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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尚在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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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开了她家的门,站在这里我突然想起来当时她跟赵呈祥订婚的前几天,她激动地在电话里跟我说:“小苏子,我最近在城西看中了一套房子,等我们把婚给订了,我一定唆使他去买!”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她的笑声,如今映入眼帘的却是她憔悴苍白的脸。
她的住处收拾得很干净,她总是比我勤快有条理。鞋柜上还摆着赵呈祥的鞋,阳台上也还晾着男式衬衫,我心想或许他们只是吵吵架,过几天就会和好,事情也还没到那样不可转寰的地步。
俞晓望给我递了罐雪碧,然后在沙发上坐下,她说:“其实你可以不用来的,刚下飞机应该回家休息。”
我拉开易拉罐,铁环发出卡擦一声脆响,我说:“你老实交代,到底怎么了?”
她叹了口气,严肃地问我:“你说,我是不是个得寸进尺得理不饶人的人?”
我认真想了想,慎重地摇了头。
平心而论,在俞晓望跟赵呈祥的感情里,她总是占上风的,上学时赵呈祥为了追她,处处讨好忍让,端茶倒水打饭占座位,什么事都做过。俞晓望是真的被他的真心打动了,她虽然不会像其他小女生一样浓情蜜意,她也不会娇滴滴地说“我喜欢你”,可我知道,她看赵呈祥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她开始渐渐地学会替他着想,学会也为他做很多事情,她学做饭,学针织,都是为了他。
她和赵呈祥开始交往之后,她提起他来总是有些得意的模样,她常常跟我说:“我又不怕嫁不掉,他要是敢跑,我就让他跑。老娘的追求者一大把!”但是我能看得到她眼底的幸福。
她没有小姐脾气,也没有公主病,她知道赵呈祥对她所有的好,她是在乎的,她只是不会说。

、【41】矛盾

【41】
俞晓望整理了思绪,将起因缓缓说给我听:“前几天我跟赵呈祥商量着,马上就快要过年了,我们趁着这次回家,干脆就把婚结了,正好双方父母和亲戚朋友都在老家,也方便。他也同意了。”
我疑惑道:“这不是挺好的吗?”
“你别打岔,先听我说。”她轻轻摆手,我只好耐下心来。
事情是这样的,在赵呈祥同意过完年在老家结婚的第二天,俞晓望下班途中看到一家影楼在做年前的优惠活动,她觉得那里拍出来的照片风格她很喜欢,想着价格也比平常实惠,便拉着赵呈祥来拍。
整个拍摄过程一直都进行得很顺利,直到摄影师要求赵呈祥跪下来跟俞晓望拍一个求婚的镜头时,赵呈祥硬是不同意。看着摄影师尴尬的样子,俞晓望当时就火了,她说:“拍个照片而已,你跪一下就那么难吗!”
摄影师和灯光师都在那里,赵呈祥在外人面前也不甘示弱地说:“你要我怎样都行,可是你要我在那么多人面前给你跪下,这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就是因为这件小事,后来他们两个大吵一架。
我看着俞晓望,她有些愤愤地说:“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为了想看他跪在我面前从而获得优越感,我也不是为了在其他人面前扫他的面子,只是求婚不都是这样的吗?单膝跪地,手里捧着玫瑰花或者钻戒。别人都能做到,为什么他就死活不愿意呢?而且结婚这件事情都是我主动提出来的,他就象征性的求一下,有那么困难吗?”
“可能,可能他是有些误会你了,男人嘛,通常都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我觉得我很词穷,只是脑海里突然闪过岑穆时的脸来。
“是,我跟他吵完之后冷静下来我就想,他不愿意跪就算了,也不能因为这么一丁点事情就不能原谅他,毕竟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俞晓望苦笑一声,“可是第二天他妈妈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竟然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家里。那时我在上班,还有好几个病人等着我看,他妈妈就不停在电话里数落我,怎么不知礼数怎么无理取闹怎么欺负了她儿子。我气愤极了,但是考虑到她是长辈,我只好忍着脾气跟她解释。可是她一点都听不进,还一个劲地说赵呈祥从小到大在父母面前都没让他跪过,现在我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让他给我下跪。”
事情就是这样演变得不可收拾,俞晓望无力地说:“我真的是懒得跟她解释了,后来她说他们那地方现在想给赵呈祥提亲说媒的人还一大把,叫我别太嚣张。当时我头脑一热,就冲她说,‘我俞晓望又不是缺男人,他赵呈祥爱娶谁娶谁去,老娘还不伺候了!’挂断电话之后我一口气还没捋顺,赵呈祥倒是跑来找我了,开始我还以为他想通了不生气了,结果他劈头盖脸凶了我一顿,说我对他家人态度穷凶极恶,我想着那老太婆告状的速度简直跟她儿子一样快,简直是欲哭无泪,我就索性跟他说了分手。”
俞晓望问我:“繁微,你说真的是我错了吗?”
我沉默着不知如何去安慰,只好转移了话题:“那赵呈祥这几天回来了没?”
她点点头:“回来了,只是一直没跟我说话,晚上我睡房里,他睡沙发。”
正说着,就听见大门门锁转动的声音,俞晓望神色微变,我也是心里一紧。赵呈祥低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他看到我却并没跟我打招呼,这几天他似乎过得也并不好。
俞晓望喊了他一句,试图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他没有搭理,进卧室鼓捣了一阵,提着一个大袋子走了出来。他取下了阳台上晾着的衬衣放进袋子里,走到鞋柜旁穿鞋,他说:“我还是搬出去住。”
俞晓望“蹭”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赵呈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就为了这点破事你就铁了心要跟我分手了吗!”
“是你说要分手的!从一开始你说在一起,我们就在一起,现在你又要分手,我只好打包走人!”赵呈祥很愤怒,也很无奈。
“哟,我还没发现原来你这么乖的?”俞晓望怒极反笑,她尽可能地讥讽他,“让你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像现在一样听话啊?还立马就告诉了家里,说我欺负你了吧?你妈大清早打电话来骂我的时候你在哪啊!你眼睛瞎了良心被狗吃了吧?”
“俞晓望!你敢做就应该敢被别人知道啊,我是告诉了家里怎么了?这些年我受你的气受得够多了,找个地方倾诉一下难道不行吗!还有,我妈有高血压,她被你气得差点晕过去你知道吗!你真是个泼妇!”
赵呈祥抬腿就准备往门外走,她跑上去用力拽住他,我也只好追上去。
俞晓望说:“你这么着急跟我分手,是不是你妈在老家早给你物色了更好的啊?如果是你就直说,别找些这样下三滥的借口想甩掉我!”
赵呈祥手臂一挥,将俞晓望挥开很远,我连忙扶住她:“晓望你没事吧?”
直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俞晓望整个人也垮了下来,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客厅,颓然坐回沙发上,喃喃道:“繁微,我跟他,真的完了。”

、【42】苦肉计

【42】
我本想留在俞晓望那里陪着她,可是她执意不让,她说她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我担忧地看了看她:“你真的行吗?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
她冲我一笑:“我能做什么傻事啊,你以为是拍电视剧呢?放心好了。”
我只好离开。
临出门的时候俞晓望突然问了我一声:“繁微,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是关于岑穆时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勉强笑道:“你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大概是一个多月前了,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拿着院长开的证明,来医院要走了岑穆时的病历。”
我仔细回忆着,然后舒了一口气:“哦,那个时候他正要跟他后妈打官司,可能这份病例也算是个证据吧。”
俞晓望皱着眉头:“你别怪我多嘴,那时我只是很纳闷,所以也一直没放在心上,但是后来我无意中发现岑穆时所有的住院记录都被清空了,我就越想越觉得奇怪。繁微,你还记得你把他从海边救回来吗?赵呈祥是他那次手术的主刀医师,我就随口问了他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随着俞晓望的突然停顿,我不禁焦急追问:“赵呈祥说什么了?”
“他说他也搞不懂,当时岑穆时虽然看起来伤势非常严重,可大部分都是外伤,只有头部的伤才较为严重,但也还没有达到致命的程度。所以他当时只以为是台普通的手术,也没多留意。繁微,说实话,谁能看出来他竟是游艇失控撞毁在礁石上的重伤?”
我顿时觉得手脚冰凉,怪不得岑穆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出院,难道这一切竟都是他为了扳倒林纾桦,扳倒林家而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计吗?
我颤声问:“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俞晓望叹了口气:“因为我觉得岑穆时是真心对你好,他在外面无论用怎样的手段,都不能影响他对你的好,不是吗?只是繁微,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这一切,如果你真的决定跟他在一起,我希望你能充分地了解他。”
我突然想起在林美静的生日宴会上,倪北夏跟我说岑穆时很危险的时候,他那种开不了口的忧伤眼神,是我错怪他了。
我鬼使神差地问俞晓望:“这件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问,只是岑穆时深情的容颜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时,我仍旧自私地不愿意他受到任何伤害。
俞晓望果断地说:“整个医院除了我,赵呈祥和院长,应该就没有人知道了。”
“那就好。”我稍稍放下心来,嘱咐了她要好好照顾自己之后便离开了那里。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我觉得我的记忆全都乱成了一锅粥,我需要让自己平静下来,把事情重新捋顺。
我相信俞晓望说的是实话,就算天塌下来她也绝对不会骗我,而且岑穆时是这样城府极深富有谋略的人,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丝毫让我不感到意外。可是,那我呢?在整件事情里,充当的是他的帮凶角色吗?还是我只不过是他可以利用的一颗棋子,为了在法庭上替他证明,他确实是重伤倒在了荒无人烟的海滩上?如果当初我不是偶然经过,他有没有安排其他的人来假装救下他呢?如果他只是利用了我,他又何必对我如此用心,悉心照料?如今庭审早已结束,他也已经得到了他想要一切,他在岑氏大权独揽,他还留着我做什么呢?
他对我的好,他给我的表白,都是真的吗?
我突然好没自信。
一想到为了他,我竟让林纾桦从叱咤风云的岑氏副董的位置跌落成阶下囚,让林美静苦苦请求我替林家劝说岑穆时放弃对林纾桦的指控,让岑楚曦单纯无辜的眼神从此蒙上了灰尘,无形中我竟伤害了那么多人。
可就像俞晓望说的,岑穆时是真心对我好,至少有他在的这段日子里,他确实是在尽力护着我,不让我吃半点苦,哄我开心,事事都遂我的意愿。
我该装作对这一切什么都不知道吗?还是该直接找他问个清楚?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头痛得简直快要疯了。
我在外面晃到很晚才回家,一进门就看到岑穆时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他不满地望着我说:“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看着他的脸突然很恍惚,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我已经分不清楚。看我不说话,他走过来抱住我,笑道:“脸色有点难看,快点笑一个?”
我拂开他的手,有气无力地走进自己卧室,他在身后叫住我:“繁微,我们……不要分房睡了吧。”
我也懒得跟他争辩,抱了衣物洗过澡,就缩进了他的大床上。
他的被子里有他身上的那种好闻气味,熟悉而又温暖。他也缩了进来,想要吻我,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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