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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只做不爱-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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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后胸部尺寸变大,几乎要挤出一般,对任何男人来说都绝对可以产生感官刺激。
“皇甫曜,你浑蛋。”她愤怒地咒骂,手朝着他的脸掴过去。
皇甫曜的反应迅速,一把就捏住了她的腕子,将它压床面上。
“乔可遇,我不会再纵容你。”他俯下身来,啃咬着她的颈子,她的锁骨、肩头和胸前,似乎还带着丝怨恨或发泄。所以但凡他经过的地方,乔可遇都可以感到些微的刺痛,在肌肤上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
他抱得她越来越紧,身体的温度滚烫,似乎已经渐渐失控。但是乔可遇闻到的却只有他身上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还有那几根挑染的火红发丝,如同根根带血的针刺得眼睛生痛。
皇甫曜不懂,只感觉到她的身体僵硬,抬眼,看到她在望着天花板出神,目光空洞。
在想谁?韩少琛吗?
他不喜欢她满目哀伤的样子,不喜欢她在自己身下心不在焉。唇攫住她的唇掠夺,狂扫着她嘴里的每一寸纹理,更想吸走她所有的心神,让她只为自己沉沦。
但是他越靠近,乔可遇却觉得那股香水味越来越浓,浓到让乔可遇反胃。她猛然推开他,趴在床沿上便干呕了一声。
皇甫曜被她推在一边,看着她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乔可遇,你就那么嫌我脏?”明知道孕吐的可能占了大半,但是现在他却走向偏执,偏执地认为她在排斥自己。
不,不是偏执,在这方面,她从来就没有自愿过。
呕了几声,并没有吐出什么,只是胃部与胸腔都感觉到一阵阵的难受。乔可遇手摸在小腹上,也已经有些虚脱。她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
她现在只是不想和皇甫曜待在一张床上,感觉自己就像犯了病一样,觉得满屋子都是那股令人作呕的香水味。所以她强撑起自己,拢着前襟慢慢地下床。
手臂却猛然被皇甫曜拽住,身子直接仰着跌回床面上,皇甫曜的身子随即压过来,动手便脱下了她的上衣。光裸的肩头暴露在空气里,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皇甫曜,放手,放开我。”乔可遇尖叫着挣扎。
皇甫曜置若罔闻,手下动作未停,如狂风扫过般,转眼便将她的衣服剥了个干净,连同自己的衣服都扔在地上。
乔可遇害怕,身子朝着床头缩去。脚踝却被皇甫曜抓住,他没有将她拽向自己,然后强行分开乔可遇的腿,身子挤进去。
他的冰凉的手掌压在自己大腿内侧,乔可遇感觉到身下,他散发出来的侵略气息太浓,浓得让她害怕和颤抖。
“皇甫曜,你要干什么?”她惊叫,想蜷缩住双腿,却被压制住。
“你说呢?”他脸上的线条如此冷硬,同时有什么坚硬滚烫地抵住了她的腿根。
“不要,不要,皇甫曜,我还怀着宝宝,你还是不是人?”她叫骂。
眼里带着不可置信,不敢相信他会这样对待自己。他口口声声说着会她好,会对宝宝好,难道就是这样的吗?
皇甫曜听到宝宝两个字,动作微僵,理智似乎在一瞬间回笼回来。
乔可遇趁机缩回自己的腿,想要慢慢坐起来。她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满眼戒备地盯着他。
皇甫曜看着这样的乔可遇,似乎从有交集的第一天开始,她都是在用这样的眼神盯着自己。防备、恐惧,永远将他排斥在外。
心里那股愤怒又涌上来,眸色却幽深的厉害,他恨,恨这样的乔可遇,恨她总是排斥着自己,防备着自己,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是这样的结果,恨透了这种无力的感觉。
“皇甫曜,你出去,出去!”乔可遇见他又朝自己过来,恐惧地后退,但是腰已经抵住床头,无处可退。
皇甫曜拽住她乱挥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滚烫的触感熨贴乔可遇的掌心,乔可遇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整个人僵住。
“小乔儿,你不是要顾及宝宝吗?那就替我解决。”这话,他说得如他‘兄弟’的反应一样,半点不脸红,就那样肆意地对着她。
他抓着她的手,慢慢摩擦着他满胀的**。
乔可遇只感到满身心的羞耻,手想要抽回来,他却死抓着她的腕子不允许。
“皇甫曜——”乔可遇眼里蓄着泪,怕伤到宝宝,也不敢反抗得激烈。
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她都快要疯了。
皇甫曜却半分不肯心软,任她掌心细腻的纹路来回地摩擦自己,那种感觉足以令任何男人失控掉。
乔可遇的腕子被他捏得青紫,手心被那东西抵着,想抽也抽不回。
皇甫曜的喘息渐渐不稳,最后浓重起来,突然松开她的手,抱着她往后压去。
乔可遇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已经被他分开。
“皇甫曜!”她推拒。
他从床头拿了一管软体药膏,挤了些在手指上,慢慢往在她身子里探索,指尖拔弄。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她想逃避开,这个姿态却让她动弹不得,觉得自己快崩溃掉。
皇甫曜不回答,只将自己抵在她身上,有了辅助的药膏,并没有费多大劲便将自己完全埋进去她身体里去。他顾及宝宝,尽管绷得难受,也没有折腾太久,甚至是控制着力道,直到将**释放出来。
耻辱感涌上乔可遇的心头,再推开他已经来不及。她咬着唇,死命地瞪着他。
“乔可遇,你现在和我一样脏了。”他冷冷地看着她,然后抽身离去。
乔可遇并拢住僵住的双腿,只想掩饰住自己此时的狼狈,但是腿间的粘稠感那般浓重,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皇甫曜却是看都没看她一眼,披上衣服迳自走进浴室里。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乔可遇抓起床头的陶瓷台灯砸到地上。哐的一声,瓷片碎裂了一地,却解不了心里悲痛。
光裸的肌肤长时间暴露在空气里,乔可遇感觉到冷,忍不住抱紧自己的双臂。蜷起的腿抵在肚子上难受,慢慢伸平下去,腿间便有东西流出来,空气里带着糜烂的气息。
他没有伤到宝宝,却用最直接的方式伤害了自己。
皇甫曜坐在浴缸里,蓝色的水慢慢注满白色的浴缸,水纹的波动撞击着胸前的肌理,慢慢没过浴缸溢在地上。
水流拍打地面的声响,掩不住卧室里的低泣。他闭目,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觉得痛,心有不甘,却发现伤害了她之后,更痛还是自己……
自那天之后,乔可遇对他便愈加冷漠。她照常与他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照常在这间屋子里活动,只是从不拿正眼瞧他一眼。
晚上睡觉的时候,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背对他,一发一语,不弄出一点儿声响,有时候有种连呼吸都听不到的错觉。
终于有一天,皇甫曜受不住这种冷暴力。
拽着她的胳膊,大声地质问:“乔可遇,你到底要什么样?”
乔可遇抬目望着他,唇角勾着嘲弄的笑意,眸色冰冷地盯着他,问:“皇甫曜,你又想强暴我吗?”
那样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利箭,直直射进他的心里。他受不了她那样的目光,心里堵得难受,便开始夜不归宿,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晚,且大多时候身上带着酒味。随手扔在地上的衬衫上,也会带着口红印子。
兰嫂每天收拾,自然是看得清楚。乔可遇也不可能不知,只是装作漠然。
如果说她对母亲的死不能释怀,对皇甫曜还存有一分愧疚的话,那这份愧疚也随着皇甫曜那天的失控,和连日来的行为消磨殆尽。
心似乎已经死了,所以不再对皇甫曜心存希冀。但是她仍被困在瞰园里,哪里也去不了。
兰嫂每天看着她坐在卧室里发呆,有时在影音室里放着喜剧电影,自己却在楞楞地出神。虽然不曾落泪,那眸色里却仿佛闪着泪光,总是让人感觉到一阵阵的心酸。
而事实上,皇甫曜那边也不好过。工地倒蹋,压死民工的事件虽然暂时压了下去,公司表面已经步入轨道。但是他已经能明确感觉到有人在针对自己,而那个人他怀疑是汪兵韬。
严令公司最近过手的案子都严阵以待,他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只能以静制动。自己与乔可遇之间又已经彻底陷入僵局,似乎见面也只剩下到了彼此伤害的地步。
逃避,让他又恢复了以往醉生梦死的生活,除了超负荷工作外,便是与那些玩伴瞎混在一起。但是那些人都能看出,这位皇甫大少已经变得不一样了,只是没人敢当面议论而已。
这天凌晨,一群人又在燃烬散场,皇甫曜搂着方志熠塞给他的妞儿往停车场里去走。
听说是个新来的,还在读大学,留着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穿着也算规矩,很符合他以前的口味。
“大少,先走了啊。”
“皇甫,这周末去青山滑雪,出发时给你打电话,可别到时候改主意。”
方志熠等玩伴的车一个个调头过来,开着窗子与他道别。皇甫曜穿着英伦风的毛呢风衣,倚在自己的银灰色的座驾边,还在抽着烟。与那些跟自己打招呼的人或应着声,或点头。
白色的烟雾缭绕着妖孽的五官,唇角虽然带着惯常的笑,但是让人感觉就像和他隔着天堑难逾似的。不过这副样子,他们这几天都已经习惯了,也没人在意。
“大少?”眼见那些名贵的车子一辆接一辆地从身边开走,他却没有开车的意思。带出来的女伴被冻得站在边上跺着脚发抖,凌晨的冬天特别的冷,说话时嘴里带出白色的呵气。
皇甫曜听见声音这才瞅了她一眼,烟卷叼在嘴里,伸手从兜里掏出皮夹,将里面一沓纸钞全拿出来,砸到她的身上。
“大少什么意思?”女孩低睨了眼地上散落的钞票,单薄的身子站在凌晨凌厉的风里,脸被冻得通红。
“拿钱赶紧滚。”皇甫曜半点都不废话,说话的时候唇齿间带着烟雾。
“大少,我虽然很缺钱,但是我也不会平白无故拿你的东西。”女孩看着他说,眼里却带着一股倔劲。
皇甫曜闻言笑,眼中带着极深讽刺,他最看不惯这种伎俩。他妈的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还不如直接拿了钱走人痛快。
“那你就直接滚吧。”他说,语速不快,声音也不厉,脸色却被寒气风化的梭角锋利。
跟他装,还嫩了点。
女孩果然楞住,吱唔地说:“可是方少说让我伺候好大少……”最后的话音都含在唇齿闪,犹带着那么丝不甘心。
皇甫曜却不想看这种无聊的表演,这种级别,在他过去二十多年中见得太多。
按了车子的遥控锁,自己拉开车门迈进去。
那女孩着急的要跟上,手拽着他的车门,却被他一个犀利的眼神吓退在原地,手下的力道也松了下来。
皇甫曜没再理她,发动引擎,车子转了弯开出去调头,地上粉红色的钞票被带起来在暗夜中翻飞,被他甩在车尾后面。
后视镜里,女孩迟疑地蹲下身子,手指抓着钞票迟疑地捡起第一张。暗夜风起,身边的纸币吹远了些,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不想放过任意一张。
皇甫曜的唇角勾起嘲弄的意味,却带着无限疲惫。
这样的游戏,他已经厌倦。
车子在寂静的街道呼啸,他将车子越开飞快,似乎在寻求极限的感官刺激,亦或只是单纯的发泄,带动的玻璃呼呼作响。
再回神时,瞰园已经近在眼前。
车子沿着宽阔的车道开进去,然后停在楼下。往上望,除了景观灯,大部分人家的窗户都已经漆黑,包括自己的楼层。
心情又变得压抑而烦燥,掏出烟盒,一支接一支地抽起来,直到弄得车厢里都是白色的烟雾,烟草浓郁的味道呛得自己咳嗽。
伸手挥开眼前的雾气缭绕,习惯性的伸出手,看着空空如也的铂金烟盒,突然觉得一囝失落。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心会像手掌间烟盒触感般冰冷而坚硬,而事实上却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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