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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性人生-冥国传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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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上医院,千万别死啊!”她哭泣的颤音,惊得汉堡又发出愈加威猛的吼叫,那扇小门在猛烈的撞击下,发出不绝于耳的声响,像随时会撞散架。
见老妈离开病房,何青屏摸摸头上的绷带:“这是我第一次住院。”觉得恶心,想吐。
“躺下,轻微脑震荡,躺躺就没事了。”床边的白岚满脸绯红。
“已经这样了,别东想西想了,那事已经那样了,也别跟自己过不去。”他闭上眼。
一会儿,眼前浮现两大朵翻滚的乌云,东边一朵站着沈鸿滨,西边一朵站着白岚,她们随乌云起高伏低,四目遥望,身形对峙,接着各自驱赶乌云朝对方撞去,一道划破天穹的闪电后,又是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又过一会儿,雷声渐止,弥漫散尽,见她们蹲在云端失声痛哭,天仿佛被戳漏了,大雨倾盆,变成洪流,席卷地面一切,眼睁睁地看着熙宅被冲毁,汉堡在水中奋力挣扎,试图游向沉浮不定、奄奄待毙的自己……
他被摇醒,见是一位白衣天使,怔怔地问:“狗呢?”
“什么狗?”那天使灿然一笑,“我给人换药,不管狗。”
他拼尽全力往起坐,被一双手紧紧按住:“人都变傻了,听话,换药呢。”
“梦见我和狗都在水里挣扎。”他终于回到现实世界,发现护士长得奇丑无比。
“我呢,也在水里挣扎?”白岚捧住他的脑袋。
“没,就我跟狗。”他感觉护士的动作很粗暴。
“不就撞一下吗?就这么恨我,连梦里都不让我出现?再低点。”白岚按他的头。
“梦里出现了,不在水里。”他觉得好多年没做过这么清晰的梦。
“在水底?”她有些生气。
“在云上面,是你们放水淹了我和狗。”他凭自己的感觉进行暗示。
“又不是龙王,除了我,还有谁?”她意识到是谁了。
“哎呀,你们在上面打架,结果我跟狗倒霉。”他加重说“你们”的语气。
她笑着问:“谁打赢了?”
“不分胜负,反正我输了。”他点到为止。
“那你是得输,一个都被打成脑残,二个合一块,你更不是对手。”她不情愿跟别人合作。
“嗳哟,头疼!”他找借口,不想再提头疼的事。
“医生说没事了,换完药就出院。”她对护士说声谢谢。
那护士笑道:“你们挺逗,在梦里都继续打,再打,估计脑袋就打掉了。”
白岚向护士挥挥手,拍他的肩:“你也挺逗的,受伤做个梦,都不忘逗护士小妹妹。”
他一时张口结舌,不敢再随便讲话,觉得跟女人打交道,最好是两种人,一是聋子,二是哑巴,又聋又哑,那是最合适不过了,一起过日子,就像无声黑白电影一样,还得加上色盲。
两天后的早晨,何青屏跟正在机场的姐姐通完电话,又给沈鸿滨打,她说一切顺利,带姐姐玩了一天,主要是购物,说姐姐是真正的购物狂。
放下手机,摸隐隐作痛的后脑,悬着的心落地,有了姐姐替代奔忙,自己就能安心凤凰城这边的收集工作,预感刨谭家祖坟的工作要开始了,过程更复杂,准备必须更充分。
查看完古代盗墓的有关资料,又搜索攀岩工具,顺手登录qq。
仔细看工具图片,觉得很有必要完整订购一套,不管能否用上,今后在其他事上也能用,特别是攀岩绳、下降器、上升器、岩石锥、冰镐,安全带,刀就用一般的瑞士军刀,国内管得严,刀不能长相太凶恶。
见邮箱有几封信,想顺手删除那些垃圾,发现竟有一封“青屏,你好”的信,待点开,粗略浏览之下,整个人像掉进冰窑一样,从头顶一直冷到脚,连心都冻得瑟瑟发抖。
“青屏,你好!”
“两天没来找你,觉得有些奇怪吧?我回到家,面对静悄悄地黑夜,脑海里一直萦绕你讲的故事,挥之不去,理,越理越乱。”
“我不知道她什么样,直觉告诉我,她一定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我问自己,等候二十年与她的经历相比,谁更值得同情,差不多一整夜,答案是她,二十年的等待后,我还有路可走,她十多年前走的却是一条不归路,如果没有你,她的生活将走到尽头,再坚强的女人也经受不起两次沉重的情感打击,何况这么特殊。”
“从你的刻意隐瞒就知道,你对她是小心翼翼地呵护,你太了解她,不想让她知道还有一个我存在,青屏,我能理解。”
“二十年,将我的内心变为兔子的耳朵,极其敏锐,不可能体察不到你每次回来的变化,原本以为你会去了断,后来发现,那个古董渠道就是她本人,我曾恨过你的欺瞒,听你讲过她之后,我不恨了,欺瞒,也许是你唯一能做的。”
“再次遇上你,尽管时间短暂,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曾经的爱情像天鹅绒似的飘回来,拂挣尘垢的记忆,又随你一起高飞,在那么一瞬间,生命呈现出五光十色,你的行为总出乎我的意料,让我变得充实,甚至连等待,也饱含兴奋与期盼。”
“我不是麻木的女人,有自己的反应,只是学会把它埋进内心深处,也许,你盼望两个女人永远隔岸相望,但我做不到,我想她也做不到,只能有人主动退出。”
“现在明白了,你对我出手豪阔,是在寻求某种安慰,我完全接受,会用你给的钱周游世界,希望在奔波见闻中成熟和丰满起来,成为你特别钟爱的自由且顽强的女性。”
“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在未来路上,去寻找丢失的自己,二十年的光阴找不回来,那就去延长未来的岁月——虔诚的崭新生活。”
“2011年8月丫丫。”
第69章 放纵
再看一遍,他回忆倒下前的情形,她把一切隐藏,用平淡出其不意地揭开自己的秘密,她给了自己一种假象,或者是侥幸心理,最终毫无戒备的和盘托出,肯定的是,她早察觉到什么,有备而来,更像是预谋的了断。
沈鸿滨被爸妈逼得要生孩子,她也会面对同样问题,说不定逼得更厉害,她承认交往过一些男人,需要有个老公来对家人交代,在原地等了二十年,不如说一直没遇上称心如意的,他扪心自问,对突然结束的真实感受是什么,震惊和愧疚之外,更多是解脱,沈鸿滨如果怀上孩子,那一切都尘埃落定,至少,她没像二十年前那样遍体鳞伤,倒是自己碰得头破血流,这多少带给他一些宽慰。
希望她能环游世界,只要她需要,即使没有螺旋峰之行的约定,也会尽力资助,在信里没提及后续交易和宝玉,但坦然接受那笔钱,说明她已从单纯的情感漩涡中爬了出来。
他承认,她的离去是打击,对原本信心满满的掌控表示极大怀疑,同时提了醒,凡事一定不能想当然,担心给二十年前的恋人带来更大伤害时,其实,她早已不是原来的她。
在越陷越深的内心缠斗中,伤痛时隐时现,仿佛那里要裂开一道口子,直接将脑瓜一分为二,赶紧关闭电脑,摇晃着上床,睡眠能补充心力,能给自己一个完全不同的答案。
他痛苦的为同一个女人第二次画上句号,精神进入一个虚无缥缈的世界,那里只有他和狗,只有寂寞无声和狗的吼叫,回归凤凰城的大部分时间里,过着只有狗陪伴的日子。
在冥冥之中,他渴望一种穿越灵魂边境的放纵。
下午,清风坝一家ktv包厢里。
“还好,她没给你开瓢,不然事就大了。”张松听何青屏讲经过,“我觉得是件好事。”
他点点头:“从现在开始,过一种有人旋转的日子。”
“对,不再憋屈,我再叫两个人。”张松朝领班招手,耳语几句后打电话。
领班在门口探探头,领着七、八个女人进屋,她们自动站成弧形。
“你先。”张松放下手机,“一人两个?朋友马上过来。”
何青屏笑而不答,扫描一遍,浓妆艳抹,不肥即瘦,没一个能站得标致的,微微皱眉,只好朝左边苗条女人招手,张松挑右边丰满的,其余的撇着嘴,随领班出去,一男生进来送酒和食品。
丰满女人试完麦克风,拉张松点歌。
苗条女人伏何青屏腿上:“先生,爱听什么歌?”
“你会唱什么?”他扶起她。
“你点得出,我就会唱。”她发起挑战。
“告诉你,我长这么大,没听过歌,更没唱过歌,点不出,你能点出我心里的歌吗?”他故意刁难。
“乱讲。”她闪着机灵的眼睛,“这是考我呢?看你面相,你爱听慢节奏或沧桑的。”
“那你唱一首,看能不能打动我。”他有了点兴趣。
她叫道:“帮我点《生来彷徨》。”扭头又说,“算你心里的歌吗?要说实话。”
他抵赖:“我没听过、没唱过,你不唱,我不知道入不入心。”好奇她细细的嗓子竟敢唱嘶吼的男声,音乐响起,她自然依偎他身上。
这时,两个男人风风火火进来,张松一声怪叫:“暂停,先把音乐关了。”起身指着高个说,“飘子,陈钢。”又指健壮身材的,“向疯子,向阳东。”趁他们寒暄,到门口叫领班。
两个女人给众人倒酒,领班又领原班女人进屋,陈钢和向阳东刚点完,一个女人慢吞吞的进来,何青屏眼前一亮,见她被其他女人裹出屋,起身追到门外。
领班问:“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吗?”那群女人停下脚步。
何青屏指最远端的她:“让她来吧。”
领班朝她挥手:“运气挺好,刚来,就有人点你。”
那女人瞟何青屏一眼,一言不发地从女人堆里挤过:“你不是有人了吗?”
“要两位可以吗?”他轻声问。
“好像可以吧。”她看领班,他正朝那些女人挥手。
“那就好。”他对她耳语,“如果不可以,我把前面那位退了。”
“那多不好,你就多破费嘛。”她瞟屋里。
他笑着进屋,苗条女人见状发话:“看不出,你胃口挺大的。”
“我胃口特别小,你收费多少?”他顺水推舟。
“客人看着给,一百不嫌少,二百不嫌多,再多就更好。”她一直盯着新来的女人。
“跟你商量一下,我给三百,你可以去接其他生意了。”他示意新来的女人不要讲话。
“你说我现在就可以走?”苗条女人悻悻地问。
“可以吗?我们这一曲就算终了。”他表情严肃。
陈钢和向阳东跟着起哄:“十分钟挣三百,多好的事,犹豫什么呀?”
苗条女人又瞟那个女人,看着何青屏:“从自尊角度讲,我不接受,从钱的角度讲,我接受,给钱吧。”
张松正欲掏钱,被何青屏一把拦住:“这钱必须自己掏。”摸出一匝钞票,数出五张递给她,诚挚地说,“不好意思。”
“明白了,不是有钱人,就是冒充大款。”苗条女人掂掂钞票,起身出门,对那个女人扔下一句话,“你最好把握住机会。”留下忿恨不平的背影。
张松已打量过新来的女人,竟看到白岚的轮廓,再仔细看,又看到沈鸿滨的影子,心说这也太巧,难怪他不顾一切打发掉别人。
四个男人以酒代叙,一口喝掉满杯酒,那女人给何青屏续杯:“你真狠!”
“她陪几小时,挣一百,就不狠?”他扔香烟。
“不是说钱,是你的眼神,给她再多钱,眼里见不到怜悯,你不好意思,鬼才信。”她不愠不火。
“真是知心话,我自罚一杯。”何青屏在呐喊声中一饮而尽,“现在还狠吗?”
“好像好点了。”她指空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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