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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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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克耘嗤笑,笑骆希珩不自量力,既然妄图用那些小事,来挑起他的妒忌。
“你不是在生病吗?为什么却一点也难受?”夏若琪不解地问他。
昨天晚上,明明还烧得那么厉害的啊!
为什么才过了几个小时,他就已经恢复了精神,甚至还有心力,对自己露出笑容?
夏若琪原本就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无法想清楚事情,这下更是完全糊涂了。
他不懂,昨天晚上还全身烫得吓人的郑克耘,为什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精神,更想不通,他在笑什么……
、不择手段12
“你忘记了?”郑克耘微笑着低头,抵住她的前额,“昨天晚上,你帮我退烧的事?”
夏若琪愣住,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退烧?”
“你陪我做爱的事,你忘记了吗?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你哭着叫我不要停,叫我用力时的表情,那迷人的神态,简直要把人的魂魄都勾走……”郑克耘靠着她的额头,一字一句,清晰地吐着那些足以让人羞得无地自容的话语。
夏若琪原本就因为发烧,而高炽的体温,更加的发烫了。
“你……你……你干嘛突然说起这个?”夏若琪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先是害怕郑克耘的巨大把自己弄坏,到抱着他恳求占有自己的画面,羞得直想挖个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
“我是在想,你烧得这么厉害,要不要我用同样的方法,帮你退烧?”郑克耘用极为暧昧的口气说话,眼角余光朝门口僵硬如石的人瞄去,“怎么样?要不要我陪你做爱?”
“不用!”夏若琪想也不想地回答。
那斩钉截铁的口气,让门外骆希珩已经失去知觉的感官迅速地恢复了过来,神色也渐渐地恢复了过来。
他甚至,还对郑克耘露出了笑容。
仿佛在嘲讽郑克耘,竟然不自量力,用这样的方法来打击自己一样。
郑克耘眯眼,下颚绷成一条直线,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夏若琪这句话而紧绷起来。
他忍着掐死眼前这个不肯定合作的女人的冲动,咬牙彻齿地问,“为什么?”
“会把……会把病菌再传给你……”夏若琪不明白他为什么又生气了。
不过头脑昏沉的她,只觉得全身都没劲儿,好难受,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管郑克耘的情绪了。
她现在,只好躺下来,好好地睡一觉。
其他的事,随便郑克耘要怎么样,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对和意见了……
、不择手段13
郑克耘满意地微笑,毫无意外地看到,门外的骆希珩的身体猛的一抽,再次僵硬。
“你忘了吗?”郑克耘抵在她的唇边,一字一句、缓慢地说,“我早就已经病了,你的病还是我传染给你的。所以,没关系。怎么样?要不要我陪你做爱?”
对正在发高烧的夏若琪来说,体温已趋于正常郑克耘身上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夏若琪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断地用脸颊去磨蹭他的颈子,发出舒服的咕哝声,已经没有在注意他刚才说了什么了。
“若琪?先别睡,先回答我的。”郑克耘靠在她的耳边说。
“什么问题?”夏若琪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根本不记得郑克耘刚才说了什么。
“说你想跟我做爱。”郑克耘大声地说完,缓缓地低下头,在夏若琪耳边磨蹭,一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诱惑她,“你不是很热很难受吗?只要你说想跟我做爱,我就可以让你舒服,不像现在这么难受……”
“真的?”夏夏若咕哝着问,含糊的声音只有郑克耘才听得到。
她虽然脑子糊成一片,但依稀还记得,郑克耘就是因为昨天晚上那几场淋漓尽致的激情,今天精神才变得这么好的。
也许做做爱,出下汗,真的有效?
反正她只要躺着不要动,应该花不了多少力气吧。
夏若琪迷蒙地想着,下意识地点了下头,“好。”
门外的骆希珩,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崩溃了。
他捏紧了双拳,眼看就要推门冲进来——
郑克耘迅速地把夏若琪放回床上,说了声“先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陪你做”后,飞快地闪身,冲到门口,把推门的人挡出门外,顺手还把门带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郑克耘沉着脸,盯着一脸暴怒的骆希珩。
、不择手段14
“你这个卑鄙小人!”夏若琪答应郑克耘,陪郑克耘做爱的话,让骆希珩再也忍不住了,挥拳朝郑克耘砸去。
“我卑鄙?”郑克耘冷笑着,单手接住他的拳头,黑瞳里全是阴狠的目光,“陪自己的老婆做爱,叫卑鄙,骆希珩,你是在质疑法律呢,还是在骂全天下所有的男人?”
郑克耘说着,狠狠地甩开骆希珩的手,一字一句地警告了,“我说过,我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如果你真的有能力带她走的话,尽管来试地看。若是只会用暴力,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骆希珩僵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脸色极为难看。
“你现在,还觉得夏若琪跟你做过的那些事微不足道的事,可以拿来当筹码?”郑克耘似笑非笑地问,笑意却未达眼底。
骆希珩被击得溃不成军,喉咙被人掐住了似的,完全发不出声音来。
他只能,捏紧拳头,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郑克耘,努力地将自己的怒意传达给郑克耘。
郑克耘直接忽略掉骆希珩的目光,对他的怒瞪视而不见,径直说着自己的话,“如果你想要一直站在这里,等着听我跟若琪做爱的声音,那么我随便你。如果你想离开的话,就请自己下去一楼,楼下会有仆人,专门带你去换鞋,送你离开……”
郑克耘说着,看了骆希珩一眼后,转身返回卧室。
骆希珩站在那里没有动。
不是他不想动。
而是,她根本就动不了!
他的双腿,仿佛被灌了铅似的,钉在那里。
骆希珩觉得,自己连抬一下脚,都觉得吃力,何况是走路?
这种游魂般的状态,大概没走几步,就会从楼梯口直接从楼梯口滚下去了吧。
“如果你想留下,就留下吧。”郑克耘看了骆希珩一眼,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
、不择手段15
骆希珩僵如石块地,钉在那里,无法动弹。
楼下时刻观察着形势的钱婶,一听上楼上传来的甩门声,立刻明白过来,雇主下了逐客令,“咚咚咚”地跑上楼来。
“骆先生,我们先生已经备好车了送你回去了,请跟我来。”钱婶彬彬有礼地对僵化在门口的人说。
骆希珩没有动。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郑克耘的房门看,仿佛被人点了穴般,一动也不动,就连钱婶轻推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是该离开,还是该冲进去……
感性告诉骆希珩,他应该冲进去。
因为他知道,郑克耘那个人一向卑鄙无耻,如果自己不冲进去阻止,他说不定真的会对若琪……
可是理智又告诉骆希珩,他不应该冲进去。
因为,夏若琪现在是郑克耘的老婆,就算他对夏若琪做任何事,甚至是在夏若琪的病中,要求跟她做爱,若琪没有反对,一切都是符合常理的。
他这个外人,根本没有资格说什么。
骆希珩站在那里,无法前进,也不想后退。
他已经不知道,访怎么办才好了。
“骆先生?”钱婶见他半天也没动静,伸出手在他眼前连晃了好几下。
“什么?”骆希珩回过神来,一脸迷茫地看着钱婶,好半晌后才问,“什么事?”
“骆先生,我们先生已经备好车了送你回去了,请跟我下去吧。”钱婶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跟着转身,往楼梯口走去。
“啊?哦,好。”骆希珩点点头,反射性地挪动脚步,缓缓地跟着钱婶走。
就在两人走了没两步的时候,身后的卧室里,突然传来一阵“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的声音。
两人同时一愣,顿住脚步,回头,往卧房的方向看去。
、不择手段16
伴随着“嘎吱”声传来的,还有郑克耘和夏若琪暧昧的对话声。
“我要开始了……这样难受吗?”郑克耘带着低喘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嗯……还好……”接着传出来的,是女性娇弱的低吟。
“这样的力道会不会太重?要不要我轻点?”房间内再次传出几声男性的低喘。
“啊……不用……这样刚好,很舒服……”女性娇软的声音里带着含糊的呻吟。
“你忍着点,我下次再……”话语的语末,又是几声男低的低吼。
“啊……郑克耘……轻一点……哪里不行……啊……痛……你轻一点……嗯……”
嘎吱、嘎吱、嘎吱……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骆希珩和钱婶同时瞪着声音的发源睡处,表情各异。
骆希珩脸色死白,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着,脑子一片空白。
这一刻,他仿佛感觉到,有千万个人,拿着千万把利刃,不停地往心脏扎去一样,疼痛,从胸口一直往外蔓延,延伸至全身。
骆希珩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为什么还可以站在这里,一动不动,而不冲进去,把郑克耘抓来,狠狠地揍一顿?
也许是怕看到郑克耘和夏若琪赤裸着身体,在床上纠缠的面面……
也许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立场,能够冲进去,破坏别人夫妻之间的床事……
他茫然地站在那里,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结了一样,从头到脚,刺骨的冷。
一旁的钱婶,却不似骆希珩那样表情愤恨扭曲,她现在,只觉得尴尬,还有不好意思。
郑先生也真的是,夏小姐都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他还有心情那个,而且还当着家里有客人的面……
钱婶红着老脸,再也不敢在这里多呆一秒,连忙拉了骆希珩,急冲冲地奔下楼去。
、不择手段17
趁着骆希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塞进车子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并且吩咐司机马上开车送骆希珩回家。
车子缓缓地驶出别墅,开入雨帘,很快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引擎声远去,完全被雨声盖住后,坐在床边帮夏若琪按摩酸痛的全身的郑克耘才坐了起来。
他替已经进入半睡着状态的人盖上被子,缓缓地走出房间,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往大门口看。
钱婶送完人回来,看到郑克耘衣衫整齐地站在二楼,惊了一下。
不是吧?
这都还没五分钟的时间,郑先生就完事穿好衣服了——
男人快成这样,那夏小姐也怪可怜的,完全不性福啊。
钱婶哀声叹气地同情起夏若琪来。
郑克耘对楼下的钱婶招了招手。
钱婶不敢有任何迟疑,立刻奔上楼,来到郑克耘面前。
“郑先生……”她一边打招呼,一边还惋惜地朝郑克耘地腿间瞄去。
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哪。
看郑先生身体这么健康,平常也没病没痛的,体格又好,还以他在床上很勇猛呢。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居然坚持不到五分钟……
夏小姐真是——
太可怜了!
钱婶哀声叹气。
“钱婶,你帮我倒杯温开水上来。”郑克耘说。
“好。”钱婶点头,转身下楼的时候,又意味深长地瞄了郑克耘的腿间一眼。
唉……
夏小姐真是太可怜了!
居然嫁了个不行的男人,真是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郑克耘皱眉,不解钱婶为什么老是用这样的眼光看自己。
他张口,叫住钱婶,“等等!你看着我哀声叹气做什么?”
“郑先生,你想开点。”钱婶转身,走回来,沉痛地拍了拍郑克耘的肩膀,说。
“想开点?”郑克耘不懂钱婶在说什么。
他有什么事,需要被安慰的吗?
、不择手段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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