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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货上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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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那时的徐格子竟在第一时间就意识到周长慕这话是在对自己说的,她迅速应了,去房间取了急救箱,看他将林薇抱坐在沙发上,而他自己,则蹲在地上,细细地帮她清理伤口。末了,还不忘让徐格子向林薇道歉,徐格子正因为这副女生柔弱,男生温柔的璧人画面而心疼,肝疼,胃疼……五脏六腑疼,周长慕这话无疑让她更加自由地陷入怔忪失神的状态,偏偏这时候林薇还雪上加霜地来了句,“没关系,反正也算不得什么伤。”
原本就神色冷峻的男子在闻得此言后更是面如寒霜,语气也越发显得严厉,“徐格子,是谁教你做错事还不用道歉的?看来我答应徐教授让你留在这里过暑假的决定真真错得离谱,林薇是我的女朋友,不是你闹脾气肆意泄恨的对象!”
男人是理
性生物,女人是感性的生物,所以,这个时候的徐格子没有选择为自己辩解,而是傻傻呆呆地问:“小慕哥,她是你的女朋友,那我呢?”
一句话,道尽所有的情谊。
饶是周长慕如何长袖善舞,如何擅长掌控气氛,人心,在此时此刻,仍旧有些反应不及,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少顷,周长慕才又开口,却是对林薇说的,“她还是个孩子,你别跟她计较。”
周长慕这样一句话终于将她点燃,“我不是小孩子了,别再拿‘小孩子’一词来搪塞我!”明明,他在不久前才说过“小格子已经长大了”之类的话,现在看来,果然是言不由衷。她冲他一通吼完,才又对林薇深深鞠了90度躬,道了声“对不起”,尽管在低头的瞬间,她已经捕捉到林薇脸上一闪而逝的得意。但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是吗?
做完这一切,徐格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屋,路上不和谐的双腿动作终是让周长慕发现,“你脚怎么了?”周长慕急急问,徐格子闻言,顿了顿,最终还是飞快地将自己挪进屋内,“砰”的一声关上门,利落地将门反锁。
周长慕拿着备用钥匙进来时,徐格子正在胡乱将衣服揉进来时的行李箱里,气势汹汹的样子,他试着喊了她好几声,她也不理,仍旧一瘸一拐地往返于衣柜和行李箱之间。他终于不耐,一把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扣住她几欲挣脱的腰,一手去屈起她的腿,以一种极端纠结的姿势来查看她的伤口。
伤口不深,也没有玻璃扎进玻璃渣子,他却仍旧忍不住轻责,“刚刚怎么不说?”
“你……!”徐格子快出离愤怒了,总之好人都是他一个人当,奈何脚掌被他握住,这样奇怪的,亲密的姿势总让她莫名羞涩,因此,底气更是不足。
正是她少女情怀泛滥之际,周长慕已经拿起纱布酒精帮她清理伤口,专注认真的侧脸让她总有种刚刚在客厅的那一幕只是幻觉的错觉。正是失神间隙,她却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轻声道:“对不起,小格子。”
彼时的徐格子还是周长慕的脑残粉,再听得周长慕这么软软地道歉,纵使再大的怨气也在瞬间被消失殆尽。但明面上还是得矫情一二,“你怎么不去陪林薇姐?”
“我已经送走她。”周长慕三两言交待出林薇的去向。
不得不说,这话里带有明显地讨好意味。对徐格子来说,嗯……很受用。
……
而后,梦境的画面一转,便已是周长慕生日前昔,他为她准备好粉蓝色的小礼裙和乳白色的坡跟鞋,青春又俏丽的打扮。他总是这样,明明是他生日,他却依然送她礼物。这几乎已成惯例。
还未等徐格子再梦一次那场坑爹的生日趴,身体被挪动的轻微动静已将她惊醒,自觉眼皮沉重,艰难地撑开眼缝,却发现自己在周长慕怀里,“小格子,你在发烧,我送你去医院。”他跟她解释。
“哦。”她应一声,便又在陷入杀千刀的回忆里。
徐小攸被安排着看家,周长慕一路将昏昏沉沉的她抱上副驾,系好安全带,却发现一脸病态潮红的她,眼角正不自觉地溢出咸湿的液体,周长慕心疼得不得了,他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为她小心翼翼地拭泪,“很难受?”这架势,真是恨不得代为受之。
一整晚,只要徐格子稍稍哼唧两声,周长慕便会心急火燎地招来医生,再走一遍诊疗步骤,他不停地用棉签沾了水为她润唇,尽管这一晚,半昏迷的徐格子嘴里都在细细碎碎地念叨:“我恨你,周长慕。”
作者有话要说:葩葩真是快被这感冒折腾趴下鸟,反反复复。好不容易出了校医院,昨天就去挂水,尼玛!!明明我这么强壮。
对不起鸟,大家,不过我一定会补上滴,现在继续码,要是能再码够一章就双更。
在这里先说一句,小慕哥真心没跟林薇有什么奸情
还有,上次27章被和谐滴文,我发现给某些妹纸居然只发了h段(我……),错过了男配出场的情节么,我重发。
、送货上床
凌晨5点;徐格子烧退醒来;四面皆是森白的墙壁和淡淡的消毒水味;病房外隐隐传来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将将醒来的徐格子感官也不甚灵敏;她自是不辨这两个声音的主人,她翻了个身;准备再睡,却听到一个骤然拔高的声线;“林薇;得寸进尺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是周长慕的声音,徐格子笑;想不到一向矜贵自持的周长慕;也有这样愿意纡尊降贵来恐吓一个“弱质女流”的时刻;真正是长见识了。
“我能有什么好怕的,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儿子若是有事,我必然拖你们一起下地狱!”林薇也去是不甘示弱。
“是吗?”周长慕不动声色地反问,从未有过的阴沉的声音让里间的徐格子都有些不寒而栗,更别说直面他滔天怒火的林薇了,好半天,只听她哼一声,随后便是“蹬蹬蹬——”渐行渐弱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徐格子顺手拿了床头的报纸来看,周长慕进来时见到这样的徐格子,先是一愣,随后就将所有情绪敛去,“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说着,他又伸手过来欲要探一探徐格子额头的温度。
徐格子却在这时偏过头,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放不下来,移不过去,直到徐格子开口问:“林薇来过了?”他才悻悻然缩回手,轻轻应了声“嗯”。
从始至终,这两人都处在一种心照不宣的虚假平和状态,徐格子故意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摆在那样明显的地方,她不信他看不到。而现在,徐格子有意打破这份平衡。
“小慕哥,那几年我过得真的很辛苦……”徐格子低着头,死死盯着被单上那朵素净的花朵,“小攸又经常生病,我才20出头,却每天都要为柴米油盐的事烦心,真地很累,很辛苦……”
这是周长慕第一次听她说起往事,却是用一种事不关己的漠然语调,周长慕只觉心中刀剐似的痛,他的小格子,他恨不得一生养在温室妥帖安放的花朵,却也真是他,生生将她身上最原始的生命力消耗殆尽,他再也忍不住拥她入怀,“小格子,对不起,对不起,你所失去的,我会用我的余生来弥补。”
“你弥补得起吗?”在他怀里的徐格子眼神空洞,像是一只坏掉的布偶。
周长慕只觉肩上晕开一朵又一朵的湿润花朵,她在哭,大滴大滴地眼泪簌簌滚落,即将失去她的不妙预感让他害怕,只能将她又再搂紧了些,却在这时听到她说,“小慕哥,我们真正分开
吧,既然你弥补不起,那就不要再欠我更多。”
周长慕自然知道她是指什么,他慌乱地解释,慌张地祈求,“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不会再有第二次,我们离开这里,去瑞士?去澳洲?你想去世界的任何角落,我都陪你去,嗯?”
徐格子却在这时竭力挣扎起来,他却异常强势,她越挣扎反而越陷进他怀里,只好放弃挣扎,却不放弃用言语攻击他,“我只想呆在没有你的角落。”
闻言,他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稍后态度就转为强硬,“我不准!”近乎无理取闹的语气。
“我们已见证过对方最丑陋的一面,何必再绑在一起,相看两相厌呢?”徐格子也是无奈。
“我去叫医生,这个问题,我们再不谈。”
……
尽管这样,徐格子还是离开,带着徐小攸,就在周长慕与亲自来华的公司大客户开会,前后算起来不过三小时,等他赶回医院,哪里还有这两母子的身影,他苦笑一声,很好,跟他想的一样。
与他同来的助手见此情景,连忙贴心地拨通了航空公司的电话,正准备向航空公司工作人员处询问这两只的去向,却被周长慕阻止,“算了,让他们走吧,现在暂时离开却也是件好事。”说完,便开始细细地收拾起徐格子母子遗落在病房的物什,他们走得匆忙,连徐小攸的书包都忘了拿。
助理想要帮忙,却被周长慕拒绝,“还是我自己来吧。”
看着坐拥博远万里江山的老总一丝不苟地收拾着妻儿的零零碎碎,还未结婚的年轻助理也不由得有些眼热。
待周长慕收拾完,他却又像想起了什么似地嘱咐助理,“还是去查一查吧,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安置也是好的。”
徐格子啊,徐格子,我该如何待你?
……
徐格子带徐小攸来了丽江古城,好山好水,浪漫神秘气质和商业气息同在的生态之城。
楚术的一位同学在此处开了间客栈,徐格子母子便在这家客栈落了脚。他那位同学也是人精似的人物,来这里旅游的皆是些正当或不正当的情侣,难得有几个独自前来的单身男女,也都怀着或多或少的猎艳心理,徐格子这样的母子档也算罕见了,但老板却是不稳,默默地为他们安排了离闹市区最远的吊脚楼。
徐小攸从来敏
感,在这里住下的第二天晚上,徐小攸就问了,“妈妈,我们这是不回去了吗?”
徐格子心中一动,也是试探着问,“你喜欢这里吗?喜欢这里我们就住下来吧。”
“不,这里没有小丽也没有爸爸。”徐小攸将头摇得跟个筛子似的。
那一刻,徐格子几乎在心底叹息一声,“如果,我是说如果,爸爸妈妈不在一起生活了,你会生气吗?”
徐小攸摸着脑袋煞有介事地思考了一阵,忽然问:“妈妈,你喜欢爸爸吗?”
这样一个简单得甚至只需用点头亦或者摇头表示的问题,徐格子却被问住,自与周长慕重逢,徐格子每日所想的不过是报复,报复。却像是刻意回避般,她从不曾思考过自己是否还爱周长慕这一问题。
她还爱他吗?徐格子沉默了。
徐小攸伸出小手握住陡然沉默妈妈的手,“妈妈,有没有爸爸,我都已经是个男子汉了。”
徐格子哑然失笑,她吻了吻他的额头,“是吗?那男子汉徐小攸今晚可不许半夜摸到我房里来说害怕哦。”觉察到话题有往沉重的一面发展的趋势,徐格子赶忙岔开话题。
闻言,饶是徐小攸脸皮再厚也闹了个大红脸,脸红脖子粗的小朋友将被子一拉,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妈妈晚安。”他生硬地说,完全是恼羞成怒的样子。
徐格子只笑笑便替他关了床头灯,离开。
……
自那以后,徐小攸再没有提起回家和周长慕。而既然他不提,徐格子这个母亲也难得鸵鸟心态地不问。一大一小,心照不宣地在这里生活下来。
徐格子上午作画,下午就带着徐小攸在古城里优哉游哉地转悠,日子过得惬意极了。说起来,她还真有些爱上这种城市的宁静与喧嚣。
如果不是舒鸾找上门,徐格子也不会动要离开的打算。
她先是通过电话约徐格子出来见面,不谈正事只谈情,几乎将徐周两家的关系按照时间顺序理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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