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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只师傅,让我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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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在她身边横着走的螃蟹,试着伸手竖一根中指以示自己的鄙夷,无奈血槽尽空,身体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任由这些嚣张的螃蟹踩尸。
她默默地看着远处海天一线的尽头,心里默念:我在海滩晒太阳,我在海滩晒太阳,我在海滩晒太阳,尼玛好大的太阳……
正在躺尸中,却凭空出现一束绿光将源源不断地能量传入她的体内,她动了动手指,抬起手挡住由那双纤细光洁的手指散发出的冰蓝色光晕,朦胧中看到对方指尖紧攥的圆环状薄刃伸展出来的扇形利器,心里有些闷疼。
淡紫色的衣袂翻飞,由远及近,带来一阵甜腻的馨香,来人收起手中的天音风荷动,蹲下将她散落鬓边的碎发收拢,笑道:“怎么,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
白沐尘闭眸轻笑:“好久不见。”
苏浅绿难免讶异:“我以为你见到我怎么着也得是气急败坏的表情吧,嫉妒愤恨也是有可能的,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淡定。”
白沐尘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她拍拍身后的灰,嗤笑道:“你以为你苏浅绿是谁?值得我为你动气?”
“哟呵,”苏浅绿捂住嘴,故作惊疑,“还挺硬气?白沐尘,你当我傻么?你也就在我面前装装样子,他要是来了,你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白沐尘耸耸肩:“被你发现了,可惜啊,这里只有你。”
苏浅绿挑着眉将她作了一番打量,眼里掩不住的讥诮:“几个月没见,你还是以前那副样子啊?听说你拜了展远墨为师,不过看来他并不重视你嘛。这一身的寒酸相,是怎么回事?哦,我差点忘了,”苏浅绿低笑,凑近她耳边,“你白沐尘到哪里都是被排挤的份,恐怕连你自己的师傅都没正眼看过你一眼吧。”
白沐尘心里一跳,面上不动声色地回道:“你以为我是你?卖笑换装备?离了男人就不能活吗?”
“你……”对方被她一噎,顿感羞愤难当,隔了好一会儿才又无声地笑出来,“白沐尘,你也就嘴皮子厉害了点儿,伶牙俐齿的,倒是能自我安慰。”
苏浅绿走近了两步,身后的翅膀顿时向四周绽开透明琉璃的荧光,晕得她双眼一迷。那若有若无的蝶翅不停地扇开收拢,昭示着其主人特有的江湖地位。
大荒里,全身18件装备若是总共镶嵌加护了144颗钻,就会从身后延伸出淡蓝迷光的幻彩翅膀,加护得越多,则翅膀越壮观绚丽。苏浅绿的翅膀,她偏头看了看那女人的身后,一双巨大透明色的翅膀缓缓张开,在空中极快地煽动了两秒,又以极其优雅的姿态缓缓收了起来。
这样的装评在大荒算得上是屈指可数。
“怎么,羡慕吗?”苏浅绿眼中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刺得白沐尘胸口发闷,她摆弄垂及胸口的长发,以挑衅的眼神示意:“我身上的每一件装备都是他亲手炼化加护的,倒是你,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也没见他在你身上用过什么心思。”
白沐尘眼皮子都懒得抬起:“苏浅绿,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下意识地回话。
“像一只趾高气扬的老母鸡。”白沐尘不再看她,下巴一抬,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转身就走。
只留苏浅绿在背后气得直跳脚。
九黎,建木。
白沐尘半推半就地被人拉来了这儿,她手中还拎着半只啃剩的鸡腿,吐字不清道:“你……你把我拉来这儿干什么,我,我还没吃饱啊……”
兰清墨看了看她那满是油腻的爪子,艰难地别过脸去:“给你刷普度众生。”
“那是什么?”白沐尘一时没反应过来,一块鸡腿肉刚被啃下来,半拉拉地挂在她嘴边,悬悬欲坠。
“68级紫色药篓。”兰清墨抿了抿唇,又不动声色地往旁挪了两步。
她呆呆地看了看一身白衣的狐狸,又瞧了瞧自家纤尘不染俊美非凡的师傅,问道:“就咱们仨?”
自家师傅摸了摸她的脑袋顶,淡笑:“有我与清墨,足够。”
白沐尘顿时双眼盈盈地看向自家师傅,丢掉鸡腿就要朝那飘逸的身影扑过去,却在半路被师傅抬起的手指点住额头,遏制其向前冲的趋势,只见展远墨盯着她那双还残留着鸡肉余香的爪子,一字一句咬牙道:“离、我、远、点。”
白沐尘迅速地啃掉手中的鸡腿,随手将骨头一扔,然后痛心疾首地说道:“其实,你们完全不要把我当一个奶妈来看待,你们还是另找一个冰心吧……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你们会失望的……”
“你错了,”兰清墨打断她,面无表情,“除了捡装备,你在本里完全没有任何用处。”
白沐尘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差点没把她噎死:“你你你你你……那你干脆带只小宠好了!”
兰清墨摇头:“我的小宠只能用50次,而你,可以无限使用。”
又是血淋淋的一刀。
白沐尘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心口被这只狐狸划了多少刀深可见骨的伤痕了。
这都是命啊……
“好了,清墨,”自家师傅终于良心发现,微微挑起好看的眉,语气十分和善,“你明知道她的脑子不好使,你还这么逗她,她会当真的。”
……
她错了。
自家师傅从来都是没有良心这个东西的。
她流着泪在心里默默腹诽,真是一对奸夫淫夫,狗男男。腹黑攻联手毒舌受,基情燃烧漫漫大荒路,拿欺凌弱小当做人生的唯一乐趣。渣男啊!赤果果的渣男啊!她要把她的血泪史写成一本书……书的名字就叫《渣男是怎样炼成的—芙蓉王背后的故事:记小白女主悲情大荒成长史》。
“旧地遇故人,真是令浅绿好生欢喜。”恍然间有柔软悦耳的女声在背后响起。
白沐尘掏了掏耳朵,瞬间换上了一幅无欲无求,超脱世外的淡然表情转身。这一副装十三的样子让兰清墨抽了抽嘴角。
她施施然地开口:“我说,你这个女人是不是……”
转身到一半,视线定格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身上。她动了动嘴,嘴巴像失去它原有的功能,张张合合,却再吐不出半个字。
深青色的锦缎外罩白色银绣龙纹雪锦外衣,右臂佩戴护腕肩铠,寒铁锁扣坚韧腰带,一副万夫莫敌的弑杀气息从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来。巨大的白色羽翼从他身后延伸,像是无声地接纳,亦像是一种不见血腥的侵占。
这才是霸主应当有的气息。
冷冽,阴寒而嗜血。
白沐尘沉默了几秒,不去看男人脸上的表情,她又恢复先前装十三的那张死人脸,语气颇冷得说道:“你这个女人是不是从小缺钙,长大缺爱?”
苏浅绿的脸当即就不好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渣男什么的都去死吧
面若桃花,莹润如玉的一张精致脸庞褪去了稍许红晕,开始泛了白,她作势要去扯与她并肩男人的衣袖,勉强扯了扯嘴角:“我们走吧,是我的疏忽……我以为这么些天,她该淡了对我的恨,”说罢又苦笑一声,“倒也是我异想天开,若是我心爱之人被他人夺走,我定也是要记恨一生的。”
白沐尘怒目圆睁,愤怒,委屈,嫉恨的眼神飞刀一样凌厉地破空射来。
看得兰清墨莫名地一怔,心口有说不出的闷堵。而展远墨侧立一旁,远山青黛般俊挺坚韧的背影,正若有所思,辨不清目光中真实的情绪。
苏浅绿心里不住地冷笑,面上却越发地一副受惊的模样,仿佛白沐尘下一秒就要一个技能甩过来让她原地躺尸一样:“沐尘,你当真不能原谅我吗?”
她不受控制地向身旁的男人退去,双眼中泛起的盈盈水波,似是随时都能滴出泪来,她揪紧了衣领,努力地喘了两口气。即墨云葭浓眉一皱,扶住身边女人摇摇欲坠的身子,双眼如同离弦之箭带出的迅猛之力顷刻间开始变得幽深,冷寒和极淡的阴霾。
埋藏在沉默之下的汹涌。
白沐尘太熟悉这样的眼神了。激烈的厮杀往往开始于这样的一个眼神,从最初浅浅的阴寒雾霾逐渐扩散到势不可挡的浓烈的搏杀暗斗,往往这个男人瞬间就能取人性命。他喜欢用最简单的方法去解决最复杂的事情。
就连杀人,也向来喜欢速战速决。
一双深刻沁着寒雾的眸子冷峻而张狂,完美的五官恰到好处地组合在一起,就连殷红的唇角都常年噙着一抹讥讽的笑。
白沐尘却浑然不觉,只是隔了半刻钟的样子,就在大家以为这个女人即将用愤怒和责问来结束这场可怕的沉默之时,却见白沐尘一个转身,双眼就蒙上了雾气,接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脸颊也因为情绪的波动而泛起了潮红,她一个踉跄,扶住了一旁的树干,一手捂着胸口,楚楚可怜道:“你造吗?我有多恨你?我知道他爱你爱得好痛苦好痛苦,我也知道你爱他爱得好痛苦好痛苦,可是我比你们更痛苦!因为我爱他比你爱他爱得还要痛苦!我有多想和他每天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可是他却每天晚上和你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你们太残忍了!太绝情了!太狠了!”
说罢,还一副随时要咽气的样子病歪歪地靠在树干上。
展远墨:“…………”
兰清墨:“…………”
即墨云葭:“…………”
苏浅绿:“…………”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万只草泥马在狂奔。
展远墨:回去以后一定要禁止她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
兰清墨:卧槽这女人太会演戏了,这货不是白沐尘!这货绝逼不是白沐尘!
即墨云葭:妈的谁和那个女人每天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了!哥每天都在忙着杀人好吗??!!
苏浅绿:贱人就是矫情!你把我的戏份抢了我待会还怎么演怎么演!!
一时间没有人答话,场面难免冷了下来。白沐尘见没有人配合她来演一场戏,只好因为演员的不配合而掐断了戏码。
“负心汉抛弃糟糠妻,悲情女字字悲血泣”这一戏码不太成功。只好临时换戏。她抹了抹脸,决定走另一条路线。
“前男友背信弃义忘深情,励志女含泪坚强装淡定”总可以了吧。
她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痕,故作坚强地笑道:“算了,懂我的人,不必解释,不懂我的人,何必解释!我们是糖,甜到哀伤。每一个被抛弃的女人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我宁愿笑着流泪,也不哭着说后悔!没心没肺,总比撕心裂肺要好!我最后只想说一句,”她含泪默默地凝望着那个看着她浓眉越皱越紧的男人,哽咽道“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一道雷直直地劈下来把对面正在做逍遥任务的剑客震下了马。
白沐尘淡定地转过脸去看风景。
又有一万只草泥马踏着前一万只草泥马的尸体呼啸而过。
展远墨:难怪即墨云葭当初休了这个女人……
兰清墨:我要是即墨云葭我也要休了这个女人……
即墨云葭:幸好我当初休了这个女人……
苏浅绿:这样的女人不被休才是大荒第一奇迹啊……
又是一阵沉默。
白沐尘终于不淡定了,她干咳了声,望着被雷劈成两半的树木,笑着望向与她正对面的前夫:“看来,你过得不太好。”
即墨云葭正欲开口,又听见那女人接着说道:“知道你过得不好,我也就安心了。”
即墨云葭:“……”
苏浅绿上前两步试图缓解尴尬:“沐尘,我知道你还怪我们……”
白沐尘不耐烦地打断她:“知道我看见你们就烦还来讨嫌?你们是受虐癖吧?看见别人烦你们心里痛快是不是?心理这么变态,难怪你俩成一对了。”
即墨云葭眯眼:“白沐尘,把你的话再说一次?”
声音低缓而好听。
白沐尘抬眼将眼前的男人细细地打量了一遍,不屑地一笑:“如果我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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