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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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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风皇身体大好,还大赦天下。那只狐狸,应该不用为她而受到牵连了吧。想到这里,弯月摇了摇头,这趟京城之行,本就是为了贺狐狸而来,只要他平安无事,自己也就能放心离开了。
只是,那只狐狸现在在哪里呢?刘二将军府,她怕是进不了了,那日进宫时,很多人都瞧见了她,尤其是那个杨大夫,当初在江州大营里,他可扔给自己不少小鞋。当见到跟在五皇子身旁的自己时,他的眼珠子恨不得生生将自己凌迟。哎,都那么大年岁了,还不消停,何必呢。
现在,四皇子那边,一定把她当成了五殿下这边的人,自己若是厚颜去找刘二将军,就算那位美髯公不为难自己,贺狐狸也说不准会因她再受牵连。
思来想去,惟有一个人,可以去见。
八两啊……
夜里,六子合死了书房的门,悄悄走到五殿下的身边:“爷,事情都查清楚了,那盒子,的确是番邦贡品。但那东西,早在几十年前就被番邦君主封杀,不知为何又被从番邦送到了宫里。”
“此物,经了何人之手?”宇文胤然靠在太师椅上,慵懒的问道。
“礼部尚书,肖柄银。”
肖柄银?四哥的人?宇文胤然的手,揉了揉发晕的太阳穴,好久才出了一句:“今儿个,风很大。”
“爷,还有一事,是关于江大夫的,小的不知该不该说。”六子欲言又止。
“讲。”
六子犹豫了下,他靠在五殿下的耳旁,小声说起了自己打探的情况。
今夜,风动树摇,树欲静而不止。明日,那一地的残叶,谁又能扫个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求霸王票求收藏,如果都做不到,给个评论吧……


、花海之外观醉花

宫里为了庆祝陛下龙体安康;特摆宴未央宫;凡四品以上的官员皆可携家眷赴宴。刘波身为骠骑将军;自然也在受邀之列。然而;由于他正妻故去多年,一直也未有续弦;此次只得单身赴宴。
夜里;八两坐在窗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手中的步摇。忽然间,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一双臂膀将她圈起:“八两姐;将军府可还习惯?”
八两摇了摇头:“死丫头,这些年都跑哪里去了,又偷了多少男人的心,嗯?”一个反手,弯月已经被她牢牢抓在了手里。
弯月淡淡一笑,揭下了脸上带着的人皮面具,嘘道:“刘二将军对姐姐倒也不错,听说他还未立正室,妾侍也没有收过一个,姐姐不妨考虑下?”
“你这丫头,莫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就跑我这里来取乐?”八两放下弯月的手,似是对弯月有诸多不满:“说吧,咱们姐妹之间,还要遮掩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啦。”弯月坐了下来,话家常似的问道:“八两姐,你怎么在刘将军的府里?”
“你这丫头,消息倒很灵通。”八两转过头来,面色微微潮红:“其实,我来这里,不过是避避风头,勉强找了一份营生。可上任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那个刘二胡子,硬生生把我拉到了他的府上,这家伙,倔强起来真是没谱。”
看到八两潮红的面色,结合她那日的豪言壮语,弯月似乎猜到了什么。她的这位爽朗姐姐,八成已经跟刘二将军生米煮成熟饭了。
想到这里,弯月扑哧笑出声来,而八两羞得脸通红,一个胳膊肘子招呼了过来:“叫你笑。”
弯月忙躲开来,边躲边求饶:“好姐姐,我知错了,知错了。你别打了。”
八两见好收手,推搡了一下,终于说道:“知错就好。你故地重游,恐怕也是为了某人吧,嗯?”
弯月点了点头:“我是为了报恩才来这里的,有个人,因我而待罪,可我却连他的消息都打听不到,哎。”
这话勾起了八两的兴趣:“哦?什么事儿,说来听听?”嘴角已经迫不及待的弯起了。
女人啊,八卦啊。
弯月长话短说,将自己离开慕府后的经历说了一番,当然省去了和清遥的还有在五皇子府的事情,然而,便纵这些,八两已经听得津津有味,末了,她狠狠拍了下弯月的肩膀:“妹子呀,那个人,不错呢。听姐一句,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他肯为你付出那么多,且不在乎你的容貌,这种人啊,赶紧弄到手的好。对了,他真名叫什么,不可能是狐狸吧。”
弯月的脸,此时也微微红:“贺子翔。姐姐,你别误会,我和他是清白的,他不过是救了我两次罢了。”
不料,这话刚说出口,八两的手,就点到了弯月的脑门上:“真是个笨丫头,他若是对你无情,怎么会为你担下盗用贡品的风险。”
“哪有,姐,我没有……这份心思的。”弯月低下头,强迫着那个清影浮现在脑海中。
“笨丫头,如果你没有那个心思,怎么会在面对他的时候想着逃跑?”八两眨了眨眼:“这事儿啊,姐姐可是过来人。听姐的好啦,这个准妹夫啊,姐姐为你留心着,保准没事儿。”
弯月哑然,自己的情事八字还没一撇,她的好姐姐已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了。这……这算什么。
“姐,我对他现在没那个心思,只要知道他好就成了。这件事儿,还劳烦姐姐你替我留意着。”
八两拍了拍胸脯:“那是自然。对了妹妹,那啥……”八两往弯月的身边靠了靠,脸色再次红晕起来:“我最近胃口不好,你帮我看看这是怎么了?”
弯月闻言,忙抓起八两的手为她把脉。八两的脉象,并无特别之处,外看似是脾胃不好,实则中毒以至于日后子嗣艰难。
中毒……
八两看到弯月的脸色不善,忙问道:“到底咋了?”
弯月踌躇了一会儿:“哦,没什么。姐姐是吃了什么寒凉的东西了吧,喝点姜水暖暖胃就好了。”
终究还是不忍心说出真相。
八两“哦”了一声,脸色隐约带着失望,却也有几分解脱。
缠绵了这么久,这个结局,也许是最好不过的。
在交代了八两一番后,弯月如来时般带上了人皮面具,悄悄离开了刘府。夜晚,月正柳梢头,与刘府相隔不远处有一条花街,红粉飘飘,暖香习习。
不论外面如何动荡,这里从来四季如春,一醉解千愁。
然而,未走几步,就听到旁边有人嚷嚷道:“廖兄,恭喜你这次平安渡劫,来来,咱哥们好歹庆祝一番。”
“肖兄,天色已晚,就算了吧。”另一个人在一旁冷冷拒道,声音带着微微倦意。
这声音,听起来好生耳熟。
弯月忙回过头,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她的身旁走过,那是……狐狸!
眼见狐狸被另一个人拉拉扯扯,进了一旁的花楼,弯月的心里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这只死狐狸,刚没事儿了就去逛窑子!
狗改不了吃屎。看来,自己刚才在八两姐面前着实美言了他,当时在军中,根本就是母猪赛貂蝉,这只狐狸,一定是寂寞难忍,才把主意打到了她的头上。
弯月如是愤愤地想到,可她还没走几步,过去的事情却如潮水般涌来。那夜在潭水里,他的轻狂,那日,在惠阳山上,他的相随,还有,在盗取天山雪莲时,他的沉默。想着想着,弯月竟然不自觉地走到了那家花楼前。
“呦,这位公子,快快进来,哎呀,再晚会儿啊,你就看不到了花魁了。”一双粉味十足的胖手,拉住了弯月,将她推入了楼内。
旁边,两名娇笑的姑娘拉住了懵在一旁的弯月,嬉笑道:“公子,这边来。”
下一刻,弯月就被按在了一个座位上,旁边,坐满了意兴阑珊的男子。有手执羽扇做儒士打扮的,有头带圆帽附庸风雅者,还有眼睛早已在众位穿堂的姑娘间来回转的登徒子者,林林总总,惟独不见那只狐狸。
孰料,一道奇怪的视线,自从她坐定,就一直盘桓在她的身上。刹那间,弯月如坐针毡,她偷偷地扫了眼周围,却未见得任何异样。
此时,一片花雨从楼上纷飞而下,四名身穿粉色衣衫的侍婢,抬着一顶粉红软轿,从空中飘然落下。刹那间,暗香席卷,无数花瓣在此刻飞落。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于此刻,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流下了口水。自从神算子幺一姑娘离世后,蘅芜馆每隔几个月就会推出一名花魁姑娘,前几位都是美若天仙的可人儿,纵然已被京中权贵收了房,但那妖娆的身姿至今还令人难忘。
如今,光看那轿子外立着的四名侍婢,就让人移不开眼。更让人对轿子里坐着的人儿浮想联翩。
就在众人翘首以待的时刻,弯月忽然鬼使神差地往楼上看去,二楼的某个包间里,窗户被推开,一张俊俏的脸现了出来,他那墨黑的眼眸,正朝她这里看来。
狐狸……他果然在这里。
殊不知,在看到她的刹那,贺狐狸的嘴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浅笑。
这个色狐狸,笑的那么鬼干什么。弯月的心里,忽然就来了气儿。
而坐在狐狸身旁的胖头男子,肖元,见到贺狐狸嘴角含笑,忙顺着他的视线迎了上去。忽然间,他的眼睛也直了起来,下面,竟然坐着一个玉般的男子,一双眼睛,宛如蓝宝石,让他有挖下来的冲动。
自从三年前,在天音阁偶遇一绝色小倌后,他对男人,也生了心思。如此勾魂的男子,他岂能错过。
只是,这个男子,似乎很得廖公子的青睐。这位廖公子,乃右相大人的独子,若能巴结到他,就能巴结上即将成为新皇的四殿下,到时,他定当“钱”途无量啊。
想到这里,他摸了摸怀中的银票,今夜,绝对不能搞砸。
狐狸的目光,在觉察到肖元的怪异后,收了回来。他似是不经意的问道:“肖公子,听说这位花魁姑娘来自江南?”
“正是。”肖元讨好的说出了自己打听的小道消息:“听说这花魁,来自江南的一个小地方,家里也曾是富贵人家,后来家道中落,被亲戚辗转卖到了这里。”
贺狐狸点了点,又瞅了瞅坐在下面的弯月,目光百转。
迎着众人期许的目光,一缕琴音,从轿中响起。悠悠扬扬,辗转悱恻,似是在诉平生的心伤。一曲下来,跌跌宕宕,倾诉不绝,人群中,已经有人摇首叹息。
平地里,一阵风调皮的掀开帘子,露出了里面女子的侧脸,引得全场唏嘘起来。这女子,虽然相貌不比前面几位花魁,可她那出尘的气质,宛如佛堂里半开的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如此谪仙女子,却身陷烟花之地,可惜,可惜。
一曲弹毕,女子抱着琴,款款走出轿子,对着众人微微施礼。
在她走出轿子的刹那,弯月的眼,死死盯住了那女子的眉目,熟悉的眉目,温然的气质,可不是她那文弱的三姐!
此时,老鸨走了上来,挡在了女子的面前:“这位是我们蘅芜馆推出的新花魁,惜音,弹得一手好琴,现在还是个清官呢。”
惜音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是被燥的,还是为自己难过的。
“我出一千两。”一个粗犷的声音在下面响起。
“两千两。”又一个声音接道。
“这位大哥,他们出钱做什么。”弯月忙低声问道旁人。
那人怪异的瞧了眼弯月:“这位小兄弟,你是第一次来这儿吧。按照蘅芜馆的规矩,被选为花魁的女子,都有一个谢恩夜,也就是她们的开苞夜。这不已经有人在抢了吗。”
弯月的眉头蹙起,耳边的喊声越来越高,已经达到了五千两,天,她上哪里去弄五千两啊。
楼上的肖元,在瞅了那女子几眼后,开口喊道:“六千两。”
一口茶从弯月的嘴里喷出,她抬头看向上面,却见某只肥头大耳的败家子正不怀好意的朝自己看来,当即汗毛倒立。这幅猥亵的样子,除了元宵肖爷外,还有谁能摆出此等“疯采”?
六千两买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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