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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货上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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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些时候,他又收到小丫头的短信:小慕哥,教官在催了,我们下次再聊!
他终于满意,为她欲盖弥彰的笨拙,同时,也在心里决定,配合治疗。
他第二日便动身飞往美国,进行术前的检查,做些必要的术前准备,前前后后用去两个月时间,结果却不尽人意:手术失败,而他也失了再进行一次手术的勇气。
反正重病不治,不如混吃等死,他故作潇洒地想,只是……他不愿让小丫头看着他死。
既然做了决定,他同小丫头分起手来也是干净利落,看着一脸难过的小丫头,他终于也体会到那种心被撕裂的痛感,这就是所谓的杀敌一千,自伤八百?
……
在第36次出现在小丫头学校对面的咖啡馆时,他终于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见到了小丫头,她正被一群朋友簇拥着出来,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爽朗又健康,看来她已从他带来的伤害中走出,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就这样尘埃落定了?
真是奇怪,这个时候,他难过的都还不是她的潇洒以往,而是原本计划要在她生日时作为生日礼物送出的,那片整整蔓延一个山谷的海芋花还未来得及送出。
临去瑞士前,他一个人在这片他花去许多心思培育出来的海芋花谷中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手指无数次划过她的号码,终究没能拨出。
那样灿烂美好的小丫头,他实在不配拥有。能够与她相遇,他已是感激不尽,何来多余的奢求。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终于顶着卡文,写完了小慕哥的番外,本来还想写些他到瑞士后发生的种种,想了想,还是留给下面的正文吧。阿门,要解答所有的疑惑,还是只能……在下面的正文里来了。重新整理了新文的大纲,新文也开始更新了。ps:重新写了新文,会重新开一文吧……那边会暂时锁掉了。
正文完结
周长慕是突然提出说要带徐格子母子去瑞士小住一段时间的;经过半年的休养;他恢复得不错;只是腿上还欠着一处小手术。
临近年关;徐格子早早便置办了许多的年货,这一年的春节,她打算同周长慕回A市父母家过年,同时也希望借此机会化解大家去年的一些不愉快。所以对周长慕的提议;她并不支持。
周长慕在这个家中一向都只有发言权,没有决策权,这次却不然,他甚至还破天荒地使起了小性子,坚称自己膝盖那处的手术极其复杂,非苏黎世的某医院不可。
至此;徐格子总算明了自己当初对周长慕无顾忌撒泼耍赖时他的心情,这种被他人捏住了痛处并肆意威胁的感觉实在不妙,她索性也就摊开了来说:“小慕哥,不用担心,她影响不了我的决定,我不会再逃,再说,这不还有你在吗?”说到后来,她话里已经不自觉地带了一丝撒娇意味。
她话中的第三方指的是舒鸾,大概一个星期前,舒鸾打来电话,先是一番叫人不明就里的试探质疑,而后才又是气势汹汹地指责:“徐格子,你到底是想怎样,报复我们?让我和周睦和身败名裂?你不叫我好过,我也断不会叫你好过!”
至此,徐格子总算想明白她这般歇斯底里是所为何事了,这样草木皆兵的舒鸾叫她不觉好笑,却仍旧心平气和地回答她:“不是我做的。”
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舒鸾不信,语气间还不免带了些威胁之意,不过凭她以往的不良记录,也没有任何事是她干不出来的,况且,现而今拖家带口的徐格子处处都是弱点,处处都是命门。
可……那又怎样?所谓的弱点破绽,不过是自卑怯弱者留给世人来战胜自己的可趁之机,而现在的她,已经足够强大。
……
此番她能主动将话说开挑明,倒是令周长慕多少有些讶然,微怔一瞬,便又恢复,对她浅浅一笑,“可是……我还是不敢冒险,我不想你有任何离开的借口。”他说着,忽而抬手帮她理了理稍稍凌乱的衣领。
这样触手可及的现实温暖,叫徐格子不自觉地低头服软。
……
原先周长慕只说自己在卢塞恩州有处房子,徐格子没想到竟是这样一栋带有童话色彩的临湖三层小洋房,再配以应时应景的皑皑白雪,着实有些穿越童话的意境,大概每个少妇在成为□之前都会有种冒着粉色泡泡的童话情结,徐格子也不例外。
她不由得喜形于色,先前被要挟着过来的点点不满也跟着烟消云散,乖乖地由着周长慕以一手牵她,一手牵徐小攸的绝对家长姿态将他们母子二人领进屋。
他们到达的时间是当地时间的下午5点,算上时差,却已是国内时间的半夜,徐小攸踏入房内的第一件事便是小大人似地问管家:〃Excurse me; can you tell me where is my bedroom?〃
而才一得到明示,他便已迫不及待地提溜着自己的小行李箱奔了上去,半道上还记得转头跟徐周二人道晚安。
看来小家伙是真累了,从机场换成轿车,一路过来,他都在打哈欠。
……
周长慕的管家Sebastian很贴心,与室外的冰天雪地不同,早早升起的地暖将室内烘得极其温暖。舟车劳顿,一杯暖暖的热可可配上自制的可丽饼,瑞士卷,便可以轻易地俘获她的心,连连用她那匮乏的英语夸奖Sebastian说:〃You are so nice。〃生生让这位不苟言笑的德国青年男子闹了个大红脸,作为回礼,也回夸徐格子〃beautiful〃。
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终于让一旁一直被冷落的男子不耐烦,很突兀地插话:〃Es tut mir leid zu unterbrechen。〃(抱歉,打断一下。)这话自然是对Sebastian说的,良好的教养叫他在此时此刻也不至于失了礼节,不过,此话一出,Sebastian便识趣地告辞。
这便是所谓以退为进战术的绝佳演示与应用了。
“怎么了?”谈性正高时被打断,徐格子有些愤愤,语气也多有不耐烦。
不料周长慕却骤然凑近,“你说我怎么了?”说这话时,他已离她极近,两人的鼻尖相触,连呼吸都能被相互感知,而徐格子竟在这呼吸相交间生出些许羞涩,不自在地低下头,随意把玩起他衬衣的袖口,不敢看他含笑的深眸,嗫嚅半响,才半真半假地开口:“我不知道。”
不知道才怪!
徐格子说出这句类似于欲拒还迎的话,脸已红到了脖子根。好在那人也是配合至极,她这句“我不知道”才出口,他那句“那我来告诉你”便接了上来,声音是沉沉的哑和诱哄。他说着就扶着她的后脑勺,对她小巧的下巴不客气地咬下,并趁着她吃痛之际轻巧地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卷起她的舌头来肆意吮吻,带着淡淡惩罚色彩的吻,算不得温柔,却让她可耻地沦陷在他强势霸道的攻势下,甚至还主动环住他的颈项,忘情地附和,连自己什么时候被压倒在这沙发之上都不知晓,直到隐隐觉出窒息的危险,抬手推拒,他才放缓了攻势,却仍旧在她的唇瓣流连,而他的手也恶意地捉住她欲要撤离的双手,将其按回自己胸口,感受那衣料下口口的肌肉和紊乱的心跳。
四下静谧无声,只闻得他急促却有力的心跳和两人压抑的低喘,莫可言说的性感与撩人。
“还不困?”他的唇转移至她最敏感的耳垂,薄唇微启,发出令人心悸的模糊颤音,刺激得身下一阵哆嗦,这样敏感且不做作的反应取悦了他,他低笑一声,继续恶作剧地逗她,“家长要以身作则,小攸都睡了哦,我们也睡觉吧,嗯?”
这样严肃正经的语气,标准的严父样,只除了他倏然探进她双腿间的手指,和那刻意上挑的尾音……真正标准的衣冠禽兽。
……
安顿休整一番后,周长慕便开始领着徐格子母子去拜访左邻右里们。他们居住的房子看着独门独栋,与周围的住户大都保持着50米左右的距离,周长慕又是常年不在,却不想仍旧与周围的住户保持了良好邻里关系。他们带去的中国土特产回来又换成大堆的巧克力与各式点心,甚至还有满满一篮子的家庭自制香肠!而最令徐格子惊讶的却是那左邻右里们对她的态度,仿佛与她熟识已久,连她对酸角汁的爱好都知晓。
卢塞恩州是德语区,这个又是大舌音又是小舌音的复杂语种光是听来就让徐格子头皮发麻,私底下更将它评为这世上最难听的语言,没有之一的那种。
不过这个问题在美食同美景面前全部都不算什么,一家三口不慌不忙地将整个州转了个遍,遇见好看的风景便停下来,在当地的民宿小住一两天,此后便又告别,潇洒又从容,期间,周长慕更是罕见地没有接过任何一个电话,他如此全情投入,徐格子自然也要全情回应,两人间的感情不觉升温,连徐小攸都好奇地问她:“妈妈,你和爸爸都老夫老妻了,为什么你最近看见爸爸还是会脸红呢?”
徐格子:“……”
……
农历新年,一家三口通力配合,一道包了顿饺子,中途徐格子母子为了往饺子里包硬币的问题争论不休,俩人都想亲自来包这只带硬币的饺子,都相互指责说对方会趁机作弊……最后,周长慕大手一挥,一个人快速地包了三只带硬币的饺子,与其他的成品分开放,分开煮,最后捞起来,一人一只,这下和平了……
饭后三个人一起围着壁炉分享了一只甜瓜,这之后,徐小攸的嘴便像抹了蜜一样甜,一个劲儿地说讨巧话,眼巴巴地望着状似认真听,却又不表态的爸爸,最后还是徐格子推推周长慕,提醒恶趣味的他,“别玩了!”
徐小攸现在是连“福如东海”都蹦跶出来了,难保他下一刻不会说出类似“入土为安”之类的“吉祥话”。
闻言,周长慕终于从善如流,都衣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厚实红包,徐小攸立刻大喊“谢谢爸爸!”便要伸手来接,周长慕却是手一偏,堪堪避过徐小攸的小肥爪,“小攸,这么晚了,拿了压岁钱就去睡觉好吗?”他语意商量,语气却含着威胁。
“好……”犹豫半晌,徐小攸还是选择悲壮地点头,人为财死,徐小攸小盆友为了压岁钱选择在大年三十晚上九点就上楼“睡觉”。
唉,这坑爹的人生,坑爹的父母!
……
——“要不要去倒数?”
——“唉?”
徐格子被周长慕带到了当地的中国留学生举行的新年派对现场,仅需30欧便可入场无限制的酒水招待和劲爆音乐,徐格子被现场的气氛所感染,很快便拉着周长慕滑入舞池,因着出门消遣的缘故,周长慕今日也是穿得休闲,看起来倒比实际年龄小了不少,可这一入舞池……便暴露年龄了。
徐格子第一次见周长慕不自在的模样,仿佛手脚都不是自己的,徐格子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不顾周长慕铁青的脸色使劲喊他:“周叔”、“周叔”……
离新的一年还有最后十秒的时候,他们和全场一同倒数,然后在新年来临之际热情地亲吻,就像是一对普通的热恋情侣,旧年很辛苦,但如果用旧年的辛苦去换来年乃至以后许多年的幸福,那也算物超所值。
那一晚,爱记仇且“老当益壮”的“周叔”将他不听话的“侄女”拖去派对场对面的汽车旅馆狠狠教训了一番,直到她在身下拼命告饶,扭着身子软软地求,他才不甘心地放过她。
纵欲的后果便是徐格子在次日起床后身体上各种不适,腰膝酸软,气虚乏力,回家一量体温才知道是低烧感冒,周长慕难得心虚,一路殷勤地服侍直到她吃完药休息,从头至尾,徐格子都维持了一种盛气凌人的高姿态,末了,周长慕要替她掖被子,她气冲冲地哼一声,并不领情,自己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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