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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晨曦火了，一掌往桌上拍去，啪的一声，站起来，“你是禽兽所以才听不懂人话吗？我都说了，我只打了一次，怎么，你们刑侦队就小学生的能力只会强逼人承认自己是杀人犯吗？我真怀疑那些经过你们手里的案件有没有一个是清白的！”
“你说什么！”陈忠一听顾晨曦骂他是禽兽气的拍桌而起。“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说人话！就知道你听不懂人话！”顾晨曦冷哼，“别以为你穿着一身警服吼我一声我就怕你！你穿着这警服简直就是侮辱了人民公安这个职位，你就是一个穿着警服的神经病！”
“陈忠你给我闭嘴！”杜哲原来一直在边上看着陈忠审讯，有时候，面对一些犯人是需要打这种逼迫的心理战，但是到了后来，他也觉得今天陈忠有些过头了。
眼前这个目前唯一的嫌疑人顾晨曦，虽然年纪小，但是，除了刚进来的时候看上去有些紧张，但后来一提起她的父母她整个人的气势就变掉，看得出来是一个很要强的女孩子，自尊心也很强，而且到了最后，和陈忠杠起来，还真是有点让杜哲吃惊，任何一个人面对陈忠那张黑脸都会怕，顾晨曦算是少有的，敢口无遮拦的骂陈忠的她又是第一个。
“杜队，我看这个尖牙利嘴的女人八成就是凶手了！”陈忠不满的又说了一句。
“陈警官，我还看你是收了谁的好处所以急着找替罪羔羊呢！”顾晨曦冷冷的回了一句。


、157、林艳芬之死4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里的公安局，乱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陈忠指着顾晨曦的鼻尖吼了一句。
“你去告啊！怕你啊！这世道什么时候成了准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就不信所有的乌鸦都是和你一样黑心的！”顾晨曦一步不退让，只要是她退让了一步陈忠就会真的以为她怕，只要她怕，陈忠就一定不会轻易的打消让她当替罪羊的心思，刑警，原来也不过如此！
“陈雨，把陈忠拉出去！”杜哲神色不明的看了眼陈忠，然后让副队将陈忠拉出去，今天陈忠真的有点不太对劲。
“顾小姐，不好意思，来，先喝杯水。”杜哲头一点示意廖凡将水递给顾晨曦。
“水还是算了吧，这种地方的水我可不敢喝，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毒死我然后说我是畏罪自杀，然后就把这个案子了解掉去领人家的奖金。”顾晨曦冷哼。
廖凡的动作一顿，脸色不太好看，顾晨曦这是明摆了说他们工作有问题，在质疑他们的工作态度和能力。
“顾小姐，刚才确实是我们的同事过激了，但是，我希望你别因此质疑我们刑侦队的工作，现在是法治社会，任何事情都要依法处理的，所以，我向你保证们这里是不会出现你所顾虑的那种事情。”杜哲从廖凡的手里接过水，然后放到顾晨曦的眼前。“顾小姐，我帮你分析一下，目前为止，你确实是这件案件最大的嫌疑人，首先，你是最后一个接触死者林艳芬的人，你也承认了你和死者有过打斗，你用过这个凶器打过林艳芬一次，再者，凶器上目前也只有你遗留下来的血迹和指纹，昨天晚上九点四十多分的时候也有人看见你从小树林里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法医那里验证了，死者的死亡时间是昨晚的九点半至十一点之间，那正是你从小树林里出来的时间段，所以，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全部指向你。”
“杜队，棒球棍上的血迹和指纹现在只能证明我刚才的话没有说谎，我确实用棒球棍打过林艳芬的背一次，找不到别的指纹不代表没有别的凶手带上手套或者别的东西又用这个棒球棍将林艳芬打死，我是有嫌疑但是嫌疑不代表我就是凶手，这种情况，你们不能排除是有人跟着我和林艳芬后面到了小树林趁我走了以后杀了林艳芬。”顾晨曦现在是强忍着心里的火气，
头突然疼的很，心里正烦躁着，担心是不是昨晚打架影响到她的头。要不是看在这个队长的态度还不错，她早就像对陈忠一样用吼的了。
廖凡尖锐的眼神往顾晨曦的身上一扫，“不需要顾小姐多说，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顾晨曦看都不看廖凡，双手按着自己的头，道，“两位警官，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我现在头疼的很，如果没事的话我还去医院做检查。”
杜哲早就发现顾晨曦精神不对劲了，听此，便点点头，“暂时没有了，但是，顾小姐，你目前确实是最大的嫌疑人，所以，在你洗脱嫌疑之前，你不能离开本市，我们警方随时会传唤你过来问话，也会对你进行监控。”
“随你们的便。”顾晨曦甩下一句话起身。
杜哲替顾晨曦开的门，一打开门就遇到正准备开门走进来的陈雨副队。
陈雨看了眼顾晨曦，转头和杜哲道，“梁氏的总裁梁晟过来了，现在在局长办公室，局长让你过去见他。”


、158、林艳芬之死5

杜哲低声的念了一句梁晟的名字，然后下意识的往顾晨曦的方向看去，“抱歉，我还有事，就不送你到门口了，廖凡，替我送顾小姐出去，记得帮她打辆车。”
局长召见，杜哲急忙的就走了，廖凡很不明白杜哲为什么要对一个嫌疑人这么客气，但是头有交代他还是要照办，他还是相信头有原因的，“顾小姐，请吧。”
顾晨曦脚步抬了一下，又顿住，开口欲说话，对上廖凡那一脸烦就直接收了嘴，这些□□都是这样。
到了公安局门口，廖凡果然依言要为顾晨曦招出租车。
“廖警官，招车这等小事还是不麻烦你了。”顾晨曦一眼就看见了停在旁边的那辆黑色的车，是梁晟的。
“队长有交代，顾小姐不用客气。”廖凡目不斜视的看着路过的车辆。
“我的意思是我不需要，我等人，国家法律可没有不准公民在公安局门口等人吧？”顾晨曦轻笑，话落，直接朝着梁晟车子的方向走去。
顾晨曦的动作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他在等车子的主人，像梁晟这辆车子，黑色，低调却又带着张扬的车子，有眼力的人都知道这车子的主人，再加上他那亮瞎人的车牌，一眼就能让记住车子的主人，廖凡见顾晨曦要等的是梁晟微微愣了下，但随即无所谓的回到公安局去。
廖凡回到局里一小会杜哲就从局长办公室回来了，冷着张脸，迈着大步直直的朝几个人走来。
“头，什么情况？梁晟这个大人物没事来找局长做什么？”陈忠率先凑上去问了句。
“是因为那个顾晨曦吧？梁晟来找局长就是为了林氏千金这件凶杀案吧？”廖凡猜测。
“你怎么知道？”杜哲反问。
“梁晟这个人神秘的很，我们查顾晨曦的时候还真没有查出来顾晨曦和他有什么关系，刚才我送顾晨曦出去的时候，顾晨曦并没有走，而是走到了梁晟车子的旁边等梁晟，很显然，她知道梁晟过来是为了她的事情。”廖凡解释道。
“顾晨曦和梁晟认识？他们是什么关系？”陈忠的惊讶程度是四个人当中的之最。
“别管顾晨曦和梁晟是什么关系，陈忠，你今天怎么搞的？你平时的专业都哪里去了？有你这样第一次询问人就像审问犯人一样的态度吗？如果顾小姐去投诉你，你自己知道结果！”杜哲没有立刻解答大家的疑问而是指责了陈忠今天的所作所为。
“头，我看那个顾晨曦八成就是凶手，你没有觉的她面对我们的时候太过冷静了吗？而且哪里有一个女学生一个人来到我们这里被我们四个大男人审问还思路那么清晰明了的？很明白的事实，她就是凶手！”陈忠不服气。
“作为一名刑警，陈忠，你自己想想你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八成？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在我们这里，没有可能也许大概这样的词语！”杜哲撇了眼陈忠，然后走到方桌的最首位置，“经过初步的审讯，你们说说你们的观点吧。”


、159、林艳芬之死6

三个人面面相视，陈雨先开了口，“我觉得这个顾晨曦确实有嫌疑，像陈忠说的，她今天太过冷静了些，说话条理清晰，还能做出那些假设，这些很像是提前准备好的台词。”
廖凡摇摇头，“我觉得不像是准备好的，因为我们今天去她家里找她的时候，她那种惊讶不是装出来的。”
“没准是惊讶我们怎么会这么快找到她！”陈忠插了一句。
“不止这些。”廖凡继续道，“头也看的出来，顾晨曦她刚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害怕，这种紧张和害怕的情绪是正常的，毕竟她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学生，后来也是我们和她提起她父母的事情令她觉得反感才没了紧张，但是却让她的心情有些激动，我们调查回来的资料上写了，顾晨曦是外语系最优秀的学生，她从小就开始自食其力，到了学院以后，依着优秀的外交语言能力和很多外国人都有着多次长久的相处，导游，翻译，这些都是很要求人自身素质的要求，能胜任这种工作的人肯定是拥有过强的心里素质和职业能力，也能看的出来，顾晨曦平时就是一个说话料理清晰，思路明朗的人，她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做出那些我们考虑到的假设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看来这是一个高素质的一号嫌疑人。”陈雨点点头，“听廖凡的话我觉得好像有道理。”
“我不觉得，头，我们现在所掌握的证据就摆在那里，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顾晨曦，也只有顾晨曦一个嫌疑人，顾晨曦自己也承认了她和死者林艳芬打过架，调查上还说了，死者林艳芬生前经常欺负她，所以她有动机杀死死者林艳芬，凶器上面也只有遗留下她的指纹和血迹，我觉得她的那个假设就是要混淆我们对她的嫌疑让我们浪费时间去查别的事情，她好拖延时间找帮手做些别的事情试图脱离法律的制裁！”陈忠依旧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头，你怎么看？”廖凡和陈雨纷纷像杜哲看去。
杜哲若有所思的看向陈忠，随后就将视线移开，道，“我比较倾向相信凶手另有其人。”
“头，说说你的看法吧。”廖凡道。
杜哲点点头，“凶器上面的指纹和血迹只能代表顾晨曦确实用那个棒球棍打过林艳芬，证明顾晨曦她没有说谎，至于另外几下被打的痕迹，我们现在也还没有证据证明也是顾晨曦打的，而且，你们刚才有没有注意到，顾晨曦的伤都是在脖子上，所以，我的推测是，顾晨曦在和林艳芬打架的时候，心里下意识的要保护自己的头，她和死者打架的时候肯定是远远的将连避开，所以死者只能抓到她的脖子。”
“头，这和顾晨曦没有嫌疑有什么关系吗？”陈忠不解。
“有关系！顾晨曦心里想着她自己的头不想受伤，那么她肯定是有不想继续打架的意思，所以，很有可能事实就是如她所说，她只打了死者一下，令死者下意识的松开她以后她就跑掉了，真正杀死死者的是跟随着她们后面去的别人。”杜哲解释着。


、160、林艳芬之死7

“我认同头儿的说法，从医院那里拿回来的病例上显示，顾晨曦当时出了电椅事故受伤还是比较严重的，颈椎，内脏都有些受损，最严重的还是脑震荡，颅内积血，而且她并没有手术而是进行保守治疗，出院快一个月了，她连学校都没有去，就是怕学校人多事杂万一又出什么意外会伤害到头部。”陈雨符合着。
杜哲接下陈雨的话继续道，“还有一点你们都忽略了，顾晨曦和林艳芬都是女生，在力气上是旗鼓相当，任何人被打都不会毫无反抗，顾晨曦不可能一连打了死者六下直到死者死亡都能令死者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