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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仙君太放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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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的断口处浑血飞洒,溅在封郁的唇角,令他不悦地皱起眉头。
他抵着涟丞的头再度撞向石面,一面不屑冷哼:“本尊容你活到今日,你竟不知珍惜,三番五次来挑事,当真不识天高地厚。”




第一零三节 浓情蜜意 会有尽时(2)
迎着飞朔的血雾,封郁不避不让,一身粹白的纱袍尽染猩红。
他捂着涟丞的口鼻,居高临下垂眼瞧着。只这一掌的气力,便将涟丞牢牢抵在石面上动弹不得。断臂之痛撕心刻骨,可身在封郁的冷眼之下,涟丞却只能咬牙强忍着,唯恐多呜咽一声,便招来杀身之祸。
“本尊告诫过你多少次,若是再敢碰她,即刻便要你魂飞魄散。”封郁字字千钧,遍身杀意翻腾。林间无风静寂,他的两袖粹白却猎猎飞扬,卷着血沫,仿佛浸血白蝶,妖异可怖。
他掌上骤然施力,将涟丞的下颔骨生生拧碎。倒刺的碎骨扎入涟丞的舌尖,是他再也经受不住的剧痛。他想要求饶几句,怎奈塌碎无力的下巴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哼哼。封郁将嘴边的血点抹去,唇角一勾笑得肃杀:“三千年来,你这耳朵分明就是摆设,要它还有何用?”
他话音未落,指间紧绷的金弦已向着涟丞的右耳根剐去,只凉丝丝地一蹭,便将整片耳朵齐根削得干净。痛楚翻涌而来,涟丞却连咬牙也不能了。他怨毒地拿眼瞪着封郁,不料封郁却仰头大笑,嘲讽道:“你这小子又起坏心眼了,想日后寻衅报复?你以为今日还能从本尊手里捡回条贱命么?”
封郁杀心已起,一柱金弦再不拖沓,直逼向涟丞的脖颈。
旦夕之际,只见绯光横空一档,将封郁指间的金弦堪堪格开。鸾凤的剑尖轻点在封郁的额心,虽只是虚唬一记,却也骗得他侧倾了半步。借着这空隙,莲兮赶忙插入两人之间,张臂挡在了涟丞身前。
“兮儿,你躲开……”封郁长发缭乱,有如月下的嗜血罗刹。平日温润的嗓音浸透了杀意,冷然无感,令人胆寒。
迎着他残酷的目光,她亦无法退缩,一柄鸾凤掖在身后紧护着涟丞,一柄梦龙直抵在封郁的剑侧,同他的眼色,是一般的执拗。
封郁振袖一拂想将莲兮推开,她却巍然不动。他眉梢一挑,失笑道:“你可知道自己护着的是怎样歹毒的小人?若非四千年来我时时刻刻盯着他,又拿他的身家性命胁迫,你哪来一个温柔的涟哥哥?”
“就算如今他想杀我,也是我唯一的兄长……”
封郁不耐地扬手,腕间缠绕的金弦飞攀而来,将梦龙挑在一边。梦龙鸾凤削铁如泥,生来便比一般神兵更刚硬些。数千年中莲兮仗着这一对雌雄剑,与各路仙友的兵器对砍对剐了不少,也从未见剑刃有一丝损伤。不想封郁手间的金弦只在梦龙的剑刃上一缠一卷,竟豁下一道小缺口。
赤裸张狂的煞气,透过梦龙传入手中,顿时让莲兮想起封郁手刃朔阳时,曾曝现一瞬的杀气。
“如今?”封郁好笑道:“你这长兄想要杀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你出生起,他便一味嫉妒,背地里不知干过多少龌龊勾当,几次三番险些置你于死地。你竟还成日乐呵呵与他厮混,真是叫我无言。”
莲兮一怔,手中的剑愈发绵软无力。
瑟缩在莲兮身后的涟丞逮着两人对峙的空子,刚想遁走,便被飞卷过来的金弦缠住了脚踝。封郁冷冷道:“本尊让你走了么?”
弦上一收,勒得他叫苦不迭。他慌忙缩头躲回莲兮背后,一对断臂紧紧抱着她的腰身,口齿含糊地说道:“兮儿,带我……走,他神元大失……你不必怕,怕他……”
莲兮扭头望了涟丞一眼,心间揪得生疼。
那昔日里翩翩潇洒的紫衣男儿,形同白日泡影,不复存在。剑眉星目,一点绛唇,掩在满脸鲜血与涕泪之后,再也难以分辨。他哀求着她的时候,或许仍是笑着的,可往日那温和如泉的笑意,眼下却与他的下颔一齐崩塌,成了丑陋的谄媚。
数百年前牵着她的手,并肩站在海底仰望繁星的那人;前一刻扼着她的喉咙,满眼狰狞痛下杀手的那人;此时此刻牢牢抱着她,涕泗横流摇尾乞怜的那人。究竟哪一个,才是她的长兄龙涟丞?
纵是双剑在手,她却不知该向谁举剑。
涟丞的断臂伤口血涌不止,溯溯从莲兮的腰间淌下,将她临行前精心挑选的绯色衣裙蹭得狼狈。他唯恐她轻信了封郁的话,摇了摇她又说道:“兮儿,我与你……血浓于水,数千年的感情……你竟更信他么?他哪有什么真情真爱……不过想骗你的一对剑去……好、好让他稳坐天下……”
涟丞张口还欲说话,缠在踝上的金弦却锋芒骤起,又绞断了他的右脚。
他对疼痛已然有些麻木,这时却嚎叫得格外响亮凄厉。
“你这是做什么!”莲兮终究有些不忍,对着封郁怒斥道:“何必这样折磨他?”
封郁抽回金弦,沉静说:“从前,我看在你自小依恋长兄的份上,每次只是警戒,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他。可他呢,对你始终心怀叵测,又是挡劫又是龙鳞。你将他视作亲兄,他可曾有一刻视你为爱妹吗?兮儿,你如今也长大了,该分得清是非对错,龙涟丞的性命再不能留了。”
“他一派胡言……莫要信他,”涟丞哆嗦似的摇了摇头,无力哼哼道:“封郁就是恨我……恨我破了他的封界,抢了他的人……若非他的封界,我也不至于重伤之下强修神元……又怎么会、会堕入魔境?”
“笑话,你自己道行不足强破我的封界,竟还有理了?”封郁抱臂在怀,好笑道:“你为那人办事受了伤,怎么他竟对你不管不问?想来你也不过是个被弃的破棋,自个儿堕了魔倒省得他费心灭口了。你总归要死,不如被我一弦豁了脑袋比较轻松。”
“你、你们兄弟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该杀……”涟丞失血过多,又无神元护体,这时声音愈发低微下去。他靠在莲兮的腰间,低声求道:“兮儿救救我,今日封郁不死,我也活不过,他……他对你虚情假意……就算千刀万剐也是应该,你切莫再犹豫了。”
他二人的对话,莲兮听得清楚亦模糊,心中有所了然,却更是手足无措。
封郁早没了耐性,趁着莲兮迟疑松懈的时候,他侧身一转便闪到了她身后,重又杀向涟丞。他脚下迅疾如飞,叫人眨眼不及,但莲兮的剑却蓦然回首,来得更快。
这一剑本是她茫然间的应急之式,只为虚唬一唬封郁,谁曾想他竟闷头迎着鸾凤而来,不偏不倚。待她反应时,鸾凤的剑尖已挑破了封郁粹白的衣袍,自他右肩直斩下肋间,纵贯下一条伤可见骨的血痕。
封郁却连眉也不皱,任由鸾凤狭长的剑身刺入腰间。
他一手控着鸾凤的剑刃,叫莲兮拔剑不得,一面驱使着金弦勒向涟丞的脖颈。
莲兮迫不得已,赶忙弃剑抱住涟丞,翻身一滚将他护在身下。
封郁二度失手,已在胸间沸腾了多时的杀意,愈加狠绝。他将腰间的鸾凤徐徐抽出,不怒反笑:“眼下离夜更子时还远着呢,兮儿尚且是我封郁的妻子,可为何却不能全心信赖于我?还是你强颜欢笑了一日,终于累了?”
刘海长垂,却无法遮掩封郁眼中的寒冽。
莲兮心疼他腰间的伤,却更心疼那被他一语道破的一日幻梦。
封郁捡起脚边的情莲嗅了一嗅,低声嘲道:“夫人方才翻身时,把我的花落下了。”
他将那小小的情莲挑在鸾凤的剑尖上,递向莲兮,一如为她折花时的认真,一字一顿问道:“喜欢么?”
封郁见她久久没有接过莲花,便倒转着鸾凤插进草叶间,将情莲碾碎在了碎石中。
他提着剑步步逼来,杀气慑人,骇得涟丞慌忙催促道:“兮……兮儿,救救我……”
莲兮心中凛然,手指在颈间狠力一撩,抽下一枚金色的应龙真鳞塞入涟丞的怀间,沉声说:“这便是我最后的护身之鳞,你拿走吧。从今往后,涟丞与莲兮情怨两消,再无兄妹情分……”
涟丞勾眼瞧着衣襟内的鳞片,忙不迭点头。他断臂缺腿,一式遁地大法却使得酣畅,转瞬便溜得没影。
封郁握着鸾凤正要追上去,却被莲兮一手扯住了脚腕。她抽去护鳞后,仿佛霎时苍老憔悴了许多,左鬓角的一缕青丝竟褪成了雪银色泽,在月光的辉映下,刺眼非常。
封郁蹲下身,轻轻触了触那一丝银白,又是气忿又是无措,恨恨说:“你这傻丫头,他日日哄着你骗着你,就是窥伺着应龙的真鳞,你还不明白吗?他对你别有意图,何曾真心待过你?”
莲兮探了探封郁腰际的剑伤,见着没伤及脏腑,这才放下心来。
她垂下眼苍白一笑,突然说:“你对我别有意图,又何曾真心待过我?哄我骗我,不也是窥伺着梦龙鸾凤么?你千方百计想要拼好玲珑心,莫非到了今天,却要放弃这最后两片残碎了?”
封郁闻声指尖一颤,面色渐沉。
莲池畔,他的眼中是宠溺,她的眼中是娇柔。相视而笑,更比百花明艳。
然而这一时,两人对视,彼此眼底却都是平淡如水,了无波澜。
平静之下,徒然伤神。
封郁闭眼顿了一顿,再睁眼时笑得苦涩。他抬手紧握着鸾凤的剑刃,任凭掌间血流如注,将鸾凤裹缠成一柱血红。
五指一收,三尺剑身顷刻烟消云散。
“既然你已知道了,那也好。”
封郁摊开手掌,递到了莲兮眼前。
掌间赫然是一片月牙状的晶碎。




第一零四节 浓情蜜意 会有尽时(3)
东海四十八式碧波剑诀本是浑阳之剑,不讲花俏奢丽,但求精准狠绝。
唯有雌剑鸾凤之下的碧波诀,亦妖娆亦暴戾。剑走疾速时,靡靡缠绵若四月绯雨,剑走凌厉时,艳艳怒放若三月红花。是以冠绝天下,叫各路仙友艳羡。
银笏初见莲兮舞剑时曾说,世间先有鸾凤之冷艳,才有莲兮之英武。人人将它拟作巾帼红缨,莲兮也以为,它本该是个明艳活泼的少女。
可如今,这小小的玲珑碎片躺在封郁的手心,像是天际一弯上弦月的倒影,荧荧闪烁,却格外沉寂,再不是记忆中的鸾凤。
“鸾……”莲兮越是睁大眼想看清封郁掌间的碎片,视线里却越是模糊。暴雪般的白点纷扬狂舞,渐渐堆砌成满眼的雪白。她伸手欲抢,怎奈眼前茫茫看不清,左右胡乱抓了两把,都扑了空。
“还给我……”她揪着封郁的衣襟,声嘶力竭喊道:“把鸾凤还给我!”
封郁扶着她的肩头,指尖刚一碰到她的脸颊,便被她狠力挣了开,连同眼角一滴滚圆的泪珠也飞甩到了封郁的唇角。
残泪渗入嘴中,更比黄连苦涩。封郁紧握住手中的玲珑碎,任莲兮在怀中怎样挣扎,他却只将她抱得更紧。她声声呜咽,野猫似的胡抓瞎挠,每每撕扯着他肩腰上的剑伤,他却只蹙着眉闷声不吭。
她哭得久了,人乏泪干,连声音都沙哑了,却依旧不厌其烦地哀求着封郁,要他将鸾凤归还。清晨他为她亲手绾好的长发挣得散乱,冰凉凉蜿蜒了一地。浓黑的发间,丝丝银白逐渐浮现,横贯她的鬓发额角。
封郁在她耳边幽幽叹了一气,说:“当年我只身一人,在南樵山遇见上一世司霖时,本可以安然取回赤翎,可最终我只是守着它死而重生,却空手而归。千年间,我将找来的玲珑碎反复丢入人世,一次又一次重新找回。如此自欺欺人,你可知是为了什么吗?”
莲兮靠在他的胸前,死物一般沉静。
他却径自又说:“踏进摘星楼,一入眼的那张画,是我万年前所作。后来被悬挂在最显眼之处,日复一日地仰头看着,只为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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