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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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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报仇。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细审视。
方整的刀身由金铜合铸,宽而薄。刀锋一半处弯成弧形,顶端微微上挑,黄
澄澄的刀刃磨得锋快无比。
刘光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压力,嘶声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贵手,放
过小的吧!”
阮安眼里似乎有火焰闪动,半晌收起金刀慢慢说:“不是本官不成全你。而
是你刘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宫,惹得龙颜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刘光听到是这种杀头灭族的事,顿时高叫冤枉。
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冤枉。冤不冤枉──你心里应该明白
吧。”
刘光喉头一哽,明白过来,呆呆看着这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太监,身下屎尿齐
流。
阮安割开刘光的裤裆,也不理会空气中弥漫的恶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软
肉,慢慢切开。他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依样先捋去**中的海绵体,露出两
根细管;再取出睾丸,丢给王镇让他处理;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里,挨个审视刘
家众人。
这主审官一句话没问,连审都不审便阉了一家之主,挑明了是要除掉他们一
家。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众人都吓得软如烂泥,听天由命。
阮方、王镇忙着把刘光的三个儿子依次阉掉,一雪前耻。阮安则打量起三个
女眷。刘光老婆年近五十,本来就姿色平庸,此刻又惊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
堪入目。刘光的女儿也是相貌平平,身体粗笨;倒是他的儿媳妇体态丰满,眉目
间楚楚动人。
齐帝好色成性,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宫里四处猎色。皇上从来不把他们这些
太监当人,每每当着他们的面寻欢作乐,百无禁忌。虽然他不敢多看,对这些事
情似懂非懂。但对女人的好奇却与日俱增。此刻一个小家碧玉横陈室内,任己宰
割,阮安心底一股火焰顿时升腾起来。
因为是个弱质女流,侍卫们只捆了她的手脚。阮安抽出佩剑割开她的裈裤、
底裙,学着齐帝的样子,伸手探了进去。刘家媳妇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阮安毫不理会地摸了下去。触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张的肉缝,两片
软软的嫩肉象薄薄的嘴唇一般护在腹下,内里一片温热。
刘家媳妇像一条扔在案上的鱼,惊慌地扭动身体,想摆脱冰冷的手指,口里
乞求,“不要,不要啊……”。
阮安年少乏力,干脆一屁股坐在她胸腹上,撕开碎布,俯在女人最神秘的地
方,好奇的观察。
一丛乱蓬蓬的黑毛下,绽开两片深色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撑开肥厚的肉
片,里面泛起一片鲜亮的肉光,花瓣上缘结合处突起一个小小的肉粒,下方却是
一个凹陷的肉穴,微微翕合。阮方记起皇上粗大的肉杆,难道能插进这样细小的
孔洞里?不可思议……
手指刚刚插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来,“小公公,不要啊……”
屁股一沉,女人的哭叫立刻变成呃呃的吐气,形容狼狈。阮安难得的破颜一
笑,像个天真的孩子。
03
肉穴很紧密,柔韧的肉壁紧紧磨擦着手指,像是被干燥的小嘴温存的啜吸。
手指转了一圈,紧窄的肉穴果然弹性十足,但阮安还不相信它能容纳皇上的
**。
偏着头琢磨一会儿,阮安的两根手指同时挤入。肉穴依然如前般紧密。略有
不同的是,指尖触到一片没有过的滑腻,像是里面渗出蜂蜜来。他兴致大发,两
指不断**抠挖。不多时,肉穴里便溢出透明的黏液,又湿又滑,**似乎扩张
一些,手指的插抽不再艰涩,变得滑溜异常。
耳边惨叫不断,相比之下,刘家媳妇的哭叫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阮方干得
仔细,只是手头力度掌握不好,不是割断了其中的管子,就是没切到地方,海棉
体剥不下来。而王镇只管剜出各人的睾丸一一砸碎,不一会就干完了。他见阮安
玩得高兴,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四只手在女人秘处乱扯乱抠。
王镇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粗壮的手指捅了半天,他发现这个看着又细又小
的肉穴,不但能容纳两根手指,而且深不见底。王镇好奇的用两根食指勾住肉穴
边缘,拉开入口,埋头细看。
密闭的入口被扯成长形,肉壁紧张的蠕动着,在昏暗的灯火下散发出**的
光泽,鲜嫩动人。
刘家媳妇只觉得胯间又痒又疼,两人像是要把那里撕碎捣烂一般翻弄不已。
忽然腹上一痛,原来是王镇从那里拽下了一丛阴毛。
王镇举起带着血珠的毛发一口吹落,看着笑吟吟的阮安,虎目流出哀伤,
“安王子,你好久没有笑过了。”他的声音又细又尖,与粗豪的外貌毫不相符。
阮安闻言一怔,脸色立时阴暗下去,过了半晌,低声说:“你也一样……阮
振,以后不要这样叫我。”
“你是部族的希望,”王镇眼里光芒一闪。
阮安抬起头,望向梁上吊着的木匣,恨意涌起。解下剑鞘对准身下的肉穴狠
狠捅入。鞘身的雕饰勾裂花瓣般的嫩肉卷入体内,鲜血迸涌。臀下的女体拼命挣
动,腰臀掀起抛下,阮安象端坐在马背上,纹丝不动。直直把剑鞘挤入娇嫩的花
径,顶在一团柔韧的肉壁上。自己已经肢体不全,还谈何希望……
王镇见阮安有些吃力,伸手接过剑鞘,一使力,几乎把整个鞘身完全插入女
人下体。凄厉的惨叫声中,秘处的鲜血象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双
手。回手一抽,沾满血迹的剑鞘带着几缕细肉掉落下来,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创
口。
臀下柔软的女体挣扎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动作。阮安看着奔涌的鲜血汩汩
不绝,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涌进胯下,创口新长的嫩肉似乎有些发
紧。那股热流憋在腹内,无处发泄。阮安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气喘吁吁。
鲜血从剑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边的刘女眼珠一翻,晕了过去。王镇还
准备撕开她的下裳,再依法炮制。阮安不愿拖得太久,对刘女又没有兴趣,便提
起长剑,隔着衣服由胯间刺入,直没至柄。
刘光痛晕又醒,不忍目睹亲人的惨状,闭着眼喃喃说:“报应啊报应……”
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间,脚跟一拧。刘光痛得乌珠迸出,喉头“荷荷”连
声。
阮安等他气绝,挥了挥手,让王镇、阮安把其他都尽快灭口。
************
阮安带着两人走到院外,招来众军,一脸肃穆的高声说:“经三堂会审,案
犯刘光已然认罪。”他顿了顿,声音一沉:“事涉内庭,本官已奉旨将涉案人犯
就地处死。劳烦王公公派人收拾尸首,本官还要入宫缴旨。”
王镇站出来叫了几个心腹手下,带着入内处理。
不多时,尚方院的太监把刘家众人的尸体搬到车中。鲜血从破席中渗出,落
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车走远,对众人拱了拱手,单骑入宫。
历代齐帝都认为太监无家室之累,又无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为皇
帝爪牙,比起外府权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
齐朝宦官一向权势滔天,而且此事牵连男子入宫的隐事,稍有不慎便是灭门
之祸。现在阮安不待请旨便就地处事刘氏一家,担了责任,众人反而松了口气。
天亮后阮安面见齐帝,叩首说:“奏万岁。臣等连夜审讯,刘光对此事供
认不讳。但事涉宫闱,臣不敢多问,已将案犯处死销案。”
齐帝大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杀了刘光?!──是不是你与
他勾结!因此杀人灭口!说!”
阮安知道齐帝生性暴燥,从容道:“臣既入宫伺候,无家无室,此生唯以皇
上为念。怎敢欺君?况且此事乃臣所举发,勾结一事绝无可能。”
齐帝面容稍霁。
“刘光惧皇上天威,臣一审之下,便已认罪。然当时在场者众,臣闻事涉内
庭,怕有骇物闻,引人非议。因此将他就地处死,请皇上明鉴。”
齐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案犯带走再审,好查清宫内奸恶?”
阮安早想好对策,闻言重重磕了个响头,“皇上明鉴,此事宜粗不宜细,若
细审,无论查出与否,都有伤天家体面……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此事掩过,以后
在宫里宫外细查暗访,以防流言。”
自己性好渔色,不用想齐帝也知道宫内不谨,带绿帽子的事传出去这九五之
尊可就颜面扫地了。他恨得牙根发痒,又不便声张。一击龙案,站起来说:“阮
安,你小小年纪倒想得周全。这样,由你设立内府宁所,不受敬事房管辖,负责
宫内宫外──护卫,你明白了。”
阮安没想到一番话居然让自己荣升为帝王耳目,说是护卫,明摆着是专门为
皇上处理私事,这权可大可小……不由手心出汗,低声说:“臣明白。”
齐帝见他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多言,如此秉性倒可信任,赏识地看了他一
眼,温言说:“不要怕,诸事由朕为你做主。嗯…朕今日赐你姓名──成怀恩,
望你感念天恩,忠心报效。”
能获得皇帝赐名乃是殊荣,阮安心中却冷冰冰毫无喜悦──就是这个人,灭
我部族,杀我父母,残我肢体,如今又夺我姓名!
阮安伏身叩首,“臣成怀恩,谢万岁隆恩。”
当天中午,圣旨颁下,特设内府宁所,由成怀恩总管诸务。宁所开支、人
员、事务均独立于敬事房之外,俨然成为宫中特权机构。
郑全、梁永、曹怀、陈芜都受封为首领太监。而阮安在报送名单时,却没有
提及阮方和王镇。三人的关系表面看来不近不远,公事公办般漠然。
成怀恩深得齐帝信任,无论何事,上一本准一本。没多久便声名雀起,成为
炙手可热的权贵。不但宫内太监,连部院大臣也有人前来巴结。
但成怀恩却心怀隐忧,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不时作痛,唇
上的汗毛也变得浓了。每到漏断人静时,脑海中闪过荣妃娇媚的身影,下腹那股
火焰便不住升腾,使他辗转难眠。
成怀恩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处在一班公鸭嗓子的太监中,心里隐隐觉得
有些地方不对。
************
皇武八年十月,大将军洪焕在淮南大破陈军,斩首数万。捷报传来,齐帝大
喜,封赏之余,又特赐洪焕乘辇入殿剑履不解。荣妃也晋为贵妃。
十一月洪大将军凯旋而归,天子亲迎于郊,百官相随。礼毕,又在含元殿赐
宴,齐帝亲自举杯行酒,一时间洪大将军风光无两。
五日后,洪焕在宅中设宴,遍请朝中权贵,成怀恩也在其中。
洪焕多年在外征战,成怀恩又改易姓名,对他的来历未曾留心。不知道这个
小宦官就是当年乌桓王的后裔。但即使知道,洪焕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成怀恩一直记得这个威武的大将军。当年部落被齐军屠灭,乌桓王与王族成
员数十人尽被押送至洪焕的中军大营。在那座大营里,他目睹了族中十五岁以上
的男子被尽数斩首,父亲被凌迟处死。十岁的阮安跪在场边,被满地的鲜血吓得
面无人色。
他的母亲,乌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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