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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夫霸上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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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说完,邱景泽就摆摆手,冷冷地说道:“你说的话都有理。但是,我两年前放弃了她一次,我已经很后悔。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她再从我身边离开!”
舒贝张了张嘴吧,最终没再说什么。
'334 080 痛彻心扉'
“总经理,咖啡快凉了,您快点喝吧。”舒贝正想转身走开,又停了下来,“调查莫支鹤小姐的事,我已经托我的亲戚帮忙,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
“好,谢谢你,舒贝。”他顿了顿,“也谢谢你刚才的开导,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不必担心。”
“那我先出去做事了。”
邱景泽点点头。
其实,之前舒贝也想赌一把,看莫支鹤会不会在新一周报社现出原形,这样,她就不用再去见那个人了。可是,事情的发展总不随人意。他们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已传来噩耗了。
下班时,突然下起了蒙蒙细雨,浇在她身上,透着丝丝凉气。
舒贝双臂抱胸,仰头望了望深邃的夜空,又看看街上的车水马龙、各色霓虹灯、喧闹人群。一阵冰冷蚀骨的孤独感顿时翻盖过来,把她罩住,差点儿透不过气。
她继续冒雨踱步向前,脚步迟缓。她知道走到那个地方是迟早的事,可她还是想要减慢步伐,延长达到的时间。
被她努力封锁的痛彻心扉的回忆,冲破牢笼而出,再次侵袭她的脑部神经,那些年的那些情景历历在目。
双脚瘫软,她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下来,眼泪难以控制地夺眶而出,与雨水混在一起滴落。她双肩颤抖,隐忍地捂面痛哭着,不顾路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终于累了,情绪也稍微镇定。
抬步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小姐,你没事吧?”司机好心地问道。
舒贝摇摇头。平时干练优雅的人儿此刻已落得狼狈不堪。
“小姐去哪儿?”
舒贝有气无力地报了地址,车子便转了个弯,向南城区驶去。
车子穿过整座城,才到达南城区。
路边的风景逐渐熟悉,熟悉到让她差点儿夺身而逃。
在小区门口停下车,冒着雨走进去。身上的衣服都已湿透,她冷得瑟瑟发抖,不只是身体上的冷,更是出于内心冰冷的绝望。
走到小区里的一栋白色别墅门前,她抬起发抖的右手,想要按下门铃,却又胆怯地放下,鼓起勇气又抬手,又放下……
最终,她终于咬咬牙,一闭眼按下了门铃。而此时此刻,她更希望他已不是这栋别墅的主人。
半晌后,屋内终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拖鞋拖动的声音。
舒贝忽地向后转身,准备向前走去。
“舒贝?”低沉有磁性的男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确定。
时别两年,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心仍然砰砰直跳,伴随着剧烈的刺痛感。
舒贝的双肩有些发抖,一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害怕。
“是你吗?”说着,他走向她。
感觉到他的逼近,她下意识地向雨中跑去。
“舒贝!”男人急促地叫道。
大步向她跑去,拉住她的手臂,迫使她停下来。
“进来!”男人二话不说地把她拉进屋里。
男人拿来一条新毛巾,递给她,恼怒地说道:“怎么还是不会照顾自己?没有雨伞吗?”
“忘带了。”舒贝淡淡说道。
男人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隔着烟雾凝视她,微眯着眼睛问:“来找我有什么事?”
舒贝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留个大悬念,让大家猜猜这个男人是谁。顺便再猜猜接下来有木有JQ戏。】'404 081 过来献身'
男人皱了皱眉头,吐出一口烟雾,低沉的男声响起:“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我,我想知道,莫支鹤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因为紧张,舒贝的两只手不停地相互搓着。
男人的黑眸突然射出锐利的光芒,冷得让她不敢直视。
“你回到他身边做事了?”男人强忍着怒气,沉声道。
她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僵硬地点头。
“为什么?”男人的怒气终于喷发出来,将茶几上的杯子挥落在地。
舒贝吓得把身子往沙发背缩去,努力稳定心神,把视线投向别处说:“他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恩人。他需要我,我就回去。”
“需要?”
男人突然坐到他面前,双手钳制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迫不得已,舒贝只好看着他,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两簇怒火在闪烁。
“是不是包括上`床?”他鄙视她。
“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无理取闹?”舒贝倔强地挣扎道。
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流到他的手背上,冰冰凉凉的触感,触动了他的神经。
她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女子,浑身散发着成熟的性感之美,再加上被雨淋过,天然的体香混着雨中的淡淡清香,狼狈中透着野性,看起来就像一只倔强地小兽,让人不知不觉中就想要征服她。
距离如此之近,他一时晃神,喉结上下嚅动一下,下腹一紧,眼睛中的怒火渐渐变成了欲火,眼神逐渐氤氲。
舒贝太熟悉这个特殊的眼神了,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她更用力地挣扎。
“你今天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献身吗?”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快要冒出火。
他的这句一针见血的话,瞬间点醒了她。对啊,她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来到这儿的,难道要临阵逃脱吗?
看到她发愣,男人冷冷一哼,放开她,靠在沙发背上不再看她:“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舒贝倔强地抿着嘴唇,把毛巾放到一边,双手颤抖地开始解开衬衫上的扣子。
扣子沾着水,有些滑,再加上她的手一直颤抖,以至于解好久才解开一颗。
她想要磨磨蹭蹭,可他却等不了。
转身,忽地将她按倒在沙发上,他俯身下去,温热的双唇贴上了她的冰凉的粉唇,霸占性地啮咬着,看到她倔强紧闭的双唇,他不满地蹙眉道:“张开……”
虽是低哑得接近温柔的一句话,在她看来,却是一种命令,乖乖地张开了双唇。
他的舌头随即滑入她的双唇的间隙中,用力地啃咬着,肆虐着,似乎想把她吞入肚子中。
与此同时,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的扣子,褪去她的衬衫扔到一旁。温热的大手瞬间附上她的柔软,她猝不及防地颤抖一下。
“你还是这么敏感……”男人的嘴角露出邪魅的一笑,欲火燃得更旺。
舒贝羞怯地脸色绯红。
内衣被轻易地解去,一只手已经很不老实地滑入她的腰间,拉开她裙子上的拉链。
'260 082 野蛮惩罚'
舒贝的头微微后仰,嘴唇微张,浑身像有电流流过,让她不可自制地发出娇`喘,眼神氤氲,脸色娇红。
他吻过她的颈部,重新回到她的双唇。
两条舌头不停地纠缠着,她抬手帮他把衬衫的扣子解开,褪去。
他满意一笑,眼神里带着宠溺,自己褪去了裤子。
此刻,俩人终于赤`裸相对,疯狂地交缠在一起。
诺大的房子,沙发一角满是旖旎。
屋外,霪雨绵绵。屋内,欢乐的呻`吟声、娇`喘声,此起彼伏。充斥着这个空荡荡的房子,给这微凉的雨天添了几分温热。
几经翻云覆雨。终于完事后,她瘫软无力地躺在他的胸膛上,脸上身上都布满欢`爱后的细密汗水。
“这两年,你都没有男人?”
男人的问题十分突兀,她羞得把头埋得更低,不想回答。
对于她的反应,男人似乎很满意,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别靠近那里,你还想再来一次吗?”戏谑的声音在脑袋上方响起。
她吓得一激灵,稍稍远离他,却被他拉回去,抱得更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面。
“我倒是很想,但怕你吃不消。”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在她赤`裸的肩膀上落下一吻。
确实,他今天实在要得太多,要得太猛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她真怕自己会死去。如果真的死在床上,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向阎王爷解释。
“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男人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肩膀,传来轻微的痛感。
舒贝不答。
“这两年你去了哪里?”
“就在本市,一家小公司里上班。”舒贝的语气淡淡。
“一直躲着我?”他有些恼怒地质问道。
她还是不答,沉默表示默认。
后来,他后来又难以自制地要了好几次,带着野蛮的惩罚性。
之后她是怎么回到他的房间的,她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肯定不是走回来的,因为她当时已灵魂出窍,最后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浑身酸痛地坐起身子,一时不知身处何地。她又环视了一下四周,是他的房间。
可是他已不在身边,整栋楼都非常安静,很明显,他已经去上班了。没来由地,心里一阵失落。
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淫乱的红色痕迹,胸前那两处更是狼狈不堪。
她蓦地羞红了脸,再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从来没有迟到过的她真是惭愧万分。但她这个样子是不可能去上班的,于是给邱景泽打电话请了半天假。
接着用被单卷住身子,跑到浴室里开始清理这些让人想入非非的痕迹。用冰箱里拿出冰块,敷在身子上,吻痕褪去许多。
看着镜子中那娇艳欲滴的容颜,她又想起昨日的欢愉与疯狂,不禁羞得面红耳赤。
匆匆解决了午餐,便打车赶回北城区。
赶在别的同事吃饭回来之前,溜进了公司。
【不吊亲们的胃口了,直接更两章。这个男人在这里占了三章之多,亲们也知道他的重要性了吧。】【晚晚发起了一个投票,大家都踊跃投票票吧。】'559 083 听到噩耗'
没想到邱景泽还在办公室,她轻轻地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
“进来。”邱景泽头也不抬地说道,还在仔细研究报表。
“总经理,还不去吃饭吗?”舒贝问道。
“一会儿就去。”邱景泽总算把头抬起来,看着她关心地问,“你身体好点了吗?”
舒贝稍稍脸红,今天请假时撒谎称病,心里十分惭愧,微微笑道:“好多了。”
“你吃饭了吗?如果没有,我们一块儿去吃。”邱景泽把文件夹合上,站起来。
“不,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邱景泽蹙眉盯着她,总觉得她今天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你先去吃饭吧,我一会儿再说。”
邱景泽重新坐回椅子上,指着桌子前的椅子说:“坐下,先说吧。”
舒贝坐下,咬了咬牙,残忍地说出了事实:“我的……我的亲戚,帮忙调查了。他说,莫支鹤是在监狱里自杀的,而顾炎枫的未婚妻确实是莫支鹿。为了保住莫支鹤的名誉,顾氏托人抹去了莫支鹤入狱的所有痕迹和证据。”
听到这个噩耗,邱景泽霎时颓然地靠在椅背上,眼神涣散。
“景泽……”舒贝担忧地叫道。
邱景泽摆摆手,声音沙哑地说:“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舒贝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拿起包包出门,乘电梯下楼,在一家餐馆里买了邱景泽最爱的菜肴。
再次敲开他的门,把盒饭放在茶几上,退出来。
开始做事,今天耽误了半天时间,事情已经堆了一堆。
下班时间,正坐着电梯,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引得同事们纷纷侧目。
她回以抱歉地一笑,看也不看屏幕就拿起来接听。
“快点回来!”电话里传出命令式的声音。
听到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舒贝顿时面瘫。
她看了看四周,对着电话低声说:“一会儿我再打给你。”
总算出了电梯,她挺直背脊,体面优雅地走出大厦的大门。
此时,手机铃声又像催命一般响了起来。
她赶紧走到门口的角落里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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