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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娶-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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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很晚很晚,赵西翰才在车站里找到我,一个大男人哭得比我还惨,活像是被打断了腿。经过这件事,赵西翰落下了后遗症,我去到一个不熟悉的地方,他都会查好周围的路线,地形复杂的地方,他再忙也要陪我过去。还有一个后遗症,就是不分昼夜地要求我背他的手机号,直到我倒背如流为止。
其实关于这一点我是感激过他的,在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享受这个号码给我带来的便利。我只要拨通这个号码,查天气,查作业,查交通,简直比号码百事通还神通广大,最重要的是不收费啊!
但分手以后我就后悔了,我明明就已经删掉了这个号码,却在午夜梦回难过得不能自己的时候,犯贱的手会自动地按好这十一个数字,让我难堪,让我纠结,让我悲哀。
就像现在,即使没有备注,我都知道这十一个数字组合是赵西翰无疑,我很想骂一句:shit!为什么赵西翰不换个号码!为什么不让这邪恶的缠着我不放的号码成为空号!
我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因为铃声已经想了很多遍,而这铃声实在难听得得天独厚。
我尽量表现出接普通陌生来电的平静:“喂,您好,请问是哪位?”
电话那端沉默了半响,终于开始有了沙沙声:“宁宁,是我。”
经过我精心编排的一句“是谁啊,我听不出来”被硬生生地梗在喉咙口,我终是没有吭声,陷入了沉思。
“宁宁,我要离婚了,能再给我次机会吗?我能解释。”赵西翰卑微的口气在我听来无疑是极其伤感的,这曾经是我多么盼望的解释啊,可是就像一个案子有断案的时限一样,现在已经过期了,我和他无从翻案。
我这才明白,赵西翰给的苦痛已经落地生根,化作春泥碾作尘,我跟他早已不可能。
“阿翰,我现在已经渐渐开始走出来了,不对,我是被别人救出来的。因为他,我很感恩,因为他,我连原本恨你的情绪也消失了。我知道爱和恨是一对连体婴儿,所以很遗憾,我要把恨从你那里收回来了。从此以后我的爱和恨都将给那个人。”我语速很慢,尽量让对方听得清清楚楚,就像某种仪式一样,非常庄严,且郑重。
“是叶容凯吗?”赵西翰的声音已经瞬间嘶哑,像一个声带破裂却执意要讲话的病人。
“你不用管他是谁。”我明确地说:“我曾经因为追逐狠心离去的你,而折断双腿,但有人愿意将不能在爱的路上行走的我背向终点。”
电话那头的沙沙声更加严重,是死一样的寂静,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可以挂断电话的时候,传来赵西翰的声音,就像沉重的乐器在耳边演奏一般,让人听着伤怀无比:
“他……对你好吗?”
43、顺V【8。25&8。26】 。。。
很多人都说幸福不能晒;一晒就会失色。
所以我没有具体告诉赵西翰,叶容凯对我到底有多好。
只说:“很好。”
“很好?”他在电话那头重复了很多遍;好像这两个字的意义很难懂一样,咬字陌生且空洞;最后他叹息道:“祝……你幸福。”
我收起电话,出神地望着梳妆台上静静站立着的百灵面油,伸出手拿起:“赵西翰,再见!”我踩了一下垃圾桶的踏板;桶盖打开;面油准确无误地被丢了进去。
接下来的几天依旧是以玩乐赏景为主,季白清带我们尝遍了酒庄里的各种酒。
好几次,我们都醉倒在客厅;都是叶容凯抱我回去;真不好意思。
临行前,我问出了这几天一直盘旋在心头的疑问:“这几天都没有看见Aaron,你和他和好没?”
季白清淡然地对我说:“我们分手了,一直以为他和其他美国男人不一样,可是性开放的国家给我上了一课。他被我捉奸在床,他还要指责我不够爱他,说我只爱工作,说我根本一直活在过去。说我这么爱过去的人,为什么不回去?”
“他在说气话,这你也信?”我忍不住劝道。
“由不得我不信,他和别的女人上床啊。”季白清的声音哽咽:“这样也好,美国再也没有什么绊住我脚步的东西了,等你们走后,我把酒庄卖了,也正好回国了。”
“你真的决定了吗?”看着她难过的表情,我抱了抱她,企图用拥抱给她勇气。
季白清点点头,半开玩笑地和我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没有Aaron的话,我会和你抢Kim的,你要小心我。”
我知道她还在失恋期,就安慰她说:“随时欢迎你来拆我和叶容凯的墙角。”
寄存好行李的叶容凯看我们面面相觑,便随口问道:“你们聊了什么?才离开一会儿,你们就背着我……”叶容凯一副“你们在搅基”的模样,让我忍俊不禁。
季白清反而紧紧地抱着我,阴森森地说了句:“Kim,你当初伤了我的心,我做不成你的女人,我要做你女人的女人!”
叶容凯扯过我,纳入自己的怀抱:“那你还是冲我来吧,宁宝的口味太重了,你很难脱身的。”
我一脸黑线地给了叶容凯一拳:“你就好脱身了啊!?”
季白清淡淡地笑了一下:“他确实好脱身,他像一个不粘锅,这么多年煮了多少个扑火的飞蛾,都还没沾到半点腥气。”
“听起来好像纵横情场多年,还片叶不沾身。挺懂技术啊,小叶同志。”我由衷地赞叹:“来季白清,爆料吧,除了你这前前女友,他还有没有情史啦?”
“从小到大追Kim的真的不胜枚举,大家都对Kim的冰山脾气有所忌惮,不过也不排除有几个奇葩。”季白清笑得满含深意。
“我们去办理登记手续吧!”叶容凯咳嗽了一声。
我不理会:“还早呢!来,继续说!”
“最奇葩的是,登山社有一次活动,Kim很敬重的一个学长,居然只穿胸罩和子弹内裤在床上等Kim,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有被吓到。”季白清继续说下去。
我很有探究精神地问:“那个学长什么罩杯?”
“你回头飞机上问Kim吧,我不行了,Kim的眼神要杀人了。”季白清以光速撤退。
然后我就一直问一直问,叶容凯一脸面瘫就跟冰雕似的,平时在我面前这么爱耍无赖的一人,居然装起深沉来了。
为了逃避问题,还故意拿报纸遮住脸装睡,够能耐啊。
头等舱里的人都很安静,我不敢太大声喧哗,就使了损招,不知道管不管用,我的手在他的腰上爬行,然后在他的耳边吹着潮湿的气息:“怕不怕痒,怕不怕痒,快告诉我吧,不然我就要上满清十大酷刑了。”
叶容凯还是不理我,呼吸均匀,一点没被我所困扰的样子。我挫败极了,十根手指像蚂蚁一般爬遍了他的腰、腿、臀……就不信摸遍你全身,也摸不到你一个痒穴!
眼看他的裤裆处开始紧绷,就如同发芽的欲|望就要破土而出。报纸突然滑落,出现叶容凯漆黑的眼眸,就像涨了潮的海水一般,惊涛拍岸,蓄满了一触即发的磅礴之势。
他捉住罪魁祸首——我的手,重重地打了一下:“我看该被用刑的人是你。”
他说完这句话,就朝厕所走去,我觉得自己有点儿玩得过火了,害他要去厕所把管子撸顺了才能出来。
等了很久,他也没出来,有点不放心,最近开始关注“两|性夜话”,常常听到撸管出事儿的。我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徘徊在厕所门口,“啪嗒”一声,厕所门开了,我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一股蛮力拖了进去。
厕所的门再次被落了锁,眼前是叶容凯不怀好意的笑:“就这么想知道那个人的罩杯?”
我摇头,使劲摇头,好奇心杀死猫啊,我确实想知道,但他这种笑容,让我想起了他每次想要禽兽我的时候。
“晚了,我一定要告诉你。”他掀起我的上衣,这前排扣的内衣是他买给我的,心机真重,解得叫一个顺手,就像剥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一样,轻易一撕,就把外衣撕开了。
“说吧!”既然已经被敌人扒光了,那就套点情报作为补偿吧。
叶容凯厚重的手掌,十指铺开,努力地衡量地我胸前几两肉的横截面积,最后摇摇头说:“他的罩杯大概比你大很多。”
我啐了他一口:“我呸!也不想想是谁平日里用干瘪的乳|房喂养了短浅的你,鸟小的你,不费套的你!”
叶容凯心里素质好得惊人,听到这席削弱男性尊严的话,还能笑得一脸桃花灿烂,真够没心没肺的。他扯了扯领带,整个抽出来,绑在我的嘴巴上,我当然不会让他如愿,挣扎着踢他。
不料这时候有人敲门了。
叶容凯趁着这个空隙把领带绑在我的嘴巴上,在脑门后面系了个蝴蝶结。
我瞪他,想要用手去解开,他捉住我的手,用温柔的男声对外面说:“对不起,我老婆怀孕了,大解有点困难,我再帮她用药。”
用药?我的眼睛都瞪直了,他的意思是在爆我菊花吗?卧槽!不带这么人参公鸡的!
外面的人没有动静了,之后就是离开的脚步声传来。
叶容凯将我压在门上,掀起我的裙子,热辣辣的话低低地传进我的耳朵:“满清十大酷刑是吗?”
我咬着领带,苦逼地摇头,一只手开始像猫一样刨着门板。
叶容凯拉下我的内裤,照着我的臀部就是重重的一下,“啪”的一声,我来不及觉得疼,那淫|靡的肉与肉相击的声音,让我羞得无地自容。一时间,悔恨加羞愤齐齐向我涌过来,我只有一个愿望,让我死去吧!
他却不肯放过我,他湿透的舌尖在我的颈子上一深一浅地研磨着,手在我的腰间的软软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我是边哭边笑,眼泪和鼻涕都快流下来了,我突然发现我这张无坚不摧的嘴巴一旦被封死,整个人的气场就简直弱爆了!
“既然我是小鸟,那么直接进来也可以吧?”他浑浊的声音响起。
我死命地摇摇头,他却真的进来了,好疼!钻心的疼!我突然的神经绷紧,甬|道开始狠狠地紧缩起来,腰腹部疼得一抽。
叶容凯到底是舍不得伤我半分半毫,他急急地退了出来。用手将我的双腿并在一起,让他的小鸟穿梭在我的大腿之间,我大腿的肌肤脆弱且敏感的很,禁不起他这样频率的摩擦啊,万一擦破皮,就又添新伤口了。
此时我做出了弃穴保腿的艰难决定,一脸英勇就义地用臀部摩擦叶容凯的腹部,我在心里说:冤家,你进来吧!别在外面乱开垦荒地了!
我咬了咬牙拉着他迷路的小鸟,找到了原本该栖息的鸟巢。他摸了摸鸟巢,那里就像下了一场大雨一样,满是雨后的甘霖,他说:“宁宝,你现在都会自体润滑了,我省心不少啊。”
我呸!还不是你刚才在体外猥亵了我,我是受你这邪恶的台风影响才雷阵雨的好吗?
他再次冲撞进来,不似以往的温柔律动,也没有平日里那装×的九浅一深,他此时就是一个十足的高|干子弟,高频率地干!他在我体内激起一波又一波的水花!在暴风雨中前行的小鸟,你什么时候能停止你不断挥动的翅膀啊!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能尖叫,不能嘶吼,真的无法释放我此时的煎熬。
我痛苦地仰着头,他的唇碰着我的额头,下巴的汗水滴在我的鼻尖,我整个人再一次被点燃,好像此刻亲吻我的不是他,而是一团火焰,随着动作的起伏,整个人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像策马而来的英俊骑士,性感得要死要活。
“宁宝,我一直以为你的声音才是我的催|情|剂,没想到没了声音的你更是让人欲罢不能,你这样的眼神演潘金莲绝对称霸!”叶容凯的呼吸灼热,带着一股子邪气。
我完全把领带当做叶容凯的肉来咬了,泄愤,居然敢“赞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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