘟囔了一句:“到了喊我。”
展远墨望着一干无言的人,毫不在意地笑笑:“见笑了。”
那侍卫统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也颇为尴尬地笑了笑:“许久不见云大侠,竟不知她如今竟……”他嘴角一抽,隔了好一会才说道,“竟变得这般……率真……”
展远墨却说道:“她惯来如此,如稚童一般,爱耍脾气又爱斤斤计较。”
然而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堆满了笑意,嘴角也尽是温柔蔓延,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多年,没有这样笑过了。
到达夜明宫也没有太久,白沐尘正在熟睡中,就被展远墨给叫醒了,她不顾形象地打了个哈欠,眼睛都睁不开就问:“这就到了?”
展远墨无奈地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递给她:“自己整理一下,好歹是要去见客。”
白沐尘随意地擦了擦,就把帕子又扔给了展远墨。那一副女屌丝样,让在场的所有人眼角都抽了几抽。唯有展远墨淡定如泰山,眼皮都不抬一下。
玉心候早在宫内等候已久,高挑的身形,妖娆的面容,刚毅的神情,多年后再见到云慕那张脸,也不见半分惊讶,只是淡淡道:“没想到你还愿意回到这里来。”
白沐尘也不客气,随便选了个座位便坐了下来,表情也甚是随意:“我和哥哥感情深厚,要不是当年他自己要求葬在北溟,我是断不会将他遗留在此处。中原人还是该回到自己的地方好。”
玉心候挥手屏退了所有下人,又叫人在门口防守好,才继续道:“你可知此番大张旗鼓地回来,你已经引起了王的注意?”
白沐尘扬眉,眼里丝毫没有惧意:“那又怎样?别忘了,终是北溟欠我们兄妹二人更多。”
玉心嘴角扯出一抹讥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这么天真,你凭什么认为是北溟欠你们的?是你兄长的命?还是你为北溟卖力多年?”不等白沐尘回答,她又道,“你该不会以为为北溟做了两件事,就真是个人物了?你该知道,王有多想杀了你。”
白沐尘冷笑:“可她偏就杀了不我。”
玉心沉默了。白沐尘说的没错,像这样一个不管是武艺还是毒术皆为世上独一无二的人,得不到还不如趁早毁了,省得给自己留麻烦。可云慕真是个意外。
北溟的人都知道幽都王最在意的人始终是当年他唯一的妻孤月氏。可惜最后两人却因为帝俊而落得永不相见的下场。孤月氏死后帝江更是悔恨难当,发誓不惜要付出一切代价找到孤月氏的转世。本来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什么消息,但二十多年前,出现了一个女人,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像极了当年的孤月。云慕当年也不是个善茬,她早就想到了这一日,自己本就不是北溟人,不管为北溟做多少事,立多少功,将来定会落得个命丧九泉的下场,她深知帝江对孤月氏的感情有多深。这样一来便将念头打到了突然出现的那个女人身上。
于是她从一开始就在着手准备。她自小就知道自己的体质特殊,和常人不一样,当然,不是什么江湖术士说的那种骨骼惊奇,可的确是万中无一。她的体质天生就能抵御那种毒性潜伏期十分长的毒。除非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否则任何药物经她体内的血液一溶,毒性就会慢慢消散。更甚,各种不兼容的内功心法到了她体内,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痛苦煎熬,若是她能控制好这两种心法,她就能很好地将其融合进自身。也正是因为这种体质,她当年才能被怀光侯看上,以为北溟效忠为条件,来换取云横自愿交上的元命盘。
这也是为什么即墨云葭给她吃的幻容丹和还空散只需时间来等待药效自行消散即可。
她自小被北溟最高机密暗阁培养,经过了最残酷的训练和最痛苦的调教,当然,这些痛苦和绝望也成就了一代毒仙云慕。不仅仅是因为她特殊的体质将冰心堂原本的医毒双术学的融会贯通,更加重要的是,北溟很多常人不能学的高深禁术却因为她特殊的体质也融合得十分完美,再加上北溟最机密的各种不外传剧毒,使她在年幼时名声便响彻大荒。
在她外出任务无意中见到那个女人的那一刻起,她就在计划着这一切。那女人自小在雷泽长大,同许多中原的女孩子一样,淳朴而天真。她不动声色地叫人打听了那个女孩的身份背景,在得知她家中只有一个老母亲的时候,她就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
首先,她从冰心堂内部偷来了迷梦丹。迷梦丹用在他人身上,可以造出任何你想为他造的梦。不过这需要造梦者拥有极深的内力才能控制好一切,因为这梦境必须来源于现实,倘若稍有偏差,被造梦者很可能就迷失在了梦境里走不出来。
在机缘巧合之下,她把迷梦丹用在了帝江身上,这个男人的警惕心极高,她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趁他在观舞之时将药物洒进了他的杯盏。她连续三天晚上都在为这个男人造梦,为了不引起怀疑,她白天吃药遮盖住了自己的疲乏之态,幸得帝江对孤月的感情还较为身后,在第四天就叫来了北溟国师,询问此事。
那国师也算是个见多识广的,他告诉帝江,中原有一种药叫迷梦丹,可以造梦,此事不可深信。但帝江思妻心切,不愿相信这是有人故意所为。于是那国师想了个办法,他告诉帝江,这世上没有人的功力深厚到可以为人连续造梦五日,便让他再等两日,于是帝江思索片刻,便答应了。
若是常人,可能五日真的支持不下去了。可是云慕是谁?为了能拖延到五日,她狠下心用银针扎在自己的致命要穴上,以激发她自身最深内力,但也因如此,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武功尽失,筋脉俱损,即便修复后,日后也再不得擅自动用内力,否则筋脉若再伤,就是无法治愈地断裂。不过云慕当时顾不得那么多,好不容易挨到五日后,帝江迫不及待地亲自动身去了雷泽。
而同时,云慕的计划也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她在最先开始的时候,就给那女子的老母亲下了一种药,而这种药的解药,也只有北溟才有。那女子一见北溟幽都王亲自找上门来了,又见自己的老母亲有伤在身,治疗刻不容缓,迫不得已,只能跟着帝江走。
帝江倒也宠爱这个女子,待他接回那女子后,便将自己的后宫都散尽了,千般万般只为博得美人一笑。更是不遗余力地找来解药双手奉上,好在那女子经过这么些时日,也早已对他情根深种,二人欢欢喜喜地倒也过得幸福美满。
这日子没过多久,那女子便查出来怀有身孕,帝江大喜,大赦北溟。二人就这样平稳地度过了那十个月,谁知待到快要生产的时候,那女子却意外地难产了,生产过程中大出血,帝江心急如焚,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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