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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腻宠-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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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更长了后,曾经的理性渐渐感性起来,精神上越来越敏感,她不想做什么改变,就先随着心走。
庄孝倾身抱着她,在她耳边低低咬话:“我的宝贝心这么敏感,我该怎么来呵护呢?”
夕夏呵呵直乐,伸手推开他,然后说,“走啦,困了,去新华都。”
庄孝在自己脸颊上指了指,然后固执的看着她,夕夏泄气,俯身过去抱着他的脸亲了下,然后拍拍他肩膀以资安慰。
夕夏回去时快速冲了澡躺床上已经睡着了,庄孝那边慢腾腾的才收拾好,上床后就在她身边嗅来嗅去,抱着她拱啊拱的,夕夏那眼皮儿都睁不开了,问他求个清静,庄孝口里应着,却手里动着。
夕夏翻过身看着他说要来就快些,庄孝那乐了,一点儿不客气压着人直接大战三百合。
事儿完了后庄孝睡过去了夕夏还醒着,有时候她就在想,到底结婚是为什么?是给自己一个交代还是给家人一个交代?是为自己,还是为家人?
她和庄孝现在挺好的,真的挺好的,她不明白,为什么非要用婚姻来框着两个人?她和他现在,难道还差那两个字吗?
…
夕夏现在在律一等于是庄孝的私人秘书,庄孝的重要文件渐渐转移到她手里,对海公子不是不再信任,只是从庄孝的一些行动上,他已经开始架空海公子的实权。
庄孝到目前还没有完全把任务要给夕夏,那是因为工作太重,总裁秘书不是个轻松活儿,庄孝也是体谅她。内部文件是给夕夏处理,一些中小型的案子也交给她在做。海公子目前只负责对外,公司内部的实权已经往夕夏手里在转。
夕夏最近迷上了彩绘,经常翘班。她大学念的外语,可在英国深造念的却是纯艺。之所以选择纯艺,就是想让自己能在一个单纯的环境里做自己喜欢的事,画画是一件很单纯并且很熏陶人的事儿。
夕夏前一次经过商业街的时候无意发现一家陶器工作室找人的广告,她只是感兴趣,结果一去就喜欢上了。
她对制陶没什么兴趣,但是她着迷与彩绘陶。就是在陶胚上绘画,然后再烧制。她在英国的时候就很羡慕上手工艺课的同学,她学的是纯艺,跟手工艺又是一个大的差别。
将艺术把玩于手掌间,那是多美的一件事。
夕夏问了,正好工作室的彩绘师有收徒的意思,夕夏什么都顾不得,当即毛遂自荐,说她有五年的绘画基础,希望能让老先生收下她这个半道出家的徒弟。
也是巧了,那老先生大半生只带了两个徒弟,而这两个现在都在彩绘界树立了名声,做出了自己的品牌。夕夏说不求老先生能教她什么,她只是喜欢彩绘,只要让她挂个名,能在工作室挥挥笔她就心满意足了。
常老先生看了夕夏即兴而起的画,不说画得怎么样,线条上看是有优势的。又看了夕夏以前的作品,对色彩的把握也很不错,而且觉得现在有她这样有兴趣的年轻孩子少了,这一腔热情是难得的,所以就收了。
夕夏是拜师成功后,回家在往上搜到常老先生的资料,那时候才知道老先生是真正的大师,在业界那是颇受人尊重的。而且老先生专长的领域不仅是彩绘陶,在彩陶中也有一席之地。
彩绘陶和彩陶别看只一字相差,制作过程那差别大了。彩绘陶是在烧成的陶胎上进行彩绘,然后高温烧成。而彩陶是在打磨光滑的陶胚上用天然的矿物质颜料进行绘制,赭石和氢化锰作为呈色元素,然后入窑烧制。彩陶更讲究纹样和和器物造型的高度统一,比起彩绘陶在各个工序上都要讲究很多。而彩绘陶在色彩的保持上,也远没有彩陶稳固,彩绘陶的色彩在遇水后容易脱落。
但是一个彩陶的落成比较麻烦,市面上的彩绘陶基本上已经取代了彩陶的市场。都是一样的器具,功能是一样的,除了玩家,很少人会花大价买一个陶器回去。
在彩陶方面,常老先生有一种执着,但是出品也不多,基本上两年出一件作品。常老先生的作品在市面上现在是买不到真品的,一出市就被玩家争前恐后的预定了。
夕夏看了常老先生的介绍后乐了老半天,仰着头在想,她怎么就这么幸运呢?这么一大师竟然给她遇着了。
她想着,没准儿她以后也能出一件彩陶呢。
不过想归想,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清楚,她只是爱好彩绘,对筑胚和烧陶一点也不懂,那愿望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夕夏跟庄孝一起出门,可下楼的时候分开了,她进了自己的车,刚上车庄孝下一刻进了她的车。她的车比他的略显狭窄,车里的调子也更柔和,很女性化。
夕夏拉着安全带扣上,转头看他问:
“不去公司吗?”
庄孝脸子有些冷,“夕,你翘班多少天了?”
夕夏翻翻眼珠子,她在和不在有关系嘛?没关系啊,她可不信公司没了她就转不了了。
“我有事呢,你去吧。”夕夏笑笑说。
“夕,我看不到你,没法工作啊,怎么办?”庄孝脸色臭臭的,可声音却是个大反差。
夕夏无奈,手盖着他的手说,“我说了,常老先生肯教我已经难得了,难道你想要我缺席吗?庄孝,你能理解我的对吗?”
庄孝不说话,他就是太理解她,太为她着想了,所以才一再让步。她是每天能见一次就行,可他不行。他就是没事儿给她做,也想把她留身边,有她在他那心才踏实。
可这些吧,他又不肯说,一大男人总绑着女人,想想这男人得多小气?
可他不说她又猜不着,所以他那心从再追回她后就没甘心过。她是会体谅他,可他要的就不止那一点。
庄孝叹口气,幽幽的说,“我也跟你去,我想看看你这些天到底在捣鼓什么,连老公都不要了。”
夕夏‘噗嗤’笑出声儿,看着他,看了半天,然后说,“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捎上你吧,不过,你到了工作室不能乱碰里面的东西哦。还有常老先生性情有些怪,你到时候别跟老先生杠上了……”
“夕--”庄孝不高兴的打断她。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们家庄孝啊,那可聪明了,哪用我多嘴操心呢对不对?”夕夏开动车,转眼对着他眨眨眼。
庄孝那脸上起了丝不自然,眼神往一边划。
可那事儿有时候就是预料不来的,庄孝那去的时候心里就想,不就是个有点儿名气的遭老头儿嘛,怎么地,真怕他应付不来?可事儿来的时候庄孝无语了。
夕夏说常老先生性情怪,那可不是客气话,不是恐吓他做效果的。只要常老先生在的时候,工作室里基本上没什么人,为什么,怕呗。大家就是宁愿把活儿带回家做,或者跑窑子,也不肯在工作室里跟老先生处一屋。可想而知,那影响力有多大。
夕夏严格上来说是常老先生的学徒,所以她的工作空间是跟老先生在一起的。老先生有一间独立的空间,是两间房间打通的,所以相当宽敞。房间中隔出了三分之一的空间给夕夏,那是夕夏创作的地方。
在进工作室前夕夏就跟庄孝说了,进去后不要乱走,也不要到处摸,就跟着她。老先生每周有两天在工作室,恰好今天就是他的时候,老先生也反感外人进工作室,所以有些事儿庄孝不乐意听她还是要先说。
庄孝心里想着无非就是个手工艺工作室,看夕夏那样儿还真当个什么似地。可进去了吧,庄孝有些震撼了,工作室里的艺术氛围相当浓厚。即使你不是学画的,不懂艺术,或者跟艺术完全搭不上边儿的纯商人,像庄孝这种,都瞬间有种错觉,自己又是多了不起的艺术家。放眼过去,这一排排的艺术品都是出自自己的双手。
庄孝顿了下,看到这些东西,不可能不多看一眼的。
这工作室五百多平,是四五套三室左右大的房子拼起来的大小。可想而知那空间是多开阔,而所有的半成品都跟标兵似地整整齐齐的站在阶梯型台面上。
这里面彩绘陶、陶器,还有瓷器、彩瓷…各种款儿的,各种色儿的,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出的。
庄孝微微点头,怪不得夕夏愿意每天往这跑,连他这准老公都不要了,这儿气氛确实好啊。谁进来都会觉得自己瞬间高大了,有文化涵养了。
夕夏先还时不时往外头看着庄孝,她就怕他去碰老先生绘了一星期才出的彩陶,那是未完品,所以还凉着,没入窑。先时不时看着,后来自己画入神了就没管他了。结果这一没看着,那就来事儿了。
庄孝是没见过色彩这么艳丽却不跳脱的彩陶,当然,是彩陶还是彩绘陶他也没分清楚,看着前面,然后侧头看后面,没画完呢。顿了下,刚想伸手,外头进来一工作室的人。
这工作室里的人都比较敏感,特别是在老先生创作期间,就生怕有人坏了老先生的心血,平时大家都不接近那一块区域的。
所以今天阿彪进来习惯性的抬眼往那方看,一看,急了,立马大吼:
“不准动,你,你谁啊,放下你那手,不准碰!”
庄孝愣了下,转身看着门口神色紧张的人,眼神冷冷的,不说话。
阿彪这时候一心在彩陶上呢,哪有心思去看庄孝什么脸子?极谨慎,极小心的往庄孝那边去,庄孝眉头瞬间拧起来,看着动作古怪的家伙慢慢移动。庄孝很不明,左右看看,没人埋伏啊。
阿彪那动作那样子,就是在探视各方埋伏,然后定准目标进攻。庄孝摇头轻笑,搞艺术的人都这么神经兮兮的?
那他可得好好考虑考虑还让不让夕夏再来,这要是以后她也成这神经样儿,得,他哭去吧。
庄孝并不知道阿彪要干什么,其实阿彪就是想慢慢靠近,然后趁这陌生男人不注意之时一把把人拖开,让他远离彩陶。
可事与愿违啊,阿彪一近身,庄孝闪身离开了。阿彪那手受不住力直接朝后戳过去,撞上搁彩陶的底座,底座是长方体的石膏柱,摇晃着。阿彪一慌,赶紧上前抱住石膏体,不让动。
可底座是给他抱住了,上面彩陶动了啊,庄孝立马眼疾手快从彩陶落地的前一刻抄起来,然后看着阿彪耸耸肩,多简单一事儿?
阿彪转身瞪着庄孝,指着庄孝大吼:
“你,你……还不快放下,你不准碰!”
是不能碰,那要留上几块指纹在上面,那这玩意就毁了。
庄孝点头,阿彪松了口气,再走近庄孝,可庄孝却这一秒松手了。只听‘哐’一声儿砸在地上,碎了!
“抱歉!”庄孝转身走开。
阿彪呆了三秒,然后看着地上的碎片,碎了?
忽地瘫坐在地上,就差抱头痛哭了,一代大师的收山之作,就这么死在襁褓了?
庄孝一转身吧,常老先生就站在他身后,庄孝愣了下,看这老头的年纪无疑就是夕夏这些天一直念叨的老先生了。想说声‘幸会’来着,可老先生下一刻就起手抄着一个陶胚朝庄孝扔过去。
庄孝那反应多快啊,还愣了一秒再转身闪开,丝毫无损。
“我不是故意的……”这么说似乎有些底气不足,他就是故意的啊。所以他话落后又立马改成,“我会赔的,您开价!”
“老夫要你那几个臭钱干什么?”老先生气怒说。
他还差钱?他是想做了一辈子的陶,再做一件作品然后就结束这一生彩陶的生涯。可看看,现在这给一辈子事业画句号的作品就这么碎了,这换成谁也不乐意吧。
庄孝怔了下,不要钱啊,那简单啊,他老婆也学了两天,让夕夏给他捏一个,再着上些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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