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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族灰姑娘-重生殖民地-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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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普尔曼早就知道此丝楠不是彼丝楠。米歇尔曾三番四次的对他说丝楠是妖精,根本不是霍尔斯图家族的小姐,普尔曼看起来没把他父亲的话当成一回事,但是心里同样起了疑。他了解自己父亲的性格,米歇尔为人虽狡猾势利,不过很少说假话,更不屑编造什么灵异的故事,能让他耿耿于怀的事,大抵都是事实。
普尔曼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当事情真的发生了,他依然惊慌的像个无头苍蝇,有些东西有些人,不是你有钱有势就能找到的。
“笨蛋,”
普尔曼呼吸一窒,目不转睛的望着忽然坐起来的丝楠,丝楠同样望着他,她看到他眼角残留的泪痕,她和普尔曼认识了十几年,却是第一次目睹他哭,只有三两滴泪水,他看起来有一种令人揪心的美,世上没有坚不可摧的男人,所谓的坚强只是没碰上真正能撼动自己脆弱的人和事罢了,这样的男人,她怎么舍得离开他。
丝楠自己的眼睛也发酸,可嘴上还嘲笑普尔曼,“笨啊,你就不知道伸手摸一下我还有没有温度。”
普尔曼的眼睛一眨不眨,只盯着丝楠,专注的样子好像要把这一年的思念和惊怕全部补偿回来,哪怕此刻有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愿少看丝楠一眼。
他小心的抬起手,先抚上丝楠的脖子,感觉到流淌着血液的动脉后,再慢慢向上,抚摸她的脸颊和眼睛,用不敢相信又惶恐的声音问,“你回来了?”
丝楠看进他的眼睛,定定的说,“是,我回来了,并且再也不会走了。”
大概是由于这些天在得知丝楠离开后,普尔曼神经高度紧张的原因,他无法立刻接受这个可以令他欣喜若狂的现实,整个人有些呆呆傻傻的。
丝楠抿嘴笑,她向前倾了一点双手搂住普尔曼的腰,靠在他的怀里,“我只不过回了一趟娘家,我爸妈都是很少说话的人,你至于这么害怕吗?”
丝楠的话无异于主动承认她不是丝楠霍尔斯图,普尔曼的身体僵了一下。
“你是不是惧怕我这个‘鬼怪’?”
普尔曼没有回答丝楠,而是忽然紧紧回抱住她。
丝楠坐在矮榻前,普尔曼双膝跪在地上,两个人的高度刚好平齐,脖颈缠绵的交织,她顺从的依偎着他,他极力感受她的温度,普尔曼在她耳畔坚定的说,“不管你是鬼也好,是人也好,我只知道你是我普尔曼欧罗斯今生认定的妻子。”

第一百九十一章 久别温存

许是因为心里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大起大落,一年未见的丝楠和普尔曼纵容有无数话想倾诉,但都没有急着说出来,而是不约而同的珍惜这来之不惜的宁静时刻。
在这庄严又封闭的空间里,中间的檀香还在慢慢燃烧着,四面全是或闭目忧郁或挑眉微笑的佛像,在佛像的注目下,两人的再次相见有一种诡秘的宿命感。
欧罗斯家族的覆没就是从这里开始转折的,如果丝楠死了,那么历史还是按照既定的现实走下去,但现在丝楠没死,他们的未来就充满了不确定的未知。
丝楠干脆坐在佛面前的石阶上,与普尔曼对视。就算普尔曼曾接受过军营里的历练,相比其他军人,他本质上还是一个细皮嫩肉的少爷,可眼前的男人再也看不出来一点贵族的影子了。刚才普尔曼摸她的脸时,她就注意到他粗糙得不可思议的手,普尔曼原本修长白皙的双手纵横者深深浅浅的伤口,有一片无名指的指甲断裂只剩下一半,更不提他指腹上厚厚的老茧。
他的脸黑得和普通高棉人一样,甚至比信还黑,亮眼的金发短得只有一寸不到,左上眼睑和眉毛之间还有一道肉红色的疤。
“这是怎么弄的?”丝楠不由伸手轻轻抚摸这道伤疤。
“去年我带兵抵抗越南政府军的镇压,被一把飞刀伤的,”普尔曼说得轻松,丝楠却可以想象出当时所谓的镇压情势有多么严峻可怕,如果刀再往下几毫米,就可以戳瞎他的眼睛。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我变丑了吗?”普尔曼的语气里有一丝紧张,他其实很在意自己的外表,那时被信一顿爆揍,他的脸肿成冬瓜,他暴跳如雷的神态历历在目。
丝楠抿嘴笑,“不仅没有变丑,还更帅了。”以前普尔曼留长发,比女人还精致美丽,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外表的精致还在,不过坚韧不拔的品质和成熟威严的气魄反而比表面的浮夸更吸引人。
“信说越南人尊称你为阮先生。”
“是的,我从来没想过会和越南人统一战线,还成了一个土匪头子,你会不会认为我是叛徒?”在西贡,普尔曼一直没办法以真面孔见人,几次跟法国军人和政府接触,他都不得不戴着木质面具,称自己面部毁容。要是被法国人认出他是普尔曼欧罗斯,那将掀起多大的风波啊。
丝楠摇摇头,“你帮越南人也是在帮法国人,越南军队骁勇善战,民兵散将更是剽悍不怕死,若你能成功拉拢他们,将来就不会斗得血雨腥风了。记不记得那年我让你化装成贼,把鲁昂和整个卢瓦尔省都闹翻了天,官员财主恨死你了,可是民众把你当成侠盗英雄,最后虽然被检举揭发,总统也没有拿你怎么样,还不得不把骑士勋章颁给你。这就是民意的力量,当你赢得所有人的尊重,钱啊,权啊,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普尔曼听得入神,看丝楠的目光黏稠得仿佛永远都不愿离了她,果然,这个世界没有谁比她更懂自己,他们都是异类,所言所行常人无法理解。
“你用什么条件换得来高棉的自由?”丝楠问他。
普尔曼坦然,没有隐瞒的说,“去年船难,我被库尔塔海军中将的女儿姬莎所救,我和她本欲前往西贡找他父亲,没想到半路被越南土匪劫持,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我谎称姬莎是我的妹妹,之后姬莎便一直作为人质被他们控制,而我则替他们卖命。他们答应我,如果这次在西贡和法国人的谈判能成功,就放姬莎离开。”
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有瓜葛,丝楠反应很平静,她甚至更关心那个不相识女人的安危,“姬莎现在被押在西贡?”
“是,她就是条件之一,如果我不按时回去,他们就会杀了她。”
“这更说明你对越南人的重要性,他们不能没有你。”
“还有一个条件,”普尔曼说到这里,明显在犹豫,“他们希望我娶一个越南女人。”
丝楠的眼皮跳了一下,普尔曼说话含蓄用得是“希望”,她猜就是命令吧,古往今来,联姻是最好的笼络人心方法。
“你是怎么跟那些人说我的。”
“我直接告诉他们我的妻子病危,没想到他们那么容易就同意了。”
“那当然,新老婆都准备妥当,只等着你给我收完尸,就喜庆的嫁娶吧。”
丝楠这话当然是在开玩笑,她很清楚普尔曼没有娶什么越南女人,他单身一人抚养孩子,直到独自死去。
但是普尔曼当真了,他揽过丝楠的肩,抱住她,紧些,再紧些。
“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明知道我胆子小。”
扑哧,丝楠忍不住笑,眉眼都是亮晶晶的,“是是,你最胆子小,受不得惊吓,我不逗你了。”
被丝楠取笑,普尔曼的内心变得别样柔软,他轻撩起她的额发,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角,温情无限,“我应该说对不起,一年音讯全无,独留你在法国担惊受怕,还让你不远万里又回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当如果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没什么活得念头了。”
“嘘,千万不能这么想,现在可不止我们两个人,”丝楠挨着普尔曼肩头,俏皮的眨眨眼。
普尔曼表情一愣,求证般的望着丝楠。
丝楠笑容更大,吓唬普尔曼原来这么有意思啊,“我还以为信告诉你了,三个月前,我生下了一个男孩,是我们的孩子。”
突如其来的惊喜把普尔曼炸傻了,他就像吃饭噎住的人,呼吸上气不接下气,表情呆若木鸡。
孩子,他和丝楠有孩子了?
老天啊,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丝楠忽然凑过来亲吻他的嘴角,微凉的嘴唇唤回了他的神智,“我把他留在巴黎,交给小琼斯兰和佳妮抚养,你说什么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团聚呢?”
话音才落,丝楠便迎来普尔曼铺天盖地的深吻,如同炽烈的岩浆,真切饱含深情。

第一百九十二章 再到西贡

普尔曼从洞穴里走出来,沉重的表情很真实,他看着信说,“我想把她带到西贡去安葬,西贡白人的墓地更为集中,你能为我准备好马车吗?”
“当然可以,我已经派人订做好了棺材,”信一本正经的回答。
两个男人做戏的水准堪比演员,点水不漏,哄得信身边那些亲眼见到丝楠复活的下属们都怀疑自己那天是不是眼花了。
丝楠对普尔曼说,他身边的越南人中间有叛徒,那个人随时可能背地里捅他一刀,丝楠知道结果,却不知道过程,她也不清楚那个人是谁。
既然给普尔曼打好预防针,她完全就可以留在信这边,避一避风头,但她不愿意,她主动要求要跟普尔曼一块回去,死而复生,她也大彻大悟了,她想做一名合格的妻子,能并肩与自己的丈夫站在一起。
大邦主的权力果然很大,信迅速的拼装好一辆可以装棺材的大马车,丝楠被作为尸体放进精心设计的棺材里,狭小的空间里不仅有食物和水,还有可以用来呼吸的微小洞口。
第二天,他们就启程前往西贡。
一路上,普尔曼有意穿着邋遢的汗衫,头上围着汗巾,乍一看很像码头上做苦力的白人劳工。所以从城里的巡逻兵到边境关卡守卫,竟无一人认出他们曾经的上司领导。
快马加鞭,不到一个星期,丝楠和普尔曼等人就到了西贡。
进了城以后,普尔曼就戴上了一个只露眼睛的木面具,西贡的白人太多了,认识他的人也太多了,这个时候暴露自己未死的事实无异于自找死路。
车马驶入一栋米灰色的宅院,这里曾经是越南有名的军阀士卞一处不为人知的别院,几年前,士卞忽然起义造反,硬是把一支强大的正规军变成了叛军,因为共同的目标,普尔曼所‘投靠’的队伍与此人有交集。此番来西贡,他们都暂住在士卞家中,姬莎也在这里。
普尔曼进屋,刚卸下面具,就听见一个略带喜悦的声音叫他,“普尔曼,你回来了。”
姬莎从楼上跑下来,身上穿着素色棉裙,裙摆都飘了起来。
普尔曼看见她,眼里也有一丝笑意,“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还不就那样,有你在,好吃好喝供着,就是不能出门,”姬莎拉着普尔曼的袖子,委屈的说。
普尔曼望了一眼外面的马车,不动声色的避开姬莎的手,这么微小的动作却被细心的姬莎捕捉到了,她慢慢放下双臂,双手捏紧。在被软禁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姬莎最害怕的时候,都是普尔曼陪着她,安慰她,潜移默化的,姬莎对普尔曼的依赖性越来越大,普尔曼英俊不凡,身份显赫,又成熟果敢,姬莎简直把普尔曼当成无所不能的神,他的所作所为让她打从心底深深崇拜他。所以姬莎明知自己的父亲就在西贡,可是她一点都不着急见他。
“你的妻子,怎么样了?”
普尔曼可没察觉到姬莎的怪异,丝楠占满了他全部心思,“我带她过来了,她就在马车里。”
“什么?她的病好了吗?”姬莎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度,显得有点尖锐。
普尔曼摇摇头,痛苦的说,“不,我到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呼吸了。”
“上帝怎么会将厄运降临在她身上,这真是太可怕了,”姬莎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做出遗憾又悲悯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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