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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赢-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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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妥了办妥了!”郝大姐拉着我湿乎乎的手,热情的不得了。我低头看了看满手的洗洁精,还是挺别扭的。郝大姐抓着我的手,眼看就要热泪盈眶泪洒当场了:“小孙律师是个好人,你们都是好人!”
我朝着郝大姐傻笑:“姐,快回去吧。老太太那要人看着。”
“嗯,成成成。下次我从老家回来给你们送点土特产去,按你们的话说,我们那儿的东西都是纯绿色食品。”
我呵呵傻笑,微笑着目送她离开。
旁边有个人颇具玩味的笑了笑,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怪不得你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原来是和别人聊上了。”
我吓了一哆嗦,转头一看,原来是王伟。皮笑肉不笑的扯出了个笑脸来,实在是没什么好和他说的。
“小周律师,苏潜是我老同学。”
“呵呵,是么。”大哥,是个明白事儿的人都知道我这么说的话就是不想跟你讨论任何问题吧?
“所以你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
“呵呵,我能有什么事儿。”我继续打太极拳。
王伟不死心,跟在我身边说:“严格一点的说,从你进到昊天所到现在一共亲自参与了两个案子。一个是你和你们所的孙瑾孙律师协同刑警队破获了任玉锦绑架案,还有一个恐怕就是刘凯的这件案子了。”
听到这里,我有些戒备的看着他。我参与过多少案子,我都做了什么,任玉锦案子是我和孙瑾办的而不是主任办的……这些事儿他怎么会知道?想想这些,我反而冷静下来:“王总,您想说什么?”
王伟勾起一抹笑:“小周律师你可千万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
“有话您就直说好了,我脑子笨,有些话我听不懂。”我有些不喜欢在这里说话,楼道里人来人往的,谈论什么都比谈论所里的案子强。
王伟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个名片塞到我手里,对我说:“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很看好小周律师的能力。你是个认真负责的律师,能把别人的命看的比自己的还重,我真是没见过几个这样的人,更何况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所以呢?”是不是我脑子跟不上王伟的跳跃性思维,我总感觉他现在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呢?
王伟斜倚在墙上给自己点了支烟:“怎么样,小周律师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司做法务?”
“做贵公司的法务?”我没听错吧?
“嗯,工资绝对是你现在在昊天律师事务所拿到的两倍以上,”王伟似乎觉得条件还不够诱人,继续往上加筹码:“而且我保证一年之内如果你熟悉了公司的相关法务,我可以提升你为我们公司法务部的经理。你觉得怎么样?”
我眯着眼睛看王伟。
不能否认,他给出的这条路的确很诱人。或许我在昊天所里工作的两年之内都不可能得到那么高的薪水,那么高的地位。呵呵,我是个俗人,也会心动的。
他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现在就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通常我遇到什么抉择的时候我都会想,如果是舒冬,她会怎么选择。
不过这一次我没有想那么多,抬起头,给王伟一个笑容。
“想好了?”他脸上有种莫名的自信。
“嗯,王总,谢谢您的好意。”我朝他点点头,很直接的告诉他:“这和薪水没有关系,我想我是不会离开昊天的。”
王伟勾起一抹笑,脸上还是有些许的失望。不过我在猜想他的这个失望不可能是因为错失良才才有的感慨吧?
“我能问下,为什么吗?”
我笑起来,觉得这个答案好像很早以前就在我心里萌生了:“因为我从杨涛那里学到的是永远不能用金钱地位这样的东西来衡量的。”末了,我还不忘和他开个玩笑,“呵呵,王总,您给的东西诱惑力太小了。”
不过是一两句问话,不必搞的剑拔弩张,弄得就像楚河汉界似的泾渭分明。大家见了面还是朋友,你欣赏我,以后大家交往起来面子上就过的去,说话也方便些。嗯?这恐怕也是和杨涛在一块潜移默化学来的东西吧。
一抬头,正好看到杨涛站在屋门口看着我们,脸上还带着一抹说不清什么含义的笑。
我愣住的功夫,他已经转身进了门。
阿弥陀佛,他怎么就在这关头冒出来了?
按照一般狗血言情剧的套路,估计杨涛现在已经认为我被王伟“策反”了吧?
哦买糕的……
神啊,你玩我!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奇怪的舒冬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16:52:45 本章字数:3638


第七十七章奇怪的舒冬
从苏潜病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值班的护士挺不高兴的看着我们几个人一边高声聊天一边从住院部里走出来扰民。
刚到中心医院大厅的时候我就看见沈飞了。
他手里拿着病历本,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像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他又看了看我身边的杨涛和王伟,终于没有走上前来。
我勾勾嘴角,垂下眼睛不再看他。
杨涛用胳膊肘推了我一下,说:“周未末,还坐我的车走吧?”
“嗯,好呀。谢谢您了,杨律师。”我朝着杨涛笑了笑,眼皮子也开始打架。今天吃康泰克吃多了,一个劲儿的犯困。尤其是他们这三个男人聊天的内容太无聊了,可我还不得不在一旁听着,活活把我无聊死,你说我能不困么。
抬起头,正好看到沈飞从我身边走过,头也没有回一下。
我下意识的抿着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笑。
这样很好啊,可以早点结束了,对我和沈飞来说可能都是好事。
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像是泡沫。迎着阳光的时候五彩斑斓,美丽夺目,可真的要落在实处,落在一个能让我安心的地方,泡沫就会摔碎。那些美丽夺目的光彩也像是昙花一现,永不复存。
杨涛把我放在了我家楼下的小区楼口,临走的时候他还问了一句:“一个人安全么?”
“没问题。”我和他挥手道别,目送杨涛离开。
说也奇怪,今天杨涛转了性子了?居然会关心起我的安危了。难道是害怕我被人策反,跑到别人那里去?
嘿嘿,用膝盖想都知道不可能了。
我们小区挺僻静的,一到了晚上整个小区里连个人影都看不见。还好我住的是302而不是602,不然我一定在包里常被防狼电棍一类的东西给自己壮胆。
回到家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早上还整整齐齐的家具现在已经东倒西歪的了。柜子里和厨房什么的被人翻的乱七八糟,还有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仍的满地都是。
难道说我家遭了贼了?!
我赶紧冲向电视柜的小抽屉,老娘的身家财产可都在里面了!万一这个贼顺手牵羊把老娘的积蓄都卷走了,那我下半个月还咋活呀!
拉开抽屉,我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那破信封还在。
我顿时有种再世为人豁然开朗的感觉。
马克思爷爷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过我多年的理解和反思,几乎所有的事都能套用这个模式来说事儿。比如你就说这工资收入和这个花费能力,那绝对是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要是我的工资被人偷了,我就真的不想活了。
进来的时候脑子里光想着家里遭了贼,可却没发现今天舒冬的房门竟然是关着的——早上我出来的时候特意将家里门窗都打开通风,除非……那死女人真的像我说的那样回来了?
我推开舒冬屋子的房门,里面黑漆漆的,平常路灯就能照亮的屋子异常的黑。
“舒冬?”我喊了一句。除非有人把她屋的窗帘挂上,不然屋子里不可能这么黑。
屋子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了一样,有股浓浓的烟味往我鼻子里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520。
手指在墙面上摸索,找到那个按钮按下去,屋子里瞬间亮起的灯让我的眼睛有短暂的不适应。
舒冬坐在窗台上,手里的那节烟蒂早就已经熄灭了。她就一直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坐着,一语不发。
我走过去将她手指上的那节烟蒂取下来叫她的名字:“舒冬。”
舒冬像是刚刚从梦中醒过来,见我回来了,她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抱住我。
她的身子很冷很冷,手指冻的像冰一样。
我忍不住问她:“怎么了?巴黎之行不顺利么?”
趁着她抱着我的时候,我匆匆的扫了屋子里一眼。窗台上数不清的烟蒂,凌乱的衣服,衣衫不整的舒冬,还有她眼底的那抹青色。
“别问。”舒冬在我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声,然后埋头在我肩上,紧紧的抱着我。
这是怎么了?
我伸出手环抱住舒冬瘦削的身子,她的呼吸声很重。
抓过头的时候看见她正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手指,眼睛落在了不知名的地方。
我不敢出声打扰她,可却也心疼。
这天夜里我一直陪着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一大早上醒过来看见舒冬熟睡的脸,有那么片刻的恍惚。
我记得大学最后两年我被分出了原来和舒冬住在一起的那个宿舍,有的时候我的寝室里没有人,我都会抱着枕头去她们寝室和舒冬挤在一张床上睡。学校的床不宽敞,我们这一夜总是不能睡的安稳。每天早上醒过来都能看见舒冬乱糟糟的头发,搭在我身上的胳膊腿,还有那只屁股朝上被踹到墙角去面壁思过的小猪布偶。
想起来,好像和现在一样。
我悄悄的从床上下来,动作很轻,生怕吵醒舒冬。
把她那一地的衣服捡起来堆到旁边,什么时候有空了就逼着这个懒女人洗一洗,不然衣服只穿一次就扔的话太浪费了。
我从床脚意外的捡到一条蓝色斜纹领带,奇怪了,舒冬这里好像从来没有这种男士领带,这是谁的?
没有多想,我把这条领带也捡起来放到一边,万一舒冬有用呢。
昨天夜里没换睡衣就睡着了,早上醒来就觉得肩膀疼。
回自己的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我去厨房煮了粥,又煎了两个鸡蛋,烤了两个香肠。
正忙着做饭,舒冬就从屋里面冲出来,都没和我打招呼,呼啦一下冲进厕所,不知道怎么那么急。
难道飞机上的吃的太差了?
没可能呀……要拉肚子的话昨天就已经拉肚子了。
怪不兮兮的。
舒冬出来的时候厕所里涌出来一股什么东西烧着了的味道,我赶忙冲过去,要是舒冬这死女人在厕所里抽烟又把没熄的烟蒂扔进纸篓里,还不得着火呀!
她从里面出来以后整个人就正常许多,见我要冲进厕所里,伸出手来拦着我:“你不是怕烟味么?”
我白她一眼,反问一句:“干嘛呢?别把咱家给烧了!”
舒冬贼贼一笑,跟我保证:“放心放心,我就是烧点东西,绝对安全。”
我有点不信这个女人:“你怎么那么肯定……”
“我在冲水马桶里烧的,剩下那节被水弄湿的也能顺手冲走,多好。”舒冬说的一脸得意,像是她自己多聪明似的。
“丫丫的死女人!”老子怒!
“干嘛干嘛。”舒冬不屑的看着我,对我的大惊小怪充分鄙视一下。
我拉开厕所门,看着已经被熏得黑黢黢的白瓷马桶,还有那个有可能已经堵了的下水管道,有种想要立刻死过去的冲动。
舒冬好像知道自己惹祸了,老老实实的站在我身后不敢跟我顶嘴。
“舒冬……”我要忍耐,这死女人刚从外国回来,如今也已经成了半个盲流了,咱不跟她一般见识……
“啊,干嘛。”舒冬一脸无辜。
“你丫给我把马桶刷干净。”刷了我就原谅她,我人品好,决不食言。
舒冬撇撇嘴,很干脆的告诉我:“我?不干!”
好吧,她无情别怪我无义:“那就把下水管道给我通顺了,不然不许吃饭!”
“周未末,你没人性!!”
“我要加利息了!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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