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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不承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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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么一点点火气。
等到他的双唇开始在她耳根处流连,并且滑至脖颈时,无殊咬牙道:“沈时久,你舔够了没有?”
他想要充耳不闻,鼻子便被她好像练过铁头功的脑袋重重地撞了一下,这才别开脸去深深地喘气。可惜刚才一点旖旎的气氛,就这样随着她的“觉醒”而消弭殆尽了。
无殊缓了缓脸色,说:“温度回升了。”
沈时久点点头:“想必陈意明在一边也看够了。”
无殊气结,一股脑儿从他腿上爬起来,拿脚重重地踢了踢门,叫道:“game is over!”
沈时好心地纠正她:“发音不是很标准,应该是……”
“嘘!”她眯起火冒三丈的眼睛,拿食指碰了碰嘴。要是他继续让她出糗,她不介意现在就让陈意明见识一下“窝里斗”!
冰与火
他挑起眉,识相地闭嘴。
头顶的数字跳得正欢,才一会的功夫,已经从8度跳到了20度。
她不可置信地瞪上方:“他该不会想继续吧?”
“看样子……”他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是的。”
无殊随即从衣服里摸出一把瑞士军刀。
沈时久一手撑地站起,“既然他想到把我们困在这里,这里肯定没有其它可用的出口,而且电梯的结构是一体式,除非使用电锯,不然很难破坏。”
“我知道。”她指了指东北角上方的弧形微孔说:“冷热气是从那个地方进来,刚才是制冷不好处理,但要阻止制热有个办法,搞一些毛发从那些微孔塞进去,运气好点的话可以将里面四通换向阀的毛细管和*上的泄气孔堵住,这样想要制热都难了。”
“哦?你准备上哪弄这些东西?”沈时久神色变化微妙,有种不好的预感。
无殊抽出瑞士军刀上的剪刀,转身问他:“我的头发和你的头发,用谁的好?”
果然是要“就地取材”。
沈时久见她目光炯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不禁莞尔,如同受蛊惑似地低声道:“那就用我的吧。”
她倒是一点也不懂得客套。
“放心好了,我理发的技术绝对过关。”
“真的?”
“至少不会让你变成斑秃。” 她想了想说:“大不了剃光头,那样看上去更像黑社会大哥。”
真想再去堵住她那得理不饶人的嘴……他按了按太阳穴,有些不死心地说:“也许还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无殊上上下下地看他:“难道你想在被监视的情况下*衣服洗桑拿浴?”她刚才又脱掉了身上的毛衣,现在只剩下一件紧身的白色背心。
沈时久不小心瞥了一眼她的小背心,无殊便举着小剪子喝道:“低头!”
不给他反悔的机会,手起刀落——手指夹起他不算短的头发,一刀一刀往下剪,速度之快如同在薅羊毛。
其实沈时久也有死磕时候,就像他不喜欢别人剪他的头发,感觉像是任人宰割,让人很不舒服。
有些习惯,在无殊离开南汀后改变。包括剪掉了留了多年的长发;只抽特制烟;喜欢呆在空旷的房子里听音乐;心血来潮时来往世界各地将名贵藏品收入囊中。而最珍贵的那件藏品却始终与他无缘。
记得去年秋冬,他独自来到法国巴黎,在这个时尚之都的街头,见到了一个与无殊相似的背影。惊鸿一瞥后,他穿过熙攘的人群,一路追至偏僻街巷,却在对方转身时藏到了墙的另一边。最终也没能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她,因为那时能为她做的仅仅只是松开自己的手而已。
直到她说结束了,他才回过神来,只见她掌心里抓着一把刚刚剪下的头发。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发梢和头顶,察觉出发型发生了变化,但并没有出现像她所说的斑秃,不由松了一口气。
她斜眼嗤笑一声:“臭美。”
他拍拍掉落在颈边的少许碎发,勾起嘴角说:“技术的确不错。”
“好了,我现在要踩着你的肩膀上去,你悠着点。”
然而这一次,沈时久决定化被动为主动。他站在她的身后,凑在她耳边说:“我抱你上去。”
不再骗你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一把箍住了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就将人给举过了头顶。骤然高升令她一声惊叫,一只手胡乱抓了两下子就扯住了他的头发,尖声叫道:“快放我下来!”
沈时久被她揪得头皮发麻,抽着气提醒她:“我的头发已经所剩不多。”
其实她想抓也抓不牢,掌心全是汗,他一歪头,那几簇不长的头发就溜掉了。
无殊没好气地说:“再高一点!”
才靠近出风口她便狠狠地出了一身热汗,背心被洇湿大半,整张脸更像是被烤熟似地发烫。接下来是细心活,她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那些小孔上,一边屏住呼吸,防止热气被直接吸进肺里,一边将头发一点一点往里面塞去。
出风口一瞬间失去了反应。
她有些茫然地拿手背试了试温度,制热的确是停了,可这并非是她的方法立竿见影,而是有人将暖气给切断了。
紧接着电梯猛地一晃,上下两人险些因为重心不稳倾倒,好在沈时久即时抽手扶住了墙。只是没想到这一举动如同触动了某个开关,电梯四周的那些凹点突然间缩了进去,露出一个又一个黑漆漆的圆孔,霎时之间,几十道水柱‘卟卟卟’地喷射进来,才一会的功夫,冷水就灭了两人身上的火气。
无殊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水,发呛道:“这才是陈意明给我们准备的大餐!”
见沈时久依旧抱着她不松手,她丧气地说,“还抱着我干什么?”
“前段时间,我陪思倾看了一部灾难片。”
他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令无殊觉得才下去的火又有上窜的迹象。
水灌得很快,才一会的功夫就没到了沈时久的膝盖处,但他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气定神闲地给她讲剧情。
“男人和身怀六甲的妻子因为躲避洪水慌不择路掉进了地下水道,没想到唯一的出口被一辆翻倒的车封死了一半。男人身材瘦长,想要从那一半空隙爬出去并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他的妻子却不行,所以他决定留下来。外面的洪水开始渗进他们藏身的地方,当水一直淹到了他们的胸口,男人把妻子抱了起来告诉她说,亲爱的,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最后他妻子发现,自己被抱起来的高度正好是那个出口的位置。”
听到这里,无殊猛地仰起头,那些喷洒出来的水落在她的脸上,又迅速滑了下去。
这部电影她也看过,虽然当时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现在再想起,却有一种既酸又痛的触动在胸口蔓延开来,难道是因为有了切身的体会?不,她竭力否认。在这种刻意安排的环境里所发生的事情并不代表什么,一旦走出这间电梯,一切都会变成过往云烟,谁也不会去记得,甚至不会去回想是真还是假。
但他又说:“让我再抱你一会吧,也不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机会了。”
她忍不住问:“沈时久!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他轻松地扬起嘴角,说:“我是故意的,那你有没有一丁点的感动?”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骗我了。”
“好。”他也不辩解:“以后不再骗你。”
“不要装出一副为我好的模样。”
“那装着对你坏一点?”
“不要再管我。”
他拿头抵着她的腰,嗓音变得低沉而感性:“这个,不行。”
可惜沈时久并没有机会体验完整个凄美的过程,自然也没能如愿地让她见证爱情的伟大和无私。电梯四周的出水口突然间又闭合起来,电梯里积聚的水也从地面快速下渗,不知通向了何处。
直到梯门有了动静,他俩才如同重见天日一般吁了一口气。
回头,却都怔住了。
抱得美人归?
一双哀怨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们,悲伤的眼泪顺着女人美丽却苍白的脸庞静静流淌下来,一滴、一滴地打在电梯前的镜面地板上。
霍思倾……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无殊惊讶之余,有种被人撞到丑事的难堪。此时,两人的湿衣已呈半透明状态,抱在一起等于是肌肤相贴……她暗暗拧了沈时久一把,这才得已离开他的胳膊。而他,倒像是意料之中,一脸平静。
“有意思。”全场,唯独陈意明一人最满意这样的结果,他一边鼓掌,一边笑着走到霍思倾身后,“不枉我大费周章请大家过来一趟。只可惜霍小姐沉不住气,没能看到最精彩的地方。”
他吩咐助手:“小朱,带两位客人去更衣室换套衣服。”
朱小姐正要应声,霍思倾却一脚跨进了电梯,动作之快,与她平日里娇柔的作风相去甚远,无殊见状一言不发地绕过她走了出去。
霍思倾没有看她,只是上前牵住了沈时久的手,说:“时久,我们回去吧。我有话想对你说。”
沈时久摇摇头,语气柔和得像是极有耐心的家长在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你又犯错了。”
“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霍思倾有些焦急起来。
“告诉我,文件调包的事是不是你告诉他的?”他眯起眼睛问。
霍思倾有些迷茫地瞪大了眼珠子,忽咬住下唇,委屈地摇头:“我没有。”
“哦?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霍思倾欲言又止,事情虽不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却仍是难以启齿。
那天在乡下遇见无殊,她本想瞒着时久,可到底有些不安,终于还是把这件告诉了他。原本以为,他的无动于衷是因为已经对她彻底放下了,可自从一个多星期前,他推迟了定做婚纱礼服的时间,她就莫名地感到了恐慌。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无殊回来并不简单,她虽对她有愧,可仍不希望看到她去伤害时久乃至他和她之间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
她并不知道陈意明来学校找自己的目的,他只是问她:“霍小姐,想不想知道你和宁无殊最终谁输谁赢?”
她不想理会,陈意明却一直缠着自己。
有时请她去明月酒店顶楼吃饭,有时包下演唱会最好的五排位置邀她一起看偶像的演出。她怕招架不住,便搬出时久来,陈意明就会不以为然地说:“傻姑娘,你的未婚夫现在正和旧情人纠葛不清,怎么还有精力来陪你?”每当被他说中心事,她就会像现在这样无地自容。虽说她不像无殊那样傲气,可也是正常的女人,面对时久的冷淡,也会想要闹点小脾气,所以才会让陈意明有机可趁。
然后今天,他突然打电话告诉她,说是时久和无殊在一起,问她想不想知道两个人会发生什么事。一旦关系到时久,她便会失去主张,心急燎燎地跑过来,却没想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幕。
她的爱人,终于要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了么?

留个言让我看看你们可爱的小手嘛~~
对不起
可是,叫她如何才能甘心?
当学生跑过来对她说:“老师你好了不起,居然有个这么厉害的男朋友。”她就会为此开心整整一天。不是因为虚荣,而是这份幸福被别人证实了它的存在,告诉她并非是自己的臆想。可是今天发生的事却在告诉她,她的幸福其实是建立在沙子上的城堡,有人轻轻一推,它便会有倒塌的危险,而她能做的,只是尽最大的力量去守护住它,哪怕只是一分一秒的时间。
霍思倾忍住一拨一拨往上涌的酸楚,紧揪着沈时久的衣袖,用极低的声音说:“我们回去好不好?求你了。”一个求字脱口,泪水竟又不自觉地滑出了眼眶。
然而,沈时久依旧冷漠地抿着一双犀利的薄唇,就像在故意给她难堪。
这种压抑同样搅得无殊不能安宁,她不想留在这里,双足却像被灌了铅一样,无法往前迈动一步。
昔日的好友和她走到今天这样尴尬的地步,她不是没有怨过,而现霍思倾的痛苦却没有让她觉得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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