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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我要炸平康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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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颗心惴惴不安。
蓁宁午后从外面回来,看到院子里停满了闪闪发亮的名贵车子。
司三迎面上前来说:“束小姐你今日出去得太早,都没来得及跟您说,今日泛鹿狩猎。”
蓁宁今天早早就出门去了,姬悬和她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去康铎城郊的一个小镇拜访一位民间的染香奇人,她说:“杜柏钦不是还出差么?”
司三答:“中午回来了,还找您呢。”
蓁宁蹬蹬跑上楼,杜柏钦还在房中睡觉。
他前两天出差,一天之内地球的东西两边飞,时差乱得一塌糊涂。
蓁宁在房中等他一直到下午。
杜柏钦醒来时,看到起居室的门开着,窗边坐着一个人影塞着耳机正在看电影,他模模糊糊地低沉一句:“蓁宁?”
蓁宁转过头看见他醒了,走过来扁着嘴巴小声地说:“快起来,天都快黑了。”
杜柏钦捏了捏眉心坐了起来:“司三怎么没有喊醒我?”
蓁宁按住他肩膀:“别太急,我让他别叫你的,你睡饱没有?”
杜柏钦点点头:“嗯。”
杜柏钦起来拖着蓁宁的手走进衣帽间:“你先换衣服。”
他顺手一把拉开衣橱,一排一排的衬衣和西服,按颜色的深浅挂得整整齐齐,都是他上班的正装。
蓁宁哂笑一声:“杜先生——”
杜柏钦扶着衣橱咳嗽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都忘了。”
蓁宁反身打开另一侧的柜子,替他翻出防寒服。
他若是身体疲倦睡眠不足,起床后十分钟以内总是处在神智不清的状态,模样非常的可爱。
杜柏钦扶着额头缓了一会儿终于清醒过来,指了指沙发搁着的一大堆袋子:“我给你带了衣服。”
杜柏钦给她穿上厚厚的有点发亮的皮革效果的牛仔裤,户外防雪外套,棋格图案毛衣,粗跟麂皮鞋子,加上一顶riding hat,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一副俊俏男孩风的装扮,他打扮完毕还在镜子里满意地看了看,眼神简直是父亲看十六岁的女儿般的心满意足。
他自己倒只穿了件单层的防冻裤子,深棕色短款花呢西装和一双轻便短靴。
蓁宁看着他不过是刷刷在衣橱里扯出几件衣服,一穿上身却散发出了浓浓的爱德华时代的狩猎贵族风情。
他那张酷脸衬上这身衣服,美男本色一览无遗。
杜柏钦对着镜子扣扣子,蓁宁在背后偷偷地打量他的长腿,看得色心四起,满眼桃花,魔爪正打算悄悄伸向前方,冷不防杜柏钦突然说:“蓁宁,帮我找找我那件烟灰色法兰绒衬衣。”
蓁宁噢了一声,收回手继续看。
杜柏钦不见后背有动静,纳闷地转过头来,看到她脸上来不及收回去的花痴表情,忍俊不禁地笑了,把她的手拉过来蹭了蹭脸:“都是你的,别看了,色女。”
司机开车一路顺着蜿蜒的山脉,深入了泛鹿山脉的狩猎林区。
密林的深处有一间木头的两层小楼,屋顶覆满了厚厚的白雪,由于在森林中光线不足,屋檐下的灯光亮了起来,男人们大声的喧哗声伴着酒杯碰击声遥遥传来。
泛鹿的工人忙着在屋前卸下马背上的猎物,马夫扛了几杆猎枪正在台阶上擦拭,见到杜柏钦的车驶进,即刻站起让路。
司三率先从后面的那辆车下来,杜柏钦的车直接停到了屋前的台阶下。
杜府的家臣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对着他们微微鞠了一躬:“殿下。”
杜柏钦矜持点了点头,温和一句:“辛苦了。”
宾客们已经下午在山林间策马奔跑了一轮,收获不俗,此刻正在大厅里喝酒吸烟。
女仆走马灯一般地捧上大盘的食物,银质餐盘里堆着面包,酒,炭烤小牛排,和热腾腾的布丁。
杜柏钦带着蓁宁走进大厅去。
座中的鼎沸人声顿时一静。
男士们纷纷起立。
杜柏钦面色平静,扶了扶蓁宁的肩膀,神色平淡地朝座中介绍:“束蓁宁小姐。”
他也不多说一句什么,但也许她跟在身边,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因为满座衣冠楚楚的各位世家子弟的脸上都有些微微变色。
蓁宁笑了笑,出声打了招呼:“嗨。”
男人们很快反应过来,应酬场面做得十足,大家也不拘礼,客套地举杯笑了笑:“嗨。”
亦有同杜柏钦熟一点的人打趣道:“柏钦,终于舍得带佳人出来宴客。”
大家心照不宣地笑起来,气氛很快恢复了方才的热络。
马蹄形的长餐桌的主位是空着的,杜柏钦自然而然地拉着蓁宁坐了下去。
一会儿蓁宁看到两个男人走进来,前面的是谢梓,后面跟着一位略微年长一些的男人,手上提着一个棕色的公文包,面目敦和稳重,蓁宁觉得谢梓脸色有些发黑,他站到杜柏钦的身后,唤了一声:“殿下。”
杜柏钦见到谢梓来,冲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对蓁宁说:“我去处理一点公事。”
蓁宁点点头。
杜柏钦起身往一边的房间走去,僻静的小屋亮着灯光,也许是临时的办公室。
蓁宁独自一个人坐在餐桌前,身侧的男士礼貌地替她端了一杯酒,蓁宁致谢一声,捧了酒略有些拘束地坐着,男人们很快继续高谈阔论起来,只是他们身边盛装的女伴们,无一不投射来各种好奇的眼光。
蓁宁确信自己的表情自然目光坦荡,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一丝微笑,可是身处密箭一般的目光中,自然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这时有人挤入她的身旁:“嗨,蜜糖!”
蓁宁转头,看到香嘉上在席。
蓁宁这回是真心笑了:“嗨。”
香嘉上还是一贯夸张的绅士做派,亲热地吻了吻她的手背,赞美的话说得格外大声:“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美丽动人。”
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
男士们纷纷举杯调侃香嘉上:“敬康铎城内无双的勇士。”
香嘉上也不客气,笑嘻嘻地端酒喝了。
两个人捧着酒聊天,香嘉上说:“恭喜你得偿所愿。”
蓁宁笑容停滞了一秒,想了想说:“也未必。”
香嘉上说:“将茉雅连这种场合都不出现,可见他已决心破釜沉舟。”
蓁宁识趣地闭嘴,她知道她这个话题不宜发表意见。
香嘉上看着她,俊俏脸庞的笑容中带一点点的心酸,然后举杯嫣然一笑:“敬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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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嘉上看着她,俊俏脸庞的笑容中带一点点的心酸;然后举杯嫣然一笑:“敬爱情。”
蓁宁和他碰杯;然后喝干了那杯酒。
稍后杜柏钦出来寻她:“蓁宁。”
他坐进她身旁,喝了几杯酒;然后拉起蓁宁:“还有日光;我们出去。”
杜府的老葛早早牵着杜柏钦的坐骑等候在屋前。
那匹通体纯黑的骏马,额前刻有一道白色的月牙疤痕;见到主人出来,马蹄抬起,长长地嘶鸣一声。
杜柏钦跟蓁宁说:“你跟我骑?”
蓁宁摇头:“不要。”
杜柏钦说:“好吧,你自己骑;不许拿枪。”
老葛指了指一边:“束小姐,那是为您准备的。”
蓁宁看了看那匹枣红色毛色油光高大漂亮的温顺母马,笑着说:“我不是参加盛装舞会,老葛,给我一匹实用点儿的。”
泛鹿庄园养有好几匹可在血统记录簿上查得到家世的纯种马,其中是杜柏钦那匹是英育阿拉伯纯血马,性子刚烈,爆发力耐力极佳,还有几匹是温血马,蓁宁时常去后山的花场,因此也曾随着工人照料过马厩。
当然,那是她逃跑之前。
在她从后山花场跑掉过一次之后,对杜柏钦忠心耿耿的老葛,再也不给蓁宁在花山自由活动了。
老葛看了看杜柏钦,杜柏钦点了点头。
老葛从后院马厩牵出了一匹白色的大马。
“乌龙!——”蓁宁响亮地吹了一声口哨,走过去拍了拍它的头顶,又熟悉又友好地摸了摸脖子,乌龙马上亲热地顶了顶蓁宁的额头。
杜柏钦扶着她登上马鞍,然后替她理了理坐具,说:“可以吗?”
蓁宁稳稳地坐在上面,熟练地控制着缰绳,马儿扬蹄往前走了几步,她回头朝他比了个手势:“OK。”
杜柏钦接过老葛递上的一杆猎枪,利落地翻身上马,策马赶了上去,他指了指树林中的道路:“蓁宁,看看谁先跑到雪场,我让你三个马身。”
蓁宁回头一笑,斜斜地飞了个眼色:“谁输了一个礼拜不许吸烟。”
杜柏钦看着她的笑颜,寒潭一般的眼底有笑意浮上来:“谁输了今年我生日时候要在卧室里跳一支艳舞。”
蓁宁气得大叫:“你也太恶毒了!”
杜柏钦捉弄她的奸计一时得逞,不禁仰首一笑,面容一派清朗。
“你要是输了也得给我跳艳舞,就这样定了不许反悔——驾!”蓁宁话没说完,已经一夹马腹,一人一马绝尘而去。
可惜一直到那片白茫茫的雪地遥遥出现在密林小径的尽头,蓁宁仍始终落在他身后三个马身外,她气得简直鼻子都歪了,小道的中间有一小簇树枝,杜柏钦驭马灵巧地避过了,蓁宁伏在马背上,马匹高高跃起,直接跳过了灌木丛。
杜柏钦自眼角的余光中看到她这架势,赶紧拉紧缰绳放慢了速度:“好了,好了,姑娘,你还真跟我拼命啊。”
蓁宁借势奋力一跃,马蹄率先踏进了广袤的雪地。
蓁宁感觉跟跑了一千米长跑一样,累得四肢僵硬气喘吁吁,只好往前小跑了一段路缓下了速度,拉着马转过身来笑眯眯地邀功:“殿下,谦让谦让——”
杜柏钦在她身后,无奈地笑着点了点头,却忽然呛了气,低头咳嗽起来。
蓁宁看了他一眼,清白脸上气喘得有些急。
蓁宁控制住缰绳,慢慢地走到他的身边。
两个人并辔往山林中跑去。
他们越往森林的荒凉深远处跑去,越来越多的动物在雪地和树影中一闪而过。
蓁宁总是捣乱,每次他端起枪,她就开始尖叫:“兔子快跑!”
杜柏钦只好无奈地略微一偏手,子弹就失了准头,簌簌地击在树干,震动得树上积雪纷纷落下来,蓁宁方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还好它跑得快,不然今晚兔宝宝就要饿肚子了。”
杜柏钦指了指树林极深处一头正在觅食的山兽:“皇后殿下,请问那只——我可否开枪?”
蓁宁起初还没看到,经他一指点,才仔细看清楚了,树林幽深之中有一抹带斑点的亮金黄色,那是一只成年的梅花鹿,长了一对美丽的犄角,蓁宁欣赏了一会儿还是舍不得:“算了啦人家活得好好的。”
杜柏钦立在马上身姿笔挺,冷不防地骤然举枪瞄准扣动扳机,蓁宁只听到子弹噗噗射出的声响,赶忙一声惊叫,一长串子弹不偏不倚地打在远处的雪地上,激荡翻卷起一层厚厚的积雪,那头公鹿敏捷地跳走了。
硝烟淡淡的烟雾的气味弥漫,蓁宁一颗心紧张地跳了两下,看到他奇准无比的枪法,才明白杜柏钦原是故意逗她,她气鼓鼓地叫:“杜柏钦,你是不开枪会死是吧。”
杜柏钦委屈地说:“杜太太,你不让我打动物就算了,还不给我打打雪地树枝啊。”
他们在山林中跑了一圈,蓁宁总共惊跑了三只兔子,两只狐狸,一只肥大的山羊,还有一头雄壮的公鹿。
最后他们只打到了两只野山鸡,挂在了杜柏钦的马背上,摇摇晃晃的鲜艳羽毛。
蓁宁乐得不行。
杜柏钦别扭地说:“这么掉价的事儿,我不想回去被他们笑。”
天色渐渐黑了,树林里起了一层白白的迷雾,两个人慢慢往回骑,走到了一片山坡,坡上的树枝挂满冰花,交错着的低矮松树翠绿,偶有一直野生腊梅探出枝头,有浓郁花香扑鼻而来。
杜柏钦和蓁宁下了马,放开缰绳任由马儿在雪地上慢慢地溜达,拨开雪地啃下面的嫩绿草根。
杜柏钦将蓁宁的手放进自己的外套口袋中,两个人沿着小路慢慢地散步。
蓁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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