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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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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心,往
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
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
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
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么?”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
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
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露出来
,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一
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
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
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鸡?”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着**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么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
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
贱屄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
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
,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
这个妓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婊子道:“走,到前
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
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
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荡一荡漾出白腻腻的肉光
,两只又圆又大的**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情,假如
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乳。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
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妓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
只有裸着**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乳
肉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乳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色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晕散开,颜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
无数人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
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
七个月身孕。
“**你妈,挺着大肚子还出来卖屄,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
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
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干……”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
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这婊子
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
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干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妓女,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
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女聚在
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鸡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
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
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干脆就在街
头干完了事。
那妓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
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
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屁股比面粉还白!怎么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么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
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么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
点儿把屁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
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着下
体,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屁股撅起来!让大爷
仔细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
时颤抖起来,她打着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
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沉甸甸坠在身下,**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奸淫使她两瓣臀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缝便被
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屁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
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
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着秘
处更应该是柔腻**,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
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婊子的贱屄,他那么大的手,一下子就钻
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
腿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
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
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肉穴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
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肉壁。各种伤痕纵横交错,整只肉穴就像被烧焦一
般,干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肉。**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
个深深的创口,会阴处还有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斜着贯入肉穴。
奇怪的是**伤成这个样子,那妓女下体还发情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液从
肉穴淌出,从伤痕累累的**淌到**上,仿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
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妓,被人玩烂的贱屄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
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阴被毁坏殆尽,连阴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
妓女接客多年,下体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性器的模样,可她的肉穴不仅
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
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来接
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么烂屄!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
走。
“大爷大爷,”那妓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屄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还名器!”
“大爷插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屄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
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婊子阴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
踩在她股间。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内,湿黏的秘处顿
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屁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
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63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着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
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
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着沮渠展
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
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肉,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
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
,由着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
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淫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
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淫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
来,妙花师太见状干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玩
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
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天腻着自
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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