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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尚在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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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你想喝酒,我陪你就是了,反正明天不用上早班,”她豪迈地打开了瓶盖,又两眼放光地摸了摸精致的玻璃瓶身,“这个瓶子好漂亮啊,你真的确定要喝这种吗?我事先声明,如果岑穆时要追究起来,我赔不起的。”
“他连那间屋子都没怎么进去过,没准他早就忘了它们的存在了。”我端起杯子闻了闻,“果然很香啊,这么好的东西收在那里真是浪费资源。”
她笑望着我说:“苏繁微,我突然发现你大口喝酒的样子才像我最初认识的那个你,这么多年你因为倪北夏,好像把自己所有的棱角都磨平了一样。”
我嘴上说笑着,心却是痛的,我握着酒杯伸出手去:“那就为我们的美好未来干杯!”
我知道俞晓望担心我会伤心,所以她哈哈大笑道:“你说我们两个怂不怂,别人品高级名酒都是用一些专业的器具,只有我们永远都是一个大啤酒杯走遍天下都不怕。”
“我懒得去柜子里找了,我就觉得啤酒杯最好,一喝就是一大杯,省得老是要倒酒,麻烦。”
“你这一大杯,可不知倒了你们家岑大少爷多少人民币啊,本小女子表示真是伤不起。”
我被她逗笑了,起身扑过去抢她的酒:“那你别喝,都给我。”
俞晓望不依,她抱着她的大酒杯跑到了客厅里,最终我跟她都倒在了沙发上。酒过三巡之后她已经有些醉了,我的头也开始有点晕,她说:“苏繁微,你这次出门,要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我摇摇头,越摇头越晕:“不知道,看岑穆时怎么安排吧。你要记得想我,反正我是不会想你的。”
她掐了我一把:“真没良心!”
我准备回击的时候,发现她靠在一旁竟然快睡着了,她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我凑近一听,只听见她在说:“苏繁微,我真希望你以后能嫁个好男人,幸福美满一辈子。”我忍住了瞬间盈满眼眶的眼泪,将自己杯里跟她还未喝完的酒全都一饮而尽。
我打了电话给赵呈祥,他半个小时后赶到了这里将俞晓望接了回去,我摇摇晃晃地送他们到了门口,赵呈祥扶着俞晓望回头对我说:“繁微你赶紧回屋里去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我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突然在想,等许多年之后,如今陪在我们身边的人是不是还会与我们相扶相持,可至少,他们现在是幸福的。
俞晓望离开之后,感觉房子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刚才的热闹嬉笑仿佛仍然还在耳边。我扶着墙壁走回了沙发旁,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但是意识却依旧清醒。过去很多的事情化成了一个个的片段,飞速地掠过我的脑海里,最后闯入眼帘的是岑穆时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我认真想了想,我真的可以去爱他吗?他看着我用多少的心血和时间爱着另外一个人,看着我为了别人怀上孩子又失去孩子,我还有资格去接受他的爱吗?
可是内心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呐喊,苏繁微,你明明就开始喜欢他了,你自己不敢承认,你为什么不敢承认。
我捂住耳朵,头痛得要命,突然一只大手将我扯了起来,原来我看到的岑穆时并不是幻觉,他回家了,鞋还没来得及换下,就满脸怒意地瞪着我,站在了我面前。
“苏繁微!你都在家干了些什么!”
我傻呵呵地笑:“没干什么啊,我请我们家亲爱的小小望来吃了一顿饭。”
“吃一顿饭就醉成这样吗!她呢?”岑穆时的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来。
“她被她家那位接走了,我一点都没醉好不好,你看我还可以跟你跳舞。”我一边说着,一边双手环上了岑穆时的脖子。
他推开我,我踉跄了几步差点站不稳,他没好气地又揽过我的腰:“你倒是会挑,这种限量版的路易十三黑珍珠我花了很大功夫才拿到的,两瓶四十度的酒还喝得一滴都不剩,行啊你。”
听了这话,我盛着酒劲简直拿出了撒泼打滚的架势,我不屑道:“黑珍珠怎么了,四十度又怎么了,六十度的白珍珠我也不怕!”
岑穆时哭笑不得地望着我:“醉酒伤身的你知不知道?”
我扯着他大衣的衣领,嘴角往下一弯,快要哭出来:“你就是小气!两瓶酒放在那里那么久不喝,还对我那么凶巴巴的找那么多借口。”
他无奈地抱起我,把我丢进浴缸里:“怎么老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喜欢耍赖,快点洗个澡,满身的酒味像什么样子!”
我抬了抬手,单薄的睡袍沾满了水,贴在身上根本脱不下来,我攀着浴缸的边缘颤巍巍地爬起来,浴室顶上白花花的灯光好像在不停地旋转,脚踩在地上也仿佛踩在一团棉花上一样。我朝岑穆时伸出双手,在他漆黑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个湿漉漉的自己,因为湿而半透明的睡袍裹出了身体柔和的曲线,因为醉而绯红的脸颊就像天边旖旎的晚霞,我说:“给我脱衣服。”
岑穆时的喉头动了动,他压抑着声音说:“繁微,别闹。”
、【29】春宵
【29】
我头重脚轻,手打到了一旁淋浴的喷头,温热的水注倾洒而下,蒸腾起的白色雾气将我跟岑穆时完全地笼罩。我眯起眼睛看着他,他好像在跟着他身后的墙壁镜子一起晃动,只有他那双深邃如潭的眸子依然定定地望着我,似乎望进了我灵魂的最深处。
水珠顺着他的鼻尖和下巴一滴一滴地落下,我环过他的腰,额头轻轻抵在他的胸膛之上,我问他:“你喜欢我吗?”
他没有出声,只是他越来越快的心跳传进我的耳朵里,像是响彻天际的战鼓。我抬起头不甘地再次开口,脸上带着笑颜却已经控制不住地哽咽了喉咙:“岑穆时,你有没有喜欢我?你说话啊。”
“繁微,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忍得很痛苦,你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他幽叹一声,眼睛望向别处,“至于我,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我吸了吸鼻子,眼泪流得汹涌,我傻笑着大着舌头说:“我真是赚了,不知不觉傍了大款,还是个超级高富帅。岑穆时我跟你说……全世界只有你肯把我捡回家,也只有你肯收留我,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什么都没有了。”
我的脑袋里像灌了铅一样重,说着说着似乎就要倒下去,岑穆时索性抱起我进了卧室,他解开了我的睡袍,用干浴巾胡乱擦了擦我的头发和身体,然后将我放进了被子里,他说:“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在水里泡久了会感冒的。”
他俯身吻干了我的泪痕,我的手不听话地溜进他的衣服里,他灼热的肌肤甚至有些发烫,我的指尖划过他的腰线,他一把握紧了我的手,凝视着我沉声说:“苏繁微,你再闹下去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他沉下脸来,我委屈得眼泪又开始往外冒。我想我可能就跟一根橡皮筋一样被绷得太久了,如今松懈下来竟软弱得几乎要垮掉。庆幸的是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这样无所顾忌地宣泄野蛮不讲理,庆幸的是我知道他从不会怪我,不会放弃我。
我不管不顾地用力抱紧他,就像是溺水的人拼命抱住的一棵救命稻草。他愣了一下,低下头来开始疯狂地吻我,他三两下扯掉了我们彼此的衣物,我在他火热的深吻中几乎要窒息。空气里瞬间弥漫开了暧昧的味道,他将我的膝盖屈起,更加贴近了我。他在我的耳边大口喘息,声音沙哑而诱人,他艰难地说:“繁微,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推开我。”
他全身的温度高得就像一轮太阳,放肆炙烤着我,尤其是滚烫的下身,那里有一个迅速膨胀坚硬的怪物仿佛正蓄势待发。我轻轻闭上了眼睛,水润的唇迎上他,猛烈的酒劲让我瘫软得不能动弹。
他尽量让动作变得轻柔,生怕会弄疼我一般,他额头上大滴的汗珠顺着脸颊落下来,砸在我的鼻尖上。我仿佛置身大海中摇晃的船只里,一个又一个翻腾的浪潮向我涌来,越来越汹涌澎湃,我最终禁不住开始颤栗,禁不住开始发出缱绻缠绵的声音。他厚实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脸庞,他直起身,紧紧扶住我的腰,一阵剧烈地起伏之后终于大汗淋漓地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睡得特别沉,早上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床头的时候,我才缓缓睁开眼睛。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胃里空空的有些难受,喉咙也发干得厉害。我掀开被子准备起床,可我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没有穿!昨晚与岑穆时的那些细碎片段顿时闪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立刻打了个激灵,我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还残留着一夜春宵过后的痕迹。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脸上不由得烧了起来。果然是醉酒误事,这次真是丢脸丢大了。
在卧室磨蹭了很久我才鼓起勇气走了出去,岑穆时在厨房背对着我制作料理,他听到我的脚步声:“起床了?吃过早餐我们就去机场。”
我这才想起我们待会还要去赶飞机,于是又冲进房间拖出旅行箱埋头急急忙忙开始整理东西。
餐桌上我大口扒着食物,余光瞟了一眼对面的岑穆时,发现他正嘴角带着坏笑看着我。我猜此刻我肯定脸红得跟个西红柿一模一样,我“嘿嘿”笑着缓和着气氛:“没发现你做饭味道还挺好的。”
岑穆时“嗯”了一声:“我做其他的也还不错吧?”
我觉得我连耳根都红了,脸几乎就要埋进盘子里,腹诽了他流氓无耻一万遍,可是昨晚明明我抱着他不准他走的,如果他流氓无耻,那么我岂不是更流氓更无耻?但我明显有酒后后遗症造成的神经紊乱,脑子里的确这样想的,嘴里却脑残地抢先一步脱口而出了几个字:“你还做什么了?”
看着他憋笑的表情,我感觉这一大早的,自己真是蠢到家了。
一个小时之后,岑氏新提拔的副总周青墨开车送我们到了机场,周青墨看起来比岑穆时略小两三岁,像个邻家大哥哥一样跟我微笑着打了招呼。似乎岑穆时很信任他,临登机前他说:“青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岑氏就全靠你了,虽然你是新人,在这个岗位上经验不足,但我相信你的能力。”
“岑总,您放心好了,多亏有您这个伯乐,才能让我一展才华,我会努力工作的。”周青墨澄澈的笑里带着腼腆,我发现我天生对这种笑容完全没有抵抗力。
岑穆时轻咳了两声,不经意地瞥过我的脸,我只好讪讪地收回了视线。
沾他的光,我坐了人生第一次头等舱,我一边喝着果汁一边想,像他这样又矫情又有钱的人类怎么不直接买一架直升机出行更方便?果然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般幽幽开口:“本来是想包一架专机飞昆明,可既然是陪你,我觉得更自然的旅行才更有意义。”
我差点被一块果肉呛死,我弱弱地问:“包一架飞机得要多少钱啊?”
岑穆时笑道:“差不多往返也就你昨天那两瓶酒钱吧,可能还不够。”
趁飞机还没有起飞,我颤抖着手搜索了一下他说的那个什么黑珍珠的价格,网页打开的时候我看着那些数字几乎连手机都握不稳。
一旁岑穆时依旧带着一丝邪魅的笑,饶有深意地望着我:“不过我觉得,很值得。”
、【30】彩云之南
【30】
宿醉让我在飞机上有些昏昏沉沉,还好头等舱舒适的座位有按摩的功能,我还可以平躺下来舒展筋骨。一旁的岑穆时喝着香槟,打开了面前的视频播放器,惬意地看着财经节目。我瞥了一眼里面那些枯燥无聊的报道和长串长串的数据,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为什么选了会计这门职业,并且还能混口饭吃。与经济和金融有关的东西,应该就是需要岑穆时这种高智商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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