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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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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
海月把目光移到他脸上,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司空经秋微扬了下眉,薄唇贴到她的粉颈上慢慢舔吻,游走到她的锁骨间时,猛地一吸,留下一个暗红的印子。
他的动作让海月不由一怔,想起自己被允言抵在墙上激烈缠吻的画面,胸口一慌,对司空经秋贴在颈间摩挲的吻,反射性地避了下。
司空经秋蹙眉,报复性地轻咬了她一口,猛然抓住她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缓缓地进入。
他突然的侵入让海月不由低吟了一声,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的把注意力全放在司空经秋身上。
司空经秋满意的开始缓缓移动。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海月好像已经习惯了司空经秋的体温一样,自然而然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处。
司空经秋因为她无意识的动作而扬了下嘴角,开始强烈而凶猛的冲刺。
新一波的和谐大军来了,和谐万岁、天朝万岁!!!
、怎么了
海月不由自主地拱起纤腰,容纳他的全部,随着他狂野的节奏起舞,直到一同攀上绚烂的高峰。
激情过后,海月元迷迷蒙蒙的躺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看着抵着自己额头急促喘息的人。
“你今天很热情。”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脸上,司空经秋的声调还有些不稳,“这算是小别胜新婚吗?因为我去香港几天没做,所以你的热情一下子迸——该死!”
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司空经秋猛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见鬼般翻身下来,抓起床头的电话,迅速地按了几个键拨出。
海月怔了一下,撑着身体坐起来靠过去,脑子还有些昏昏然地问,“怎么了?”
司空经秋并没有看她,眉蹙得紧紧地,一双黝黑无底的黑瞳透着懊恼。
海月还想问些什么,电话已经接通,那头传来模糊得分辨不出是谁、还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喂?”
司空经秋连招呼都不打,劈头就问,“现在跟我老婆做*,会有什么后遗症?”
听到他这么直接地说出那两个字,海月的脸不由红了下,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了一下。
司空经秋看了她一眼,勾住她的腰,把人揽过来,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虽然靠得很近,甚至能听到司空经秋胸膛里扑通扑通的心跳,但不知道是不是太专注于他的心跳声了,海月听不清电话那头到底说了什么,只隐约感觉到那头的人静默了一下,说了一大串的话。
然后,随着那端人话越说越长,司空经秋的脸也越来越黑,深邃的眸子也越来越阴沉。
半晌之后,他脸色极为难看的挂了电话,抹了一把脸后,抓来睡衣替海月穿上,然后严肃地看着她,说,“接下来的一个月,不要让我有机会碰你。”
海月呆了下,立刻明白过来他为什么这么说,但她现在正处于“不知情”状态,所以海月迷惑状地问,“为、为什么?你不是很想要一个孩子吗?”
新一波的和谐大军来了,和谐万岁、天朝万岁!!!
、掩盖事实
司空经秋烦躁地爬了爬额前微湿的头发,“不要问为什么,总之,一个月,不要让我碰你,生孩子的事,下个月再说。”
“好。”她点头,闭上眼睛不说话。
司空经秋按了床头灯,拥着海月躺下。
四周一陷入黑暗,海月立刻睁开眼睛,失神地看着顶上黑乎乎的一片,内心深深地为自己的卑劣感到无耻。
她明明就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有任何亲密行为,却为了掩盖自己出轨的事实,而不顾一切的与司空经秋发生关系,害他愧疚……
她是个坏女人!
司空经秋也睡不着,直直地瞪着空气懊悔。
该死的!他竟然被欲望冲昏了头,完全忘记她刚刚流产过……
想起夏东野的话,他不由额冒冷汗,踌躇了半晌,沙哑地开口,“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海月滞了下,才明白司空经秋是在问自己,在黑暗中摇了摇头,说,“没有。”
司空经秋将她搂紧一些,声音依旧没有放松,“早点睡,明天一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海月心一暖,没有反驳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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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司空经秋推迟了一个重要的会议,亲自带着她到医院。
他们直奔夏东野的办公室。
夏东野看到他们,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站起来道:“经秋,你先在这里坐一下,我帮她检查一下身体。”
“嗯。”司空经秋没有反对,直接在供访客休息的椅子上坐下来,然而才刚坐下,仿佛椅子上有钉子在扎他似的,迅速跳起来,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人,“等一下!”
夏东野和海月同时回过头来,微愕地看着他。
司空经秋盯着他们好一会儿,才微赧着脸色说,“找个女医生帮她看。”
夏东野看着他,好半晌才憋着笑调侃道,“我一直不知道,女朋友以卡车为单位来算的司空经秋,竟然是这么保守的人……”
“她不一样。”
新一波的和谐大军来了,和谐万岁、天朝万岁!!!
、掩盖事实
不一样?
认识司空经秋二十几年,今天可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有女人是不一样的话。
夏东野不由来了兴趣,挑了下眉。目光略带捉狭的在低着头的海月身上打量了一会,轻笑一声,说,“一样是女人啊,哪里不一样了?”
司空经秋拿下鼻梁上的眼镜,擦了擦后重新架回去,面无表情地说,“她是我老婆。”
“哦——”夏东野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调侃好友的机会,前两天他可是被揍得差点没脸见人呢,好吧,虽然错在他,相比宋海月流掉的那个孩子来说,那几拳算轻的了。
但是,好不容易逮到调侃司空经秋,他怎么可能放过?司空经秋一定不知道,自己一紧张就会无意识地擦眼镜吧?
夏东野暗暗地低笑两声,故意拉长了音调,悄然大悟般露出一脸欠揍的笑容,“我知道,她是你老婆嘛!所以你大少爷才不会顾她身体……不舒服,就争色鬼一样扑上去把人吃干抹净,还搞到最后来医院检查……”
原来昨天晚上,司空经秋是给夏东野打电话……
听到这里,海月困窘的将头垂得更低了。
司空经秋瞥了头快垂到地上去的海月,扫了夏东野一眼,藏在眼镜后边的双眸微眯,冷静而清晰地问,“你想再挂两个黑眼圈吗?”
“好好好!我马上带你的‘老婆’去检查!”夏东野见好就收,立刻拍拍屁股,领着海月离开了办公室。
一路上,夏东野没有说任何一句话,而海月,则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低垂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
到了治疗室,夏东野先是拉着女医生到一旁去叽哩咕噜交待了一番话后,才把海月推过去,说,“交给你了。我在外头等。”
语毕,便退到门外去去了。
年轻的女医生把海月招过来坐下,问了她几个问题,又带着她进内室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才重新坐下来,严肃地对她说:“海月小姐,你的身体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为了健康着想,接下来一个月一定不可以再犯昨天一样的错误,知道吗?”
、不敢直视女医生
“嗯,我知道了。”海月红着脸点头,完全不敢直视女医生的眼神,
女医生看着海月害羞的模样,直觉就认为这个女孩子一定是不懂得拒绝男人猛浪的要求,才会这么不分轻重,于是他轻柔的拍拍海月的肩膀,说,“不管接下来你先生用什么方法来哄你和他发生亲密关系,你都必须严肃地拒绝,懂吗?”
“是……医生,我知道了。”海月低声应着,好想当场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嗯。那没事,你可以走了。”女医生挥挥手。
“谢、谢谢你,医生。”海月低垂着头,道了声谢后,急急忙忙地退出来。
站在走廊阳台吞云吐雾的夏东野看到她出来,立刻捻灭了烟头,走过来,走了句“走吧”,就径直迈开了脚步。
海月看了一眼前头白色的背影,默默地跟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在走廊上行走,拐了个弯后,走进正好打开的电梯里。
不知道是因为时间还早的关系,一路下来,竟然没有任何人按电梯,偌大的空间里就只有夏东野和海月两个人。
夏东野一语不发地站在按键的位置,始终没有回过头来。
海月看着他直挺的脊背,想问他允言后来怎么样了,可唇张张合合了好几次,话也在嘴边绕了好几圈,就是没有办法吐出一个字来。
眼看马上就要到夏东野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海月有些急了,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地抓着衣角,张口正要说话——
夏东野突然转了过来,说,“宋小姐,方便占用你一点时间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聊聊。”
海月怔了下,点头,“好。”
得到她的首肯,夏东野伸手,按下了最顶层的按键。
电梯徐徐地上升,不一会儿,就到达了顶层,门一打开,夏东野回头看了她一眼,跨了出去。
海月跟上去,急切地问,“夏、夏先生,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是关于允言吗?”
新一波的和谐大军来了,和谐万岁、天朝万岁!!!
、很不道德
“宋小姐,你不觉得,对一个已婚的女人而言,如此迫切想知道另一个男人的情况,很不道德吗?”夏东野冷冷地睇了她一眼。
“对不起……”海月低下头去,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也很对不起司空经秋,但是,她只是想知道允言的病情到底怎么样而已……
“你应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夏东野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冰冷,“我不管你、杜允言还有经秋三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既然你已经嫁给了经秋,就应该把杜允言完全忘记。”
“我知道……”可是,她那么爱允言,怎么可能说忘就忘?海月低垂着头,红了眼眶。
“那天,我安排你们见面,也仅仅是希望你跟杜允言把话说清楚、让他不要再继续在医院里发疯而已。你千万不要把我误会成那种会替你们拉线的人,经秋才是我的朋友。”夏东野严厉道。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再问允言的事……”海月垂着头,眼泪抑制不住地滚出眼眶,一滴一滴地滑落到地上,浸湿了干燥的水泥地,“我只是……想知道允言有没有好好治疗而已……”
夏东野瞥了她一眼,说,“杜允言已经没事出院了。”
允言已经没事了?
海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抹抹眼眶,说,“夏医生,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
“最好是这样。”夏东野满意地点头,从白色衣袍里拿出一个墨绿色的小盒子,递到海月面前,“杜允言让我把这个东西还给你,他说,以后不想再见到你。”
海月吸了吸鼻子,抬头,接过那个墨绿色的小盒子打开。
一枚银戒静静地躺在小盒子里,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刺眼的光芒。
海月被那抹光芒刺痛了双眼,情绪完全崩溃,热泪再也噙不住,狂涌而出。
这个戒指是她几个月前允言生日的时候,她特地跑去买来送给他的。允言送给她的戒指,海月把它串在项链上,挂在了脖子上。
、很不道德
当时,他们窝在允言租住的小房间里,慎重地为彼此戴上代表了一生誓约的戒指,并约定好,大学一毕业后就结婚。
那天,他们靠在一起,规划了一个又一个美好的未来,一起找工作,一起存钱买房子……他们甚至,连未来要生几个孩子,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他们还约定好,不管吵架吵得多厉害,都不轻易地提分手,而一旦把戒指还给对方,那就表示,两个人再也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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