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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卿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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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光纪大帝应该就在那里了,可奇怪的是,那位仙人不但没有带她往里面去,反而拐了个弯,朝背后的寝宫疾步走去。

素练心中乱想,这位光纪大帝莫非继承了姑姑的优良传统,横竖什么政务都喜欢在卧房里解决,顺便还可以宽衣解带做些有趣的事?

不过帝命难违,素练还不想跟头上这颗脑袋过不去,大约是自己多心了,于是勉为其难地跟上去。

在寝宫门口,最先看到一位眉目飞扬的帅哥。帅哥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这位帅哥在见到她以后,眼睛一亮,立马朝她飞奔过来。

素练吓了一大跳,连忙往左边一闪,才堪堪避过这位帅哥热情的拥抱,然后又认真地打量了好半天,顺带理了一遍三千万年的记忆,实在没瞧出自己应该是认识他的。

帅哥还不死心,一次不成功,再扑一次,素练又用了同样的方法避开。这回帅哥不干了,委屈地伏在地上,化为毛绒绒的小兽身,跑到素练脚下,用小脑袋蹭了蹭,低低地“汪”了一声。

“阿花。”素练满是欢心地蹲□,拿手指拨了拨它的小嘴,然后一把揽起它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它软软的毛,笑眯眯道:“没想到你长得这样大了,不过兽身还是这么可爱啊。”

一直以来她对可爱的小东西就没有抗性,把阿花抱起来掂了掂,这些年它吃胖了一些,身子圆鼓鼓的,像朵大棉花糖。

“阿花,素练有正事要做,你不要胡闹。”嗓音低沉却又透着成熟,辟邪提剑走来,斜眼扫过素练,漠然说道:“他在里面等你。”

谁在等她?

素练暂且把阿花交给辟邪,虽然过去了很久,她依然记得这个面瘫男,似乎是在妖陵里见过。

然后她又飞快地抬头瞥了一眼,却发现熟人可不止这一个。

英招桀骜不驯地倚在寝宫门上,一脸狂放地盯着她,嘴角勾起孤傲的弧度。冥离在英招身旁,冷漠的脸展开一丝微笑,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为她打开身后的房门。

素练犹豫了一下,满脸狐疑地走进去,这些人都是朔隐的心腹。虽然猜到了些许端倪,可她仍不敢往那方面想。

会是朔隐吗?

卧房大得不可思议,装潢得也十分奢华,摆设色系偏向暗色,却很有品味,或者说朔隐的味道。

假如时光倒流,素练一定会以为错入了府院,否则怎么会连风格和布局,都几乎与从前一模一样。

身体内每一根神经撩拨她的心弦,像是有什么越来越近,近得仿佛伸手就能触及,近得仿佛要将她的魂魄猛地贯穿。

她不可遏止地闭上眼,再睁开,不是幻觉,那是她一直渴望,渴求了两千万年的气息。

那种月桂的香气,始于她与朔隐月夜下的初遇,百转千绕,迂回曲折,连绵而悠长。

素练脑海里已是一片空荡,身体里的急迫几乎让她不能自己,房里酥麻又熟悉的香气,几乎将她的思绪一寸一寸地斩断,不能够再思考,仅仅是凭着潜在的意识,去穿破洞悉那垂帘之后的秘密。

快步穿过了柔软的黑纱垂帘,就仿佛历经了一世轮回。

素练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屏住呼吸,好似时光流转回了千万年以前,那个黑衣散发的少年从未离开,他宛如清冷妖月,含着不知深浅的微笑,淡淡地凝望着她。

所有的画面都定格在那一瞬,美好得宛如一场梦。

他斜倚在榻上,黑眸深不可测。锐利的视线探询着她,好像一只无形的手,一下一下勾动她早已沸腾的情绪。

“朔隐?”

“是我。”

他外衣随性披着,内衣半敞,慵懒的姿势做起来太过香艳撩人,倘若不是在这样重逢感动的时刻,素练几欲要鼻血横流了。

身材好的简直没话说,太那什么性感了,朔隐真是在什么时候都不知轻重。

朔隐轻撩眉眼,嘴角微勾:“阿素,你过来。”

素练慢慢地走至他身边,伸起手抚摸他俏丽的脸容,她用的力道很轻很轻,生怕一个眨眼,就会再次将他错过,脸上不知不觉已满是泪水。

朔隐半坐起来,拉过她坐在他的膝上,为她拂去泪水:“你莫要哭了,我不是在这里了。”

他不自觉将她半身扶起,向着自己,有一下没一下拨弄她的散发。

纵然强大如他,可以无所不及,却也有一辈子都放不下的事物。素练含泪楚楚的模样,让他更加坚定了隐忍的内心,从前诸多的付出终归是值得的。

阿素的心,从没有变过。此刻看来,倍感温暖。

素练什么话也没有说,只默默地倚在他怀里,他沉稳的呼吸,暖暖的体温,终于让她无处安放的心,回归了原处。

不是在做梦。朔隐回来了。

她坐在他的膝上,两人温热的肌肤只隔了薄薄两层布料,素练明显察觉身下有个东西挺立了起来,脸倏地一下红了。

她挣扎地要爬起来,腰间却被人用不大的力道按住,头顶传来一个声音:“阿素,让我再抱一会。”

素练冲他眨了眨眼,耳廓虽然滚烫烧红,却已接受了现实。

横竖朔隐整个人都打上了阿素专有的标签,所以那种事无论该做不该做的,迟早是要发生。

这样想着,她心里不再那么窘迫,不过有些事情到底是要弄明白。

素练双手环在他颈上,撒娇道:“呐,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朔隐顺手扶在她的腰上,轻柔地挑拨一下:“娘子今后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绝不敢有所欺瞒。”

素练嘴角溢出呻/吟,努力保持一丝清醒:“我有一点不明白,你分明坠下了落魂塔,为何却一点事也没有?”

“我自然了祭尽了精血,可不代表我就会死去。我现下这具身体,虽比往日虚弱,力量却更胜从前。在救了你后,我还尚有余力,在你被阿苍抱走以后,我便从后绕走离开了。”

“那么这些年,你都在骗我了?”

“是,我都是骗你的。”可爱意不假。

他这个人计较太多,算计太多,不知觉连感情都一并算计在内,可并不能说明他不爱她。倘若他对她无心,又何须使了那么多计谋,让她不论身在哪里,是否还有记忆,都会爱上了他。

表面看来,从头到尾都是她对他一厢情愿,可事实上,她从未想过,她究竟是因为什么,从而爱上了他。

无论她身在何方,他都会幻化成别的样子,出现在她身边。

九天真王,朔隐,风簌簌,光纪大帝,无论是哪一个,都不过是代表了他身份的一部分。

神仙一曲动卿心,究竟是谁动了谁的心?

(正文完)

67宝宝篇

朔隐看她的眼光;实在太不怀好意;不要看他身材修长;容颜特别秀美;骨子下面其实是头十恶不赦的狼。
倘若靠近他;怎么被吃干抹净的;大概都不晓得。

在没探清他的底细以前,素练一度觉得这个家伙那方面大概不举,否则与她处了那么久的日子;他怎么会一点过激的举动都没有?

恋爱谈到谈婚论嫁这一步;该做的大多做过了,可他竟一样都没涉猎过。男孩子处在青春期;蠢蠢欲动很正常,不蠢蠢欲动的多半是有点问题的。

这问题不是出在心理上,就是出在身体上。

素练想,谁让她喜欢他喜欢的要死呢,管他心理是否阴暗,举还是不举,都要连带他整个灰暗的人生一样爱。

朔隐平日里公务特别繁忙,所以大多时候他都在紫微殿里批阅奏折,少部分回到房里,倒头就睡,几乎就很少正眼看过她。

她过门十万年里,有十万年零一天,是自己独守空房过的,终于有一日,她寂寞难耐,咬牙腾了一朵小白云,杀上了三十六重天,托关系找司医神官讨了凡间壮阳的药,混在茶糕里送进了紫微殿。

这一日,朔隐从紫微殿回来得特别的早,素练坐在榻边吃果子啃瓜子,反正他习惯性对她视而不见,她也习惯性地对他不言不语。

朔隐如同往日一样脱了衣服上床睡觉,素练便恶作剧地故意将瓜子啃得特别响,他忽然转过头来,一双细长的眸含着暧昧不明的浅笑:“娘子,我今日有些乏力,但假如你再发出这么大的声响,我可不保证对你会做出什么。”

素练哼了一声甩过头,无视之,继续啃啊啃啊啃瓜子。

接着她便感到一双修长的手从身后探了出来,那双手纤细有力,轻而易举地将她举起来,将她往床上一丢,只听他阴恻恻的笑道:“我听说娘子今日去了司医处,要了一个特别的药方,想来那个药方起了效果,那么为夫便遂了娘子的心愿,将要做的事都办了罢。”

彼时,素练才想明白,这个家伙哪里需要壮阳啊,一夜七次就好像过家家一样容易。那么平日里他都是装出来的?

被这个家伙耍的次数多了,耍着耍着也就习惯了,天君都被他耍的团团转,这么说起来她被耍其实很正常,不被耍才是大大滴不正常。

素练猛然觉得这个想法很有道理,但想了想,又感觉着实有些古怪,有一种被洗脑的错觉。

七次过后,连休息都不带的,八次、九次、十次接踵而来,素练的脸是通红通红的,一半是头次坦诚相见的害羞,一半是给憋出来的。

这个家伙的雄性激素特别旺盛,眼底无时不燃着**的热火,喊开始的人是她,喊停的人也是她。

她伏在他身上,披头散发,满身虚汗,好不容易顺过来一口气,便急切道:“不行了,停一会。”

那个家伙敛了敛眸,好笑地把弄她垂落的长发,发梢撩过他的肌肤痒痒的,连同他的心都不由得波动了一下:“听说娘子跟司医的比划着说,为夫那方面似乎不太行,可眼下不行的分明是娘子你。”

素练举白旗投降,冲他眨眨眼:“吶,妖孽,我知错了,但是你不要得寸进尺哦。”

“我自然不是得寸进尺,不过娘子做错了事,可是要负责任的。”朔隐漆黑的眼眸隐约狡黠笑了一下:“外面的人都在传为夫不举,不过名声那种东西,我就早没有了,可是这第十次还没进行完,娘子打算如何补偿我?”

如何补偿?

……

素练默默地流下一把辛酸泪,逐一尝尽了人生中最苦逼的事。

横竖那些事儿,该做不该做的都尝试遍了,于是朔隐和素练不辞辛劳,总算有了自己的宝宝,取名为叶真,并呵护得紧。

叶真上幼儿园时,跑去问朔隐:“阿爹,你说什么是爱呢?”

朔隐放下奏折,认真思索了一下:“呃,大概是恨的反面。”

叶真:“那什么是恨?”

朔隐立马来了兴致:“就是把人抽筋剥皮,千刀万剐,丢到油锅里煮一煮,炸一炸的那种感觉。”

叶真被吓哭了,跑去跟素练告状,嘴巴一瘪,眼泪滚下来:“阿爹说,爱就是给人抽筋扒皮的反过来。”

素练:“……”

******

有一天,叶真缠着朔隐问:“阿爹,你知道九天真王是谁么?”

朔隐挑了挑眉:“你知道他做什么?”

叶真一脸认真:“老师给我布置了一道作业,叫做论九天真王的倒掉。”

朔隐似笑非笑:“乖儿子,问你娘去。”

接着笑吟吟对英招道:“把他老师做了。”

******

叶真:“阿爹,为什么你只和阿娘困觉,极炎叔叔却和那么多阿姨困觉?”

朔隐哂笑:“这证明你爹比极炎那家伙靠谱多了。”

叶真似懂非懂点头:“所以极炎叔叔说阿爹除了靠谱以外,就没有其他优点了。”

朔隐摸了摸叶真的头:“你娘选了我,就证明极炎说的,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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