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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约保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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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误会了,我还是单身。当初是她给我的离婚协议书,后来没办法我就签了。”
“呵呵!你们男人都这样,以为是对方先提出来的就是罪魁祸首。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跟你离婚?是你逼着她走这一步的,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她若是不跟你离,你还是会跟她离的,因为你身边已经有了别的女人,是不是?”
姜波点点头:“我那时一时糊涂,以致丢了我生命中最宝贵的一颗女人的心。”
“夫妻之间过日子,难免有吵有闹,而你却总是在她耳边唠叨一句话:‘李媛媛,你若是想离婚,我随时都给你签字,等你嫁人了,我再找人结婚。’你知道你这句话比杀死她还伤她的心吗?”
“我知道我错了。”
“你还经常夜不归宿,经常说谎骗她,你把她当花瓶,当空气,你没有尽到为人丈夫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你说她还有自尊留在你身边吗?你说这不是你逼得,那是谁逼得?”
姜波垂下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她。”
“她说她宁愿在看不到你的地方想你念你,也不愿在你眼前被你彻底的无视。你呢?你有没有像她在牵挂你一样在时时刻刻的牵挂着她?”
“以前没有,现在我知道错了,就出来找她了。我在这里找了几个月了,每个星期我都来这看看有没有灯亮着。今天突然看到灯,我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三两脚上了楼,谁知开门的是你。”
“很失望是吧!你以为人像东西一样,你想丢就丢,你想拾回就想拾回?”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该怎么办?我只知道她说离婚后,她一直在痴痴的等你回心转意。我曾经给他介绍了一个比你好许多倍的男人,她说她的心已经被你偷走了,再也给不了别人了。”她说的这个男人自然是吴浩杰,可此刻自己的心里又立即否定了,吴浩杰真的是一个好男人吗?说这些只不过是在暗示姜波,所谓当局者迷,局外者清啊!
姜波一阵黯然:“我真是糊涂到家了,害这么好的女人空守红尘,造孽啊!”
欣月叹了口气:“她的离婚只是让你有所感触;让你承认错误去弥补她;让你给她一句定心的誓言,给她一点安全感。可你呢?你这个大男人怎么连这个也给不起啊!”
“我……所以请你务必告诉我,她在哪里?”
“如今,即使我告诉你她的地址,她远在天边,你能找到她吗?”
“你放心,即使她真的在天边,我也要去天边把她找回来。我知道,我的一生已错过了许多美好的东西,若是我这匹劣马还能吃到那棵回头草,此生也足矣。”
“回头草?呵呵!”欣月笑了笑,“是啊!你说得没错,你还有机会吃一回回头草,有些人连回头草都吃不到了,带着终身的歉疚,生活在暗无天日中。”无意中,她突然想起了姚林的悲哀,想起了那日在乡间别墅跟她说的话:这里的房子是我用我表哥的名字买的,既然你不肯住这,那它将是我一个人终生寄托的地方,我会一直一直地守下去,等到老死后,就埋在这里。因为这里是自我两分手后唯一值得回忆的地方,所以我要留住那一刻,就当我以前对你所做的事忏悔吧!
想到这儿,欣月又叹了叹气,看着眼前这个男子迫切的眼光中带着无比的希冀,等待着她的施舍时,便拿起笔,写下了媛媛的地址:乌鲁木齐,火车站附近,服装店。
姜波接过纸条,看着欣月,突然笑道:“你是在试探我有没有诚意去找是吧!放心吧!有你这几个字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根救命稻草,我很满足了,谢谢你!”
欣月笑笑:“算你聪明,你自己亲手丢掉的东西是要费点力气去找的,要是人人都能轻易找到的话,那天下的劣马就更多了。”
“其实一点也不难找,我就以火车站为轴心,然后分东西南北,先找每一条大街,再找每一条小街……”姜波的眼中骤然发亮,自信满满得像一下子年轻了许多岁,满身的疲惫顿时一扫而光。
爱情的力量就是大啊!
欣月看在眼里:“去吧!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相信老天一定会给有志有勇者打开一扇通往幸福的门,祝你好运!”
姜波高兴地拿着纸条:“林欣月,谢谢你,我找到媛媛就给你打电话,等我的好消息!”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林欣月长长地吁了口气,真的希望姜波能痛改前非,与媛媛重修前缘,让天下少一位年轻的怨妇,多一对恩爱的佳偶,不是很好吗?所谓的“好马不吃回头草”,其实是他们自己认为自己是好马,所以自高自大没有勇气去吃那棵回头草,就这句话不知糟蹋了天下多少的好姻缘啊!所以,做人有时候也要学学劣马,只有劣马才有勇气回过头来吃这棵草,只有劣马才知道吃了这棵回头草的好处!哎!想到这里,欣月不禁为姚林的知错悔意叹息,为吴浩杰的所娶非偶深表同情。这红尘啊就像个林子,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一想到吴浩杰,欣月又突然心事起来。就上个星期五,欣月把姚瑶接到莲湖小区时,这小丫头就不肯进门,硬要欣月送她回温馨花园。后来在楼下碰到了林阿姨,说要教她玩游戏,才把她哄住了。
这个林阿姨的家就在欣月的楼下,老伴很早就去世了,儿子女儿都在外地做生意,回来的时间也不多,寂寞的她一听到欣月也姓林,就认定欣月与她是同宗了,就特别的客气,每次欣月做好了手工活,都是她带着去交货又领货的。那天晚上,她还特地做了饭,一定要欣月母女俩在她家吃一顿,听姚瑶叫她一声奶奶,高兴的合不拢嘴。她说她的孙子孙女都在外地,就把姚瑶当孙女了。这一老一小嘻嘻哈哈玩到十点钟,终于这小丫头熬不住了,喊着要睡觉,上楼梯时还要欣月答应她下个星期五一定要吴浩杰去接她,说要跟吴浩杰一起住,再也不到莲湖小区来了。
眼下这个星期五又到了,该怎么办呢?这小丫头跟姚林在一起时没话说,跟吴浩杰倒是亲得很呢。
带着心事来到厨房匆匆地炒了个菜,扒了几口饭又开始上工了。今天晚上她想把手里的五十个小熊头全都钩完,因为只有做这些东西才能帮她消磨时间,才能帮她不去想吴浩杰的事。而且又能挣到钱,五毛钱一个,一个晚上也能挣到二十五元钱。自从搬到莲湖小区以来,欣月的吃住都靠自己了,一天也能挣个六十来块钱,够她娘两开支了。



、一江春浪醉醒中

不知不觉已是十点了,别看这个活轻得很,时间坐长了也累得人腰酸背疼的。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来到窗边,抬头遥望天际,一片漆黑!见远处天空中出现了几道闪电,接着便传来几声轻微的雷鸣声。看来今晚要下雷雨了,这天气预报还真准啊,说晚上下就下。得赶快收拾一下房间,一会打雷下雨就要关掉所有的电源睡大觉。因为她最害怕的就是打雷了,记得小时候,一听到打雷,她就会躲到父亲怀里,拉都拉不出来,为此只要她一不听话,母亲就拿打雷来吓她。成年后有了姚林,也便有了一份依靠。谁知过了几年依靠的人也离她而去了,从此自己便成了女儿的依靠。再后来在吴浩杰家,虽说不是一家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便成了她的依靠,至少有一个男人在,可以什么都不顾。此刻马上就要下雨了,不知他回家了没?不知他有没有带了些小姐在家里喝酒?
她站在窗边想得出神,一阵旋风刮进来,把她的熊猫头吹到了地上。她七手八脚的捡了些,站起来去关窗,突然听得门外传来一阵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又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以为是姜波又来问她媛媛的事,便打开灯走到门边,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只听得门外传来一声模糊的声音:“欣月,欣月……”
是吴浩杰?她下意识地打开门,只见他挨着门坐在她面前,喷着一身的酒气,口齿不清的问道:“你刚才跟谁在说话?谁来过了?”
嗨!这醉鬼的耳朵还真灵光呢,隔了一道门都还能听见。便应了声:“我以为是姜波。”
“姜波?姜波是谁?”
“你管那么多干吗?快起来,看你成天醉得鬼不鬼的,你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
“还不都是你害得,你快告诉我,姜波是谁?我要找他算账去。”他说着,歪歪斜斜地站起来,又无力地靠到墙壁上。看来他今晚又喝了不少酒,醉得是一塌糊涂了。
此时,室外雷电交加,顷刻间已下起了倾盆大雨来。六月的天气啊,怎么跟人一样,就这样的说变就变。幸亏他来得及时,要不然不知要出什么事。咦?他醉得这么厉害,是开车来的还是走路来的?
她蹲下去扶起他问道:“你是怎么来的?”
他傻笑着反问:“你说我是怎么来的?你还没回答我呢?这个姜波是你什么人?我要找他算账去?”
天哪!这个人到底有没有醉?怎么连醉酒都醉得跟狐狸似的?欣月有些怀疑,他真的是醉了吗?便说道:“人家好端端的你找他算什么帐?就你现在这样连走路都走不了,还挑衅人家?”
“谁说我走路都走不了?”他推开欣月,一头栽了下去,闭着眼垂着头,像是在睡觉。
这一刻,突然有股心痛蔓延着欣月的心,她走过去抱起他:“以后别喝那么多酒好不好?你看你都瘦了。”
他靠在沙发上,迷离地笑着:“你也知道我瘦了,谁让你每天躲着我,不给我做饭吃?”
“你不是有小巧陪你吗?还有很多很多的小姐?”
他摇着手:“小巧?谁是小巧?噢,哈哈!那是我给她起的名字,还有那些小姐,是特地叫来演戏给你看的,看看你心里有没有我?”
欣月倒了些热水,一边给他洗脸一边问他:“那你看到什么了?”
“结果把你气跑了,那就证明你心里有我。事后我又后悔,明明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硬是逼着自己演戏把你气跑。那天晚上你还故意给我们吵了一盆很咸很咸的青菜,她们说那不是炒青菜,是炒腌菜。”他指着欣月说的有些结巴。
欣月咧着嘴笑:“好了好了,不说了,好好睡一觉。”
他闭着眼:“不行,不行,你还没告诉我姜波是谁?我要找他算账去?”
“你先睡上一觉,明天我带你找他算账去。”欣月像哄孩子似的,扶着沉重的他进了卧室。起身离开时,他突然做梦般的拉住了她的手,接着满是酒味的嘴亲上了她的唇,舌尖相交,缠绵了几分钟后又突然放开了,接着便呼噜呼噜的睡起觉来。
欣月知道,他醉得非常厉害,像是在做梦,明天一早起来,他什么也不会记得,所以也便应了他的梦。
闻着满室的酒味,听着沉重的鼾息声,她坐在床前怔怔地看着他,几天不见,他瘦了,头发又长又乱,唇边长满了胡渣,精神疲倦,萎靡不堪。她伸出手想整理下他的头发,却在半空中停下了:我这是怎么啦?我不可以对他动真情的,我只是他家的一个保姆,而且我还在他姐姐面前发过誓,今生不可以做他的家人,他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娶了我这个带有孩子的离婚女人,人家会怎么看他?我不能让人家瞧不起他。
她颤抖着手缩了回来,帮他盖了条薄被子,轻轻地退出了房间。
窗外雨停了,风住了,雷匿了,一切都归于平静,却始终平静不了她的心,坐在沙发上直到钩完了五十个熊猫头,才累得精疲力尽随着沙发而睡。
第二日,吴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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