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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性人生-冥国传奇-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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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是奶妈,属软性广告,这个我懂,为啥非得要我出名?我们这种情况,出名有什么好?”小洁讲出已闷很久的话。
“别人求着出名,你倒好,得求你出名。”鸿滨回味她的话,随即略带恨意的说,“就想你扬名世界!”
“让我牺牲陪老公和你的时间,宁愿不扬名,是不是有别的事?”小洁感觉她的肌肉僵硬,跟以往的松弛不同,似乎有极重心事。
“去你的,连我都不信任?”鸿滨收回飘远的思绪。
“说不通,非得把容貌兑换成现金?原来出于无奈,有这种打算,遇上老公,就不存在了。”小洁不得不触及自己的过去。
“榆木疙瘩!”鸿滨气恼的笑,“非得逼我说出来!”
小洁旋转她的身体,盯着她的眼睛:“真让我猜着了,快说。”
“我就想报复!”鸿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小洁惊得表情发僵:“报复老公还是我?”
“是那个离我而去的女人!”鸿滨摸摸她的脸。
“不让你再碰我,我们得离你远点,免得溅一身血。”小洁如同受到莫大侮辱,带着满身水花跨出浴缸,扯下蓝色浴巾。
鸿滨把身体滑入水中,盯着对面银光闪闪的水龙头发愣。
小洁边擦头发边看她,觉得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蹲下说:“你这是在走回头路,你说过谁也替代不了谁,想象不出你的恨为啥如此顽强,或许你同样恨我和老公。”起身往外走。
鸿滨突然一激灵:“你给我回来!”
“回来可以,必须竹筒倒豆子,原来不想问,是不想揭伤疤,现在不行,一定要像老公当初揭我伤疤一样,撕开你的。”小洁在门口犹豫,感觉在抖,心想中午离开时还一切正常。
“愿意撕,你就尽情撕,连皮带肉一起揭下。”鸿滨指心口。
小洁顿感一股寒意从顶门直透脚心,冲外大喊:“老公……”见他正好进来,“快来。”
“在客厅就听见喊声,怎么了?”他冲到门口。
“这个女人疯了!”小洁指浴缸,“觉得她可能自杀!”
“怎么可能!”他暗暗吃惊,见鸿滨正往起站,过去扶住,“搂着脖子,小洁,把被掀开。”
揽腰将她抱起,快步到床边,小洁忙着给她擦头发,把经过简单说一遍。
他哈哈大笑,摇着头向小洁递别说话的眼色:“没什么大不了的,肯定那女人乍尸了。”
小洁摇他胳膊,拿眼神询问是什么意思。
“小洁,把她扔床上痛苦,她就喜欢这样,我俩去逛街,对了,去买生日礼物。”他拉她往外走。
“我要死了,你们都不管,还幸灾乐祸,那就死给你们看。”鸿滨拉开抽屉,抓出一只瓶子。
他迅捷无比的一把打落地上:“要想死,自己下来捡,我们走,你也一路走好,寻死觅活成了常规武器。”慢腾腾的牵惊惶的小洁又往外去。
“何青屏,你是不是只有她?”鸿滨面部扭曲。
“还有你,有用吗?你不照样侮辱小洁?不照样想成为地球的轴?能照顾近百人,自己却是个废人!”何青屏少见的出言犀利,甚至想切开她的内心。
“放你的屁,我怎么是废人?怎么侮辱小洁的?”鸿滨从小洁表情中接收到绝望。
“有了我和小洁,你还惦记别的人,错怪你了吗?你就跟植物人差不多,魂在哪?要不要拿镜子来照一照?如果怕看清你自己,那好,拿一面铜镜来,模模糊糊的,正好适合照没有灵魂的身体。”他似乎真的想把她逼死。
“拿到铜镜,先第一个砸死你。”鸿滨扯两把头发,坐那狂喊。
“第二个要砸死那个女人,以为你是铁饼冠军?能扔到万里之外,即使能扔到,也伤不了人家一根汗毛。”他朝床靠近一步,“另外,你要敢拿东西再砸我,我立即撕碎你。”
“小洁,你知道这个男人多坏了吧?为了你,他处心积虑的想弄死我。”鸿滨连喊带哭。
“那来说说谁想弄死你。”他向小洁耳语一句,拉她一起坐回床上,“人家不外乎来过几封信,不想看见,再申请一个号码就行,你偏偏留在那,为什么?因为忍不住恶毒的好奇心,你一直等着这一天,看她的家庭如何分崩离析,看她如何来求你,看她如何余情未了,别说我猜错了。”他摇晃鸿滨的身体。
“肯定偷偷记过我的密码,你这个阴险的死男人!”鸿滨又抓又挠。
“小洁接受你还不算,你还要拿着她当垫脚石,借宣传奶粉之名,好让她知道小洁如何青春漂亮,想她像狗一样的趴在你面前摇尾乞怜,沈鸿滨,又能怎样呢?你的那条原路就能消逝掉?只会走进另一条死路,直到把自己作死,与敌同归于尽,这就是故事的完美结局。”他必须让小洁听明白,否则还可能发生天大的误会。
小洁对她的嚎叫毫不理睬:“你早就发现了?”
“你刚才说过后,我联想到的,不然好端端的会抽疯?”他整理一下情绪,“这一招很阴,你成了新闻人物,那个女人就能看见你,她再发封邮件告诉她,让你来窒息那个女人。”
“怎么会这样?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小洁哭着冲她喊,看着裸露身体,一股强烈恶心堵塞胸口,自己竟变成她的报复凶器。
“她是占有*特别旺盛的怪胎,凡是看中的,别人不能逆她的意,否则,就不择手段,我想起来了,为什么总往美国跑?说不定人家已妻离子散,或许是她在捣鬼。”他不顾鸿滨痛哭,朝伤口里伸进手。
“天啊!跟她说完,我们晚上就走,一进‘藏堡’就不踏实,回乡下晒太阳。”小洁再次觉得自己的心坚硬如冰,冷到连自己都不敢碰。
他按住鸿滨双肩,不理她的咒骂:“你只需说一句实话,那女人是不是回来了?”
“快说啊!”小洁涌起难以遏制的怒火,“不说,就直接掐死她,对了,像《七宗罪》那样,把她绑这,恨死我了!”觉得永久绑住一个人,让其枯萎而亡,是最残酷的惩罚。
“她要离婚,她要回来,她是死是活,关我屁事!她也有今天,也成了末路狂花,是的,我开心,我就等着这一天,即使她变成一条狗,我也把狗食倒进别的盆里!”鸿滨眼泪和鼻涕齐下,人像开了闸的洪水,长期积蓄在内心的恨意倾泄而出,首先淹没的是她自己。
小洁抱着他失声痛哭,身体剧烈抖动,整个床也跟着晃动。
他无限悲凉,冒着伤害小洁的巨大风险,拿人当药引子,仍然治不了她的病,性、情感、历险、成功与财富同样无能为力,即使是时间也失去治愈心病的神奇效力,不但没减轻,反而日渐加重,眼看着她把自己丢进万劫不复的深渊,那下面是爱与恨在沸腾。
那只春灯立在另一侧的床头柜上,流露极度静默的哀怨,似乎已看到未来命运,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在某个地方会粉身碎骨,就像陪伴数百年的女主人,只剩下被黑暗岁月腐蚀的血肉和肢解的骨头。
第148章 怪病
原来家里杀猪,小洁总主动帮大人扯蹄拽尾,见他找到药瓶和拿来水杯,立即会意,一手按压,一手捏鼻,待鸿滨自动张嘴,直接将两片安眠药冲进喉咙,数分钟后,鸿滨入梦,他们得到喘息。
他稍感诧异:“给别的病人灌过药?”
“当过屠夫帮凶,看着血喷满盆,又会哭,会提醒自己少吃它的肉。”小洁给她盖好被。
“呵,那我俩对付她,绰绰有余。”他示意进浴室。
“要我陪你洗?”她心说这会哪来的心情。
他指另一扇门,待打开里面壁灯,见到另一张谭家雕花床,另有红木梳妆柜、衣柜和几把椅子,尚未配安床垫,记得鸿滨提过最初设想,欲装成情调房,里外两间,激发兴致。
“你洗吧,等会睡客厅,我去收拾。”小洁浑身软绵绵,“今后不再跟她睡一起。”
他关灯:“我跟你一起收拾。”心想她在气头上,只有慢慢开导。
小洁顺手拿起药瓶到客厅,等他关上防盗门:“一下就变成这样?”眼泪汪汪。
他长叹一口气,拥她入沙发:“知道她的密码就好了。”
“偷看她的信件?”她想那可不容易,除非撬开她的嘴。
“弄清那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他担心任其发展,会出大事。
“不是已承认她回来了吗?”她认为只有直接去找那女人。
“你想,不可能只有一封信,说不定上午就看过,回来便唆使你做品牌代言,晚上回来又是疯狂状态,有可能那女人又写了信,关键在于即使暂时安静了,那女人不停写信和骚扰,这种状况总会不断发生,日子就没法过了。”他清楚越把鸿滨说成病态,小洁便容易谅解。
“嗯,逼她说出密码,不说,不让出去,你的邮件,我们也看过,这样能治本。”谈话分散精力,她渐渐安宁。
“别往心里去,她就跟瘾君子、酒鬼一样,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发作。”他暴露真实的鸿滨。
“啊!原来也有过?”她扑在他怀里,“难怪你一点不急,有对付她的经验。”
“认识的头一年,较频繁,两个月得有一次,一到这时候,或者她有了预感,就给我打电话,成了双瘾,一是间歇式的发病,二是有我在场,我就总结,她一烦躁,就有被虐倾向,又不能打,只能语言刺激,她会冲上来撕打,便与她对峙,消耗她的体力,她累透了,也就平息了。”
“哎哟,还真有柯卡因似的女人,也有喜欢挨打的女人,是**,我可不学她。”她摸他的脸,“那你挺不容易的,难怪你要躲着她。”
他嘿嘿笑:“她就这么霸道,现在柯不柯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我敢打保票,你要是不理她,她照样这样,就跟上次我们来一样,她去云明的头天晚上,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呢,结果弄出时尚大师的动静。”悄悄给她施加点压力。
“那次是为你,这个倒好理解,为我这样,不至于吧?”她心说自己岂不成了那女人第二。
“至于的,占有欲太强,每遇到一件好东西,会想方设法据为己有,每失去一样好东西,都会发疯,不仅包括感情,比如‘藏堡’,她只会让宝贝越来越多,一旦少了,就不习惯了,要是灵镯丢了,会发疯,紫水晶碎了,会发疯,她在乎的不是那个女人或什么东西,而是曾让她痛苦或欢乐过,得找补回来,心理才会平衡,我不希望她接手家族企业,这也是深层原因,那么大的摊子,一旦出错,她放不过自己,但她爸妈不明白这个道理。”
“哦,我原来奇怪那么厚的家底,你从来不鼓励她,宁愿从坟里刨。”她恍然大悟,“那我们算倒霉了,摊上这么一位奇葩!”
“给她东西越多,对她潜在威胁越大,要想害一个人,就把他放到不适应的工作中去。”他给她按背,“当初跑回凤凰城,打死不要她的钱,便不想被她控制,后来弄古董,她主动垫资什么的,我也担心,最终没办法,架不住她有能力把东西换成现金。”
“那她现在岂不是控制了我俩?”她万万想不到其中有这么多的弯弯拐拐。
“应该不会,她知道我们会不顾一切的躲开,她捏住的东西就失去了牵制作用,知道靠占有与控制,我们不买帐。”迫于无奈,他只能把所有的事情摊开。
“我回过味了,所以你平时保持不冷不热,看她怎么个妖法。”她曾奇怪他总像一个旁观者。
“她可能有所隐瞒,不仅仅是那个女人离开,当年可能发生过别的事,不然我俩已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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